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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一点,臣当时只是和陛下说试试看,因为臣根本没有把握解决殿下你的终身大事。”沈玉照坐在梨花帽椅里,面无表情剥着橘子,“另外,臣和五爷也是正常会面,没有比翼更没有双飞,反倒是殿下你自己去绮罗苑找乐子,如此缺少诚意,到底还想不想要段好姻缘了”楚暮辞在对面笑眯眯托着腮打量她,眸中光影晶亮:“沈大人一向不善于撒谎,何必强撑着呢只要不是傻子都猜得出你对五弟存有不轨之心,哎,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说媒说久了自己变得更寂寞,这也正常。”“臣比不了殿下,殿下从来不寂寞,随便勾勾手指都有美人倒贴上来哦,臣差点忘了,那是得建立在对方不知道殿下身份的前提下,否则很难说她们会不会为了保住身家性命而避殿下如蛇蝎。”“沈大人总戳本宫软肋,真是不温柔也不可爱。”他表面责备着,脸上却仍是笑得不怀好意,甚至还能抽空调戏几句,“本宫看沈大人在太子府住得也挺好,没少胳膊没少腿的,也许是咱俩八字相合,将来若是真找不到合适的太子妃,就拿沈大人充数吧”眼前美男如画,若是被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看见了,难免无端生出几分遐想。但可惜搭讪的对象是沈玉照,她认识他十年,早对这张脸习以为常了,只会越看越烦,毫无杀伤力可言。“麻烦殿下的谈话方式不要这样简单粗暴,八字相合之类纯属胡扯,须知臣可是富贵安乐的命数,不然怎么当执柯女官”沈玉照将被剥成花瓣状的橘子皮放在桌旁,直接把整个橘子塞进嘴里,而后起身施施然离去,只丢下轻描淡写一句话,“殿下不用操心了,臣明天就着手给你物色太子妃人选,你就老实等着吧。”楚暮辞注视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俊秀眉眼间的笑意止也止不住,他抚着下巴沉吟半晌,不禁低声自语。“无论物色到什么样的,都肯定没有沈大人更合心意啊。”殊不知,作弄某个人作弄久了,也会产生类似“娶她也不错”的奇怪念头。不过还是暂时别踩那丫头的尾巴比较好,免得她又犯犟脾气,再把太子府拆了就得不偿失了。有道是,来日方长。沈玉照果然遵守诺言,翌日清晨就开始出门进行替太子选妃的大计,比任何一次牵红线都更认真负责。但身为她最忠心也最细心的护卫,江尘敏锐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根据事先拟定的名单来看,她挑的都是大臣家尚未出阁的小姐们,这原本是在情理之中的,然而列入名单上的目标对象,貌似不是以脾气火爆著称嫁不出去的老处女,就是长相肆无忌惮压根没人敢多看一眼的丑八怪自家主子确定不是要给太子殿下添堵吗“主子,您选中的这几家,好像都太剑走偏锋了些吧”“哪里剑走偏锋了我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精挑细选才做出的决定。”沈玉照不紧不慢道,“这些小姐全是精华中的精华,你晓得她们为什么到现在还未出嫁么就是等着这历史性的一天啊,她们是为太子殿下而生的啊。”请不要一本正经讲些胡话好吗江尘瞬间感觉有点心悸,他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勉强平复情绪:“主子,怕就怕太子殿下不答应,毕竟”毕竟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答应的。沈玉照站在明月茶楼门前抬头望去,这里是她和官家小姐们约定的见面地点,她静默半晌,很深沉地叹了口气:“尘尘啊,你就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我哪里舍得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深陷苦海呢”“所以您就选择了与如花似玉毫不沾边的她们”“事实上我认为只要有人肯进太子府就不容易,那得眼瞎到什么地步啊太子殿下该知足了。”她的语气简直比吃饭喝水还要自然随意,“我最初预计的标准也就两个,一是女的,二是活的。”江尘泪流满面,太子再怎么说也称得上是地位尊贵样貌出众了吧为何要把人家说得和大街上的流浪汉一样可悲自家主子这属于公报私仇,绝对的俩人经店家引领,一前一后来到茶楼隔间,结果一进门就感觉面前有强光闪过,差点被闪瞎双眼。