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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抬首看向对方,眼中一片霞光流转:“好吧,我也信一次直觉。你想怎么做”“自污。”邵容和毅然道:“置之死地才能后生。先把现场伪装成我酒后无德想要强暴你,把这件事从一场后宅的龌龊上升为刑事案件,摆到场面上来。我们才能掌握主动权。”陆嘉云思索片刻,却有些犹豫:“计是好计,只是要你牺牲太多,我无以为报。”“总要牺牲一个人,要么你要么我。”邵容和摇了摇头:“我牺牲能活,你牺牲就只能死。我对你这个人很好奇,你就当作欠我一个人情吧”邵容和边说边脚步不停,回身到门口,一把把靠近门口的桌子推翻,还不忘取下桌上的酒壶,一股脑全洒在了自己脸上胸前,弄的满身酒气熏人。陆嘉云自顾自地把自己穿上身的外襦撕开,破碎的衣裳挂在少女肩头,露出只穿着抹胸的上半身看着春光大好。她却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像撕得不是自己的衣服一样。邵容和走回来正要再嘱咐些什么,却被眼前情景唬了一下,防备不及,闹了个大红脸。“到底是小孩子。”陆嘉云低声嘀咕了一句,没来由地就勾起了嘴角,下意识地又把邵容和当成了当年雪夜初见的小男孩。却也没想现在自己的身体却比对方的年纪还要小。见邵容和还有些愣神,忍不住气道:“不要光看着,过来掐我两下。手腕和肩膀上都要,既然要演戏就总得演的像些。”邵容和红着脸伸出手去,在陆嘉云的手腕和肩膀上握出了几个看似严重的青紫印子,捏完还有些犹疑:“你你不疼吧要不你也打我一巴掌”陆嘉云唇角愈发上翘,忍不住笑出声来,靠近邵容和刻意用指甲在对方脖子胸膛挠出了几条长长的血痕,挑高了一双凤眼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只小狐狸,却没想到却是只披着狐狸皮的小羊十年如一日,还是那副小包子样。”邵容和看见那笑容,只觉心口微震,眉目不由自主流露出些许犀利和疑惑,忍不住拽住对方的手质问道:“什么叫十年如一日,你难道见过我不成我从小在边疆在长大,十年前第一次回眉雍城。从来未曾在黄庭待过,你怎么会见过我”“我我当然没有见过你。不过一时口误罢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认真”陆嘉云没想到对方抓住了自己的语病,一口咬死是自己说错了。正僵持之际,门外不远处突然想起一句惊讶的叫声:“这里怎么会有女子的衣服”“不对啊,这不是邵公子小憩的房间吗奴才亲眼看见邵公子前些时候进去的”一道粗涩难听的声音补充着,故作惊讶:“哎呀,难道是有什么女子和邵公子在一起”一下子,情势紧急。------题外话------首推已扑,唉,慢慢更吧恢复每日一更,晚八点。有收藏喜欢的亲们,谢谢你们继续看下去。、第二十六章、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才一会儿功夫,人群就已经到了游廊上了,走到此地也不过片刻之间。“是不是还差些什么”陆嘉云有些焦虑地站到屏风前,试探着推了推:“或者我们应该做出些姿态来,要不,把屏风推倒引他们进来”“你想回眉雍城么”邵容和突然问道。“废话当然要回”想也没想,有些烦躁的陆嘉云一口回道。却发现自己再次失口,咬着唇瓣冷冷地瞪着邵容和。“那这样确实还差些什么。”邵容和走到陆嘉云身前,一把伸手取下了她头上的簪子,放在对方手里握好,然后向上移对准了自己的胸口:“你要回眉雍城,只做到这步还不够,还要把所有害你的落井石都变成你的踏脚石才行”陆嘉云抬脸震惊,手中的簪子猛地传来落空的感觉。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邵容和已经整个人向后仰去撞在屏风上。玉屏风破碎发出巨大的响声,将游廊上的所有人都引了过来。“记住,你差我一句解释十年前,你究竟是何时遇见的我”那缓缓倒下的男子留下的话声仿佛还在耳畔。陆嘉云咬牙,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一声喊声状似焦急,却满含兴奋。半阖的房门被推开,露出周禽得意洋洋的一张脸来。他身后太守曾兴、郡丞周适、督邮卓伯言所有的大人物以及十数学子都看清了这一幕。