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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摇了摇头:“不是大人找您,是有一位姓卓的娘子想要找您。还请您跟我来。”陆嘉云闻声连忙坐起,跟两旁的人告了歉,表示自己要离去,若是之后有事麻烦为她担待一二。“陆姐姐尽管去吧”宁晚照笑得乖巧,一副为陆嘉云着想的模样提醒道:“若是有事太守大人问起,我只管告诉他你一会儿便回来。只是若是过一会儿仆役来收字怎么办”陆嘉云失笑,伸手锤了锤自己糊涂的脑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交到那少女手上:“若是来收了,便麻烦小娘子为我转交一下。实在是麻烦你了。”“姐姐说的哪里话,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宁晚照一边客气,一边伸手把陆嘉云的卷轴展开看了,忍不住目光一亮大声赞道:“姐姐真是写的一手好字结字清秀、运笔流畅,看今年的第一品非姐姐莫属了”“承蒙夸奖,承蒙夸奖。”陆嘉云客套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那侍婢礼貌的提醒了一下。“陆小娘子”“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跟你走。”陆嘉云冲婢女抱歉道,又回首冲宁晚照拱了拱手才匆匆忙忙地跟着那侍婢离去了。坐在陆嘉云和宁晚照对面的一个士族女郎见她二人方才聊的火热,早就有些不太开心。此时见陆嘉云离开,忍不住开口,语气微酸:“宁家妹妹,那陆嘉云的字真有如此之好让你如此称赞。”宁晚照抬眸看向对方,眸光一凝却转瞬归于平静,似笑非笑道:“我哪里懂什么书法呢鲁姐姐就知道笑我。不过是看着这字觉得横平竖直倒也漂亮,鲁姐姐是咱们曾江出了名的才女,书法出众。要我说,这幅字好不好还要看姐姐是怎样评鉴的。”原来那士族女郎是出自曾江几门大族林虞鲁氏的女儿,向来自负才名。现在听宁晚照恭维自己,面上不显嘴角却早已高高翘了起来,故作姿态地抚了抚裙子上莫须有的褶皱:“那就拿过来我看看吧”“欸,可我是代为保管。这样主人不在便借人观看,是不是不太好”宁晚照斜睨了那鲁氏女郎一眼,一双眸子仿佛含着弱弱春水,端的是楚楚可怜。“你总是这样小家子气,不过看副字我还能看坏不成”鲁氏女郎气急道,风风火火的站起来向宁晚照的方向走过去:“你不能借我,我便自己过来看不就是了”刚走到宁晚照跟前,却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跤一跌向前扑了过去,把宁晚照身前的小案推出去好远。纷杂中似乎还夹杂着一声宣纸被撕裂的声音。鲁氏女郎惊讶抬头,却看见宁晚照握着半张卷轴泫然欲泣,那有字的一半早随着小案一起混在散落一地的酒菜里,污得不成样子了。却说另一边,那吴家侍婢柳腰款摆,莲步轻移。领着陆嘉云穿过悠长游廊,转瞬又经过了几个小拱门,一路越走越深。全然不知自己的书法已经被毁的陆嘉云忍不住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招呼那侍婢:“姑娘这是要带我去哪儿那卓娘子在何处呢”“在哪儿”那侍婢笑着转过头,一脸轻蔑地指了指陆嘉云的背后:“不是就在您背后吗,陆娘子”陆嘉云一惊,知道大事不好,却已经一切来不及。后颈一痛,便倒在了无尽的黑暗中。回首宴会这边,却是故技重施,一个相貌毫无出奇之处的小厮匆匆到了邵容和的座位前,正要开口,满脸的献媚却一下子塌了下来,只剩额头不时渗出的冷汗和一脸的苍白。用了一半的酒菜和空无一人的竹席,原本应该在这儿的邵容和却居然不在万事紧急,只差东风只是这邵容和却去了哪里------题外话------前有古代绿茶婊刻意陷害,后有纨绔阴谋诡计等待,名节的大危机男主和女主能否逃出生天今日首推,喜欢的亲们就收藏吧谢谢十二一定会写一部好事给大家看得,首推期间双更。上午九点与下午五点,大家不要错过啊、第二十四章、谁动了我的衣服那小厮正在慌神之间,背后却突然响起了一道低笑,声音慵懒悠然:“怎么你要找我”“邵邵公子”那小厮怯生生的转过身来,有些慌张,佝偻着背弯腰说话活像只老鼠似的一脸谄媚:“奴才这儿正找您呢”站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滞留曾江暂未返回的贵公子邵容和。