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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1)

当年的事是个极度敏感的话题,更是白家上下不得提起的禁忌,温哲修这么坦然地说出口,一是明确地提醒他们不能再重复悲剧。二是他想知道白家在对待白露这件事上的态度,他们究竟能做出怎样的让步,甚至妥协。白严承的眸子果然更冷了几分,他本来就是个极冷的人,此刻周身更是散发着慑人的寒气。“如果你同意,我们就按方案开始执行。”温哲修站直身子,似乎并不怕这个在商界有着撒旦名号的白家二少,说起来他们也只是相差几岁,为什么这个比他小几岁的年轻人总是用一种让人极度不爽的眼神看着他,那神情里流露的阴狠似乎要将人一点点凌迟而死。可是他不怕,这样的话即便今天不说,总有一天也会说,只是他不想再等到事情无法挽回的地步,想到这里,温哲修沉着眸子不再开口。气氛一度凝结至冰点。“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白严承话题转移地太突然,温哲修愣了一瞬,才皱着眉头开口,“看情况,不过医院已经联系了这方面最权威的专家,相信很快就会有结论的。”白严承嗤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人都没法保证她是否能够醒来,你们就事先制定了治疗方案,请问你们的这个依据来自哪里”尽管他脸上平平静静,可是那双慑人的眸子却冰寒彻底。“除了我们,你找不出更专业的。”温哲修没有极力辩解,而是简简单单地丢下这句话,更何况他说的是事实,放眼整个国内,目前在精神疾病方面他们医院的治疗措施遥遥领先,也是最具权威的,甚至在国际上也是享有一席之地的。“更何况我们有经验,关键的是我们还熟悉。”话点到这里已经无需再多说了,倘若白家不信任他们,一开始也不会将白露送进来,温哲修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对方过多纠缠,他关注的是倘若白露醒来他们要怎么取得病人本身的配合。她应该还不知道吧。白严承叼着烟没再说话,温哲修扫了他几眼,心说这件事上他们总算是达成了共识,他刚准备转身,一旁走道跑来一护士。“温医生,赶紧去手术室,刚送进来一病人脑出血正在抢救,主任让你赶紧过去。”护士跑得气喘吁吁的,话却传达的很是清晰。温哲修听后没说什么,立刻跟着护士离开了。白严承兀自吸了一会儿烟,完后将烟蒂仍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转身推开门走了进去,刚准备坐下,身上的手机响了。他看着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露,眼神暗了几分,快速按下接听键。“少爷,不好了,王妈从楼梯上滚下来,脑出血,现在正在医院抢救”白严承愣了一瞬,下意识朝床上扫了一眼,下一秒,眼底溢出一丝暴戾,“怎么回事”“宅里的仆人来电话说好像是不小心从楼梯失足滚了下来,具体情况还不知道”白严承挂断电话,顿了一秒,立刻转身走了出去,刚到门口他拿起拨通了的手机,对着那边冰冷地吩咐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人一定要救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甄筝坐在大厅的地上,痴呆地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整个人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突变中醒过来。负责记录口供的女警察走到她旁边,见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问她话她也是断断续续,说不连贯,看来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刚才医院来电话称,病人抢救无效当场死亡,死亡原因颅内出血。验尸报告虽然还没出来,不过以她的经验来看,死者八成是从楼梯上滚下来,头在坠落的过程中撞到了某处硬物导致内出血而亡,至于是意外还是人为还有待考证。女警察将目光转向一旁坐在沙发上高大的男子,男子颓丧着脸,眼底有着明显的悲伤,但英俊逼人的五官依然难掩那种风流和魅惑。“名字”女警官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按照程序一一问道。宫策恍惚地抬起头,似乎对面前突然多的一个人有些意外,他目光扫了一周,这才意识到刚才慌乱间似乎有报警,他定了定神,配合地回道:“宫策。”