杂乱的房间,推到的桌子,破碎的屏风,胸口血染一片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男子和那衣衫狼狈不堪、一脸惊吓恐慌的少女,右手还紧紧地握着一柄染了血的白玉簪子。“不不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少女惊慌失措地喊出声,一把把簪子扔了出去,跪坐在地上拽着自己的衣服哭的好不可怜。周禽整个人傻在当场,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他设计的完全不同“这是何故”太守吴兴怒喝一声,步入房间,打量了两眼哭的浑身发抖的陆嘉云还是忍不住道:“快来人给陆娘子披上衣服。另外把郎中找来,速速为邵公子医治。”未待他话声落下,法严已经迈步走了进去,身上袈裟一抖便披在了那抖得厉害的少女身上,手安抚性地的拍了拍她的肩:“没事了,我在。”陆嘉云靠在法严胸前,攥紧了法严那一身白色的僧衣看似崩溃的大哭出声,却是在用眼神悄悄示意。“大人,事发突然,我们还是尽快将本地县令陆大人寻来为好。”法严抬头,一脸严肃地冲吴兴道:“事关陆娘子的清白,望大人您能秉持公道。”“禅师放心,老朽自会给你一个说法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老朽暂时无法离开黄庭了。”吴兴看着被仆役抬去急救的邵容和,忍不住苦恼的皱了眉。要是别的什么人行凶也就罢了,公事公办就好,怎么偏偏就是这邵阁老的孙子邵容和眉雍城的人他怎么好随意处置若是苦主是个婢女,只要打发了也就得了,偏偏是这曾江第一名媛,他刚刚还夸赞过的陆嘉云现下城中郡下风头正盛,随便处置只怕也得不了好一个行凶强暴,一个自卫伤人,一个世家公子,一个第一名媛,怎么判都不好判啊难难难犹豫了一刻,吴兴只好秉公处理:“来人啊邵氏子邵容和涉嫌非礼良家妇女,将之带下县牢。念其伤势严重,可有郎中仆人随行。陆氏女陆嘉云涉嫌伤人性命,也一并带下县牢。”匆匆赶来的陆老爷,只能一脸疼惜的嘱咐自己身旁的衙役上前用铁镣铐住了自己的女儿。少女垂着头,面色苍白毫无表情,像是已经被吓的失了魂。僵硬地任由衙役作为,也不求冤也不陈情。吴兴抬眼看着那少女如今素裙沾满血污脸色颓唐的模样,忍不住便觉得有些可惜,那几个时辰前还在他面前为他烹茶的倩影仿佛还在眼前。世事不料至此,当真可怜可叹。若是眉雍城知道了消息,硬要干涉,恐怕这少女就算侥幸活下命来,日后的前途也尽毁了。陆老爷神色呆呆地看着陆嘉云,满脸的心疼压也压不住。若是普通百姓,他现在就该冲上去管那邵家公子是活是死,也要揪着他打一顿。可他不能,他是一县父母官。在他的地头上出的事,他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吴兴亦是有子女之人,看到陆老爷这幅样子更是叹息,忍不住道:“此事你该避嫌,罢了。直到大考前,老夫都会暂住墨园。若陆大人有任何事,尽管来找老夫。法理之外,也尚有人情。详细审查过后,便开庭由老夫亲自来审这桩案件。”这话却是主动把这桶浑水挪给了自己,冒了得罪邵家的风险,郡人常说太守有魏晋风骨,此时或许能窥一二。陆老爷拱了拱手,感激至极,开口语气却极为低落:“下官下官治下出了这样的事,实是下官无能。”曾兴闻声也忍不住摇头自伤:“陆大人莫要自责,若不是老夫兴起之致突发奇想,要开雅集,也不会有今日之祸事了”陆老爷忍不住叹了一句:“太守大人何错之有呢”,话尾却是充满了哀戚,太守无错,那他的女儿又何错之有呢那眉雍城来的如此优秀的年轻人,又是为了什么这样糊涂,竟犯下了这样的错事“陆家妹妹,”缓过神来的周禽转了转眼,事情虽有些出入,但这陆嘉云的清白到底也是毁了不是么,想到这儿他竟主动上前哄起了被铐住的陆嘉云,笑道:“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可是受了惊吓,哎呦真是可怜,看的哥哥我也心疼的不行。”见陆嘉云毫无反应,周禽的声音忍不住变得更加邪恶低劣:“你说出了这样的事,你日后还怎么出嫁啊你说是吧,陆家妹妹。”“果然是你。”不屑的一声嗤笑从一直低着头的少女口中传来,陆嘉云骤然抬首紧盯着周禽,目光中全是鄙夷。