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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 / 1)

再偏两寸,你今天就见不到你豁子兄弟了。”吴老六嘴里不甘示弱:“切,这算个鸟事你去我那狗群里转转,哼哼。”,心里却暗自凉了一半儿:没想到保安都这么难做,哎,要是干个别的还不得更难我这文化没文化,脑子没脑子,嘴巴又不利索,出去能干个啥呢唉,还是老老实实养狗吧。家里还有老老少少好几张嘴呢,天天都缺钱花。老天爷赏你吃啥饭,那都是生死簿上写好的,没得改。吴老六慢悠悠的走着,大花猫已经没了踪影。这猫就是没有狗实诚,跟着跟着就自己忙活去了,喂不熟。院子里突然一阵狗叫,狗群象炸了窝死的一阵喧闹,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准是又有老鼠溜进去了。虽说这狗不拿耗子,但一大群狗无所事事的,看见耗子肯定会咋呼一阵。咋呼就咋呼吧,你们也叫不了几天了。明天那个小朝鲜再来提走一批狗,圈里就空了。今年全国闹瘦肉精,吃猪肉的人少了,牛羊肉也不便宜,狗肉刚好能填个缺。虽说是夏天,但托饭馆厨师们的挖空心思和所谓的养生专家们的鼓吹,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吃的。开车来收狗的小朝鲜就说:“吴老板,你不会做。我给你说啊,我们那里做的狗肉壮阳汤,男人吃了老婆受不了,老婆吃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和老婆一起吃,嘿嘿,”他看了看老六媳妇,猥琐的往前顶了顶胯,“床要受不了的”老六媳妇在旁边远远的看见了,呸的一声:“下流”小朝鲜的话一向不能当真,但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六媳妇居然问起来这事儿:“老六,小朝鲜真能做出来壮阳的狗肉汤”吴老六一皱眉,看看她:“咋我喂不饱你”她生气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你想啥呢我是说,咱要是能学会,开个饭馆不成么”吴老六想了想:“老人家说,狗肉本来就壮阳。要是加点中草药,肉苁蓉枸杞啥的,熬出来汤倒是能壮阳。但咱这穷乡僻壤的,也没人花钱吃啊。要搞得去城里,你看城里那些离婚的,说什么感情不合,那都是假的,真正的原因就仨:钱不够花,功夫不好,婆媳老吵。可就咱也没这技术,整出来不好喝不白瞎了。再说咱也没人啊你这得守着家看孩子还得照顾爹妈,我一个人也撑不起那一摊。”媳妇叹了口气,半天没再说话。吴老六快睡着的时候,媳妇推推他:“哎,明天小朝鲜来提狗,大黑可不能给它啊那狗乖巧,对咱孩子也好,我想留着看家”吴老六癔症着点点头,老婆后面说的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前几章是几位主角的设定,故事推进可能会比较慢一些。我想可以制造一些矛盾:比如本该得过且过的流浪狗,非要有唐吉可德式的侠客梦想;比如本该养尊处优的宠物狗,稀里糊涂的被卷入遗产争夺战;比如本该功成名就的警犬,阴差阳错的离开了警队被推向了陌生的社会;比如本该成为人类桌上菜的肉狗,误打误撞的救了女主人而逃脱了挨刀的宿命。这就像我们的人生,计划的什么样,却很可能因为某些因素,变得大相径庭。如何活下去,关乎现实,更关乎梦想。第二章11黄眉很谨慎地趴在窗户下,耳朵贴地,偷听着屋内的动静。熊猫小心翼翼地蹲在旁边,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刀疤远远的趴在远处,一边盯着他俩,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鹳城是个很新的城市。老城本在西面三十公里外,盛产煤炭。几十年挖下来,地下基本挖空了,时不时的会发生地面塌陷不再适合人们居住,于是政府开发了这片新城。二十年的建设,如今虽然已初具规模,但随处可见的空地和裸露的土丘,告诉人们这个城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对于流浪的猫狗们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刀疤当时也没想在这里呆多久,它本来是想去一个温暖的地方,冬天不结冰,不用拉雪橇就好。一路辗转走到这里,阴差阳错的遇上黄眉和刀疤,就索性停了下来。