他今日穿了件紫色长衫,更显得身姿修长,气质华贵。不同于面对陆嘉云时的谦逊有礼,此时的邵容和面色冷淡、目下无尘,就像常见的高傲世家子那般。“你一个奴才找我能做什么可笑”邵容和双手背在身后,扬着下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都怪太守大人说今日参加雅集不能带仆役,害得少爷我都没有人服侍。这酒杯洒了污了衣裳可怎么办”小厮垂眼,见邵容和的下摆确实有一块酒污。紫色衣衫颜色深,脏了也不打紧看不太出。这世家公子就是讲究多事小厮心内默默腹诽鄙夷,脸上却仍是一脸恭敬:“无妨无妨,我们家老爷备了房间给各位贵客休憩。奴才这就带您过去,再为您寻件干净衣裳来。”邵容和打量了他一眼,冷哼道:“那还不快些前面引路”小厮连忙应了,刺溜一声窜到邵容和前面,回首弓腰伸直了手做着请的手势:“邵公子您与我来。”“嗯。”邵容和颌首,高傲地跟在那小厮身后离开了会场。陆嘉礼诧异地看着邵容和离去的背影,正有些不明所以之际。他上首坐着的一位青年匆忙从自己的座位跑下来,一个不慎却在陆嘉礼面前摔倒了。“没事吧这位兄台”陆嘉礼见状,一向心善人好的他连忙上前扶起对方。那被陆嘉礼扶起半坐在地上的青年一脸窘迫地抬眼看了看陆嘉礼,露出一双雾蒙蒙地桃花眼来。眼里嵌着一对墨点似的眸子,像含着一汪秋水,雾气昭昭地竟看不到边。衬得整个人温柔之余还有些怯弱。青年窘迫至极,满面羞涩的冲陆嘉礼连连致歉:“在下在下不胜酒力,实在有伤大雅”话未说一半,又捂住嘴一声干呕,面色苍白应该是难受至极。陆嘉礼见他着实难受,左右环顾也看不到什么闲暇的小厮,遂心下不忍道:“这位兄台,不胜酒力也是常事。你也不必太过羞臊,不如我送你去净室吧看你这样子怕是自己没力气走过去了。”说完便拽起青年的胳膊放到自己颈上,掺起了青年,那青年急忙连声道谢跟陆嘉礼去净室了。不过是宴席上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众人抛到了脑后。墨园不愧是吴家别业,风景秀致雅丽。陆嘉礼跟在小厮身后,向内院走去。一路闲适地左右观看风景倒也不觉得无聊。悠悠转转就到了墨湖旁的小镜楼。“你们老爷倒有心,”邵容和伸手拍了拍游廊上的廊柱笑道:“这墨湖周边风景秀丽,倒是个休憩的好去处。”“那是自然,”小厮绷着一脸的奉承笑容推开一扇房门请邵容和往里走:“老爷早说过了,邵公子是贵客。自然要住最好的客房才行。”邵容和迈步走入,桌子上摆着未动的酒菜,正对床的是一扇玉制屏风。他刚要开口,却从屏风后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呓语,低媚动人。邵容和眯了眯眼睛,不怒反笑:“怎么这也是你们老爷安排给我的”“邵公子何必动怒,好好享受就是”小厮褪下一脸谄媚,露出满脸凶恶,变掌为刀恶狠狠地向邵容和颈侧敲了过去。邵容和正待闪避,却听见一道破空之声响起,一颗石子穿过纸窗向自己身上大穴打来。仓皇一避却正好迎上了那小厮的手掌,瘫倒在地晕了过去。“哎呦喂,功夫见长啊,二赖这眉雍城来的大少爷也被你敲晕了,以后我可不敢让你往我身后头站。”调侃的女人声音从屏风后来传出来。那小厮二赖诧异地扫了扫自己的手掌,撇开心头的那一点微妙感,烦躁道:“哪那么多话。还不快点出来干活我说,就这么放上床行么”他一边说一边拖着邵容和往屏风后面走。“这可不行”眉眼妖娆地婢女从一旁的屏风后转过来,正是之前引陆嘉云过来的婢女。她拍了拍手,之前身上那副大家婢女的形象全然不在,只剩下眼里一股浓重的市侩气:“做戏做全套,这都没听说过还想不想拿赏钱了”那婢女一边说着话一边屁股一顶将二赖撞到一边,伸手就去脱邵容和的衣服:“之前就听那些去看卓家亲事的人说了,这眉雍城来的邵家公子长得俊俏极了今儿一看可还真是,唇红齿白的招人疼。可美死这陆小娘了。”“少他娘废话了,做你的差事吧少在那动手动脚的。”二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随手拿帽子给自己扇了扇风:“要我说这周家大少也是麻烦。反正是要捉奸,是个男人不就行了他娘的我来不也一样,偏偏还要弄这麻烦事”“呸要是换成你,谁会信曾江第一名媛跟个龟奴混混有染,就得是个公子哥才行呢像人家邵公子这样的。