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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眼眸里迸射出的除了愤怒,似乎还有其它更为激烈的情绪。比如仇恨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男主这是肿么了、第12章白露疑惑的同时无比唏嘘,她张了张口,最后却什么也没问,她转身,将头偏向一旁,这个时候对方应该是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戏台建造地很大,不难想象大火前的辉煌和壮丽,白露顺着斑驳的痕迹,仿佛能追溯至当日的时光,恍惚间竟有种身临其境的错觉,正在她无尽感慨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你为什么不问”男子黑沉着眸子看向她。白露转过头来,对上男子目光时,她居然从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发现了一丝扭捏和懊恼,当下按下心中的疑惑,反问了一句,“我为何要问”本以为这样的回答会刺激到对方,哪知那人愣了一瞬,随即恢复成先前沉稳的模样,这下子不仅没有上套儿,反而收敛起无意中外露的情绪,叫白露一时间更是无从下手。任凭白露怎么注视,都能不动声色。真是好家伙白露暗自咬了咬牙,她的确很好奇,可是却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而且,她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即便她问了,对方也不见得会尽数告知她,所以,她在等,等对方按捺不住自个儿找上门,却不知这人比她想象中还要沉得住气。她当真是小瞧了他。白露低头间千回百转,面前突然递过来一东西,定睛一看,整个人越发不能理解,这物什不是叫他扔了么难道趁她神游的这会儿,又给捡了回来反观对方摸样,平静的面容下,再也看不出一丝波动,他究竟是何用意白露踟蹰间,那物什又近了一分。这是要还给她白露想着正欲伸手去接,却见那物什又被撤了回去,正讶异时,男子动手利索地将黑黢黢的圆筒顶盖揭开了,敞开的筒口重新递回她面前,白露瞬间了然,圆筒的端口封闭的非常严实,倘若不懂得里边的窍门,生拆硬掰是无法将它打开的,知情后白露自然地将手伸了进去。是它一股莫名的熟悉瞬间钻进脑海里,白露在看清手里东西的那一瞬,第一反应不是惊奇,而是说不出的熟悉,那种感觉好似她曾在梦中见过它无数次,熟悉的模样仿佛早已镌刻在脑中,此刻一看到,不禁生出感叹:噢,是它男子对于她的反应没有多余的表情,他静静地立在那里,幽深的眼底仿佛关着一团黑水,浓密的黑越发叫人难以捉摸。“喜欢”男子低沉地问道,平稳的声线叫人看不出任何变化,白露正端详着手里的物什,细细浏览间,全然忽略了身边的动静,就连男子的询问都被她抛之脑后了。半晌,她才抬起头,微开的眉眼间透着说不出的欣喜,男子眼神一暗,隐在衣袖里的手猛地攒紧,可白玉盘一般的无暇面容却不见半点端倪。“你刚说什么”白露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似乎是在问她喜不喜欢。男子沉默,衣袖里的手缓缓松开。白露挑眉,掂了掂手里的小物什,如此精巧的物件,自然是件宝贝,“喜欢么当然喜欢,这个小玩意儿,做工精细,外形讨巧,估计是女人都无法抗拒,只是,于我而言,我更喜欢那扇庞大的屏风。”那才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抬头间,男子已经走至跟前。“你还有问题”白露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微动的唇角仿佛正在酝酿,可是几秒过后,男子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白皙的面容似乎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整个人不似方才那么阴沉,虽然面上没笑,白露却能从他深邃的眼底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明亮。两人沉默了一阵。男子开口问道:“想要”白露一开始不懂他所问何意,来回捉摸了一会儿,才弄明白对方是在问她是否想要那屏风。