“与死者的关系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请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宫策坐直身子,开始回答,“我和死者的主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与她本人并无直接关系,我今天匆忙回来也是为了拿点东西,当时正在房间里整理着,突然听见一声尖叫就跑了出来,发现王妈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说到这里他将头埋在手里,用力地蹭了蹭,女警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变调的声线里发现对方情绪变得有些不稳定,她朝一旁的同事给了个眼色,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下已经有了决定。“宫先生,是这样的,作为事件的第一目击者,警方需要你和那位女士去警局里协助调查,以弄清事情真相。“事情真相”宫策红着眼睛抬头,有些不明白。女警察扫了一眼大片鲜红的地面,又看了看仍一脸惊恐的甄筝,沉着眸子回道,“我们要立案这是否是一场普通的意外事故,如果是的,还请你们节哀顺便,如果不是,也好给死者一个交代。”“嗯,”宫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配合。女警察抬起头,“那明天还请你们来警局一趟完成剩余的口供,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抬手朝其他几个警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几人快速离开古宅,坐上车后,那个明显是几人的头头的女警官边发动车子便问向身边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你怎么看”男子推了推眼镜架,才慢慢地开口,“先看验尸报告再下结论吧。”说完,他眼镜片上闪过一道幽光,“不过我问过周围居民,你猜他们怎么说”女警官正在打方向盘,没有搭话,后面坐着的两人却按奈不住问了出口,“到底怎么说”眼镜男缄默了一瞬,凉飕飕地开口,“那宅子闹鬼。”“什么简直是荒谬”“我去,都什么年代了,还闹鬼,干嘛不说是厉鬼上门索命了,电视剧看多了吧。”女警官朝后面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人从后视镜里看到头儿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心里想的却是以后再也不多嘴了。“还有呢”女警官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却不自觉地敲击了两下。“有人很可疑。”“嗯。”车子陡然静了下来,它飞快地穿梭在轨道间,似一道划破暮色的闪电,只是不知道它将带来的是光明,还是惊雷、第47章捉虫“小姐你醒了”甄筝看着白露缓缓睁开眼睛,差点就哭了出来,小姐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总算是醒过来了。白露揉着有些昏沉的头,借着甄筝的搀扶坐了起来,她扫了一周将目光重新落定到甄筝的脸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在医院里,白露觉得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是现在却回忆不起来梦的内容,只要些微用力一想就觉得疲惫不堪。她伸手接过甄筝递上来的氺,喝了一口,“王妈呢”耳边不见对方的回答,白露抬眸看去,便看见甄筝正一脸为难的站在那里,眼眶通红,眼看就要哭了。“怎么了”白露一看,猛地坐直身子。甄筝咬了咬嘴唇,还没开口眼泪便哗哗地流了出来,“王妈她,她”“她到底怎么了”白露心口一突,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她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甄筝,早已泣不成声,再一看空荡的病房,心口蓦地一紧,她对着外边大喊了几声,“王妈王妈”偌大的病房里回荡着她有些空旷的呼唤,王妈并没有像从前一样,一听到她的呼唤就立刻出现在跟前,白露抓着床单,呼吸一窒,直觉两眼发昏,在越见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病房的大门被一把推开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一下子涌了进来,而后她两眼一闭,彻底失去了知觉。“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白严承推开门,一个大跨步走到甄筝面前,忍不住怒声吼了一句,他拼命攒紧拳头,青筋直冒的手背正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要不是看在白露的份上,他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人一把扔出去。温哲修一看,连忙走过来劝道,“冷静点,你现在对她生气也不起作用,更何况白露早晚会知道的,你不可能瞒她一辈子。”虽然他们都知道白露现在不宜知道事情真相,可是凭借她的敏感和细腻,她总会知道的,更何况纸始终包不住火,到时候她若质问,他们又从哪里给她变出一个王妈来。