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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去了高中时候的学校,在s城10c的冬天里打了几场篮球之后的大汗淋漓之中暂停,两个人座到篮球架下歇息。纪至言准备打开瓶盖准备喝水,结果被娄之洲一把夺了过去放在了旁边,他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两个水壶,将其实的一只放到纪至言手里,“说了多少次少喝凉水。“纪至言笑着打开喝了一口,转而望着娄之洲,“一个多月没见,我才一回来,你就这么柔情以待,这可怎么是好。“娄之洲头也不回,“那你还给我,我不要在你身上浪费我的柔情。“纪至言立马把水壶收到一边,“一把年纪这么小气。““我就是这么小气,二十多年了你还不知道,你自己活该,怨谁“纪至言突然凑近娄之洲,“莫非你对我有所图谋”“难道不是你一直对我有所图谋,所以从小就对我和别人不一样,比对微微还好。”纪至言向来不屑娄之洲这么说话口吻,“那你说我图谋什么。““我不是从一毕业开始就去你的公司给你专业卖命去了吗,这不就是你的图谋,我的青春可都是死在你的手上了,上学的时候,你总是要把我挤下前十名,工作了之后,你又千方百计的把我弄到你的公司去了。”纪至言听完,沉默了一阵,“那可不是我的公司,是老头子的。”娄之洲无谓的笑笑,“不管你怎么认为,迟早都是你的责任。“看到他的笑纪至言就气不打一处来,“笑毛,你还不是一样。”“我们不一样的,至言。”“从小你都这样说,不一样,能有什么不一样,你看着过几年娄叔叔不召唤你回来接手公司。”娄之洲看着s城灰蒙蒙的天,突然很想念有许绥蓁的c城,虽然c城的天空并没有比s城清澈多少,轻轻的说,“过几年你就知道,为什么,不一样。“纪至言觉得没劲,转过话题,“上次我参加师妹婚礼的时候,她表妹的父母邀请我去他家做客。“娄之洲先是一愣,转而想起,纪至言的师妹就是许绥蓁的表姐,他师妹的表妹,不就是许绥蓁,许绥蓁的父母邀请纪至言去他家作客“那你要去吗““我说有机会要去,就是昨天我师妹的婚礼,我不是今天赶着回来。”居然没什么反应“哦。”纪至言吃了个鳖,“哦”是什么意思。娄之洲接着又说,“既然这样,恐怕来年春天我不能按时去上班了。”“为什么”纪至言这是问得很诚恳。“因为我要去见丈母娘。”纪至言:“”“哥啊,你就别给我绕了,怎么回事啊。”纪至言认输了。娄之洲站起身,将手插进口袋里一派闲适,“我和她已经登记结婚了。”着完他用了然的眼神看了眼纪至言目瞪口呆的神情,接着说,“就是这么回事了,看情况可能婚礼会提前,等不到蓁蓁毕业了。““登记结婚““登记结婚,法律上称为婚姻成立。是指配偶双方依照法律规定的条件和程序确立夫妻关系。““我当然知道登记结婚是怎么一回事了,你真的和她结婚了,你们怎么““我们双方愿意。““那微微怎么办呢“听到纪至言说起柯微,娄之洲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明白么,我想你也不会明白,你也不用担心。““娄叔叔知道了吗”“他们都还不知道,不过快了。”对话至此结束。、第二十一章男朋友要来拜年吗转眼就到了年三十,许绥蓁在许夫人的带领下收拾屋子,购买物品,见朋友,忙碌生活中也就容易忘记许多事情,但在此期间也仍旧记得去娄之洲家里给他那些花花草草浇水。大年三十,许绥蓁家吃完团年饭过后一起看了会春晚,今年许爸爸和许夫人都感冒了就不准备守岁,早早的各自回房休息。许绥蓁第一个想到了魏吟,从书桌前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给魏吟打电话,电话很快通了,她听见那边以以属于魏女王式的声音传来,“许二妹“许绥蓁突然就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说出来的声音沙哑,“魏吟“这么煽情的时刻,谁知我们的魏女王只是从鼻子里哼了声,“许二妹,也就个多月没见,你倒是长本事了,女王的威望都没有了““一直都打不通你电话”许绥蓁觉得很委屈。“等着开学我们算帐。”“什么帐”“上学期和上上学期你欠我的麻辣烫”“”大姐今天是年三十,咱能别说这个况且许绥蓁也不记得上学期有欠魏女王的麻辣烫啊,不过是上上学期欠了一次没还而已。