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笑问祸从何处来> 分节阅读 2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2(1 / 1)

。”他意味深长“哦”了一声:“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最正经”沈玉照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哎呀,还是我替你回答吧,当然是刚才答应五弟的时候啊”“”这家伙讽刺她向来有一套特殊方法,“我还是补觉去吧,你忙你的。”言毕转身准备离开,却冷不防被他攥住手腕,不禁疑惑回头。楚暮辞也不说话,径直拉着她走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打开箱奁,从内取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盒子。“送你点东西。”“不年不节的送什么东西啊。”“是上次腰带的回礼。”他很自然一拍腰间,腰带上绣的“暮”字映入她的眼帘,“你送了本王一件随时能带在身上的礼物,本王也要送你一件时刻不能取下的礼物。”沈玉照好奇盯着他打开盒子,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对琉璃碧玉的耳坠,被雕成兰花的模样,小巧又精致。“你怎么会想到买”“因为你原来那对耳坠有些旧了。”他加重语气强调着,“鎏金雪玉的那对,别总戴着了,摘了吧。”沈玉照恍然大悟。什么回礼啊,这家伙分明就是吃醋她一直戴着楚文卿送的耳坠吧“我很少买首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俏生生横他一眼,这表情出现在她那惯常面瘫的脸上,莫名带着些娇嗔的气息,“我只是因为图省事才戴着它,而不是因为那是五爷送的。”楚暮辞理所当然一颔首:“我明白。”“啊”“好吧我承认,看你戴五弟送的东西,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他把耳坠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神清亮,“但最重要的目的,是因为我想让你戴我送的东西,只是想让你戴着它而已。”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心情,他从前时时都在体会着,可当一朝真的得到了,反而不晓得该怎么疼爱对方才好了。越是来之不易,就越想将其捧在手心。沈玉照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把耳坠抢了过来攥在掌心:“闭眼。”“嗯”“我让你闭眼。”楚暮辞一头雾水,却还是依言照做了,然后下一刻,他忽觉唇畔一凉,是熟悉的柔软触感,他讶然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沈玉照轻快离去的背影。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初春,飞花点翠,正是出行的好时节。两辆马车,里面分别载着皇帝和俪妃、楚琇滢和柳如樱,沈玉照随楚暮辞他们一道骑马随行,但见长发如云,衣袂翩飞,真真是可入画了。楚文卿、楚之昂、苏沐三人在后面并肩而行,不知在说些什么,待会儿看到楚琇滢撩开帘子探出头来,抿唇嫣然一笑。“苏苏,我和如樱姐都想要一朵花别在腰带上,你和九哥比一比啊,看谁最快摘回来。”话音未落,苏沐和楚之昂已经一左一右飞驰出去,不消片刻即双双返回,苏沐修长指间夹着一朵不知名的野花,娇艳绽放鲜红似火,和楚琇滢那身绯衣极其相配。每当这时候,就能看出楚之昂的抽风程度了,他手里抓着一大把足有十余朵,五颜六色,然后对着柳如樱喊道:“随便挑”楚琇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九哥你好像土地主,好丢脸。”“喂喂喂有这么说哥哥的吗”柳如樱没露脸,直接从马车车窗里伸出手来,取了其中一朵又收回去了。平心而论,柳太医真的是很给面子,但由此也可以判断,人家的确觉得很丢脸。自家男人蠢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沈玉照就在皇帝的马车旁边,放慢速度任由马儿自己向前走,她听到皇帝在车内和俪妃感慨:“真是有活力的年轻人们啊”而后俪妃笑盈盈道了声是。