,桐月似乎还能看见匕首在树上晃了晃,蛇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死了。“我靠冰块竹你也太帅了堪比小李飞刀啊”桐月被明玕的一连串动作惊呆了,反应过来后崇拜地看向白明玕,拉着他的胳膊拜托道,“教我,教我”看桐月这么精神就知道她除了全身湿了之外,没有其他外伤,明玕也就放心了,“好了好了,这个以后再说,你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弄干,否则会着凉的。”初夏时节对于离华乡这个山村来说还是比较凉的,早晚的温度都比较低,又因为山上的蚊虫比较多,所以两个人都是长衣长裤。明玕依旧是那一身旧的迷彩衣,忽略身材和长相,他看起来与民工无二;而桐月则一身休闲迷彩套装,头上还戴了一顶同款的长舌帽,合体的剪裁衬得桐月更加英气。明玕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桐月,“你先去那个树丛后面把衣服换了,我来给你烤干。”桐月留恋地看了几眼明玕背心下露出来的好身材,抱着衣服向明玕刚刚说的树丛走过去。等了半天明玕都不见桐月出来,毕竟是野外,明玕还是有些担心的,冲着树丛大喊:“桐月,你到底好了没有赶紧弄干衣服,还要做饭下山呢”桐月低头看了看将上半身遮的严严实实的肥大上衣,又看了看被盖住一半大腿而露出来的两条白嫩修长的双腿,桐月咬着牙从树丛后面走出来,“来了来了,你催个毛”看着桐月新造型的明玕惊艳了,桐月或许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性感,明玕却从一个男人的身体本能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诱惑。明玕强自把视线移开,不自在的咳了一下,色厉内荏道,“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然后就把背心脱了递给桐月,脸色有些不自在,“给,把腿给盖上,否则也会着凉的。我身体好,没关系。”桐月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装扮有些不合适,本来是很有些不好意思的,不过看见明玕把背心脱了递给自己,瞬间那一丝丝的不好意思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开心地接过明玕递过来的背心,乖乖地盖在腿上,又把自己的湿衣服递给明玕,然后就在火堆旁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桐月坐下来后就不断地偷瞄明玕,心中暗暗赞叹,没想到书生气与刚硬并重的冰块竹竟然有这么好的一副身材,看看那颀长的身姿,宽厚有力的肩膀,迷人的古铜色皮肤,最重要的是腹部那漂亮的六块腹肌,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又富有诱惑力,真想亲自摸摸是不是真如所想的那么弹性十足。桐月被明玕的好身材诱惑得差点流口水,那火辣辣的目光自然在第一眼就被明玕捕捉到了,明玕不断地翻动着树枝上的衣服以掩饰自己的窘迫,耳朵越来越红,最后甚至蔓延到全身,皮肤上泛起淡淡的红光。明玕现在只觉得自己羞愤交加,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呵斥道,“把眼睛闭上,否则我就把你的衣服给烧了”偷窥被发现,桐月不但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被明玕那犹如被调戏的的小媳妇样惹得哈哈大笑,只不过鉴于现在的实力对比,自己还需要仰仗冰块竹的地方还很多,这时候惹恼他自然是很不明智的,所以最后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虽然把桐月的眼给闭上了,可是对于桐月的嘴,明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冰块竹,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副好身材嘛有没有兴趣去做模特,我可以替你介绍啊,凭你的皮相身材气质,我保证你三年内横扫t台界,虽然年龄有些大了,不过抓紧时间保养保养还是比较有可能再年轻个几岁的,我可是有很多的美容秘方的”堂堂退伍军官你竟然让我去走秀明玕虽然知道桐月是在“信口开河”,但还是忍不住气得一番内伤,最后见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吼道:“闭嘴”见冰块竹是真的不高兴了,桐月很有眼力劲儿的把嘴闭上了。没多久,衣服就烤干了,换上衣服的桐月开始指挥明玕收拾鸡和蛇,鸡拔毛去内脏,蛇扒皮取蛇胆除去脏东西。