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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此。”她平静颔首,“那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他庆幸个八辈祖宗啊沈玉照走上前去,伸手试了试水温:“可以了,你先退下吧。”江尘脚步飘忽地往外走,临近门口却又回过头,苦着脸以求教的语气问道:“主子,为什么您从来不会被太子殿下克到呢”他天天旁观她跟楚暮辞互相放大招,虽说不一定能占据绝对优势吧,但也算是平分秋色,莫非她有灵符附体,拥有抗衡飞来横祸的神秘力量“谁说的我仅仅是熬过了吃亏阶段而已。”沈玉照扣子解到一半中途停下,开始面无表情地传授经验,“既然八字无法比他更硬,那就学会先下手为强,在他作弄你之前就把他干掉。”“”江尘认为自己这辈子也没机会尝试这种模式了,他顿感万念俱灰,连背影都透着沧桑与悲凉。然而很可惜,由于他撤退得太早,没能看到后面更丧心病狂的戏码。水雾袅袅,玫瑰花瓣香气氤氲,就在沈玉照脱衣完毕进入浴桶的那一刻,门外猝不及防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喊叫声。“抓刺客府中有刺客”她纳闷地想着谁家刺客不要命了,居然敢在太子府这阴气环绕的地方撒野,再一抬头就看见楚暮辞笑眯眯踹开了房间大门请注意,他的确是笑眯眯踹开的,就差在额头写上“本宫故意的”五个大字了。“呦,沈大人沐浴呢真不好意思,本宫急着检查刺客,忘记敲门了。”她把身体全部沉入水中,只留下湿漉漉的一颗脑袋,而且这颗脑袋还面无表情:“殿下是怀疑刺客在臣浴桶里么殿下想来看个究竟”楚暮辞笑道:“本宫没那意思,仅仅是担心沈大人安全而已,沈大人可不要随意曲解本宫这一片赤诚之心啊。”沈玉照正欲对他不要脸的言论反唇相讥,谁知忽觉冷风迎面而来,原来是大批府中侍卫也赶到了这里。“殿下,刺客可是在里面属下立刻进去捉拿”楚暮辞闻言回头,没好气白了为首侍卫一眼:“捉拿什么捉拿没看见本宫在这保护沈大人了吗都滚蛋,谁再敢往里张望统统自戳双目去”言外之意,即只许他自己看,别人不许随便乱看。众人瞬间做鸟兽散,头也不回,仿佛刺客的闹剧压根不存在。直到确认所有人都已离开现场,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关上了房门,慢悠悠走到浴桶跟前,单手撑着桶边摆了个很潇洒的姿势:“沈大人放心大胆地洗,本宫保证不会有流氓胆敢打你主意。”“是么可现在明明就有个大流氓在屋里。”“本宫不算。”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本宫只是担心沈大人寂寞,特意冒着被人诟病的危险来陪你而已。”沈玉照淡定“哦”了一声:“看来是臣小肚鸡肠了,不过臣要纠正一句,殿下你生来就是超乎自然的存在,被人诟病才是你的常态,何来危险之说”楚暮辞从善如流地点头:“沈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沈大人啊,你准备一直这样趴在水里跟本宫聊天么”“殿下可有什么更好的提议”“譬如邀请本宫洗个鸳鸯浴之类的。”沈玉照平静道:“不必了,和殿下一起洗,臣会有淹死的可能性。”话音未落,她突然扬手撩了楚暮辞满脸的洗澡水,而后人已从桶中一跃而起,右手回探扯过衣服迅速裹在了身上,一转身稳稳落地。这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待楚暮辞抹干净脸上水迹睁开眼时,她已经把扣子都系好了。“沈大人好身手。”“殿下过奖,臣再怎么说也是从小和皇子们一道学起来的,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有脸见人。”楚暮辞挑着眉梢,饶有兴致上下打量她:“美人出浴着实有看头,这件衣服很合身,不禁令本宫浮想联翩。”“那殿下你慢慢想,想累了就喝口洗澡水继续想。”沈玉照轻哼一声朝门外走去,“臣今晚换个房间睡,把这里留给殿下了。”日子还长着,她得养精蓄锐,厚积薄发。于是两天后的夜晚。养完精蓄完锐的沈玉照现身庭院,踏着青石板路上如水的月光靠近楚暮辞房间,干脆利落一脚踹开房门,将手中点燃的爆竹扔向对方的床后即刻离去,深藏功与名。