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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定夺,而后转过身去,把削好皮的香梨递给楚暮辞。楚暮辞那双凤眸色泽幽沉,一瞬不瞬盯着她看,两人始终僵持着,他没有伸手来接,她也没有把手收回去。“殿下不用担心,钱小姐没有脚气,臣事先调查过了。”这一句成功变成了气氛的。话音未落,他已霍然起身,在她反应过来的前一秒将其打横抱起,仍凭她用力挣扎也无动于衷,只大步流星朝正房走去,连背影都满透着阴森森的意味。江尘留在原地,呈痴傻状目送着俩人背影离去,只在心底无声呐喊。拜托这是什么画风走向怎么看上去没有斗殴迹象反而像是要洞房了呢主子,属下早就劝过您别玩火了,这下貌似靠嘴皮子躲不过去了啊当执柯女官的护卫心好累。、本宫中意你由于沈玉照反抗得极为强烈,所以到了后半段,她基本上是被楚暮辞大头朝下扛回正房的。直到“砰”的一声被扔到床上,她才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一张面瘫俏脸由于充血憋得通红,乍一看就像个冰冻的番茄。“殿下,太子府那么多下人呢,你这样容易招致流言蜚语。”“沈大人还害怕流言蜚语呢”他神色微哂,“所谓流言蜚语不都是沈大人给本宫惹来的么。”“殿下可不能这么冤枉臣。”沈玉照正色回答,“臣为了殿下的婚事尽心竭力,特意找了这么多八字过硬的小姐来与你相配,你就算不领情也不应该如此伤臣的心,须知臣也是冒着砸招牌风险的。”楚暮辞白她一眼:“你那招牌还是砸了的好,趁早辞官归隐,免得本宫每次见你一女人上早朝都觉得不顺眼。”“臣也不乐意上早朝,人家讨论军政大事,臣却只能在旁边听着,很寂寞很孤独。”她眯着眼睛端详指甲上新染的蔻丹,半晌复又好整以暇补充了一句,“但是臣还不能辞官,否则不知会错过多少姻缘,臣发过誓要把故去爹娘的伟大感情不断延续下去,直至百年。”他懒得搭理她这一套流利的场面话,薄唇微挑笑得邪魅无端:“哦那沈大人为什么偏偏给本宫选择了最劣质的一条红线”“并没有,臣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把那些一辈子嫁不出去的女妖怪带进太子府,也就只有你才干得出来。”他微笑着,一步一步靠近床前,“怎么,故意恶心本宫啊想让本宫吐你一脸啊”和她面无表情噎死人的技能如出一辙,他也很擅长笑容满面的耍贱。越来越近的距离给了沈玉照危机感,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决定趁早撤离有这神经病存在的是非之地。结果没走两步就被对方重新扯回了原地,楚暮辞把她按在床头,单手撑在她耳边,任凭如墨长发垂落于她的脸颊。“既然沈大人不愿意认真给本宫选妃,本宫也不能吃亏才是,总得想点办法弥补伤痛。”“殿下请自重,臣强调过无数次了,不是臣不认真,只是条件有限,不怕死的姑娘实在太少而已。。”沈玉照想用罗扇在两人之间隔开安全距离,无奈被他牢牢禁锢着始终不得脱身,只能深沉地叹了口气,“殿下如果一直这么挑三拣四,恐怕以后都娶不了媳妇了,堂堂储君连个媳妇都找不着,传出去咱俩都丢脸。”楚暮辞呵呵冷笑:“她们怕死,那沈大人怕死么”“臣还算可以吧,谁让这是陛下的请求,不得不照办。”“沈大人永远都这么直接,就不怕本宫听了悲痛欲绝么”她闻言顺手用罗扇给他扇了扇风,语气关切道:“那殿下你准备什么时候绝,臣一定不遗余力地帮忙。”他二话没说,干脆利落夺了她的扇子扔到一旁,象牙扇骨与地面相撞,发出了一声清冽响动。“殿下,那可是陛下赏赐的,和乌纱帽一样重要。”“摔坏了本宫再给你买。”他高贵冷艳地乜着她,“现在本宫要和你讲正事。”尽管“摔坏了你根本赔不起”这种话就在嘴边,但沈玉照终于还是听出了几分弦外之音,她很给面子地闭嘴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楚暮辞见她老实,唇边笑意加深,一字一句缓缓道:“依本宫看,不如你就长住太子府,当本宫的正妃充数算了。”沈玉照登时吓了一跳,脸上写着“你丫在逗我”五个大字,她忙四面环视着可供逃跑的空隙,一边故作淡定地回应。