看见冰块竹要处理蛇,桐月还是害怕地离远了些,隔着老远冲着明玕大喊,“冰块竹,你把蛇胆洗干净点,蛇头蛇尾剁掉,皮去干净点,把没用的东西扔远点,别让我看见”明玕不解,只要蛇胆不就好了,还剥什么皮啊“我说,你把蛇剥皮干嘛,你不会是要吃吧你不是害怕蛇吗”桐月双手叉腰,冲着明玕厉色道,“废话,你突然把一条蛇放到一个女生面前,是谁都会害怕啊可是害怕不代表不敢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种野外作战的兵都是吃蛇的好手,看你剥皮剥得那么利索就知道你肯定没少祸害蛇了。蛇有补气血,强筋骨、通经络、祛风除疾;美容养颜,滋养肌肤的功效,但是不是很适合女性吃,再说我们的食物不多,所以鸡,归我,蛇,归你了”等鸡和蛇处理好后,桐月就开始烤制它们。通过医药的学习,桐月认识了很多可以入味的香料,上午的采摘中也有意识地采集了很多香料,这些调味品的加入,使得桐月本来就不俗的厨艺更上一层楼。“真是太香了,没想到这些花花草草的加入使得普通食材变得如此的美味。冰块竹,一会下山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多采一点,回去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储存起来,这完全是大自然的恩赐啊”桐月边流口水,便对着明玕唠叨。“闻着是挺香的,不过,你确定这些东西抹到肉上没事,我们不会中毒”明玕迟疑地问道。竟然敢质疑自己的医术,桐月大怒,“冰块竹,你信不信我真的给你下毒,让你躺上半年”其实明玕知道,桐月虽然病症诊断上经验匮乏,但在药学上还是比较专业的,只不过被肉的颜色吓到了,任谁看见绿色的鸡肉也不敢下嘴啊、受伤最后鸡肉和蛇肉烤好的时候,范桐月还是比较有良心的分给了白明玕一半的鸡,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桐月还是比较了解明玕的饭量的,一条蛇肯定不够饱,再说桐月也吃不了一整只鸡。明玕尝着桐月的成果,明玕暗自评价,虽然颜色比较吓人,但是味道的确不错,尤其比以前野外生存时极其简单地烤制好吃。吃饱喝足,休息够的两人开始下山。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现在桐月算是见识到了这句话的份量,下山的感觉和上山完全不同,虽然山不是很陡,但是从上面往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山体倾斜的厉害,总有一种一不小心会从上面滚下去的感觉,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在踩实后才敢迈出下一步。“冰块竹,我不行了,我们歇会吧实在走不动了。”桐月疲惫地开口,这已经是她下山的路上第三次叫停了。明玕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如果不抓紧时间天黑之前有可能下不了山,山上的夜晚太危险了,一定不可以在山上过夜。“你上山的时候不是很精神吗,怎么到下山就体力不支了”明玕疑惑地开口。丝毫不顾及形象坐到地上休息的桐月白了明玕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军队的精英,老百姓的城垒,体力好到变态。上山容易下山难没听过吗”明玕直想拍死自己,真的把上下山的难易度不同给忘了,对于他们这种职业军人来说哪里分什么上下山啊,再说平时桐月表现得比较强悍,不知不觉中就把她当战友看待了,也就没想起来桐月这种普通百姓根本跟不上自己的脚程。明玕很是惭愧,心里觉得是自己考虑不周才让他们爬了这么远,以至于归途难行的。“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体力根本不能和我相比,把你带到这么远的地方让你吃苦了。要不,我背你下山吧”明玕郑重其事的道歉让桐月很是不自在,赶紧说:“怎么能怪你呢是我上山的时候逼着你让你带我去采这个、去采那个,这才一不小心走远了,是我错了。再说你本来就背着一大筐的草药怎么背我,就算你体力再好也不可能把我从这么难走的山上背下去啊”“我可”明玕想说自己没问题,却被桐月打断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赶路吧,要不然天都要黑了被你背着我怕自己被你给摔着。”然后桐月忍着脚痛起身,路上再没有喊停,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回到家,范桐月对着明玕嘱咐了一句“今晚的饭你来做”,就一头扎进了卧室,一直到饭好了都没有下楼。明玕无奈,只好上楼去叫她下楼吃饭。“咚咚咚桐月,下楼吃饭了”“等一下马上就来。”等了一会儿,桐月打开房门又马上关上,往楼梯走去,只不过走路似乎有些不对劲。明玕不仅仅发现她走路不对劲,受过严格训练也大大小小受过很多次伤的明玕敏锐地在桐月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从她的屋里闻到一丝血腥味,再结合桐月别扭的走路姿势,立刻猜出了答案。明玕一把抱起准备下楼桐月,踢开房门,把桐月抱回了她自己的床上。“喂,你干什么不是要去吃饭吗”桐月被抱起时完全愣住了,直到重新回到床上才反应过来,挣扎着下床。