那一瞬间爆发的巨响惊醒了所有人,不知情者还以为太子府被谁拿大炮给轰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他们亲爱的太子殿下被炸了个七荤八素而已。翌日,睡得神清气爽的沈玉照如愿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楚暮辞那张俊脸上黑了一片,貌似怎么洗也洗不下去,半边头发也根根直立着状若钢丝,远观异常不对称。啊,那家爆竹铺子真做的是良心生意,日后应该送块牌匾过去表示感谢,或者顺便给老板儿子说个媒什么的,价格从优。楚暮辞显然情绪很冲动,逮谁瞪谁,被他瞪到的下人们无一不提心吊胆,其中一位正在打水的倒霉蛋因为受惊过度,直接一头栽进了井里,等被救上来时都翻白眼了,险些一命呜呼。太子殿下一生气,就意味着大家都要跟着遭殃。然后当天中午,沈玉照就收到了加入优质泻药的丰盛午餐,不过她机智地并没有急着吃,而是邀请江尘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结果可想而知,江尘一下午都在腹泻不止,到最后差点没脱水昏厥。而空着肚子的沈玉照恶从胆边生,跑去把太子府的厨娘和伙夫们通通赶走,决定亲自下厨做晚饭,避免菜里再被某位扫把星动手脚。“过来,我问你,太子殿下平时有什么忌口的东西吗”幸运当选为被审问对象的小厨娘站在原地,看着对方那张冰山脸有些犹豫:“殿下殿下的口味比较清淡,尤其不能吃太油腻和太辣的东西,因为会”“好了我知道了。”沈玉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干脆利落截断了她的话,转而塞了一张银票在她手里,“这是对你配合调查的奖励,自己上街买点喜欢的首饰吧。”“谢谢沈大人”按照常理来讲,沈玉照此时该露出个奸诈阴险的笑容才比较应景,可惜她是面瘫,面瘫没有多余的表情,所以看上去依然像立志保家卫国一般严肃正经。而后待到夕阳西下,她就指挥着家丁们把四冷四热的豪华晚餐端进了楚暮辞房间。爆炒猪肚、水煮牛肉、剁椒鱼头、红油鹅肝每一道菜都是尽可能够麻够辣够油腻,连唯一的一道汤都是胡辣汤,观之只觉满眼红通通,还没吃就觉得口干舌燥了。楚暮辞坐在桌旁,笑容虽然还挂在脸上,可明显嘴角已经有些抽搐了:“这些菜都是沈大人亲手做的沈大人果然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殿下真是对臣认识深刻,须知臣文能说媒武能抓贼,立志要踏遍世间不平事呢。”沈玉照装作听不懂他话中讽刺之意,只淡定地自吹自擂,而后话锋一转,很贴心地提醒道,“殿下不尝尝么美食是不可以辜负的,浪费食物要遭天打雷劈,我说真的。”楚暮辞的俊脸更黑了几分,他举着筷子在瓷碟上方游走数圈,迟迟狠不下心来去夹菜,就这么尴尬僵持着。“殿下你怎么不吃莫不是信不过臣,觉得臣在里面放泻药了”沈玉照啃鱼头啃得津津有味,顺便语气诚恳地着重强调,“臣不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缺德事,殿下放心”“”楚暮辞暗地里咬牙切齿,却仍是在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后笑眯眯抬起头,“哪能呢本宫一向最信任沈大人,既然是沈大人特意为本宫做的菜,本宫肯定要把它们都吃光。”于是沈玉照就眼睁睁瞧着他风卷残云般扫荡了桌上所有的菜,而后直接抄起汤勺把胡辣汤喝了个见底。不幸的是乐极生悲,她刚想说点什么,就发现自己嗓子里卡了一根鱼刺,顿时俯下身去拼命咳嗽了。这混蛋刚才绝对在心里诅咒她来着,果真时刻不能掉以轻心啊、胃疼得治病江尘深更半夜从府中侍女那里收到了消息,站在寒风中犹豫好久,终于鼓足勇气去敲厢房大门,准备叫醒自家有起床气的主子。一下,两下,三下,没反应,四五六七十房门猛地被人从里面拉开,沈玉照披头散发站在他面前,冷着脸单手拽住衣领把他扔飞了出去。江尘身处半空中还在哀叹着,活祖宗惹不起啊“主子您消消火,太子殿下那里好像出了点事儿”“废话,不闹腾点破事出来还是他吗”没睡醒的某人一张口就讲大实话。江尘四仰八叉躺在地面上,哭丧着脸揉了揉差点摔折的后腰:“是那个小侍女告诉属下的,她说太子殿下疼得快不行了。”