一想到这里,温哲修好看的眉毛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们虽然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却仍没想到事情发生的这么快。白露这刚醒来,定然是受了刺激才又昏了过去。床边的几个专家围着谈论了一番,最后都面色凝重地离开了,温哲修看了一眼床上的白露,想了想伸手拍了拍白严承的肩膀,“其实早些知道也好,最起码你们不用隐瞒的那么辛苦。”就像对待当年她母亲去世的事儿一样,拼命捂紧的真相总有一天会暴露在阳光底下,与其担惊受怕,不如一次来个了结。虽然都会痛,但最起码是清醒的。目光不经意地再次滑向白露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温哲修紧了紧手里的病例夹,转头又看了一眼此刻已经冷静下来,正阴沉着一张脸的白严承,他不知道他的话对方能听进多少,他只是感慨一直被瞒在鼓里的白露实在是有些可怜,虽然白家上下为了她好而不让她知晓事实真相,可是这种连悲伤和仇恨都找错了方向的人,难道就不可悲吗温哲修黯然地收回目光,正欲转身,余光扫到一旁早已泣不成声,此刻正挂着一脸愧疚和自责的甄筝,他本来想投给对方一个安抚的眼神,但一想到她是白露身边比较贴近的人,行为处事自然是经过考量的,不然白家也不会准她进入古宅待在白露身边儿。只是看她模样似乎还很年轻,现下得个教训也好,总好过以后犯更大的错没人管教,更何况白严承看在白露的份上,也不会拿她怎样,了不起训斥几句。温哲修内里放了心,面上平淡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因为白露病情特殊,这间病房24小时都有录像监控,即便对方疏忽或出了什么纰漏,他们也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院方不这么做,白家估计也会来这么一手,他们不是干这个最拿手么。温哲修脸上的笑说不清是讽刺还是别的什么,他将病例夹往大腿一敲,沉着眸子越走越远。甄筝看着床边直冒低气压的二少爷,整个人僵硬在那里,连呼吸都不敢大喘一下,她低着头杵在哪里,心里既难过又自责,二少爷叮嘱过不让她透露王妈的事儿,可是她一想起王妈惨死的模样,又对上小姐逼问的目光,心里怎么就抑制不住地难过,情绪一波动就露了马脚。她正垂着头,自我反省,却不想一道冰冷的视线扫来,惊得她猛地抬起了头。白严承阴沉地盯着她,深邃地眸子平静地可怕,甄筝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脚更是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听好了,你若再搞砸了,我可饶不了你。”说着转头看向床上的白露,目光冷冽又幽暗,旁边的甄筝一脸被震住了的苍白模样,也不管对方看没看到,下意识地直点头,看来是被吓的不轻。“有什么情况直接打电话,”白严承说完,立刻报出一串电话号码,甄筝总算还不太笨,连忙拿出手机存了下来,可一抬头见对方正盯着她,似乎还有话交代。“我要你24小时不要离开病房,其他的事情交给护士来办,你必须一动不动地守着她,她若再次醒来,立刻给我回电话。”说完,没再做片刻停留,利落地转身离开了病房。甄筝愣了一秒,抓紧手机来到床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即便二少爷不说,她也会尽心照看小姐,毕竟祸是她闯出来的,她得赎罪。现在王妈走了,小姐就剩下她了,想到这里甄筝垂下了眼皮,她看着床上正闭着眼睛,好似睡得无比安稳的小姐,心疼得更是揪到了一起,她从不知道小姐背后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充满了悲伤与波折。她印象中的小姐应该淡雅的如空谷幽兰,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她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无法打扰到她,她不知道她那模样有多静美,就连身边的空气都染上了平和和安宁的味道。却从没想过她会像现在这般了无生气地躺着,似乎再也不会醒来,更不会一脸笑意地揉着她的脑袋,与她打闹。甄筝此番静静地看着白露的脸,脑海里全是昔日三人在一起的场景,虽然也不是一段漫长的日子,可是回想起来才发现那段时光无比充实,随便一个场景拎出来都能让人回味无穷。甄筝一想到伤感处,连忙低头抹着眼泪,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白露搁在被子外面的手指动了一下肮脏戏子妄想以美色蛊惑我家莺儿,今天我就替她过世的娘给你点教训,来人,把这肮脏东西撵出去,轰不走就把他的腿给我打断,看他还怎么到处招摇撞骗,祸害正经家女儿。不要爹爹,不要你快让人放开他,你不能这么做,爹爹,我喜欢他啊,他是我想要厮守终生的人啊,你不能这样做,我会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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