她不着痕迹弯起眉眼,这一极淡的笑容转瞬即逝,却依然被楚暮辞捕捉到了,后者从身侧朝她伸过手来:“喏,叫你坐马车你不坐,里面舒服安逸,可比骑马颠簸好多了。”“我不习惯坐马车。”沈玉照很自然把手搭在他掌心,随即被他手指回拢紧紧握住,“那里空间太狭小了,我喜欢骑马,感觉更自由。”楚暮辞长久注视着她,忽而展颜一笑:“也对,谁让你是将军的女儿。”他这一笑,笑得风华绝代,一时间连头顶阳光也为之失色,沈玉照不禁轻咳一声,尴尬移开了视线:“将军的女儿怎么了”“我就喜欢将军的女儿。”他探过身来凑近她,一字一句重复着,“特别喜欢。”结果话音刚落,皇帝猛地掀开了帘子:“没错朕也喜欢将军的女儿”两人:“”楚暮辞身形一晃,差点没从马上摔下去。有这么个不着调的老爹,他活得也是真累。作者有话要说:感情可算是渐入佳境了、忽闻笙歌起风回云断雨初晴,返照湖边暖复明。乱点碎红山杏发,平铺新绿水苹生。人人尽说江南好,然而江南究竟有多好,惟有亲身到临才感受得到。正值江南桃花盛开的时节,站在江边望去,但觉视线中繁花色如霞光,微风拂过沁人心脾,直教人瞬间消散了万千愁绪。皇帝包下了一艘画舫,沿着江面顺流而下,船上笑语阵阵,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酒过三巡,沈玉照独自走到船舷去吹风,但见雕花栏杆下波光粼粼,远方点点渔火与头顶月色交相辉映,应和着笙歌阵阵,那景致当真是极美的。半晌,忽听身后脚步轻响,她回头看去,见楚暮辞正朝这边走来。他换了身衣服,玄纹缎面长衫衬得人玉树临风,那双狭长眼眸缓缓眯起,朦胧中恍有光影闪烁,迷离而看不真切。“一个人干嘛呢”“醒醒酒。”她回答得理所当然,“而且这里凉快还清静,刚才公主多喝了几杯,一直在我耳边嚷来嚷去,我担心她待会儿兴奋起来会出馊主意。”楚暮辞笑了笑:“我也嫌他们吵,正要跟你说,谁知一回头你就不见了。”沈玉照颇为无奈:“我得趁他们不注意才能脱身啊,否则他们没准会集体把我按倒在地。”他笑意更深,正饶有兴致想在调侃她两句,谁知还未开口却突然蹙眉,微微弯腰将手探向胃部。“不会是又胃疼了吧”她顿时紧张起来,连忙低下头去扶住他,“九爷他们也是,就冲刚才灌你酒那劲头,不胃疼才怪。”“你现在居然变啰嗦了,也是怪事。”楚暮辞就势向后靠在栏杆上,单手搂着她低声道,“没什么大事,你给我揉揉就好了。”他的口吻莫名就多了几分孩子气,听得沈玉照心都软了,她垂下眼睫,放缓力道依言给他揉着,一面没好气地嘟囔:“就像谁乐意和你啰嗦一样。”“那你还说。”“我这人有个规矩,得管着自己的男人。”她面无表情说着最霸气的话,“所以你有意见尽管提,反正我也不改。”楚暮辞才不管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只在“自己的男人”五个字上,不禁满足叹息:“我可是修了十年的福气,才能成为你的男人啊”“德性。”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借着月光看她清冷秀美的眉眼,心头一热,阖目便要吻下去。这本该是一幅温柔旖旎的场景,然而很可惜,不幸被人破坏了气氛。临近那艘船上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短促凄厉,然后便听到“扑通”落水的动静。“救命啊有人跳江自尽啦”楚暮辞和沈玉照惊讶地对视一眼,抬头间正看到远处江面有一双不断在扑腾的纤纤素手,那女子显然不识水性,不消片刻便逐渐向下沉去。人命攸关的大事,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沈玉照下意识就要攀着栏杆跳下去,结果被楚暮辞用力扯住,他抬手,略显责怪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记住了,这种事情应该男人去。”她尚未反应过来,见他已经飞身跃入了江中。皇帝一行人听到动静也纷纷从里面赶出来,见此情景均面面相觑,楚文卿见沈玉照站在原地,低头轻声问道:“怎么回事”“那边的船上有个姑娘跳江自尽。”“什么那三哥呢”“他刚也跳下去了。”楚琇滢闻言登时惊道:“也就是说,是三哥把人家姑娘推下去的”“诶诶死丫头你能不能别这么瞎猜”楚之昂对于她诋毁自己人生偶像的行为感到气愤,“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三哥这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啊”“”皇帝略显心惊胆战,本能地凑近沈玉照,想通过她来加强一下心理建设:“玉照啊,暮辞下去多长时间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陛下您别乌鸦嘴。”