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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简直痛到了心底。“可是我不希望你那么辛苦,你身子虚弱,又怎么可以出去工作,我恨不能你天天滋补着,好吃好喝着,更不想你去外面劳累一下。” 王妈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白露见此连忙伸手给她擦拭着。“别说了,我身子怎样我自己清楚,没有你说的那么脆弱。”说实话白露很无奈,很不喜欢别人把她当成一碰即碎的玻璃娃娃,她并没有妥协,更不想别人给她标上弱者的标签,尤其是她亲近的人。王妈见她微露不悦,立刻止住眼泪,“我去准备午饭。”说着,便起身朝厨房方向走去。白露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有时候被人疼惜呵护着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压力,事实上她更不愿成为他们任何人的负担。吃过午饭,白露便回到了书房,书房是个很好的去处,可以静坐,一坐便是一整天,也可以拿一本书,一晃一天也过去了。白露觉得这种静静地看着时光从窗台上绕进来,再从指缝中溜走,一点点沉淀在夕阳的余晖里,这样平静的感觉很美。那个时候的她并不知道,有活力的生命不应该如秋叶一般孤寂,她更不应该在大好的年华里坐在屋子里头,透过窗户看外边的明媚和灿烂。因为即便再怎么欣赏,她始终也融入不了。她也想过融入,比如工作,刚才她就说过,只是刚刚冒起的一个萌芽便被瞬间掐灭,白露想不通,为什么在英国留学那阵子,她就可以体会酣畅淋漓的奋斗滋味,即便再苦再累,她也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为什么后来就不行了呢为什么一觉醒来,一切都不可以了呢白露不知道那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醒来后的她越发像是一只被禁锢在牢笼里的鸟,飞也飞不高,逃也逃不掉。那段日子对她来如犹如一场永不见天日的噩梦,好在现在梦醒了,她终于重获了自由,现在的生活她要自己掌控。白露对着窗户举起白皙的手掌,细碎的阳光一一穿过她纤细的手指,她勾起嘴角,五指渐渐并拢,握紧的拳头里仿似握住了一切。空气,阳光,还有自由。夜里,居然下起了雨。窗户外传来雨滴击打树叶的声音,滴滴答答,听起来雨下的还不小。白露本来就比较浅眠,有时候还要借助安眠药,只要有点动静,几乎都会醒来。她干脆坐起身子,听着外面淅沥沥的雨声,直觉此刻萦绕在周身的黑暗里透着一股莫名的安宁。就连那滴滴答答的声音,都悦耳了不少。白露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明黄色的灯光四散开来,就连房间的温度都仿佛上升了几度。白露穿上拖鞋,套了件外衣,走了出去。她记得白天书房里的窗户打开后,就没有再关上,要是照这势头,雨只会越下越大,就怕再一刮风,雨水很容易就会飘进来。白露拿起手电筒,朝旁边的书房走去,无意中发现黑乎乎的庭院里闪过一道光亮,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还有人在外面呢白露连忙关好书房的窗户,又从储物室里找出一把雨伞,想也没想便朝一楼走去,刚推开大门,便被迎面的劲风吹得连连后退,她稳住身形后,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撑着雨伞朝庭院的大树下走去。她从二楼窗户往下面看那道光时,发现光源就在不远处的槐树下,灯束闪了两下,便消失了,不会是摔倒了吧这么想着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你没事吧”白露看着大树下的男子,密集的雨帘掀起一层朦胧的白雾挡在她眼前,白露透过雨帘朝那人看去,直觉躺在地上的那个黑影更加模糊。雨下的太大,雨伞完全不够用,雨滴很多都溅了进来,白露知道她的下半身早已被打湿,冰冷的寒气顺着她的腿脚直往身上蹿。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见那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立刻上前将雨伞递近了几分。她刚弯下身子,天边突然爆出一声炸雷,轰隆的雷响吓得她脚下一滑,整个人险些摔倒在地。白露稳住身子,伸手去拉地上的人,手电筒却滑落掉在地,眼前的视野瞬间堕入黑暗,她只能凭感觉去拉跟前的人,手触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心下更是一片震惊,这人究竟在雨下躺了多久要不是她发现,他是不是就要“喂,你快醒醒,快醒醒”白露拍打着手下的身体,却迟迟不见对方回应,耳边的雨声越来越大,她脑子一震,直觉两只耳朵轰鸣一片,周围除了嘈杂的雨声什么都听不见。正在她决定回去喊人时,手下的身体好似动弹了一下。