当即有种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觉,说实话白露的确打过那东西的主意,只是,物有其主,虽然这主人已不在了,可是她也不好意思据为己有。“是挺想要的,”白露颇遗憾的叹了口气,“只是这主人没发话,我也不好夺人所爱。”“你怎知那主人不同意”男子反问道。白露一怔,随即笑道,“这人都已经作古了,难不成还能从土里钻出来告你一声我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但我知道他就是同意你又如何晓得”“这房子难道不是你买下来的”经对方一提醒,白露眼睛蓦地一亮,“对啊,这房子是我买下的,现在这主人就是我了,那么这房子里的所有物品就自动归我了。”白露高兴地拍了下手,绽开的眉眼笑意融融。白露笑着笑着,蓦地停了下来,讶异地转头看向身旁的人,“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这人对这里的一切好似了如执掌,如果直接问他那些谜题,他会不会一一解答“我以前来过。”在白露的注视下,男子低沉地开口,目光坦荡,并无闪躲。以前来过似乎说得过去,可是,那种无意间流露的熟稔的感觉,似乎并不是仅仅来过一两次所能表现出来的。白露想不通,也许真像他所说,他来过几次所以对这里很清楚。“你以前也在这里打工”白露想来想去,似乎只能想到这个解释。男子眸光深沉地看着她沉默不语,不一会儿轻轻地点了下头。这就说得通了,怪不得他对这里如此熟悉。“那你知道这个宅子的主人吗”白露笔直地看向他,清澈的眼底透着一股希冀,“我说的意思是这个宅院最初的主人。”白露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多刁钻,事情过去这么久,谁还记得那么清楚,更何况这宅子辗转间经过了许多人手,就算世人能记住,大概也早已分不清谁才是它最初的主人了。见对方沉默,想必也是不了解的,白露有些失落地收回视线,目光幽幽地落定在焦黑的看台上,她突然抬头:“对了,那你有听说过这场大火是怎么回事吗”她总觉得这场大火有些蹊跷,好好的戏台却被付之一炬,白露想不明白,为何整栋宅院偏偏就是这里被烧得稀烂,而前面却完好无损还有,这一切为何要用一扇精美的屏风遮挡起来,要是他们不注意到这屏风,根本就不会知道这屏风背后的光景。难道有人在掩盖什么一座古戏台有什么值得掩盖的白露越发想不明白,她摇了摇有些混乱的头,正欲转身时,耳边响起一声巨响,刚抬起头便发现头顶上一截焦黑的横梁正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掉落下来。白露闪躲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横梁朝她砸来。就在她难逃一劫时,眼皮一沉,整个人就这么昏倒在地上。白露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她除了觉得头有些昏沉外,并没有其他异样。她刚坐起,便被床头的一件物什吸引住。咦这是哪里来的小巧的白玉骨扇上,雕刻着气势恢宏的戈壁风景图,就这上面的纹路来看,这东西应该是汉朝那会儿从西域那边流传过来的,扇子上的图形是一座经过千年风沙侵蚀而成的天然佛塔,也是楼兰古城最高的建筑,同时也是最漂亮的一座雅丹。白露曾在史料上见过这种地形图,所以她并不陌生,甚至一眼就能识别出这白玉骨扇出自何处。只是这么精巧的手活儿,简直巧夺天工,既没有破坏玉石的完整性,又没有影响到图案的不对称性,古时候的人还真是具有大智慧,拿现代科技来说,那些精密的仪器设备都未能制作出如此精致的白玉骨扇。白露翻看着手里的骨扇,一时间爱不释手,她不知道一夜醒来为何床头会多出这件东西,难道是她自己放的可是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别人难道是王妈听见敲门声,白露下意识地将骨扇放进抽屉里,抬头对外面应了一声,“进来”甄筝端着一个小瓷盆,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小姐,王妈早上出门买菜了,让我服侍你先起来,这是刚烧好的热水,已经兑过水,水温刚刚好,你要不要先洗把脸”“小姐”耳边一阵安静,抬头见白露盯着某处一动不动,甄筝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去,“小姐”这次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分,可是白露依然恍若未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恍惚着转过头看向她。