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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地点头,“公主做得天衣无缝,辛苦了。”“听说了就好。”楚琇滢耷拉着眉眼,“那现在你跟我解释一下吧,和三哥怎么回事”楚暮辞略显惊讶地瞥她一眼:“这还用解释么你自己不会看啊”“不,我只是不相信玉照姐会被你拐到手,三哥。”“为兄当然没本事把她拐到手。”楚暮辞笑得春风得意,“其实是你玉照姐把为兄拐到手了。”沈玉照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继续低头砸核桃,直到楚琇滢凑到跟前来追问不休,这才不得已放下小银锤叹了口气:“还在考察阶段。”“既然都有考察阶段了,就说明你已经接受他的追求了呗”“啊,可以这么理解。”猜想得到印证,楚琇滢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扭曲莫名,她突然转身,连跑带颠地离开了太子府,一边飞奔一边喊:“不得了啦三哥当真把皇城第一媒搞定啦”沈玉照:“”江尘正搬着沈玉照的行李走进庭院,迎面就被某位受刺激的公主撞了个跟头,他从地上爬起来,恰好听到最后那句话,目瞪口呆。果然,果然,自家主子心甘情愿陷入了太子殿下的魔爪,而太子殿下也心甘情愿做好了几十年承受主子毒舌的准备,从此他俩说过对方所有的坏话都成为天边浮云,啪啪啪打脸。但始终不变的是,作为护卫的他依旧要遭受虐待,毫无转机。、弟妹齐上阵皇城本就是八卦消息的孕育地,更何况皇家队伍里还有像楚之昂和楚琇滢这样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嘴巴,于是一时间,关于楚暮辞和沈玉照成双入对的传闻漫天飞,已经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沈玉照最近很悲催,无论她走到哪里,办公事还是办私事,都有人凑上来,摆出一副关心她生活幸福的严肃嘴脸,然后问着最欠抽的问题,譬如“沈大人你是怎么收服太子殿下的,不愧是皇城第一媒啊”,“难道你不会因为太子殿下的孤星命格而感到困扰吗”,“记得原先沈大人和太子殿下的关系一向紧张啊,原来那都是真爱的掩饰吗”,“沈大人成为太子妃之后,是会继续坚持牵红线还是辞官归隐呢”沈玉照表示,她真想把那群人的嘴全缝上,但她并不能这样做,因为八卦的队伍里也包括皇帝。对,就是皇帝,那个自诩明君,却只对鸡毛蒜皮家务事感兴趣的老头儿。“陛下您都盘问臣两个时辰了,还不累吗臣说多少遍了,这两天不上朝的原因是不乐意看那群大臣的脸。”“你为什么不乐意看他们的脸难道你连朕的连也不乐意看了吗难道朕这英俊的容貌还不足以支撑你上个早朝吗”“嗯,不足以支撑。”“”沈玉照面无表情抬头看他:“陛下你何必绕弯子,想问太子的事情直接问就好,莫非臣还能转头就走吗”“诶你真的不会转头就走吗”皇帝又惊又喜,“没错,朕就是想问你和暮辞的婚事”沈玉照转头就走。“喂你说好不走的”“不,其实那个问句的答案是肯定的,臣的确会转头就走。”皇帝老泪纵横:“玉照,你就让朕过把瘾好不好就过一把瘾。”如果不是靠着先天面瘫的优势,沈玉照此刻大概已经被他吓哭了:“陛下你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要把臣怎么着呢。”“朕能把你怎么着啊朕就想了解一下儿子和闺女的感情问题,这难道不是长辈该做的事情吗”“陛下该做的事情只是治理好这如画江山。”沈玉照依旧不为所动,“或者可以学习太师,除政务之外拓展其他爱好,也算夕阳无限好。”皇帝忿忿冷哼:“别跟朕提那个老没出息的催了他多少次上门说媒的事儿,就是不听话,活该孤单一辈子”沈玉照表面上懒洋洋地应着,心里却在嘀咕:也不知谁更傻一些,人家苏太师成天和醉仙楼老板娘见面,一口一个小月的叫着,快活似神仙,哪里还在乎说不说媒啊。不过这事绝对不能透露给皇帝,否则他又多了个八卦点,她今天就别想走出大殿了。她现在亟需有人来拯救自己,譬如有谁必须请她去说媒,不说媒就会死之类的。