它很快就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小城:安静、祥和,远离喧嚣。即便是在夏天的晚上,一过十点,除了烧烤摊上还有些人在喝五幺六的划拳外,大街上已经很少有人再出没。刀疤第一次去超市外面等丢弃的熟食时居然饿了肚子它没想到这里的超市八点半就关门,还没想到这里居然不丢弃熟食,偶尔扔出来一点儿东西没落地儿呢就都被别的狗抢光了。熊猫就是抢东西的狗里打饱嗝最响的那个家伙,虽然刀疤也算得上阅狗无数了,但还是头回见到一个哈士奇能吃成那样。吃成那样也就算了,还要嘲弄刀疤一番,这让它忍无可忍,于是扑了上去。就在它将要把这个贪吃又粗鲁的家伙制服的时候,黄眉蹿了出来拉偏架,三只狗纠缠个没完。若不是一个喝醉酒出来撒尿的人骂骂咧咧的出来,它们很可能还要打一会儿。狗话说的好,不咬不相识,这么一番恶战,居然让刀疤和这两个家伙产生了某种情感。再加上后来发生的一些事,它们很快就成了好兄弟。人少的夜晚固然有些冷清,可对刀疤它们的行动来说,那绝对是好事。虽然狗偷嘴不如人偷窃那么招恨,但三只狗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一个烧鸡铺,也不是一件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对此刀疤很低调。它只希望快些完事儿。黄眉的执行力很好,就是谨慎的有些过头,遇事儿会犯犹豫。本来刀疤带着黄眉进屋最合适,但熊猫这个马虎蛋,粗心大意、丢三落四也就算了,关键这货经常脑子短片,常常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想起一出来就走了。放风这么高精尖的工作绝对不能交给它,只好自己来,顺便担任场外指挥,给进去突击的这俩货做技术指导。眼看这黄眉听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行动,这是要干嘛呢它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黄眉也很着急。它也知道大半夜的蹲在人家门口实在有些作死,但都这个时候了,屋里居然还有人在哭,实在是有些诡异。哭的是个女人,还有孩子,夹杂着男人的呻吟声以及不耐烦的呵斥。他们是在吵架吗似乎不像,没有恶言恶语,没有抓挠撕扯,没有呼天抢地,没有砸摔扔夺,不符合小夫妻吵架的标准模式啊。它决定绕几步,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看到屋内的情况。嗯,还要提防那条该死的小京巴。奇怪,也没见那小子的踪影,跑哪里睡觉去了哈哈,老天有眼,难得这小子偷会儿懒。它交代熊猫:“你去篱笆角那儿看看,小心点,爬过去,注意京巴在哪儿。要是被它看见了,要装作偶然路过,别探头探脑,要装作若无其事。”熊猫一脸迷惑:“啥叫若无其事”黄眉鼻子都气歪了:“就是我特么想咬你滚”熊猫用前爪子挠挠脖子,慢慢的向篱笆蹭过去。黄眉警惕的看着,抽动着鼻子,爬上了窗户。板房的窗户不高,它的前爪刚好可以搭上去。虽说看不见什么,但它马上闻到一股血腥味儿,酒精味,好像还有膏药味儿它老在医院的垃圾箱里扒拉,太熟悉酒精味儿了。难道有人受伤它一转头,看到熊猫突然定在那里动也不动,像是傻了。黄眉想催它又不敢:这个猪脑子远处刀疤已经不耐烦了,示意黄眉快点行动。熊猫突然回过味儿来,意识到自己是来刺探军情的,赶紧溜回来:“京巴,京巴”黄眉一爪子拍它头上:“丫有病啊见到京巴就这样它瞅见你没”熊猫摇摇头:“没,没瞅见我。哦不,它瞅不见我。它死了”黄眉吓了一跳:“啥死了怎么会你看错了吧”熊猫赶紧澄清:“怎么会看错死活我还分不出来吗它就是一个死狗了不信你去看”黄眉溜过去,往院子里一瞅,院中石板桌子上,京巴脑袋耷拉着,嘴角挂着血,牙齿在外面露着,月光下阴森森的。黄眉毛骨悚然:“没错,是死了”但它怎么会死呢它赶紧跑到刀疤那里汇报,熊猫也觉得害怕,在它屁股后头紧紧跟着。三只狗交流了一会儿,决定让熊猫在院子外面放风,刀疤和黄眉进去。既然没有京巴了,这个院子就随便进吧。上次出入的地方已经被人用铁丝和棍子加固了。但偌大的篱笆墙,找个洞还是不难的。它们轻轻的钻进去,走近京巴,刀疤闻了闻,又仔细的看看它的头脸,严肃的说:“它头脸有伤,有股鞋油味儿,有淤血,内脏损坏,肋骨折断,应该是人被踢死的”黄眉敬佩的看着,感叹老大懂的真多。刀疤没有过多停留,对黄眉说:“不管它了,我们去看看烧鸡在哪里。速战速决。”黄眉也没多问,跟着往偏房走。“哎呦哎呦,你轻点儿”男人大呼小叫。女人很委屈:“我已经很轻了。”