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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白露一直盯着他不说话,心里一时也拿不准对方还记得多少,他的人反应说白露的记忆出现缺失,现在很多东西都记不全,而他也亲自印证过,对方确实不记得一些事儿,可是白露此刻的态度不明,他有些不好办。眼底闪过一秒的暗沉,再抬头时,宫策恢复成先前绅士有礼的模样,“怎么了一个人回来的吗”他扫向白露的身后,并未看见其他人。而且现在接近凌晨,白露此刻回来大概只有一个可能,一想到这里眼底的光又沉了几分。白露看着他仍不答话。宫策极有耐心地再次关心道:“王妈呢王妈没跟你一起回来吗你一个人回来他们放心吗”那语气夹杂点责问,似乎不满他们放她一个人独自回来。目光却一动不动地锁定在白露脸上,带点审视又带点窥探。白露摇了摇头,终于开口了,“没有,王妈回老家了。”宫策听后眼底的笑更浓了,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却在白露看过来时脸上的表情迅速恢复成先前的谦和有礼。直觉对方的笑有些不怀好意,白露不想与他过多交谈,转身打算离去,却听到对方这么问道:“王妈走了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宫策故作殷勤地问道, 白露转回头看着他,直觉对方还有话要说。宫策却抱歉地笑了笑,“你瞧我,不应该这么问的,其实我习惯了吃王妈准备的早餐,王妈这么一走还没多久就已经觉得不习惯了呢。”他说的像模像样,好像真的有些遗憾。可是白露却觉得对方话中有话,就好像他本来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你到底要说什么”白露还是问出了声。宫策顿了一瞬,抬头看向她,“王妈有交代什么吗”交代什么交代她倒是有给王妈交代,难道她昏迷那会儿,王妈有交代什么而她正好不知道。白露诚实地摇了摇头,她确实不清楚王妈有交代什么,不过听对方这么问起,难道这件事很重要还是到时候问问甄筝吧,看她知不知道。见白露也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宫策盯着看了几秒后,确定对方并不像装的,立刻转移了话题,“其实王妈要交代了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也好有个盼头,不过不知道也不要紧,反正她迟早会回来的。”这纯粹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王妈究竟能不能回来,谁都知道,唯独白露。宫策之所以这么说,怕是别有用心。可怜的白露还被瞒在鼓里一无所知,她转身离去后,宫策依然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消失的方向,脸上始终挂着的笑陡然冷了下来,眼底的光更是阴森慑人。那个老不死的,即便不要命也不愿告诉他那东西藏在哪,要不是他在摸进去寻找的时候被对方撞见了,他也不会生了灭口的心思,一把老骨头还多管闲事,只能说死了活该。就白露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也不知道那东西藏在哪儿了,如果一开始就从白露身上着手,也许那东西现在早就到手了。错就错在当初不该心软。黑暗的长廊上,看着某处的宫策蓦地笑了起来,阴测测的笑诡秘地有些瘆人。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宫策究竟想干吗、第51章“你怎么还在”白露刚推开书房的门,就见对方笔直地站在里头,她有些诧异,这人大晚上的不睡觉站在这里干什么,看他沉默冷静的样子又不像脑子有问题的,莫非真是在等她白露走过去,站定在对方面前,“你是不是有话要说”真是的,王妈不是交代过不准他们随意出现在书房吗,怎么这人还大大方方地站在里面,好像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对方依旧沉默不语,只是这时的沉默比刚才的似乎多了一点什么,白露没去细究,抬头时猛地掉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潭里,浓密的目光似四面八方涌来的洪流,直叫人挣脱不已,呼吸不得。眼前白光一晃,白露下意识闭上双眼,再睁开眼时屋里的一切好似有了变化,又好似什么都没变,白露看着空荡的屋子,直觉少了点什么,可是待她仔细去想时,好似受到阻隔,一点头绪都没有。白露无奈地摇了摇头,刚坐下来,脑子里轰的一炸,似平地里响起一声惊雷,她猛地站起,惊慌失措地朝外面跑去。“阿一阿一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白露一路跑去红阁,推开门大声呼唤着,空荡的房子里回荡着她嘶哑的声音,除此以外是一片叫人心慌的寂静,并没有一个叫阿一的人应声站出来。白露啪地一声按开墙上的开关,昏黄的灯光下,空气里正漂浮着流动的尘埃,密密麻麻的细小颗粒,似浮动的絮状物,又似漫天的雪花,一片一片往下坠落,很重,却听不见声音。