结果磨蹭来磨蹭去,请说媒的人没出现,绯闻男主角却出现了。熟悉的清越男声自殿外响起。“儿臣就说玉照怎么天快黑了还没回府呢,原来是被父皇扣押了。”“你能别用扣押这个词吗”皇帝满脸黑线,“朕是在和好闺女促膝长谈呢。”“的确是长谈,真的很长。”沈玉照实话实说,“臣已经饿了,求陛下容臣回去。”楚暮辞笑道:“饭都备好了,全是你爱吃的。”皇帝悲愤莫名:“你们这是在向朕炫耀”“难道不是父皇你自己好奇么”“朕就是想听听你俩的感情史,有错吗”“哦那并没有什么,只是儿臣年深日久的真情终于感化了她而已。”楚暮辞顺手搂住沈玉照,推着她的肩膀向外走去,“父皇放心吧,儿臣会好好疼玉照的,任凭她再怎么野蛮对待,也只承受绝不还手。”沈玉照冷冷道:“臣也会保护好自己,尽量抵抗住他的孤星命格。”“”如此爱情,真真叫闻者感动,见者流泪。然而皇帝就是皇帝,他总能在不靠谱的时间地点想起一些不靠谱的事,譬如说现在。所以当楚暮辞和沈玉照前脚刚刚踏出殿门那一刻,就听得他在身后扯着嗓子喊:“诶别忘了回去准备准备,过几天咱拖家带口下江南”两人的背影猛地顿了一顿,而后毫无征兆地加速,转眼间已消失在对方视线内。摸着良心讲,楚沈二人当然不想陪皇帝去下江南,想出门游玩自己去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个啰嗦的老头呢尤其当听说皇帝是为了让身体不好的俪妃散散心才做此决定时,俩人就更加不想答应了。上次的误会的引子就是俪妃,见面多尴尬,而且这明明是皇帝和宠妃的一段佳话,何必硬要加上“拖家带口”四字破坏气氛但事实证明他们还是太天真了,依皇帝那黏糊人的性子,怎么可能任由两人逃脱昨天刚回绝,今天清晨大部队就找上门来了。楚之昂人未到声先到:“三哥沈大人听说你们不打算去江南江南多好啊,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桃花落雨于初春开遍,正是谈情说爱的绝佳地点啊大家都同意一起去了结果就少你们俩,你们俩心里都不会过意不去吗你们俩为什么就哎呦”一个茶杯迎面飞来,不偏不倚正巧击中他额头,楚暮辞沉着脸色走出来,抬眼没好气瞪他:“大早晨的吵什么吵你这话唠的毛病要是不改,以后我见一次打一次”楚之昂登时被吓住了,愣怔半晌左右环顾,讪讪转移了话题:“沈大人呢”“还没起床。”楚之昂瞬间想到了“好”主意,立刻打了鸡血般转身朝沈玉照房间的方向飞奔而去,一面跑一面嚷:“沈大人快起床啊,来和本王聊聊人生”他终究是错估了一着,他只想到叫沈玉照出来能管住楚暮辞的嚣张气焰,却不曾想过,沈玉照的起床气比楚暮辞更可怕百倍。听得一声巨响,门板忽然从里面被人生生拍断,横飞出去砸在他的面前,只需力道再加一点,刚才估计他就破相了。某位执柯女官披头散发出现在视线中,眉宇间凝聚的怒气还未散开,她手中托着一件方方正正的砚台,看样子是刚才没过瘾,准备再砸一次。出于保命的本能,楚之昂撒腿就往回跑:“三哥救命啊沈大人要杀我”楚暮辞如神兵天降,登时拦在沈玉照面前,大手将她的小脑袋一把按进怀里,另一只手揽在腰间,很有节奏地抚着头发:“乖哦,他是欠打没错,不过这砚台挺贵的,算了吧。”说出的话完全与此刻温柔的画风不符。楚之昂悲愤莫名,深感自己的一腔热血都喂了狗,碰巧此时柳如樱也来串门了,后者一见他满脸委屈扑过来,本能地张开双臂护住,挺疑惑地低声询问了半天,这才了解了来龙去脉。“那是因为玉照还没睡醒啊,她没睡醒时就是这样的。”“其实他俩就是成心合起伙来欺负我没了你我孤军奋战,怎么赢得了他们啊”楚暮辞好整以暇笑道:“无论是聪明程度还是武力,你都只有吃亏的份,唯一可能赢的,大概也就是讲废话的口才了。”楚之昂气得咣咣咣拍着柳如樱的轮椅:“我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跟你们一起下江南”楚暮辞就轻描淡写回了两个字:“不去。”“”“原来玉照不喜欢热闹么”柳如樱柔声道,“我本以为你会对游山玩水之类的邀请感兴趣。”“那也要分谁邀请。”沈玉照此时睡意也醒了大半,靠着楚暮辞的肩膀,长长打了个哈欠,“这么多人一起去,太麻烦了不过如樱啊,你也跟着去吗”柳如樱坦然点头:“是啊,不然陛下怎么会委托我来劝说你和太子殿下。”