江尘觉得自己居然在那一瞬没有晕厥摔倒,仍旧顽强站立在原地,简直是意志坚定的男子汉谁能解释下在座的都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左边第一位已经胖得没眼睛,肚子上的肥肉足有三层;左边第二位脸上坑坑洼洼堪比芝麻烧饼,一笑起来满口黄牙参差不齐;右边第一位浓妆艳抹,那厚厚的铅粉也掩盖不住她生来扭曲的五官;中间那位一双三角眼,前额的头发似乎还秃了一块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亏得自家主子还能把这群妖魔鬼怪凑在一起相比之下,沈玉照显得极其镇静从容,她手持御赐的花开富贵轻罗菱扇,很端庄地抬手示意,说着会遭雷劈的恭维话。“许久不见,各位小姐真是生得愈发娇艳动人了,我若是太子殿下,见到你们这令星月失色的美貌,也定会怦然心动的。”然后就看在场诸女纷纷摇曳生姿地迎上前来,围着沈玉照热络地聊天,后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大家都哄得心花怒放,就差没在她脸上亲一口了。所谓执柯女官的职业素养尽显于此,不佩服不行。闲谈过后就该提起正事,鉴于众女始终对口碑不太好的楚暮辞存在顾虑,且看沈玉照是如何昧着良心把楚暮辞夸上天的。“太子殿下是什么人风华绝代才貌双全的未来储君啊,待人热情爽朗,性格正直善良,谁若能嫁进太子府,那绝对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可千万别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常言道说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那都是嫉妒之心在作祟。如今光宗耀祖抬高自己身价的机会我已经摆在诸位面前了,能不能讨得太子欢心,换他心甘情愿携手百年,那得看你们的能耐”这番话讲得众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其中钱少傅家的小姐特意问了一句:“求沈大人告知,太子殿下平日里喜好什么,我等也好提前准备。”“太子殿下喜欢听曲看舞,你们到时候把毕生绝学都展示出来就好了,尤其要注意他这人不走寻常路,偏爱大胆狂放的女子,你们可不要太矜持。”“这这合适么”有的小姐竟然羞涩起来,那羞涩的模样看得身后江尘都要吐了。沈玉照语气稳稳的:“放心,我会在旁边照应着,断不能出差错。”“沈大人不愧是皇城第一媒”“过奖过奖,我也只是为了太子殿下和诸位的终生幸福着想,看到你们拥有美满姻缘,我就安心了。”江尘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她江湖神棍般的无耻言辞,默默转身离开了隔间。最近挑战心理底线的事情太多,他需要静静。、都是为你好三日后的清晨,东方尚未被阳光染透,诸位小姐们的轿辇就已经到了太子府门口。楚暮辞更衣完毕,颇为懒散地眯着眼睛走出来,恰好见沈玉照也从庭院另一侧慢悠悠现身,后者把啃干净的苹果核递给旁边的江尘,顶着那张万年面瘫脸迎上前来。“殿下起得真早,难道是预感到好事要登门,所以激动得睡不着了”“本宫还没有沈大人想得那么饥渴难耐。”他轻飘飘往她身后瞥了一眼,“怎么,莫非沈大人已经物色好人选了果然是皇城第一媒,效率不是一般的高。”沈玉照一本正经:“替殿下纳妃是臣日常工作的重心,臣片刻也不敢耽搁。”楚暮辞的神情刹那间变得意味深长:“哦这么说来,沈大人是非常希望本宫成亲了你倒是比本宫还心急了”这副故意找茬的模样看一次不爽一次,沈玉照看着他一步一步逼近自己,很有种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不过思忖再三还是忍住了,只灵活闪身站到了江尘身后:“殿下这是哪里的话明明是你埋怨臣对你的姻缘不上心,臣这才牺牲了休息时间就为让你高兴的官家小姐们都等着呢,殿下得注意身份谨言慎行,否则容易砸了臣的招牌。”“谨言慎行”楚暮辞轻哼一声,“是本宫挑她们还是她们挑本宫啊”她认真回答:“人家还不一定能挑中你呢,你先别太骄傲。”“”沈玉照朝江尘打了个手势,江尘一溜小跑过去示意轿夫把轿帘都掀开,好让小姐们出来给楚暮辞过目。做完这一切他就悲痛欲绝地别开了视线,简直连再多看一眼都缺乏勇气。然后楚暮辞就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群堪比洪水猛兽的太子妃人选依次走下软轿,在自己面前齐刷刷排成一排。说实话,在那些毫不掩饰的热辣目光注视下,纵然是他也不禁想要找个地方暂时避一避。“沈大人,这就是你”“小姐们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沈玉照一面由衷赞叹着,一面搬了把椅子,强行按住他坐下,“殿下先别心急,我们得给她们展示才艺的时间,毕竟光有美丽的容貌还不够,太子妃需要全面发展。”