沈玉照不着痕迹横他一眼,“那不是已经过来了么。”果然,楚暮辞正一手托着昏厥过去的姑娘朝船边游来,临近船舷时让众人把姑娘救上去,自己则在船壁上使力一撑,轻轻巧巧落在沈玉照身边。“聊得都挺高兴啊还不赶紧救人。”于是以楚之昂和楚琇滢牵头,两人大呼小叫地比着嗓门,合力把姑娘抬进去,说要让柳如樱帮忙看看。初春的夜风依旧带着寒意,尤其是刚从江水中上来,楚暮辞浑身湿透,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唉,大晚上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太狼狈了。”沈玉照默不作声脱下外衣给他披好,推着他往回走:“快点回屋,烧水沐浴,我去找人给你熬点姜汤来。”“太麻烦了,用不着的。”“胃疼还没好又受凉,半夜如果烧起来我可不带管你的。”她冷哼,“别废话,记住了,这也是女人该去做的事。”楚暮辞被她一顿抢白噎得没话说,沉默片刻,侧头望向她的目光柔情满现。这真是他家沈大人最可爱的时候了。半个时辰后,当沈玉照端着姜汤进屋时,见楚暮辞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边了,后者正盯着烛火出神,听到脚步声这才抬起头,眯起眼睛笑得愉悦无比。“夫人来了啊”“瞎叫什么。”她瞥了一眼他身上单薄的亵衣,秀眉微蹙,“躺好了去,盖被子”很难想象,现在这个手捧姜汤呵斥他盖好被子的女人,就是在皇城中一媒值千金的执柯女官。楚暮辞严格遵从未来太子妃的教导,侧身乖乖躺下去了,但口头调侃仍是必不可少的。“你到底是我夫人还是我母后啊。”“别抬举我,我可不敢跟端慧皇后相比。”他却只是笑,笑着笑着眼神便有些恍惚了:“事实上,我也没见过母后。”端慧皇后在生他时难产而死,从此他关于母亲的记忆,都不过是从皇帝那里获得只言片语,并无明确概念。若说端慧皇后给他留下的最深刻的痕迹,那大概就是关于孤星命格的说法了吧。毕竟克死生母,那是伴随他出世的灰色烙印,终其一生都挥之不去。楚暮辞什么都没提起,可沈玉照却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些许不同意义的东西,她沉默,忽而想起,在他失去母亲孤单自处的这些年里,自己在扮演着什么角色。她原本也歧视疏远了他十余年,直至如今,才终究是没有彼此错过。他会形成那种性格不是没有原因的,只看有没有人愿意靠近他,软化他。所幸到最后,她成为了那个人。“以后我陪着你啊。”“啊”沈玉照迎着他一瞬间变得茫然的目光,似笑非笑:“我说,以后我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楚暮辞怔忡着,一言不发注视着她靠上前来,隔着被子把自己结结实实抱住,半晌,如墨眼眸复又明亮起来,像是蕴着窗外的漫天星光。“那我是何其有幸啊”“有幸不有幸的回头再议,不过现在你得先把姜汤喝了。”他实话实说:“那东西真的很难喝,换了你你乐意喝吗”沈玉照当然不乐意喝,但她才不惯他这毛病,俏脸一板命令道:“喝我特意叫人往里加了红糖,应该好多了毕竟这东西对身体好,如樱说过,女人坐月子都喝它。”“”楚暮辞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一口姜汤喷她脸上,他终于还是放弃了强喝的念头,随手把碗放在一旁,而后揽着她的腰把她按在了怀里。“我挺好的,生不了病,只要你在这陪我,我就什么毛病都没有。”沈玉照无语于他的逻辑:“这两件事有关系吗”“当然。”他强词夺理时通常是一脸正直,换作以前她肯定不搭理他直接走掉,但是现在不行了,自己喜欢的人,含着泪也要包容到底。“真拿你没办法,胃还疼么”说着把手覆在他胃部,“明天我去问如樱,看吃点什么才最好,横竖酒是不能再喝了。”她的掌心很温暖,温度透过衣料直达肌肤,楚暮辞抬眸,看她小巧的耳垂上还带着自己买的那对兰花耳坠,不禁轻笑。“行,都听你的。”二十多年来,从未有哪一刻,抵得过此时她给予的安稳喜乐。、二八好年华被楚暮辞捞上来的那位姑娘叫叶菁儿,正值二八年华,是靠卖唱为生的歌女。据她自己回忆,昨晚是因为在那艘游船上被客人调戏骚扰,不堪其辱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