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放下,我还执着什么,但是恕兵家定不出席二位婚礼。管家,送客。”隐月也不多纠缠,恭敬的鞠了一躬,就和阮无离开兵家了,不敢回头。傅家的马车就在外面等着,隐月没有上去,阮无就陪着她在雨里走。“阮无,你相信么,世间真的有以后存在过”走了好久,隐月低低的声音传来。“月儿,以后可以真的存在,但是因为你是隐月,所以他便不能只是他”隐月宁可以后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漫长的梦,但是阮无不能让她这样下去,如果注定两人要躲过这个劫,那么活在自欺欺人中只会让她更痛苦。“今天开始,我和以后怕是再无瓜葛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把自己的心找回来”“月儿,我陪着你等待同生诀开始或结束,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给你自由”阮无清楚自己爱上了隐月,但是命运弄人,同生诀劫难应在隐月身上,那么她“爱而为劫,不爱是难”一定比自己苦。陪着她,守着她,这一切也就够了。、他注定会是我的男人隐月和阮无回到傅府已经是深夜了,傅呈照一直在等着他们,掩月也没睡。当阮无将兵燃的意思告诉傅呈照之后,他沉默了许久没有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傅掩月刚欲上前跟妹妹说些什么却被梓璇拉住了。梓璇看出了隐月有心事,摇头示意掩月不要再给隐月压力了。元一老人倒是很高兴“那这桩婚事就算是成了”像个老顽童似得笑得不成样子。傅掩月在心里想着明日要去看以后,不料元一已经抢先一步先去探望兵以后。以后的房间里,还掌着灯,他静静的坐在床边,身体还是滚烫。以后看着断指的地方,还是隐隐的疼。但是他已不似最初的难过,而是决心将隐月深埋心底。虽然功力算是无法再有长进了。但兵家的后人不用武艺也一样驰骋战场,傲视群雄。“小子,还在难过呢”元一从窗户直接进到兵以后房间,什么守礼他老人家完全不在乎。“前辈,您怎么想起来看以后了”以后强行站稳,恭敬的拜见元一老人。“别动”元一老人让以后站定,随即开始用真气探遍兵以后全身。真气每每游走到一个地方自会受到阻滞,停止不前,若强行运气冲破只会伤了以后的身体。元一将真气从以后体内收回“哼,这个老道,还是那么锋芒毕露,治个药还下这么猛的料。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从哪里丢的,你从哪里找回来便是。”“前辈的意思是”以后听到元一的话眼前一亮,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还有重新找回功力的可能。元一拿出一个圆珠,比普通的弹珠大一点,通体呈淡蓝色,丢到以后手里。“拿着这颗定魂珠,去找那老道,他虽然是无法将你失去的手指和内力归还。但他有一身布置机关巧夺天工的本领。你若学来,自可弥补武艺上的缺憾,于你可能也是机缘。““定魂珠,前辈,这珠子有何渊源”以后拿着定魂珠,着实看不出这跟普通的珠子又有什么区别。“那老道年少气盛之时,我勉强破了他所设机关,他便将这定魂珠输给我。说这是同生诀的信物。有左右人意识的能力,我是懒得去研究。不过他可记得这码子事,你去找他,他不好推脱的。”元一却是从老道手中得到这定魂珠,就是不知同生诀信物怎么会在他手上。“同生诀,又是同生诀,前辈可知同生诀究竟”以后话还没说完,元一老人就不见了,只留下大敞四开的房门。兵以后看着定魂珠,下定决心要去学这机关术了。第二日,兵以后的烧就退了,想来也是昨夜元一老人为他顺气之时做了些什么调理。以后起床去见兵燃说明了要去云山学艺的事。兵燃本来因为以后的伤恨极了那老道,但是能看到一个重新振作的儿子,他又有什么可所说的,说不定这就是以后的宿命,便答应了以后。三日后,以后就离开兵家前往云山。除了兵家人,以后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包括隐月。这一天一早傅掩月出门本想去看看以后的伤势,却不想有一个人早在府门外恭候他多时了。“傅少主,多日不见,您气色越发好了”来人上来就是一阵寒暄,正是那一日阻止傅掩月火烧米种的那个店家。“多日不见,你家主人又有生意找我”傅掩月才不屑这种小人。“少主英明,我家主人正是有事想请少主仙乐楼一叙。”