不对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说开学算帐,开学“你不出国啦”魏吟看着窗外城市里繁盛的灯火,目光沉静,“暂时不出国了,等下学期结束。”许绥蓁只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暂时不要出国也不错了,至少不要让人觉得那么突然和匆忙难以接受。人和人之间,或早或晚总要有离别,现在绥蓁觉得,虽然或早或晚都得面对,但她更希望晚点来。虽然时间还没到十二点,她们还是彼此提前说了新年快乐,许绥蓁刚持断电话,尤明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咋咋呼呼的就是她了,“蓁蓁啊,新年好。“许绥蓁挑刺,“这不钟声还没响啊,什么新年。““说点应景的话,你能肥死啊”许绥蓁将额头贴在玻璃窗上,冰凉的,但心里却是暖的,“你说的是你自己。”“扫兴,不跟你说了。”语气听起来就要挂电话了。“好啊,挂了吧,新年快乐。“说完最后一个字,她赶在尤明溪说话之前把电话挂了,一个人闷声笑了一阵。躺回床上看了看时间是23:45,还差15分钟就是新年了,就是一刻钟,她放下手机,脱掉之前站在窗前打电话披上的外套,躺进被窝里,默默等待着什么。她渐渐的被暖和的被窝熏得睡意绵绵,朦胧中接起电话,那边有温润的男声传来,“蓁蓁,新年快乐。“她听着声音有些飘渺,索性将手机拿得更近了些听,迷迷糊糊的说一句“娄先生新年快乐。“后面再说了什么就不记得了。娄之洲猜测许绥蓁将电话拿得很近,因为他隔着电话能听见那边有细微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他低低的骂了声“没心没肺“就不知道多等一下吗。他其实今天有话想要和她说,其实睡了也没关系,有话可以明天再说,也不对,自己怎么也傻了,明天就是明年了,新的一年了。他并不着急,他和她还有很多时间的,他有耐心,他相信自己,也相信她。第二天早上,许绥蓁破天荒的自然醒得特别早,她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默念了新年快乐,然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拿出手机来看时间,而是慢慢的有条不紊的穿戴整齐,走出房门。许爸爸和许夫人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餐了,许绥蓁走过去靠在厨房门边,“爸爸妈妈新年好。“许爸爸难得乐呵呵的笑容满面,“快去洗漱完了就可以吃早餐了。“许爸爸和许夫人在做汤圆,大年初一吃汤圆,象征团团圆圆,许缓蓁突然觉得这一刻无比珍贵,她像是瞬间受到什么启发,那句话脱口而出,“爸爸妈妈,我有男朋友了。“她自己也很惊讶,她只是说有男朋友,并没有说登记结婚了。许爸爸没说什么也没回头看,许夫人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们知道。“许绥蓁若有所悟的笑着迈开步子去卫生间洗漱。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那个满口白色泡沫笑得一脸傻气的姑娘,想起之前那一次在娄之洲家里和他一起站在镜子前刷牙的场景。人生中总会存在一些莫名温柔的时刻,心在那一瞬间毫无预兆的变得离奇的柔软,对事物有出乎意料的宽容,觉得时光惬意,觉得爱与表达都那么的迫切,人生珍贵,时时刻刻。这年大年初一的早餐,在和谐友好的气氛中愉快的结束,只是结尾之处,向来不善言语的许爸爸,语出惊人,“你男朋友要来拜年吗”许绥蓁敢肯定,这是她平生听过的最厉害最诚恳的问句了,她把背打直,坐得端正,在许家,许爸爸的话就是圣旨,绝对合理没有违背的理由。许绥蓁也不大能摸着许爸爸是何用意,因为他问完这个话之后也没等许绥蓁回答,只是转过眼对收拾碗筷的许夫人说,“关关,待会出门我们去爬山了。”大年初一登高处,这是习俗,年年有,许夫人无异议。许绥蓁寻着档口,自告奋勇的收拾碗筷清洗。她将碗收回厨房,又绕到门口去看许爸爸和许夫人都在坐在沙发上等她清洗完了一块出去爬山。她缩回头靠在墙壁上,飞快的给娄之洲发短信:娄先生,我爸爸问我男朋友要不要来拜年。看着消息发出去了,许绥蓁将手机调静音模式之后放回上衣口袋里,心无旁骛的开始收拾厨房,她准备今天一天都不要看手机。