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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顽劣潜质从小就显露出来了,更何况他还是个扫把星的命,简直没可取之处,替他说媒和谋杀同等性质,没准会遭雷劈的。“你就当帮朕的忙成不成”皇帝向来最宠她,用讨好的语气讲话之类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况且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帝王龙威根本不值一提,“试一次,就试一次,顺不顺利都无所谓,重点在于要付诸行动只要你肯答应,提任何要求朕都满足你”沈玉照托腮沉思半晌,从容开口:“臣总觉得秋水斋地界太小,住得不舒服”“朕给你翻修,修到你满意为止”“那在翻修期间臣的居所环境也不能太差,怎么着也得跟王府一个标准。”无论是故意坑人还是敲诈勒索,她永远都保持着这副“为了你们幸福我操碎心”的正直表情,可见面瘫属于先天优势,至少不会让她在胡说八道漫天要价的时候脸红或者笑场。而皇帝也真是给足了面子,丝毫不在意她狮子大开口,二话没说当即拍板:“朕保证给你找条件最好的府邸暂住”“既然陛下如此有诚意,臣就勉为其难接受了,等臣搬出秋水斋就着手给太子说媒,您就静候佳音吧。”“真是朕的好闺女”正可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像皇帝这样没正经的爹,能生出靠谱的后代才是怪事,很显然楚暮辞就是典型例子。沈玉照曾经暗自揣测,其实为了缅怀端慧皇后什么的都是托词,皇帝之所以立楚暮辞当太子,很可能是看中了对方“谁接近就克死谁”这一点天赋。可以预见,不管将来治理天下有任何麻烦,楚暮辞全部可以亲自上阵,想轻点处理就搂敌人一下,想加重惩罚就亲敌人一口,通通搞定。哪怕是两国开战都没关系,阵前直接把他穿过的亵裤丢出去,敌军必然全军覆没,比起养活数十万兵士,这得省多少经费啊。当然,这也就是平日里闲着无聊想一想而已,她目前正在等着皇帝给自己安排新住处。条件都说得很明确了,如果运气够好的话,说不定能去五王爷楚文卿的府中溜达一圈呢,和心上人同住一屋檐下,朝夕相对看翩翩公子温润如玉,想想都觉得少女心泛滥。面瘫脸也盼着春天。不过很遗憾,江尘的出现彻底绝了她的念想。“主子,秋水斋明日开始翻修,帮您搬行李的下人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哦,是哪里的人啊”她原本就是随口一问,岂料江尘却像是被突然卡住了脖子一样,踌躇许久,终是期期艾艾小声回答:“太子府的人。”“再说一遍,谁”“太太子府派来的”这次回应他的不是银票,而是热腾腾新沏的茶水,不偏不倚一整杯泼在了脸上,烫得他“嗷”地瞬间蹦出三米远。沈玉照面无表情起身,随手抄起旁边针线盒里的剪刀向外走去,虽说背影看上去依旧平静如水,但傻子都能猜到,她这是要找茬生事了。“主子主子您消消气,不能无视祁国律法啊”果然,不出半炷香时辰,外面就传来了杀猪般凄惨的求饶声,江尘揉着几乎脱了一层皮的俊脸,只觉欲哭无泪。没有谁能准确用言语描述出沈玉照此刻愤怒的心情,她万没想到,自己到头来还是被皇帝那老头摆了一道。要翻修秋水斋可以。要找到与王府同等标准的暂居处也可以。然后他就直接把她塞给了太子府为将狂躁的情绪实质化,她手持剪刀,利落削掉了门口那群人的发髻,太子府成员们可怜兮兮排成一行,远观酷似会行走的拖把,着实惨不忍睹。“抱歉,本来伺候太子就够委屈的了,现在还让你们遭此横祸,我也很无奈。”为什么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啊仿佛刚才那令人发指的行径压根不是她做的一样,还有天理吗然而谁也不敢提出抗议,只得各自摸着头顶没剩几根的发丝,把万千血泪都往肚子里咽。这年头,想混口饭吃太难了。直到有清越男声自身后响起,含着笑意痞气十足。“剪得好,有个性,本宫很喜欢。”毫无疑问,是太子殿下驾到。、入住太子府沈玉照是个忠于自己内心的女人,她分析问题通常很客观,譬如关于楚暮辞,尽管她觉得对方混蛋到了一定境界,但依旧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生了副极其俊美的皮相,甚至可以说是妖孽。