白露心下一喜,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度,“喂你听得到吗快起来,这里在打雷,树下不能待太久,快跟我离开这里”白露不管对方有没有听清她的话,不由分说地伸手去拽,可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块头,任凭她再大的力气,手下的人依然纹丝不动。可是白露感觉的到,对方似乎也想要站起来。白露身子更是靠近了几分,“你拽着我的手臂,慢慢站起来。”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耳边的雨声更是哗啦作响,白露的一切动作全凭感觉,她察觉到手臂上搭来一只手,于是撑着伞朝那个方向挪近了几分。“能站起来吗”白露觉得她现在整个身子都在雨里,有伞没伞简直一样。感觉那雨正顺着她的头顶在往下泼,她一脸的雨水,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水里。她很想腾出一只手擦一擦脸,可是一手撑着伞,一手被对方拽着的她,根本没有多出来的手,正烦躁间,一只冰凉的手仿似无意间碰到了她的脸,冷硬的触感,令她浑身一僵。白露索性扔掉雨伞,腾出手去拽对方,“你给我赶紧站起来,”也不知是她双手施力,还是语气太过强硬的缘故,只见手下的人竟配合地一点点站了起来。先前瘫在地上沉重的似石头一样的身体,总算是动了,白露大口喘了口气,手上越发用力。她提着一股劲儿,似是想一鼓作气,把对方一下子拽起来,却不想脚下一滑,整个人直直地朝地上倒去,好在有个垫背的,不然白露这么结实地一砸,即便不在地上砸个坑,脸上也会落道疤的。身下的人一动不动,显然被她砸的不轻,白露一下子慌了,本来是救人,没成想倒成了害人,她慌张地拍了拍身下的人,“你没事吧听得见吗喂,喂,快醒醒”身下不见任何动静传来,白露心下更是害怕,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人来帮忙,“你等着,我去喊人,再撑一撑”说着,不顾脚下的泥泞,也不顾头顶的雨水,连滚带爬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准备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一道喑哑的声音,低沉的男声混杂着雨水的氤氲,似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既沙哑又阴沉。白露仿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缓缓转过头去,这时,一道闪电掠过天际,整个庭院在那一瞬亮如白昼,白露清晰地看见大树下的那人,他苍白着一张脸,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亮如星子的眼眸却似黑洞一般狠狠地锁住她的心神。那样深邃的眼眸一瞬间迸射出的光,强大又可怕。白露知道,他在看她。将要迈出的步子就这样生生地顿在了那里,腿脚仿佛被定住一般,怎么也挪动不了。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又默默地耍了个帅有人喜欢不、第7章白露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刚挪动身子,便见王妈端着白瓷碗推开门走来床边,见她要坐起来连忙搁下碗,俯身伸过手来扶。“你昨晚睡觉怎么都不关窗户呢,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怎么还让人操心,下那么大的雨,这次发高烧就算了,要是一不小心”王妈说到这里蓦地噤声,她叹了口气,转身将床头上的瓷碗端了起来,“快把这个喝了吧”昨晚要不是下大雨,她惊醒了过来瞧瞧,还真不知道这孩子要是发一晚上的高烧,等第二天再发现后果简直不敢想象。白露接过碗,注意到王妈垂在身侧的手正微微颤抖着,布满血丝的双眼里全是无法掩饰的疲惫,估计整夜未宿。她垂下眼眸,直觉头无比涨痛,对于昨晚的一切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只隐隐记得她起来关过书房的窗户,再后来的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难道昨晚她淋雨了从王妈的话不难推断,估计是她昨晚睡觉窗户没关,又淋了雨,导致发起了高烧可是,她分明记得她去关过书房的窗户,又怎会不记得关卧室的呢白露揉着脑袋,越往深里想,头就越痛。王妈见她一脸痛苦的神情,还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绷着的脸立刻松了下来,“别揉头了,药喝了,赶紧躺下来,睡一觉就好了。”还好她知道如何处理发烧这样的紧急情况,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刮风下雨的大晚上真是要走投无路。王妈再次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的那股子后怕就像喝酒了不久后劲儿起来了一般,愈发严重。