“这个是谁放进来的”先前只顾着把玩骨扇,竟不知卧室里何时多了这么大件儿物什,更让人奇怪的是,为何一夜之间平白无故多出这么多东西,而她居然毫不知情。“这个我不清楚。”甄筝摇了摇头,随后又不确定地补充了一句,“这个不是一直都有的吗”甄筝依稀记得那东西好像就摆在卧室左侧的那旮旯里,紧贴着墙边儿。“什么”甄筝似乎回想起来什么,这次语气明显确定了很多,“嗯,这个似乎一开始是放在墙角的,不怎么显眼,这会儿倒是不知谁给它搬了出来,不过放在床边倒是挺好看的。”既美观又大方,还能做屏风遮挡,小姐若是在里头换衣服什么的也很方便。“一开始就在的”白露不禁皱起眉头,脑海里一个模糊的画面一闪而过,似乎卧室里还真有这东西,大概先前她一直没怎么注意,这会儿突然放在眼皮子底下,竟觉得如此突兀。不过,这好东西怎么先前没有发现呢,放在床头的确给卧室增色不少,白露突然有种捡了便宜的感觉,心里不觉窃喜起来。这么一高兴,就彻底忘了要追究到底是谁将它搬出来的。、第13章大雨过后,空气里仿佛被喷了清新剂,呼在嗓子眼儿竟有种净化浊气的功效,白露觉得这样出来透透气很好,索性招来甄筝从屋里搬出桌椅,在庭院里的大树下纳起凉来。晚春的天气还不算太热,日头也不怎么毒辣,可是再过个三五天,估计就没有现在这般清爽了。可是白露也不在意 ,宅院四周山水环绕,是个夏季避暑的好地方,这也是她当初看中的一点,自然不必担心酷暑来了她便没了去处。王妈说去买菜了,可是这会儿人还没回来,白露有点担心,虽说过很多次买菜这样的小事完全可以交给下人去做,可是王妈就是不听,仿佛只要和白露沾了边儿的事,无论大小她都要亲力亲为,哪怕是买菜做饭这样的杂事她也不漏过。王妈做饭的手艺很不错,烧得一桌好菜,倒是把白露的嘴给养刁了,估计也是因着这个原因,怕白露吃不惯,所以像煮饭烧菜这样的事儿她都还一直张罗着不愿撒手。如此看来,倒也是她的错了。正准备稍人去看看,便听到宅院大门外传来一声汽车鸣笛,尖锐的鸣笛声使得整院儿的清净瞬间被打破,于古老又沉寂的大宅院来说,这个现代化的产物颇有点不请自来的感觉。白露从藤椅上站起,朝大院正门扫了一眼,然而在看见门口那人的身影时,她蓦地一愣:这才是真正的不请自来。来人身材高大,有种欧洲人天生的威猛和健硕在里头,他迈着沉稳的步子,似猛兽一般威慑同时又不失优雅,一步一步朝她缓缓走来。穿过树叶的阳光好巧不巧地打在他的肩头,那身考究的纯白阿尼玛在日光的闪耀下,衬得他犹如披着铠甲的战神从天而降般耀眼夺目。是的,白露还从没见过哪个男的可以将这种极致纯粹的白净演绎的这般张扬肆意,却又不失内敛。“oh,y dear es ”英俊的男人在白露的跟前站定,深情呼唤地同时揭下了鼻梁上的墨镜,对着白露双手一伸,敞开胸怀,摆出一个大大的拥抱。神情倨傲又多情。对于白露沉默中无声流露的不欢迎,他并未失落,反而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有着欧洲人骨血里流动着的奔放和热辣的他,即便在不受待见的情况下也能热情地燃放他那该死的风流和罗曼蒂克。更何况他还是个法国人。“宫策,这里不欢迎你。”白露盯着对方良久,终于忍不住低沉地开口。外国人的情感表达里没有委婉一词,白露想她也不用拐弯抹角让自己不痛快,更何况对待眼前人她更是懒得迂回。名叫宫策的男人仿似看不见白露眼底的冰冷,他不觉一丝尴尬地收回敞开的双臂,随手将墨镜挂在胸前的口袋,双手插在衣裤里,眯着眼看向白露,神情并未不悦。“es,别闹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跟我回去吧。”宫策是法国人,却是在英国留学时与白露相识,接着他就像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找到了自己的缪斯女神一般,对白露一见倾心,再见误了终身。故事很俗套,一句话概括就是一个有才有貌有家世的白马王子对东方灰姑娘展开穷追猛打求爱攻势的滥俗爱情故事。而且故事接下来的进展大家也能预测到,东方女孩最终被王子的诚心打动,同意两人先相处试试。如果说爱情是童话,那么童话的结局就是现实这个后妈错将有机苹果当毒苹果给了灰姑娘,然后王子和灰姑娘在一起过上了幸福又美好,美好又幸福的日子。然而,我们低估了现实这个后妈强大的死作能力,事实上白露和宫策最终并没有在一起。原因当然不是灰姑娘没有家世不够善良不能与王子比肩建立属于他们的王国,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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