男人狠狠的咒骂着:“这帮畜生,下手真狠疼死我了”女人又抽泣起来:“就没见过这么不是人的东西还穿着制服执法呢,就这样的,不怪新闻上说被小贩打死,活该”男人气呼呼的说:“妈的,要不是看着你和咱娃,我早拿刀子捅他们了太欺负人了就在门口挂个条幅、放对音响,就要没收我的东西还罚两千块钱,哪有这道理啊”黄眉想走进看看,被刀疤制止:“先干活,完了再说。”院子小,黄眉很快确定了烧鸡就在南边的小屋。门居然开着,嘿,烧鸡店老板和老板娘这俩这么仔细的人也有粗心的时候刀疤站在门口望了望,见没异常情况就一头钻了进去。锅里还有火,咕嘟嘟冒着热气,香味扑鼻。几只做好的烧鸡搁在旁边的盆里。刀疤踩着黄眉扒在灶台上,很轻松的叼出两只鸡来。“走”它们叼着鸡溜了出去,熊猫看到他们嘴里的东西,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刀疤丢给它:“快,到街对角的垃圾桶那里去。”狗叼着整只烧鸡在烧鸡铺出现可有些扎眼,但在垃圾堆就比较正常了。没有人会关注翻垃圾堆的野狗。三只狗到安全地带,刀疤嘱咐熊猫:“在这里看着。我和黄眉再回去一趟。”熊猫口水巴巴的问:“那我能吃不”刀疤恨其不争,不耐烦的蹙蹙眉:“可以可以。你就是个吃货”熊猫根本不想辩解,撕下一个鸡腿就啃。刀疤他们又来到小屋前。黄眉小声说:“老大,你打算再做一笔我觉得够吃了,那玩意儿太腻,吃不多。”刀疤盯着屋里:“嘘听着。咱得知道京巴怎么死的。”男人低声呻吟着,女人还在哭泣,孩子已经在她的臂弯里睡着了。“别哭了,我养几天就好了。这几天你少做几只卖,别累着。”男人的声音有些虚弱。女人嗯了一声,问:“那小白咋办”男人怒气一下子来了:“咋办让那些畜生赔一脚把我的狗踢死了,他奶奶的。要不是我有伤,我就把它丢他们单位门口去”男人说的太急,大概是碰着伤口了,哎哟一声,气喘吁吁的咳嗽起来。女人拍拍他的胸口:“胳膊扭不过大腿。咱们一介草民,别干那不识时务的事儿了,唉。明天我去找个地儿把狗埋了。可怜的小白,守着烧鸡店连只鸡腿都没吃过,给它点鸡皮都高兴的不得了,真是只好狗啊”刀疤不想再听下去了,和黄眉一起退了出来。熊猫已经消灭了一只烧鸡,打着饱嗝在等它们俩。“老大,你俩咋空着手回来了这鸡味道不赖咱再搞两只去”刀疤脸色阴沉的看着它,黄眉拿爪子拍了它一下,它赶紧闭嘴。女人的叫骂声又起:“这是哪个天杀的又偷鸡了孩他爹,丢了两只鸡”男人的呵斥、孩子的哭声又起,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刀疤心里一凛,似乎看到四邻八里的人都出来询问,将它们团团围住,但眼前却根本没有人关注他们的叫喊声。尽管,五十米外的那个小区住了好几百户人家,几乎家家都亮着灯。城里和农村是不大一样,刀疤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但女人张口小偷闭口贼娃子叫的它有些不自在。曾经,它和现在死去的京巴一样,是要帮助主人提防贼娃子的,现在自己却成了贼娃子。是生活所逼吗是,但又不是。刀疤想起一句话来,那是一对情侣在路边闲坐时那个口沫横飞高谈阔论的男的说的:终究有一天,我们也将变成我们所讨厌的那种人。虽然此行很顺利,但刀疤心里却殊无欢愉。“走吧。”它一声号令,三只狗消失在夜色里。2律师的声音并不低,但屋子里的人却都象没听清一样,异口同声:“什么你再念一遍”律师扫了他们一眼,拿纸巾擦擦脑门上的汗,清清嗓子,努力把声音提高八度,几乎是吼着在说:“我,陈自求,现立遗嘱如下:二十二个城市的466处房产、十二亿元现金储备和容和集团中我拥有的51的股份”,他故意停下来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象等着扔骨头过来的狗。陈老大和陈老二死死的盯着他,面色凝重;老二媳妇的大胖脸都紧张的快哆嗦了;老三算是比较平静一些,但手也在微微颤抖。可视电话里,陈老四也屏住呼吸。律师知道,如果再停两秒钟,这些人的眼神会把他杀死,赶紧继续念道:“留给我的狗,三年六个月的布莱克和四岁三个月的吉娃娃犬伊莲娜。我指派铿尼乾会计事务所中国负责理财及投资,相应收益归两只犬所有。如果它们自然死亡,在我指定的五家鉴定机构完成尸检和解剖鉴定后,由我指定的万斯尼律师事务所中国和爻尼乾律师事务所中国的首席律师共同打开我的第二份遗嘱。如果两只犬遭遇意外死亡,上述遗产立即捐赠给全国二十四家医院和医学研究机构,受赠机构的甄选办法在附件中。遗嘱完毕。以下空白。二〇一四年二月二十二日。”他又擦擦汗,看着眼前的几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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