白露用手挥动了一下,近在眼前的浮沉却从指尖一一穿过,像镜花水月,一切既真实又虚幻,白露不相信所有的一切只是虚像,她仰天疯狂地挥动着双臂,企图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住的手心,空荡又无力,最后她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仿佛惨遭了重大的打击。她想起来了那天她去看他,他刚唱完戏从台上下来,还没来得及脱去戏服,顶着一张勾魂摄魄的脸来后台找她,她就坐在他专属的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他一脸欣喜的朝她走来,他的眉尾轻轻上挑,勾着一抹艳丽的胭脂红,只要染上一点笑意,整个人就媚的不行,她最开始就是被那样的一双眼睛夺去了心魂,现在看来依然无法抗拒。他一步一步走向她,步子轻快又灵动,一双笔直的大长腿丝毫没被拖地长裙掩没,反而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地性感。纯白的绸缎下方勾勒出腿形的大致轮廓,只一眼,白露便觉得心口发烫,她很清楚那是怎样的诱惑。待对方走到跟前 ,她才恍惚地从那双笔直上撤走视线,她从未像现在这么镇静地看过他,似乎在他的面前,她总是被夺去了理智,以至于一些东西从未看清过,可是现在不同了,原来换了心境,就连所见也不一样了,白露并未因此感到庆幸,反而有种难以言说的伤痛,如果知道一开始结果就是这样,她宁愿在这段感情里自始至终都是个瞎子。“今天来有些事想和你谈谈。”她冷静地开口,平静地不见一丝起伏的语气就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原来她真的可以这么平静。话刚说完就见对方一步跨上前,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他依然喜欢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鼻间发出满足的喟叹,可是此时此刻再也没有先前悸动的她,又何来回应一说,白露静静地承受着他的亲昵和柔情,内心平静地近乎荒凉。半晌,她才组织好语言,不咸不淡地说着,“ 先把我放开,我有事要说。”男子轻笑出声 ,笑意满满的眼底全是柔情,白露却觉得那样的目光有些刺眼,她忍住心头的不适,将头偏向一旁,许是这个有些抗拒的动作引起了男子的注意,男子沉下眼底的笑,定定地看着她,目光里藏着太过沉重的东西,在两人对视时压得她喘不过气。白露深吸一口气,直觉吸进去的空气里仿佛藏着细密的针,顺着肺进入血液里,穿遍全身,最后回到心脏,扎的她千疮百孔。戏园关门的时间到了,换好便服的戏子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有两个关系好的准备上来打招呼,但见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只远远地看了一眼便离开了,很快偌大的后台就只剩下白露和男子。白露见人都走光了,这才准备将话说开,可是她还没开口,耳边传来的巨响将她还没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将梳妆台一把推翻的男子,台上的瓶瓶罐罐掉落在地,噼里哐啷碎了一地。她的第一反应是愤怒,可是冷静过后,她却出奇的平静,白露看着面前那张雌雄莫辨的绝色容颜,醉人的胭脂红都无法夺去它的半点光彩,她知道厚厚的脂粉下那是怎样的耀眼和明媚。“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不得不说了。”白露听到她自己冷静地开口。“哪样”男子斜睨了她一眼,勾魂儿的眼波里闪烁着异样的流光,他此刻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人,白露最见不得他此刻的样子,永远都在避重就轻,永远都在逃避。她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心口的疼痛,平静地开口,“我们结束了,谢葭霜,我们结束了”“结束”他仰天嗤笑了一声,而后猛地回头,瞪大眸子盯着白露,慑人的目光仿佛要将她一口吞掉,“你说结束就结束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走过来轻轻地抚上白露的脸,动作温柔又多情,“你说过会永远和我在一起,而且,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凑近白露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啃咬透着某种暗示,似是在提醒又似是在回味。白露脸色一白,想要后退,却发现对方将她控制在怀里无力反抗。“放开我”白露慌了,她从未见过对方这样一面,此刻的谢葭霜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男子看见她眼中的惊恐,深沉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可是他却笑了,笑容凄惨又决绝,他一把扣紧白露的肩膀,使她正面对着他,他却用着前所未有的冰寒声调,一字一顿地说着,“我告诉你,我们不可能结束,哪怕是你死,或者我死,我都不会放开你。”