当然,换句话讲,就是除了脸一无是处。“殿下好兴致,居然想起到秋水斋串门来了,要不要进去喝杯茶”“沈大人开口邀请,本宫岂有不从之理只是”楚暮辞眯起狭长凤目,笑得意味深长,“能先把剪刀从本宫颈处挪开么”沈玉照淡定收手,朝剪刀吹了口气,又拿袖子擦了擦,好像上面有什么不干净东西似的:“不好意思失礼了,毕竟殿下命格太硬,一看见你的脸就觉阴气直撞面门,臣得找点东西防着。”“沈大人总是如此幽默,本宫喜欢得紧。”“那可真是臣的不幸,求殿下饶过,臣还想多活两年。”他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深,悠悠然上前一步就要牵她的手:“沈大人不是说要请本宫喝茶么茶呢”“抱歉,臣才记起来,茶水刚才都给护卫洗脸了。”沈玉照板着一张俏脸,语气严肃认真,“所以没法招待殿下了,请殿下先回吧。”“没有茶,有沈大人就够了。”楚暮辞才没那么好打发,他一转身懒洋洋倚在门边,薄唇轻扬勾勒出不羁的弧度,“听父皇提起,沈大人为本宫的纳妃大业停下了手头一切工作,准备一心一意替本宫说媒,本宫非常感动,恰逢秋水斋要翻修,就向父皇提议把沈大人接到太子府去住,这样近水楼台,做什么都方便些。”沈玉照简直想把剪刀捅进他鼻孔,再问问他什么叫近水楼台做什么都方便这句话要如何理解不过她磨了两回牙,终于还是忍住了。“殿下你想多了,臣的主要目的是休假,只是顺便帮你说个媳妇而已。”“那也不错啊,一想到要纳妃,本宫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她差点被他那越来越欠抽的灿烂笑容晃瞎了眼睛,终是忍不住发自内心地回了一句:“殿下激动个屁,须知这种造孽的事情,臣可是盯着被雷劈的压力在筹划。”楚暮辞从善如流地点头:“为表示感谢,本宫决定给予沈大人特殊福利。今后在太子府里你可以横行无忌,即使半夜偷溜进正房偷窥本宫,本宫也都依你,如何”“臣断没有那种恶趣味。”“不考虑一下么本宫晚上习惯裸睡的哦。”“殿下觉得寂寞的话,完全可以卷铺盖到庭院里去造福其他人,大家都有机会一览,有助于增进主仆间感情。”江尘抱着刀垂头丧气站在不远处,听这俩人状若一本正经地互相开嘴炮进行精神攻击,也不知过了多久,做足心里建设的他毅然决然吼了一声:“主子秋水斋已经开拆了”的确,皇帝派来的那队士兵执行速度极快。“拆了好啊。”楚暮辞发出一声由衷感慨,“让他们慢慢修,不用急,这段时间就由本宫代为照顾沈大人了来人啊给沈大人拿行李”那群被沈玉照剃了头的太子府下人们闻言,登时匆匆忙忙去抬行李箱子,但见凌乱发丝在空中飞舞,构成了一幅极其萧瑟的画面。楚暮辞等了一会儿,见沈玉照依然环着双臂立于原地,眉梢微挑不怀好意地笑道:“沈大人别坚持了,横竖跟本宫走也不会亏待了你。至于住进其他府邸么那是万万不可能了,本宫已经通知过自家兄弟们,谁敢收留沈大人,就要做好本宫去他们那里借宿的准备,到时候出了什么状况本宫概不负责。”估计穷尽全天下,能将八字太硬当成值得炫耀的资本,且满处宣扬顺带着威胁别人的也就他一个了,实乃不要脸的最佳典范。沈玉照深刻意识到了自掘坟墓的含义,如果上天能再给她一次选择权,她发誓自己绝对要断然拒绝皇帝的请求,拂袖而去头也不回,不给这对父子任何恶作剧的机会可是来不及了,她现在就得为此付出代价。好在她面瘫心不瘫,该豁得出去时也能豁得出去,毕竟和楚暮辞斗智斗勇这么多年,胜负皆有之,日后肯定也少不了折腾,既然躲不开,干脆主动出击接受挑战算了。她可是皇城第一媒,皇帝钦点的执柯女官,莫非还怕他这个祸星太子说不准谁整死谁呢“劳烦殿下,臣定当以十二万分的精力来报答殿下收留之恩。”言毕顺手把剪刀钉在墙壁上,冷哼一声扬长而去。江尘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路过楚暮辞身边时,听得对方笑吟吟道了一句“你家主子生气的模样还挺可爱”,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太子殿下你那是什么眼睛竟能从她脸上分辨出可爱二字属下明明看了这么久也依然觉得她只是个面瘫啊主子们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太子府内。走过前庭,穿过曲折回廊,那间被绿树掩映的厢房就是沈玉照今后要住的地方。