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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对于娄之洲来说有多重要,“行,我马上帮你查。”语毕就拿起手机拨了通点话出去,吩咐了两声便挂断了电话。再抬头的时候就看见娄之洲斜靠在桌边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垂在一侧不自觉的握成拳头,整个人形成一种紧绷的状态,纪至言那句“你其实可以打电话来,不必亲自过来。”也咽了回去,每次只要有关于许绥蓁,他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纪至言思索间他突然转过头来问,“怎么样,查到了吗”纪至言突然觉得有些心酸,“没有这么快,你在等一会儿,那边查到了会打电话过来的”“哦。”他只浅浅的应了一声,就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了,从侧面看,纪至言看不清他的表情。其实纪至言心里多少是有些心虚的,他其实已经见过许绥蓁了,就在不久前,他带柯微去郊区兜风的时候,而他最近对娄之洲躲躲闪闪也不是因为被他坑的二十万,而是因为他已经见到了消失三年的许绥蓁,是他最好的朋友的爱人,但他却不能告诉娄之洲。他还记得那天许绥蓁淡漠疏离的笑容。他在初见她的惊惧中回过神来,替娄之洲不满的质问在心里发酵,但还没等他先开口,许绥蓁却突然回过头来,看见他的一瞬间神情恍惚,很快又恢复正常,然后就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好久不见,纪师兄。”许绥蓁的笑容很浅,浅的不宜发觉,显得淡漠而疏离,三年的光阴在她身上添了成熟,以及一丝难言的沧桑,纪至言到嘴边的话生生的止住,笑也不是怒也不是,最后他只是表情扭曲的也说了声,“好久不见。”后来的交谈之中都没有太多的涉及过去三年,彼此都只是简单的谈到近况,他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之洲”其实他想问,你怎么要丢下之洲呢许绥蓁似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及浅淡的笑了笑,“有时间的话,大概”“嗯,我和微微下个月要办婚礼了,到时候过来喝喜酒”“有时间的话,我会很乐意。”纪至言笑笑便不再说什么,他觉得许绥蓁一定不会来的,她消失了三年对谁都避而不见,又为何突然出现。果然,在临走时,她叫住纪至言,“今天见到我的事,还请别告诉他。”纪至言转头看她,手里的拳头紧了又紧,最后仍是忍不住冷声说道,“许师妹,你到真是心狠啊”许绥蓁脸上笑容散尽,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沉默着应对纪至言的冷言冷语,直到最后他消失不见。想到这里,纪至言不禁叹了口气,虽然他对许绥蓁的做法无法理解,但却没有告诉娄之洲她人在c城,后来想想,即使他告诉娄之洲,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不知道许绥蓁住在哪儿,做什么工作,这三年去了哪里。“喂您好是的,我知道了”纪至言猛的回头,就看见娄之洲挂断了电话拿着自己的手机就要往外走。“之洲,你去哪儿”纪至言只来得及对着他的背影问他。“刚刚他们打来电话,说是在郊区那边,我先过去了。”话一说完,他就拉开门走了。纪至言只能看着半掩的门干瞪眼,他马上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一时之间也脱不了身。许绥蓁将取出来的现金一叠一叠的收好放进包里,然后取出银行卡放进钱夹,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需要动用这张银行卡里的钱,只是世事难料,秦阿姨的孙子需要做手术急于需要这样一笔钱,而秦阿姨对她有恩,她不是知恩不报之人,也见识过生命的脆弱。许绥蓁是这家银行今天的最后一位客人,等她办理好一切出来的时候,天空一道惊雷骤然响起,她有些心惊的瑟缩了一下,银行大门也在身后关闭,发出“哐啷”的声响,她看了看时间,她得赶快回家,去秦阿姨家把南南接回来,那个小家伙这几天身体不太好,连带着脾气也不太好。许绥蓁走神的间隙,天上已经开始降落豆大的雨珠,她回过神来皱了皱眉,这大概是这个夏天的最后一场惊雷雨了吧,夏天很快就会过去了吧,这样想着,许绥蓁也顾不得其他,匆匆的撑了伞走到自己的停车位前,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开车回家。她驱车刚离开,甚至连溅起的水花都还未平复,紧接着一辆黑色路虎就“吱呀”一声停在了许绥蓁之前停车的位置。车门被打开,娄之洲匆匆忙忙得从车里出来,也顾不得瓢泼大雨淋湿在身上,一口气跑到银行门口,却发现银行早已关门,一旁的自动提款机前也是空无一人。