白露脸色更加惨白,她哆嗦着唇瓣,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男子深沉的目光似一张滔天大网,她在这一刻清醒地认识到,即便两情断绝,天涯海角,她也逃脱不了。他好可怕。可是下一秒,她猛地清醒过来,激烈地推拒着对方,“放开我,快放开我”他们不能在一起,不能在一起,母亲还在家里以死相要,如果她回去晚了,她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她用这种决绝地方式逼迫她和他分开,白露不是不恨,可是她更怕,她怕母亲口中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更怕即便不是母亲从中阻拦总有一天他们也会因其他原因分离。“你想都别想”男子将她拦腰一把抱起,朝一旁的隔间走去,白露一看更加激烈的反抗着,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疯狂地摇着头,却发现那些拒绝的话好似堵在了喉咙里,恐惧到极致的她此刻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男子决绝地动作更是不给她半点缓冲的机会,悲痛,慌乱,恐惧全都交织到一起,泪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流了满面。“放开我吧,”白露转头看着男子,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悲凉,她拼命攒紧拳头,纠结难舍的目光里仿佛正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我都知道了,”她说,“你和那县令女儿的龌龊事,我都知道了。”男子脸色一白,钳制着白露的手也蓦地一紧,那力道不见减轻,反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执拗。“现在放开我,我嫌脏。”终于说出来了,白露攒紧的拳头猛地松开,可是心口却好似空了一块,有什么再也补不回来了,再也回不来了。男子手上一松,猩红的眼眸却始终不愿错过与白露的对视,他恨恨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一眼看穿,“你究竟听了什么谣言”他近乎咬牙切齿,白露知道他此刻正处于暴怒的边缘,可是她却好似豁出去了一般,不要命地继续刺激他。“谣言你可真是不要脸呢,怎么在你这儿就都成了谣言呢,要不要我把那小姐找上门给我的东西拿出来让你看看”白露眼神冷地吓人,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有些话也没必要留情面了,她叹了一口气,在对方慌乱的神情下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什搁在两人的面前。那物什就像是一把利剑,在他们之间生生劈下了一道不见血迹的伤痕,自此以后恐怕真的再也愈合不了了。见男子苍白着脸色沉默不语,白露嘴角的笑越发苦涩,“还要解释吗解释一下你的贴身发带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手里再顺便解释一下你和她背着我到底厮混了多少个夜晚嗯”白露面上带笑,心却在滴血。一直不愿面对的事实,竟以这种丑陋地方式摊开在两人面前,不堪入目。男子仿佛意识到什么,慌乱地说道:“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又要解释啊”白露嘲讽一笑,“你该不会是想说那发带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她手里,或者说,你在这事件中自始至终都不知情,其实你也是一个受害者,全是那小姐给你灌了什么迷药,你无法控制,一醒过来就是这样子了”“你可真无辜呢”白露又想哭又想笑,头更是痛得快要裂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一步步朝门外走去。“我很后悔,”她站在门口,背对着对方,声音里有着细小的起伏,可是最后全都归于死气一般的沉寂。“谢葭霜,”她最后说,“结束了”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虐吗呜呜呜uu、第52章捉虫白露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医院。“小姐你怎么能一个人跑回去,你不知道我们快担心死了吗”甄筝一脸焦急地看着她,白露与她对视了两眼,目光转了一圈,又落回到她身上。“我怎么回来的”白露问。“温医生夜里查房发现你不在,就去古宅找你,然后就把你接回来了。”甄筝还觉得奇怪呢,温医生怎么就知道小姐回古宅了呢,他可真是料事如神“哦。”白露平淡地应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目光盯着某处半天不见移动,甄筝想起温医生交代她的事,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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