屋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紫金兽耳铜炉中还点着清甜熏香,床上的牡丹团花被褥也是崭新的,可见之前花费心思收拾过。江尘动作麻利地帮她把行李安置好,一面出声感慨:“太子嘴硬心软,其实对您还是蛮客气的,您看这诶”话音未落,只见沈玉照已然淡定从被子里面接连取出了扫帚、铁簸箕、针线盒、毛笔、砚台她逐一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物什摆在桌面上,表情丝毫没变:“我就知道那混蛋得琢磨出这种幼稚点子,只有傻子才会觉得他是真心想招待我。”江尘:“”没错自己就是所谓的傻子。不过恶作剧到这样的程度,也真难为太子了,究竟是什么支撑着他长此以往乐此不疲的呢“尘尘啊。”“哎,主子您说。”“回头抽空把这个撒在太子爷的床上。”她递给他一包锋利铁钉,很自然地吩咐着,“行动隐蔽点,别被发现。”刚才是谁说太子幼稚来着明明自己更加幼稚啊另外,为什么这女人能把“抽空”二字讲得那么理所当然去太子房里搞鬼居然还要求不被发现,他能活着回来就算上天保佑了好吗“主子求您放属下一条生路,谋杀太子的事情是会掉脑袋的。”沈玉照认真道:“不可能的,他死不了,顶多身上被扎出几个眼儿,说话漏风洗澡漏水而已。”“请别用这种诚恳语气讲恐怖故事恕难从命”她叹了口气,转而平静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很贴心地塞在他腰间:“尘尘啊,你平时跟着我吃不好睡不好也挺辛苦的,我没什么谢礼能给你,毕竟我除了钱也不剩别的了”“属下愿为主子赴汤蹈火”江尘登时大义凛然一摆手,“您放心,属下肯定把任务圆满完成”“真乖。”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面瘫脸的女主,这是不是有点不走寻常路、鸡飞又狗跳江尘的行动自然没能成功,事实上,在他悄悄潜入楚暮辞房间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发现了。等他出去的时候,见楚暮辞正倚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登时傻在原地。“殿,殿下”“呦,麻烦江护卫亲自给本宫收拾房间,本宫着实惶恐啊。”江尘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有种预感,自己很可能要为了那两张银票付出更大的代价:“不不麻烦”完全口不择言。楚暮辞长眸一挑,笑得邪气纵横:“如果本宫没看错的话,刚才你带进屋里的是铁钉你是想给本宫做出个袖珍狼牙棒防身吗”“属下只是一时糊涂走错了路”江尘简直有当场拔刀自刎的冲动,他情急之中也不管这台阶合不合适,干脆直接就坡下驴,“您放心,属下这就帮您把房间打扫干净,然后再给您做狼牙棒防身”“唔,你这厚颜无耻的模样颇具本宫当年风范啊。”楚暮辞和蔼可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是沈大人教导得好,本宫非常欣慰。”话音未落,屋檐的琉璃瓦片突然毫无征兆掉落下来,正好砸在江尘头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两人相对沉默,直到楚暮辞纳闷抬眸朝上面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着:“前两天刚整修的,怎么又塌了怪事。”殿下,再结实的屋顶也抵不住您汹涌而来的扫把星能力啊江尘用衣袖草草抹去满脸鲜血,脚下像踩了风火轮,飞快钻进房间去消灭作案痕迹,他现在只惦记赶紧逃离这鬼地方,一刻都不想多待,否则再耽搁下去还不知要出什么幺蛾子。他只是个普通人,斗不过这些道行高深的妖魔鬼怪。至于沈玉照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就是后话了。彼时她嚼着桂花糕,看江尘一趟一趟往浴桶里倒烧好的温水,观察半晌不禁开口询问:“脑袋被谁开瓢了”“回主子,只是意外地被太子拍了下肩膀而已。”“哦,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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