“殿下你就算要报复惩罚臣也请不要选择这种方式好吗毕竟臣还想多活几年,您何必赶尽杀绝”“哦沈大人何出此言你是父皇身边的红人儿,受龙威庇佑,肯定能长命百岁的。”沈玉照认真道:“陛下的龙威顶多保护自己,余波不足以形成臣的福祉,臣到时该死还是得死。”“也好。”楚暮辞学着她的语气接茬,“生当同眠死亦同穴,届时本宫会考虑随你而去的。”“殿下你别这么想不开,其实你只要打消娶臣的念头,就皆大欢喜了。”他闻言果断摇头:“不可能”“”“本宫从小就宠你,什么事都迁就你,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楚暮辞作落寞深情状,抬手缓缓抚着她的秀发,可说出口的话却仍旧不着边际,“况且你故意给本宫找来那群歪瓜裂枣,不就是想阻止本宫成家么你不想让本宫纳妃,恐怕是想亲自上阵吧”“不,并没有。”沈玉照本就面瘫的脸瞬间更瘫了几分,她摸了摸手臂上被激起的鸡皮疙瘩,严肃思考着为什么这男人能无耻且自恋到此种地步,“原谅臣不曾有此想法,而且殿下何时对臣宠爱有加,臣也忘记了。”明明在她的记忆里,这混蛋只会往她外套里撒虫子,或是往鞋里灌浆糊,要不就是当众朗读她的情书反正有他的地方就有灾难。至于迁就之类全是扯淡,一次也没遇见过。楚暮辞也不生气,但同样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把手往下挪移,含着笑意划过她的光滑脖颈和纤细锁骨,还有傲人双峰“臭流氓”沈玉照“啪”的一声拍掉了他的爪子,而后在同一时刻意识到似乎言语过激不符合女官优雅的气质,随即干咳着改口,“那个臣是说自己是臭流氓,这样与殿下近距离接触简直不可饶恕,臣得赶紧回房了。”他长眸一挑:“去哪干脆在这里陪本宫睡个回笼觉吧,顺带着培养感情。”“咱俩好像都认识近十年了。”培养毛感情,只想拿枕头直接抽人。“知交好友和亲人是不一样的,你是负责保媒拉纤的,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保媒拉纤这充满市井气息的形容登时让沈玉照火气直冲脑顶,她已经丝毫不想徒劳地和他争论关于好友和爱人的定义了,毕竟再磨叽下去她担心自己会直接抄家伙干架。“殿下你能松手了么大不了臣过两天再找个合适的给您,请您不要非得祸害臣。”楚暮辞高深莫测地笑了:“真遗憾,本宫偏偏只喜欢沈大人这一款的,巧舌如簧智计百出,貌美如花文武双全简直能叫人产生将生米煮成熟饭的冲动。”我靠这前后到底有什么因果关系“臣非常认可殿下中肯的评价,但绝不同意殿下的提议。”沈玉照见好说歹说都不成,当机立断决定采取暴力手段强行突破防线,“殿下,鉴于今早还有要事在身,恕臣不能奉陪,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着急去和五弟私会”“”她保持着意欲推开他的姿势,神情僵硬,“臣是执柯女官,自然是去完成女官的工作,须知帝都还有不少痴男怨女等着臣去解救呢。”楚暮辞似笑非笑:“你先解救解救本宫如何”眼看着他又要进行第二轮非礼活动,沈玉照灵机一动或者说狗急跳墙,当即用力一脚踹向床角,气沉丹田大吼一声。“来人呐抓刺客保护太子”话音未落,花梨木制的大床骤然塌陷,竹纹帐幔瞬间把俩人蒙了个严实。沈玉照:“”她死也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力气太大,这很明显是楚暮辞自身携带的晦气所导致,白瞎这么好的一张床了。然而事实证明她并没有什么时间胡乱琢磨,当务之急是赶紧从一片狼藉中爬出来。而当江尘听到动静带着一群府上侍卫赶到时,一眼就看见了自家主子和太子殿下蒙着帘子挣扎不休,他作少女状惊讶捂嘴,呆愣片刻,随即很鸡贼地朝身后摆摆手。“殿下和沈大人玩游戏呢,咱们还是别掺和为妙,散了吧。”谁也不知道,此时他虽是极力保持镇定,其实心里早就开了锅,咆哮声差点脱口而出。主子您太英明了,原来是早有决断说搞定太子就搞定太子,连床都能弄塌,那是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胆识与魄力啊属下这辈子都跟您混了、朝上起争执沈玉照一连几天都跟躲瘟神一样躲着楚暮辞当然,在她眼里楚暮辞本来也是个瘟神。