沈玉照闻言瞬间清醒过来:“快不行了”“没错啊”他看着她蹙眉沉思的模样,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毕竟主子也不是铁石心肠,关键时刻还是很善良的谁知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彻底把他击回了现实:“太子要是英年早逝,留下的这座房产应该能卖给我吧回头我去和陛下商量商量。”“请您千万别干这种造孽的事”“哎,知道了,我去看看不就得了么。”沈玉照横了他一眼,眼神颇为嫌弃,“瞧你这点出息,成天尽剩给我丢脸了,将来怎么给你找对象”“”怪他咯江尘很想义正辞严地告诉她,得亏自己是个甘愿为她操碎心的好护卫,否则换了谁也受不了她这抽风的个性但他摸了摸怀中银票,最终还是忍住了。未来需要忍辱负重的日子还很长。沈玉照打着哈欠到了楚暮辞房间门口,恰好看见侍女端着一碗白粥从远处走来,她朝对方招了招手,疑惑问道:“殿下到底怎么了”侍女紧张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开口:“殿下从小就胃不好,碰不得一点辣的东西,不然就会胃疼可他胃疼的时候也不准奴婢们在旁边伺候,连碗粥都送不进去。”“嗯他还有这毛病”“因为殿下这时通常脾气大得很,奴婢们也怕”也怕一不小心就倒霉。她平静“哦”了一声,也没太大反应,只伸手接过了前者端着的粥碗和药瓶:“我送进去好了,你去歇息吧。”侍女如蒙大赦,登时深深行了一礼,转身头也不回地溜掉了,可见楚暮辞平时留给大家的心理阴影有多深。沈玉照在原地思忖半晌,干脆也没敲门,拿脚一踹就进了屋。她和楚暮辞从来都是这样,“殿下”“臣”“本宫”“沈大人”称呼分得可明确了,可实际上还是该互损就互损,该大打出手也没留过情,典型的面不和心更不和。“殿下,臣给你送夜宵来了。”她顿了顿,又额外补充了一句,“粥里没放辣椒。”“沈大人真是本宫的贴心小棉袄,这么晚了也不忘关心本宫的身体问题。”沈玉照暗自腹诽着你们全家都是贴心小棉袄,一面琢磨着这人竟还能冲自己阴阳怪气,看起来胃疼得应该也不厉害。不过事实证明她错了,她在看到倚在床边脸色苍白、连亵衣都被汗水湿透的楚暮辞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家伙真是被折腾得够呛。以前也没听说过他胃口有毛病啊哦,反正她以前也懒得打听他的八卦。沈玉照到底还算个心存善念的姑娘,此时此刻多少产生了些许歉意,所以她决定不跟病人一般计较,板着一张脸把粥碗递给他:“殿下喝完粥吃药吧。”“不吃。”“”楚暮辞凤眸微眯,眼底墨色流光,显得分外慵懒惑人:“但如果沈大人亲自喂本宫,本宫可以考虑。”沈玉照认真回答:“看来殿下您病得也不是很严重,不如我们就此别过,长夜漫漫,臣还想回房补个觉。”“沈大人忍心抛弃本宫么再说本宫的床也够大,容沈大人睡一晚上没问题的。”他伸出修长手指挑开了颈间丝扣,露出纤长漂亮的锁骨,唇边一抹笑容意味深长,“沈大人尽管安心,本宫不会动手动脚,只是为了增进与臣子间的感情而已,毕竟坦诚相见是彼此交心的第一步。”谁能给她解释一下,所谓的坦诚相见是什么鬼应该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吧沈玉照半是报复半是试探,蓦地抬手用力往楚暮辞胃部按去,果然,他顿时痛呼一声弯下腰,刚才那副有意调戏的模样被瞬间击溃。嗯,胃疼不是装的。“殿下,都疼成这样就别硬撑着了,总转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容易加重病情的。”她气定神闲拍了拍他的后背,“胃疼是病,得了病就得吃药,吃药前得喝点白粥你喝不喝不喝臣就要采取非常措施了。”彻底演变成威胁模式。楚暮辞似乎还想反驳两句,岂料刚抬头就被一満勺粥堵住了全部言语,差点没被呛死。沈玉照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一勺接一勺拼命塞给他:“来,臣喂给您,赶紧把身体养好了,过两天臣还得给您说媒。臣肯定找一个才貌双全又会做饭的太子妃哦对了,臣也会提前去查明她的生辰八字,尽量保证她不会在嫁给您的当晚就一命呜呼。”话音刚落,楚暮辞突然毫无征兆地抢过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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