娄之洲从自动提款机室走出来,三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崩溃和无力,由内心深处散发出来了的崩溃和无力,这时候雨已经越下越大,他走进雨里,任由雨水洗礼着他一身的匆忙和风尘,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累。这三年,他不是不累,只是他知道,只有让自己更累更努力才能填补满内心的空虚,也不是不恨,他也恨,也愤怒,只是想要找到她的决心比什么都强烈,心里也是有些不甘心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被丢弃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许绥蓁,你出来啊”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等娄之洲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只看见四周是雪白的墙壁,他扶着额头坐起来,头疼得不行,左手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他转过眼伸手就拔掉了输液针。恰巧这一幕被买粥回来的柯微看见了,急急忙忙的走了过去想要制止他的动作,“之洲你干嘛,发烧着呢,不能拔。”显然她已经迟了一步,娄之洲已经拔掉了针头,作势就要下床。脚还没沾地就觉得头重脚轻,短暂的晕眩感传来让他不由自主的往身后倒,柯微眼明手快的在他倒下去之前扶住了他,连声呵斥,“生意病呢,胡闹什么”“我要回家。”娄之洲的说话声轻轻的,听起来就虚弱不已。“胡闹,回家了谁照顾你。”娄之洲突然一愣,心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回家了谁照顾你。是啊,回家了谁照顾他呢以前的时候,他几乎都不生病,因为他要照顾着许绥蓁,怕自己生病了她也生病就没人照顾她了,所以他总是很注意着身体,只是这三年来他的身体似乎是越来越不如从前了柯微看他安份的躺会了床上,仍是忍不住责备,“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至言照顾了你一晚上,这会儿刚回去换我来看着你,你倒好,一醒来就胡作非为的要回家,我看你啊,也不是很在乎你这个身子,早知道昨天就让蓁”说到此处,柯微突然脸色一变的停了下来,看了看娄之洲似乎仍旧在神游的样子才放下心来,沉默着将打包回来的清粥小菜一一摆出来。“你说什么”娄之洲回过神来问她,刚刚她好像说了什么事情被他遗漏了。“我都懒得说你了,说了你也不听。”柯微做出一副埋怨的样子,惹得娄之洲淡淡一笑,“辛苦你了,微微,怀着孩子还要来照顾我,我没事了,你回去吧”“你少来。”柯微瞪了他一眼,将粥和菜摆到他面前,“吃吧,你呀,要快点好起来,这周末你要是敢缺席,看我不废了你。”娄之洲轻笑,“好,我知道了,绝对不敢缺席。”说完就低下头默默的吃东西。柯微轻轻的叹息一声,这两人啊,真够折腾。昨天傍晚,许绥蓁本来是走了的,结果雨太大,那条路已经不让过了,只能返回去走另一条路,路过之前取钱的银行她不禁多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却看见地上躺了个人,她心里一凛就走了过去,越走近却越觉得熟悉。直到走到了跟前,她看见那张苍白的脸只觉得心疼也顾不得掉落的雨伞,跪坐到地上搂着他的脖子有些颤抖的叫出他的名字,“娄之洲”后来她将他送去了医院,他整夜昏迷不醒,高烧不退,许绥蓁无法离开,半夜的时候甚至开始说胡话,开始不停的叫她的名字许绥蓁心里百感交集,只能握着他的手默默的掉眼泪,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哭过了,很久了娄之洲,娄之洲许绥蓁守了他一整夜,天亮的时候在他手机里找到纪至言的电话,纪至言赶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柯微,看着病床上苍白虚弱仍旧昏迷的娄之洲和同样脸色苍白满眼血丝的许绥蓁,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倒是许绥蓁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喏喏的说,“麻烦你了,纪师兄。”她的表情配着这句话,纪至言的脾气就去了大半,对于许绥蓁,他其实是有些喜欢这个看起来貌似平平无常的小姑娘的,坦诚,善良,柔顺,还有至关重要一点便是,娄之洲喜欢她。娄之洲病好之后的第二天,正是纪至言和柯微举办婚礼的日子,他起了个大早,换了身比平常不大一样的西装,在选领带的时候不自觉的又拿到许绥蓁买给他的那条,他目光柔和的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没能忍得住系了那条。