“诶那我可得问问了。”眸底有狡黠光影一掠而过,沈玉照故作正经道,“你是以什么身份下江南呢难道是九爷的未婚妻”“喂沈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啊”楚之昂护妻心切,音量顿时提高了八度,“就算我这么盼着,那也不能真让如樱背锅啊”柳如樱嗔怪地推开他的手,这才无奈解释道:“我当然是以随行御医的身份去。”楚暮辞和沈玉照齐齐点头:“好事好事,祝二位玩得愉快啊”“”很明显,仅靠两个人的力量是劝不动这俩活祖宗的,所以第二波援兵很快就赶到了,依旧是人未到声先到,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女声。“三哥玉照姐”得,公主殿下也来了。楚琇滢像只花蝴蝶一样飞进来,一见面就不依不饶:“为什么不下江南你们知道我都快被父皇烦死了吗他和我唠叨了一下午,说不劝动你们就要把我和苏苏的婚期延后玉照姐,我和苏苏可是你撮合成的,你得负责到底对不对苏苏”看表情,苏沐显然是不太想和她统一意见的,然而本着媳妇最大的原则,他还是温文尔雅点了头。沈玉照简直要为她的神逻辑拍案叫绝:“那臣以后是不是还得负责您的洞房花烛夜啊”“那就不用了,毕竟是我和苏苏的私事。”“多谢公主体恤。”楚暮辞的眼神在楚琇滢和楚之昂身上来回打量着,半晌阴森森开口:“大早晨的聚了一院子,就为了做无聊的说客,你们究竟有多清闲是不是待会儿五弟也来,大家就凑齐了”而后就听见了某位王爷低沉含笑的声音。“三哥果真料事如神,知道我也被父皇派来了。”“”好吧,是自己输了。、一起下江南沈玉照到底还是没能拒绝楚文卿的劝说,或许是因为他的那句“本王已和母妃解释过了,无意介入你和三哥的感情,母妃也默认了,她原先只觉得你是个好姑娘,并不是存心要你和三哥产生误会的” ,以及说这话时,眼神中那点无奈的笑意。他什么都看得透,知道她的心结何在,也知道她在避讳着什么。她一向对楚文卿心软,尽管现在已经确定那并非出于爱情,但却仍旧不忍让他为难,毕竟自己跟俪妃也没什么大怨,皇帝唠叨,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何必让大家都扫兴。但是这件事还得让楚暮辞表态。她悄悄侧过头去看了楚暮辞一眼,同时用指甲掐了一下他的手臂,这样的小动作外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楚暮辞感受得很清楚,他脸上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唇角却不自觉弯起,笑得宠溺。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小心思她不愿意让楚文卿为难,从以前到现在都一个样,但不同的是,如今她是他的女人了。其实他亦不愿欠楚文卿人情,他很了解,在这场感情博弈中,自己的弟弟表现得很君子,不仅让了一步,到最后还不忘推他一把。他向来爱得固执任性,所以楚文卿便成全了他,这是属于男人间的默契,他从未提起过。“啊,既然五弟都开口了,为兄自然不好再拒绝,那就依着五弟的意思吧。” 楚文卿笑道:“如此甚好,我也能去和父皇交差了。”“三哥就是偏心。”楚之昂神色忿忿,“为什么五哥随便说两句就管用,我折腾一早晨还是之前的结果”楚暮辞丝毫不给面子地回答:“因为你折腾一早晨也没说一句正题,越说为兄火气越大。”“”不管怎样,能让这俩祖宗下江南就算大功告成,众人纷纷告辞离开太子府,刚才还热闹非常,转眼间庭院里就又剩下了楚暮辞和沈玉照两个人。沈玉照还站在原地出神,直到被楚暮辞揉了一把头发,这才茫然回过头来:“啊”“还困着呢”楚暮辞挑眉笑道,“要不要再回去补个觉我可以哦。”“你果然正经不过半柱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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