明玕按住桐月的肩膀,制止她的挣扎,脸色黑得可怕,吓得桐月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明玕单膝跪地,扶住桐月的小腿,把她脚上的鞋小心翼翼地脱下,然后脸色就更黑了。只见桐月的两个脚掌磨出了大大小小七八个水泡,脚趾处甚至磨破出血,血迹染红了袜子,看起来甚是触目惊心。桐月被明玕的一系列亲近的动作罕见地羞红了脸,看见冰块竹对着自己的伤口冒冷气,赶紧安慰道:“那个,鞋子不是很合脚。这些水泡虽然看起来比较严重,但是没问题,我是大夫,相信我啦”明玕没有搭理桐月的话,起身出门,不一会儿就带着酒精、针、纱布和药进来了。明玕先给水泡用酒精消了一下毒,然后用消毒后的针把比较大的两个水泡里的液体挤出来,再把所有的水泡消毒、上药并用纱布包扎好。“我要给你的流血的伤口消毒,会有些疼,你忍一下”处理脚趾的伤口前,明玕给桐月提了个醒。“嗯,你弄吧,我不怕疼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处理着伤口的明玕,桐月感觉心口那种热热的感觉再次出现了,眼睛也酸酸胀胀的,他就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样捧着自己的脚,眼神专注,动作轻柔,仿佛是在用尽所有的温柔以期不让自己感到一丝疼痛,态度执着而坚定。等明玕消完毒上好药进行包扎的时候,脸色终于好了点,低着头用一种哄小孩儿的语气夸奖道,“你还真的挺坚强的,一声不吭,我刚当兵的时候也是这样起水泡,每次上药都叫得天崩地裂,那种疼”还没说完,抬头就看见桐月无声的泪流满面,明玕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这种一声不吭的泪流更让明玕感觉揪心,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重敲了一下,心疼的无以复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在部队粗手粗脚惯了,没有”剩下的话就被桐月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了。桐月身体向前紧紧地搂住明玕的脖子,终于哭出了声,“是是是,就是你弄疼我了你怎么能对一个女孩子下那么重的手,很痛知不知道,脚痛、心痛、全身都痛,痛了那么久,痛得那么深,我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痛得想死,想死”刚开始明玕还觉得十分内疚,听到后来也明白过来了,桐月这只不过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愉快,让她好好地哭一场就没事了,但到最后,听见桐月一番想死的话,让明玕觉得自己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崩”一下断了,拉开桐月抱着的手,抓着她的肩膀,大声的喊:“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有我在,你就别想死我说过,你不会是一个人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接下来的话再次被桐月堵在了嘴里。桐月看着明玕生气的样子,听着他的怒吼,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那涅槃的凤凰一样,重新活了一次,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好像有了重生的勇气,不再是大海上的一片落叶,随时等待的沉没,于是,脑袋一热,桐月就照着内心的想法做了,对着明玕狠狠地吻了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虽然被范桐月的大胆举动吓了一跳,但出于男性的本能,白明玕还是很快化被动为主动,抱住桐月起身,顺势倒在了床上。两人短兵相接,唇齿交融,深深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像是要把对方吃了似的不断地探索、深入、品尝,最终,还是明玕技高一筹,桐月脸色绯红、眉眼娇羞地敲打明玕的背,明玕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桐月的唇,依旧虚压在桐月身上,鼻息相交,四目相对。明玕的眼睛不是很大,深灰色的眼珠里波光流转,现在更是犹如一片汪洋,波涛澎湃,热闹却又平静,深深吸引着桐月的目光。桐月被明玕专注深邃的目光盯得脸更红了,却一直没有避开眼神接触,从他的眼神中,桐月读到了喜爱,读到了怜惜,读到了欢喜。“你在看什么”桐月首先开口。“看你这个磨人精,看你到底有什么值得我放不下的”明玕淡笑。“那你最终得出什么结论”桐月撇嘴。明玕语气中带上了笑意,“我发现你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放不下”桐月心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