“哦易柳夜找我,不去。”傅掩月才没那个功夫搭理他,进来易家越发猖狂,明面上已经开始处处打击傅家,傅掩月每天都在忙生意,都没时间陪陪梓璇,他已经很不舒坦了。“傅少主,您也别为难小的了,我家主人真心相邀,若能促两家合作,不是双赢吗”那人放低姿态再次邀请傅掩月。傅掩月也懒得啰嗦,便决定去会会这个没人见过的易家当家人。仙乐楼,帝京第一大酒楼,因店内配乐皆能配得上“此曲只因天上,人间能得几回闻”的美誉而得名。掩月一进门,就听见一阵笛声,悦耳悠扬,如泣如诉。掩月正好奇吹奏之人是谁,就看见天字包房内的翩翩公子,正吹奏笛子的公子见手下人带傅掩月进来,便停止了笛音,转身“傅少主,柳夜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定要与你畅饮一番”,眉目清秀的易柳夜,有着男子的英气却也不失女子的精致。不正是帝问心女扮男装而来。傅掩月本以为易柳夜不愿见人定是有着一张其丑无比的脸,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易当家过誉了,掩月能有这个荣幸得见易当家真容,也是荣幸了”。“不知柳夜拙劣技艺,是否配得仙乐之名”傅掩月和易柳夜分别落座。“易当家这若算是拙劣,仙乐楼的乐师怕是也羞愧难当了。”傅掩月说的是实话,帝问心在笛子方面的造诣的确难以企及。“过奖,若是柳夜在经商上面也有如此造诣,想必也不会被傅少主逼入如此境地。”易家最近几单生意处处针对傅家,傅掩月釜底抽薪,只一笔生意就将之前损失全部赚了回来,让易家吃了闷亏。“商场如战场,掩月尊重对手,自然全力以赴,想来易当家对掩月也是如此。”傅掩月还是留了三分情面的,这让帝问心对他更加有兴趣了。“傅少主所言确实,是柳夜技不如人了,如若易家诚邀傅家合作,不知傅少主意下如何”“不瞒易当家,我对易家的生意并未想涉足,也不愿涉足。”掩月毫无留情的拒绝了易柳夜。倒也是,易家走私私盐都算作最上得了台面的生意,真不知这个易柳夜背后又怎样的背景,才能将易家壮大至今。傅掩月并不知道易柳夜就是一世储君帝问心,自然也不理解她究竟有怎样的背景。易柳夜一阵冷笑“傅少主玩笑了,我们今日还是只谈乐事,来,让柳夜再献丑一曲“。这场会面一个时辰不到便也结束了,傅掩月以有要事去办请辞,易柳夜也没有多做挽留。只是掩月走后,紫断从内堂出来“主上,您似乎对这个傅掩月很纵容”。帝问心瞥了紫断一眼“他注定会是我的男人,纵容一点又怎样”帝问心从火烧米种之后就对傅掩月感兴趣加之最近几次生意上的交锋,让她更加中意这个男子。作为一世的储君,帝问心有自信可以得到傅掩月,但是“主上,据说璇儿正在傅府,似乎还颇得傅掩月怜爱”。这个消息倒是出乎帝问心的预料。“紫璇说来从她被派去元一山以后,我便没有再见过她。断,身为哥哥,你是不是该去探望一下了”“是,紫断今日便去。”紫断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允了帝问心,他每每想到姑姑的命运都想把妹妹送得远远的,但是命运总是没那么眷顾紫家人。“这个不急,倒是定魂珠,你查到了么”帝问心拿起桌边傅掩月没有喝完的茶,轻泯了一口。“回主上,据探子报,定魂珠在十几年前就落到了元一老人的手中。”“哦那还等什么,派人去抢,至于派谁,你应当知晓“。说罢,帝问心戴上面纱起身回东宫了。傅掩月却是有要事,要事就是去兵家看以后。没想到从门房那里便得到消息,兵以后外出了,近期内不会回家。这倒让傅掩月有些失落,以前以后就算是去探亲也会到傅家报个到,看来有些事情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若水柔情傅掩月回到傅家并没有提起以后的事,他也看得出妹妹这段时间的魂不守舍,但是却将这些告诉了梓璇,梓璇的意思也是先瞒着隐月,她也心疼阮无和隐月。当晚,梓璇刚刚入眠,睡得还不实。突然,一个人站到她床头。习武之人的感觉本来就要比普通人更敏锐一些,于是梓璇立刻起身,朝着床尾的佩剑冲去,却被来人制住。“璇儿,是我”。“哥”来人松开对梓璇的束缚,梓璇去点了蜡烛,当看清紫断的眉眼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扑进紫断的怀里,“哥,是爹让你接我来了么”梓璇好想回家,虽然傅掩月和傅家人都待她很好,可是终究不是自己的家。紫断听见妹妹的问话,把头别过一边“爹和哥都不想你回家,我们不要你重蹈姑姑的覆辙,爹已经失去了妹妹,哥不能看着你有事。”