娄之洲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在和父亲娄青河下棋。年近五旬的娄青河就看见,从小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因为一条短信神情多变,看了也没见他回复,只是放下手机之后,再和他下棋就变得心不在焉。娄青河这种叱咤商场的老狐狸自然看出了几分端倪,只是不会点破,说来奇怪,他和这个儿子的关系,从来不像是父子,更有几分像是能举杯兴谈的朋友。又一局娄青河将军之后,将棋子一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连输三局,我记得去年你回家和我下棋的时候,可是三局两胜”“爸““算了,今天这棋是不用接着下了。“娄之洲坐在娄青河对面,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没有要起身的打算,老狐狸娄青河看着自己儿子这样,知道有事,也没有动作。两两无言之中,书房门猛的被什么东西撞开,接着就是细声细气的兴奋的女童声音,“哥哥,可让我找到你了,妈咪说我找不到你的。“后面跟着追着小波萝而来的娜塔莎,依旧是那口别扭却说得很认真的中国话,“抱歉,亲爱的,她执意要来找之洲。“娄青河看到小女儿闯进来,也不生气,倒是满眼疼惜招手让她过来他身边,“宝贝过来,到爹地这里来。”小菠萝先爬到娄之洲身上对着他的脸亲一口,才下去跑到娄青河那里,一把扑过去开始撒娇,“爹地”尾音拖得老长。娄之洲见状,抚住额头微笑,娄青河被这声爹地叫得心都软了,捧着小菠萝的小脸蛋亲个不停,一旁的娜塔莎摇着头,“不,娄,别这样惯着她。”娄青河笑呵呵的抬头,“没关系,女孩子就是这样的,你过来坐。“娜塔莎在十年之前,也就是她二十五岁的时候嫁给了娄青河,即使如如今已经三十五岁,但仍旧优雅美丽,神秘从容。她依言走到娄青河身边,先是弯腰和他唇吻,接着才坐到他旁边。娄青河将小菠萝抱到腿上坐好,这才抬眼看娄之洲,但话却是对着娜塔莎说的,“娜塔莎,你上次不是说你有个姨妈家的小表妹要到中国旅游吗“娜塔莎对于丈夫突然说起这个不是很明白,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是的,我的小表妹很可爱,她叫拉伊莎,我可以邀请她住我们家吗“娄青河对娜塔莎笑着说,“当然可以。”“谢谢你,娄。”“我们可以让之洲带着你表妹去玩。”娄青河的话讲到这里,娄之洲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噢”娜塔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的,拉伊莎最近刚刚和她男朋友分手了,要来中国旅游散心的,之洲也没有女朋友,他们,都没有”说着还伸出两只手的食指比在一起。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娄之洲此刻想到的就是这句话,不知道算不算不敬。娄之洲打断她的话,“抱歉,女士,我有女朋友了。““女朋友“娜塔莎不明所以的看向娄青河。娄青河敛了神色,“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过年不带回家。““明年,今年太苍促也太草率。““之洲,从小你就是个有主见的人,你母亲在世的时候,将你托负给我,这些年,我太少有时间来和你说说“娄之洲不想再听他说后面的话,于是打断了娄青河,“爸,这些话您就不要再说了,我知道,这些年我很感谢您,正是因为有您,我才是今天的我,我觉得我现在很好。“娄青河看着这样的娄之洲就想起了他的母亲,钟采。这些年,他就这样看着娄之洲逐渐成为一个和钟采一样的人,固执,无悔,从容,淡漠。他一直都知道,娄之洲和钟采对他都是真的心怀感激,他们也曾真真正正的像是一家人一样在一起生活过,如同他与钟采的那十二年无名无实的婚姻,终究,他和他母亲一样,是要离开人。自钟采过世之后,娄之洲没有像十几岁的少年那样,变得叛逆,变得性情难测,反而愈加优秀,学习努力,与人相处融洽,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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