娄之洲到达酒店的时侯,宾客已到的差不多了,多数是公司的员工和合作商门,熟悉的不熟悉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娄之洲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松了松领带,然后就再也没有松开那只手,就这样发怔的坐在哪里,直到主持人的声音传来,四周开始安静,一道女声划破空气。“蓁蓁,来,我们坐这里吧”然后是带着些娃娃音的女声响起,“顾白,你抱着南南慢点走。”“你放心啦,抱着儿子我怎么会不小心点,倒是你自己感冒还没好,也不知道注意身体”娄之洲控制不住的将目光锁定在那个穿着一袭白色齐膝连衣裙的女人身上,三年过去,时间在她身上留下了打磨的痕迹,她看起来比三年前更柔顺,但眉眼之间全是淡漠的疏离,仿佛有意无意之间就离人群很远,即使她从来都身在人群之中,仿佛变了一个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不再能找回从前的样子可是,她明明就是许绥蓁,就是他心心念念找了三年让他日夜思念的人呐。娄之洲梗着脖子忍住心中那股夹杂着兴奋的酸楚,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红了眼眶。许绥蓁跟着顾白一块在挨着角落的一张桌子落座,看着南南抓着顾白名贵的衣服领子上蹭口水,顾白还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她心里那个胆寒,顾白如今已经是顾家的新一任当家人,也是在这三年中,她才又一次重新认识了一次这个叫做顾白的女人。在她最艰难的时侯,除了周慕杨就数顾白帮她最多了,她那时候都不明白顾白是怎么找到她的,后来一想才明白,以顾家那雄厚的家势,想找到一个小小的许绥蓁,并且让她不被别人找到,简直就是太容易了。想到这里,许绥蓁不禁抬头看了看被顾白抱在怀里逗得咯咯直笑的南南,目光柔和,那些日子早就过去了,如今又何必再去想呢,过了的就让它过去吧,她如今不是很好吗,至少她有南南那边的南南看着许绥蓁正在看着他,就扭了扭圆滚滚的身子张开粗壮的手臂,用力的叫了声,“妈妈”底气儿十足,配着那急切的表情,惹得身边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瞧那孩子,多可爱”“哎,就是,弄得我都想抱孙子了诶”“”许绥蓁对着那些看过来的人礼貌的笑了笑,这才伸手去把南南抱过来,然后指着顾白领子上的那一块湿濡的地方对他宠溺的责备,“南南,把顾妈妈的衣服弄脏了怎么赔你知不知道顾妈妈那件衣服都够妈妈熬好几个通宵了你。”南南只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她说什么,顾白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孩子懂什么啊。”说完又怜爱的摸了摸南南的头,“顾妈妈的衣服多的是,南南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是不是”边说边嘟着嘴做表情,惹得许绥蓁也笑了。娄之洲看着那边三人的和谐氛围,放在腿上的手逐渐握成拳头,直到再一次听见南南叫许绥蓁妈妈之后,像是一只绷紧的弦已到极致,然后断裂,他再也忍不住的站起身走了过去。“蓁蓁。”千言万语,千般愤怒,最终都只化成一声颤抖的呼唤。、第九十章早该出局直到纪至言婚礼结束,许绥蓁都没有和娄之洲说过一句话,娄之洲紧绷着下颚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两两僵持直到婚礼结束。许绥蓁都没有来得及等顾白,只匆匆的说了句“我先走了”就抱着南南急匆匆的走了,只在门口的时侯简单的和纪至言道别。娄之洲一只关注着许绥蓁的动向,见她要走就抬脚准备跟上去,不料却被半路站出来的顾白挡住了去路。娄之洲眉心隐隐的有动怒的痕迹,“让开”“不让”“你凭什么拦我。”顾白丝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双目泛冷,冷哼一声说,“凭什么就凭蓁蓁不想让你跟着她”娄之洲心里一窒,到很快又缓和过来,眸子里是不容动摇的坚毅,声音冷冽,“你让开”顾白仍是站立在他对面,一动不动的样子仿佛随时准备和他打起来,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有不少人认识顾白毕竟她是顾家现在的当家人,年纪轻轻就坐上当家位置,手段可见一斑,而认识娄之洲的人也不在少数,再众多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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