为了避免和楚暮辞在同一地点出现,她顿顿饭都叫江尘去后厨取了送来,连解决个内急问题都如同移形换影般要多快有多快,晚上睡觉更是门窗紧闭顺带着在门内撒铁钉,简直比防贼还周到。结果楚暮辞没来,江尘却不幸中招了。“主子您太没人性”来自某位倒霉护卫涕泪俱下的声讨。“我怎么你了我哪能猜到你大早晨的突然想起送粥来了”江尘坐在地上,捂着被扎成筛子的脚底板,满脸悲愤:“属下明明每天都这时间送早餐”他说的是事实,沈玉照心里明白,但从她脸上是看不出任何愧疚情绪的,她只会面瘫着讲歪理:“那你为什么不躲开前御林军总管连轻功也没练好,传出去我都替你嫌丢人。”“是您辜负了属下的信任换了谁能料到您会在屋里这么折腾啊”她不紧不慢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递给他,极有耐心地劝慰着:“别废话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江尘瞄了眼银票上的数额,一面暗自感慨着主子真有钱,一面一瘸一拐站起身来,“算了,这点小伤,属下回去休几天假也就没事儿了。”沈玉照淡声道:“都说是小伤了,还休什么假你这属于玩忽职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你看好了太子殿下,别让他再出幺蛾子。”她边说边系好颈间丝扣,“我去上个早朝。”上早朝如此严肃的事情,经她提起就和出门逛街一样轻松自然,江尘默默擦去额上黑线:“眼瞧着这都半个月没上朝了,陛下没准都把您忘了。”“他忘了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打算听他胡扯。”沈玉照轻哼,“按照目前局势,承乾殿多少还算个理想的避难之所。”因为楚暮辞从来不上早朝,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出现在那里,虽说上早朝就得听那群穷酸腐儒们唇枪舌战无聊到极点,但相比起在太子府度日如年,她忍也就忍了。江尘听出了几分弦外之音,不禁疑惑:“敢情您不乐意陪着太子殿下啊”沈玉照用打量白痴的目光瞥他一眼:“我什么时候乐意过你脑袋被驴踢了”“那上次属下进屋看到您和太子”话音未落已经被一把锋利剪刀抵在了裆下部位。“你最好忘了那件事,否则”她阴森森道,“我就让你断子绝孙看破红尘。”“属下再也不敢了”她不屑地戴上朝珠转身离开,背影潇洒,深藏功与名,只留江尘独自在原地唉声叹气。卯时,承乾殿。皇帝一身明黄龙袍,高贵威严端坐于龙椅之上听朝臣上奏,眼神却很不合时宜地悄悄瞄向汉白玉石阶下的沈玉照。玉照,玉照听到朕的心声了吗上朝时不能吃早饭你这样让朕很难做啊沈玉照并没有注意皇帝的小动作,她正一块一块从袖子里取莲蓉酥往嘴里送,嚼得旁若无人大义凛然,神情从容得仿佛自己吃东西是为了天下苍生。这也没办法,谁让她为了赖床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而且早餐少吃一顿是绝对不行的。直到身边的刘侍郎出于好心,伸手戳了戳她示意有碍观瞻,她这才勉强抬头,正视着皇帝咽下了最后一口。“那个沈爱卿。”皇帝觉得这样莫名其妙的对视有点尴尬,为了缓和气氛,他福至心灵登时开口问道,“前些日子朕交付给你的事情,不知你办得怎么样了”沈玉照面无表情:“敢问陛下所指何事”实打实的装傻。“自然是太子纳妃之事。”皇帝和颜悦色地试图引导她,“你上次对朕说,要给太子找个才貌双全温柔典雅的官宦小姐”“回陛下,臣并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承诺。”她可不准备配合他胡说八道,丝毫没给面子出言揭穿,“臣顶多只能保证两个条件,一是女的,二是活的。”皇帝泪流满面,估计要不是当着满朝文武,现在已经扑过去摇她肩膀了。这本是俩人之间常规的相处模式,沈玉照负责面瘫着毒舌,皇帝则负责无条件宠着熊孩子。然而事实证明总有人看不清形势,硬要自作聪明插上一脚,譬如右清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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