梓璇又一次的失望,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失望了,在元一山的几千个日日夜夜,梓璇一个六岁的小女孩一点点的学会坚强,学会用微笑来掩饰内心的苦,可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无法回到那个家,仿佛她的出生便是家里最大的麻烦。“王不是允诺过我家绝不将秘密告知后代了么,怎么,王的一诺竟也不能让我回家。”“璇儿,听哥的,待你成年之后,这威胁便没有了,哥一定接你回家,好么”紫断的话还是给了梓璇信心的。“哥,那你这次来看我,是”梓璇乐观的天性也让她可以很容易的想开一点。“主上得知你住进傅府,还跟那个傅家少主,关系亲密,”紫断说到这里看到妹妹的脸刷的红了,便知道探子报来的消息全是真的。虽然他平日里不苟言笑,对什么都很冷漠,但是在这个妹妹面前,紫断还是很温柔的。他不想妹妹初次动情就受到伤害,但是一想到帝问心的手段还有紫家的使命,他还是狠了心,继续说道“主上似乎对傅家少主很是上心,命你多留意傅少主的喜好,但是万万不可与他过于亲近”。紫断这几句话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梓璇的脸瞬间苍白起来。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梓璇明白紫家效忠王室是宿命,她作为紫家的女儿,虽然爹爹早就不许她姓紫,但她也要服从王室。那么掩月呢,那个会在她面前撒娇卖乖的大男孩,那个在她危难之时救命的傅家少爷,她不能舍也不想舍,可是帝问心要他。紫断见妹妹脸色不对,也不忍再多说,转身欲走,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身后叫住他“哥,请转告主上,璇儿不能帮主上留意,璇儿明日便会离开傅家回元一山。”紫断稍有迟疑,但还是继续向前走,离开了梓璇的房间。第二日,趁着傅掩月在傅家铺子里处理生意,不在家时,梓璇就向傅呈照请辞。傅呈照知道儿子的心思,他也喜欢梓璇这姑娘,活泼爱笑,给傅家添了不少人气。但是这毕竟是人家姑娘自己的意愿,也不好多说什么,自然是答应了。梓璇去跟阮无还有隐月告别“阮无,你跟隐月的婚礼我可能来不及参加了,先祝你俩白头偕老,琴瑟和鸣。”“梓璇,爷爷尚且还在傅家,你为何要独自一人回山上”阮无不解的问梓璇。“师父那边我已经说明缘由,不过是出来太久想回去了,师父也已经同意了。”话已至此,阮无也没什么可多说的。倒是隐月一直一言不发。隐月晓得掩月的心思,这莫不是有什么别扭了。只道了句“保重”。但是梓璇刚出家门,隐月便差人去请少主回来。这种事情还是当事人自己解决为好。而另一边,兵以后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赶路,也终于是到了云山脚下。他按照上次的记忆找到了老道的洞门口,本想着这次还要磕三百个响头,不料却看到洞门开着。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进去,就被身后一人叫住。来人声音很轻,听起来却很舒服“公子,可是想进去”以后回过头去,一张灵秀至极的脸便映入眼帘。这位姑娘五官精致,当真是多一分便过,少一分便缺,恰到好处。连兵以后这种见惯佳人的贵族公子也当来人天人之姿。但毕竟以后的心里装满了隐月,便也没有多这姑娘的美有任何其他想法,单纯的欣赏而已。“姑娘,在下兵以后,前来寻老道,不知姑娘到此”兵以后回答了姑娘的问话。“哦是来寻我阿爹的,那便是客人了。我是洛若水,公子称我若水便好。”这句话让兵以后有些震惊,那老道其貌不扬且性情乖张,竟有如此端庄温婉的女儿。“若水。”以后按照这位姑娘说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洛若水回身对身后的随从说了句“哑言,进去后我带公子去见阿爹,你把食材和银两收好”。哪位名唤哑言的随从点头,随即若水就像以后介绍“这位是哑言,也是若水的家人,但是他不说话的,公子不要介意”。兵以后打量了一下哑言,也算是相貌堂堂,听若水说他不说话的,便只当他不会说话。以后朝着哑言行了一礼,这哑言并不理他,兵以后也不恼火。跟着若水进了洞之后,洞门就关了,哑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