这般俊俏的男人,”婢女感叹两声,顺手在昏迷了的邵容和脸上摸了一把:“就是让我倒贴我也乐意呢”二赖一脸鄙夷地撇了撇嘴:“早就知道你是个小浪蹄子今儿又跑到这儿来发骚了,快做事,一会儿回去回禀周大少事成了取赏钱,咱们走人。不跟这些贵人兜圈子玩了。”“知道知道,你唠叨什么啊”那婢女嘴上埋怨,手下却利索没一会儿就把邵容和扒的只剩条底裤。然后拿起那脱下来的衣服与之前陆嘉云的衣服一起,往门口的方向,一步一件,扔的零落,看着活像是一对急不可耐的小情人幽会的感觉。最后还把二人的外袍扔在了门外必经的游廊上,把门半阖才算事了。这一下,这歹计就算成了一半了。就等着那位周大少带着众人过来抓奸了。------题外话------男主故意上钩,接下来他们会如何做呢、第二十五章、邵家自古多情种“邵家多情种。”这是邵容和的父亲邵将军仍在世的时候曾与邵容和说过的一句话。“咱们家嫡系自古子嗣不旺,倒是旁支这些年却日渐子嗣繁茂。你爷爷你大伯和你爹我都是一辈子只爱过一个姑娘。这才是好男儿应该做的事情,知道么容和。”将军的大手慈爱的在自家儿子的头上抚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爱一个人,你就应该对她负责。”一生一世一双人,恍惚间,邵容和脑海里想着这句话。眼前闪过的确是那日宫殿下转身的一回眸,和那梨花一般的秀美容颜。“草民参加陛下。”小包子跪倒在地,礼仪全无差错,只可惜喊错了称呼。将军一脚踹过来,嘴中训斥道:“傻儿子,要喊殿下令阳公主殿下”“不必如此,邵将军。”温和的声音止住了将军的训斥,伸到面前的手掌秀美而温暖:“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邵容和扭过头烦躁地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旁的少女。这陆嘉云身上有问题,不然为什么每一次遇见她都会忍不住回想起当年与陛下的初见回想起他那年幼无知还没来及绽放就不得不夭折的初恋“起来”陆嘉云是被一阵大力的摇晃唤醒的,赤裸的肌肤摩擦着丝绸的被面感觉实在怪异,害得她忍不住低头去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便大惊失色。正慌神际,一堆衣服却被没头没脑地扔了过来。陆嘉云扒拉下挂在头上的抹胸,再镇静的面瘫脸此刻也忍不住有点生气。“快点换衣服吧陆小娘。”邵容和边穿衣服边道:“你也不想被抓到与我在太守别业偷情吧”陆嘉云面无表情地背过身开始穿衣服,刚套好里衣,便听见门外不远处似乎响起嘈杂的话声,像是有人刻意的在大声的恭维着某个人。陆嘉云和邵容和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作声。邵容和走至窗前,打开窗子向外瞧了一眼便摇了摇头,窗外就是深不见底的墨湖,显然算计的人之前已经算计过了不想让他们逃走。陆嘉云则悄声走到门前,小心翼翼的朝外看了一眼,外衫被扔在游廊的正中,而那边说话声已到了游廊的那头。想要从门口离开,就注定会撞上迎面而来的众人。小镜楼是一条死路,用计的人还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凭心而论,这计策算不得高明,可却拦不住这计策好用陆嘉云握紧了拳头沉着脸,瞪着门说不出话来。她如今只是一个普通官吏家的女儿,若是被人发现与男子同在一间屋内衣衫不整,必然会从此名节尽毁,更不要提去参加科举。名声污了,哪个考官都不会将她录用。用计的人是想彻彻底底地毁了她陆嘉云“陆嘉云,”邵容和站在窗前沉默了片刻,突然向陆嘉云走过来:“你可信我么”“你不怀疑是我故意用计扒上你么”陆嘉云眯着眼睛看向示好的邵容和,眼神复杂。“你不是这种人。”邵容和笑得从容,眼角带着一贯的笑意:“我向来相信我的直觉。你若是想要利用我,绝不会用这种低劣不堪的计策。”“在眉雍城长大的人却相信直觉你这样怎么能活得长”陆嘉云奇怪地上下打量了邵容和一眼,却突然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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