“本宫冷静得很,一点也心急不起来。”大概是面瘫会传染的缘故,楚暮辞瞬间半点笑意也没有了,表情严肃得像是向遗体告别,“不知道沈大人对于美丽二字的定义是怎样的”“这还用问么臣就是按照足够美丽的标准来给殿下物色的啊。”极其轻描淡写的回答。“于是就找了这些”沈玉照正色道:“这都是优中选优,殿下不必太感谢臣,也不要自惭形秽觉得配不上小姐们,她们都有一颗赤诚之心,既然肯来就说明是认可殿下的。”楚暮辞考虑着要不要把手中茶水泼在她脸上:“所以你是把本宫当成收废品的”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捂住了嘴。“都劝过殿下要注意形象了这不仅是你个人的问题,还关系到陛下君臣间的和睦呢”他斜吊起唇角,也没躲开,反而闪电般就势钳住了她的手腕:“沈大人上纲上线有意思”“臣是一心一意为殿下着想。”她迎着他瞪视的目光不闪不避,敬业之情溢于言表,楚暮辞终于被她此刻的无耻所打败,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不耐烦摆手。“什么才艺展示,赶紧的别磨蹭。”沈玉照朝后使了个眼色,得到指令的小姐们立刻拿出各自绝技,唱曲的唱曲,弹琴的弹琴,舞水袖的舞水袖。而后唱曲的唱破音,弹琴的弹断弦,龅牙的赵家小姐身段还不错,跳起舞来也就把长相缺陷掩盖了,谁知因为舞得太投入,把水袖抽在楚暮辞脸上了江尘作为一个旁观者看这场群魔乱舞,脑袋已经快扎到衣领里去了,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家主子为什么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热烈鼓掌赞美,她都不会觉得羞愧吗她果真不在乎给自己执柯女官的生涯中抹黑一笔吗嗯,她应该是觉得无所谓的,她自己也说过,脸皮薄的不会说假话,肯定当不了好媒人估计她已经修炼到十丈城墙的厚度了。由于小姐们事先得到了沈玉照的温馨提示,知道太子殿下喜欢大胆开放的姑娘,因此十个里有八个都在争先恐后展示体型“美”,媚眼翻飞兰花指微翘,最剽悍的钱家小姐甚至已经冲到了面前,肥胖的屁股一颤两颤,咸猪手却还在努力往楚暮辞的方向伸去。能不断筛选并把这些牛头马面集中在一起,也算是奇迹一桩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楚暮辞咬着后槽牙,默默抄起了桌上削水果的竹刀,谁知被眼疾手快的沈玉照一掌劈在腕部,冷不防失了手。随即在场众人均见识到了楚暮辞生起气来灾难波及的威力,那柄竹刀被甩出去后竟然力道未减,像长了眼睛一样,倒立着插在了钱家小姐的左脚上。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天际。而江尘却陡然平静下来,他知道既然发生了小型血案,今天这选妃闹剧是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牺牲一个人幸福一大群,这是笔挺划算的买卖,况且钱家小姐那么丰满,放点血应该也不会虚弱到哪里去。带着如是乐观的想法,他立刻动作迅速地吩咐下人们送钱家小姐去看大夫,然后准备把受了惊的其他小姐重新塞回软轿,顺便压低嗓门和她们解释着。“这实在属于意外中的意外,平时太子殿下是不会这么暴躁易怒的”才怪。沈玉照从容俯身,把那柄沾了血迹的竹刀捡起擦干净,一边削着香梨一边朝软轿方向走去。“在我为官生涯中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深表痛心,但是请诸位千万不要怀疑殿下的人格,殿下是不折不扣的文雅君子天之骄子,他之所以反常只是每月都有这么几天情绪不好而已。”其中一位小姐小小声道:“原来殿下也存在那种困扰啊。”沈玉照诚恳点头,就差对天发誓了:“毕竟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殿下亲民的特性,殿下为了当个好储君也是操碎了心。”大家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只有江尘一人郁闷到差点吐血三升。很明显,这女人黑太子已经黑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于是沈某人轻而易举撇清了自己的关系,舌灿莲花把诸女哄出太子府,告诉她们等候通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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