为什么周禽莫名有些害怕为什么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就仿佛自己是个死人一般这怎么可能、第二十七章、赌名誉三天军令状牢狱中的日子,怎么也不能说是好过。即便是被特意关照过。陆嘉云屈膝坐在一地的杂草上,背靠着县牢潮湿的石壁,身上是已经换过的洁净的囚衣,双眼打量着牢房的上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清枝蹲在一旁,把食物从餐盒内一样样拿出来,放在小案上摆好,一边摆一边落泪。“哭什么”陆嘉云看着小丫鬟哭的红肿的一双眼,不客气的嘲笑着:“见天的哭个没完,我这不是好着呢么有什么好哭的”“您说,这邵郎君看着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清枝满脸委屈哭个不停:“这幸亏是没真让他占到什么便宜,要是真的出了事,您可怎么办”陆嘉云勾唇,淡红唇间露出笑意:“那有什么,反正我已经拜了禅师做老师,就去灵安寺出家做尼姑好了。”“啊,小姐,这怎么行呢”清枝呆呆的道,却把陆嘉云逗乐了。“这几天的饮食,便叫清枝给你送来。有什么需要便说,这里不比家里,有不周到的也要忍耐些。你母亲在静塘的石开观上香还没回来,不知道现在发生的这些事。待她回来,我再告诉她。”陆老爷从走廊的阴影里走出来,一脸疲惫,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陆嘉云回想起之前在墨园小镜楼花厅内下的决定,此时看着陆老爷也忍不住生出一丝为人子的愧疚来。抬眼看了看摆好饮食的清枝和门外尽职尽责站着的几位衙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告诉陆老爷此番事情的实情。这事说来虽是周禽歹毒,但她未尝没有过错。而且,一点周禽的马脚都没抓到。想要让周禽付出代价谈何容易这世上绝没有完全周密的计划,哪怕看起来再天衣无缝。陆嘉云的眼中闪过的全是坚定,她一定会找到这其中的蹊跷之处,然后一击击破为了她,也为了邵容和。“嘉云今日之事,你可算作正当防卫,没什么好担心的。”陆老爷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你莫担心,过两天我便接你回家。”“邵容和醒了么”陆嘉云踟蹰了一下,却是问出了一个众人都没想到的问题。“妹妹此时还问他做什么”陆嘉礼站在陆老爷身边恼道,他今日知道发生的事之后真是恨不得把邵容和大卸八块。看着也不像酒后失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丑事来陆嘉云看了看牢门两旁的衙役,面无表情的皱了皱眉。清枝福至心灵头一次聪明了起来,站起来推着那两个衙役:“衙役大哥,我家小姐要用餐了,你们几个大男人看着不太好吧这几个零钱,大哥们拿着去买点酒喝。”衙役也知道陆小娘定是有什么事要说,他们做衙役的到底还要在陆老爷手下讨生活,便嘻嘻哈哈的退下去了。见仆役们都退下去了,陆嘉礼忍不住道:“妹妹打算在这里住到多久,不若我与父亲去求求吴太守,先把你接回家中居住”陆嘉云摇了摇头,一脸淡定的拒绝:“邵容和几日未醒,我便住在这里几日。”闻言清枝一脸被打击的模样,表情怪异的看了看陆嘉云:“小姐,你该不会是打算嫁给邵公子”陆嘉云瞥了清枝一眼,心下突生一股无力。陆嘉礼在一旁沉默了一会儿走了过来,隔着牢门与陆嘉云对视,少女目光坚定望不见底。片刻后,陆嘉礼放弃的揉了揉眉头:“你可是有什么话与我和父亲解释”陆嘉云没有回答,反而主动提了一个问题:“邵容和的座位离哥哥你不远,他离开的时候你可看清了”陆嘉礼点了点头:“我记得邵兄走的时候约是酉时过半,我看那时候他神志很是清醒,最多也就是饮了两三杯。”陆嘉云低下头思讨片刻:“能够证明他神智清醒的人除了哥哥还有谁”“除我之外,自然是有那个来唤宋兄的小厮。”陆嘉礼努力调动着记忆回想之前的情景,突然一双漂亮的眼睛从记忆里闪过:“对了,还有一位不胜酒力的宁兄。”陆嘉云闻言却有些担忧:“什么宁兄他既不胜酒力,会不会醉的糊涂记不太清了。”“他自我介绍是静塘宁家的子弟,不曾饮过酒今日才出了笑话,跌倒在了我们几人的座位前。那时他的样子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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