白露点了点头,有些虚弱地躺了下来,王妈瞅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帮她把被角掖好后,关上门便出去了。直到王妈远去的脚步声听不见了,白露才缓缓睁开眼睛,说实话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虽然头脑昏沉很想睡觉,可是这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王妈的担心她看在眼里,可是她却不知如何解释,白露想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着了。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睡得可真够久的。“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白露撑着床坐了起来,朝外间应了一声,“进来。”来人推开木门,径直走了进来,却停在门帘处,并未再进一步。“小姐,王妈让我来看看您醒了没,如果醒了,您现在想吃点什么,我下去回了王妈好做准备。”女子隔着门帘传话,白露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听声音却是认出了她的人。白露沉吟了片刻,本来想回没什么胃口,不用特意准备,可是转念一想,又对外面的人说道,“你进来,打开左手边的衣柜,把那件卡其色的风衣拿给我。”女子没有一丝迟疑,揭开门帘笔直走向左手边的衣柜,将那件卡其色的薄风衣拿出来,递给了床上的白露。白露套好衣服,转头见她还立在那里,眉头再次皱起:“去浴室打盆热水。”女子脸色微红,大概也意识到自己不够灵光,待白露一说完,立刻跑向浴室,很快端出一盆氺,将擦脸毛巾一并递到白露手里。白露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脸,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她慢悠悠地走下楼梯,睡了一整天,骨头架子都睡懒散了。王妈正在打扫客厅卫生,听见脚步声回头,连忙停下手里的活,朝白露走来。“怎么不多躺会儿”目光上下打量了一周,见白露的气色明显比先头好多了,绷着的脸才微微松了下来。白露在手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回头给一旁的甄筝使了个眼色,对方不仅没明白过来,还一头雾水地看着她,白露皱起眉头,难得有耐心地开口解释,可是语气却明显冷了下来:“去把王妈的活儿干了。”王妈当即一愣,显然也没意会过来,见甄筝红着脸一路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抹布便忙活去了,王妈张了张嘴,最后朝白露看去,“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最好是清淡的。”王妈说着,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只不过习惯问一下白露的意见。白露摇了摇头,径自端起茶水喝了起来,王妈却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杯子,“这氺冷了,你等着,我去换一壶热的。”这一套紫砂茶壶,本是白露托一个朋友从景德镇淘回来的,当初喜欢了好一阵子,现在发现这喝茶的器具,左右也没啥不同,也不知是她嘴里没味了,看什么都失去了兴趣,还是真的看透了,眼前的只是一套饮茶的器皿而已。王妈将换好的茶壶摆在桌上,并重新满上一杯搁在白露面前,白露却盯着桌上的茶具,并未动作,王妈心下一动,眼里已经有了急色,白露却在这时抬头看了过来,“怎么了”王妈这摸样难道还在为淋雨的事担忧“我知道了,这样的事不会再出现了。”虽然这样的保证,说了很多遍,不过白露这次是真的走了心,没有先前的一丝敷衍。王妈仔细地审视了一遍她的脸色,没有看出什么异样,眼里的急色才渐渐淡去,似是相信了她的保证,“我去煮点白粥,你有什么事就喊甄筝。”白露点了点头,仰靠在座椅上,索性闭上眼睛养养神,耳边却传来一阵轻微的哼唱,哼唱声很小,似乎故意压低了。婉转有序的哼唱声,有点像那种民间的歌谣小调,很独特,也很吸引人。白露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哼唱声却戛然而止了。“小,小姐,”正在擦桌子的女子似乎意识到什么,转身看向来人,紧张地连话都说不清楚。白露微皱了皱眉头,半晌才开口问了一句,“你唱的这是什么歌”女子不由自主地捏紧抹布,翕动着嘴唇,似乎有些紧张,又似乎有些害怕,白露搞不懂她为什要害怕,她又不吃人,对方见到她不是第一次流露这样的神情。她实在不懂她为何要怕她“小,小姐,这不是歌谣,这是戏曲。”女子抵不过她的注视,还是颤抖着开口了。“你会唱戏那这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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