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鹃猜出梅三娘的意思,道:“是稻香村牛家的大小子,家里原是佃户,他是早前因家贫卖身给小姐为奴的,得小姐赏识。”只这么轻飘飘一句,梅三娘满是欢喜。她一直就在给梅雪挑人家,都是下人、奴才,可不是门当户对的么,这牛大郎瞧着是个能干的,否则以大东家那精明的样儿,那么多年轻小子不用,怎会单单用他。第二天,有游园的学子到了后山果园张家玩,张家的女人就夸自个做的鸡好吃,几个学子便给了银子要在她家吃饭,乐得张家的女人高兴了一场。孟大生听说后,认为后山张家抢了百味居的生意,在双双面前游说了一番,使了双双到温彩跟前说道。温彩听了后,淡淡一笑,“那些人吃惯了酒楼的,就爱吃些农家饭菜,且由了他们去,毕竟去那里吃的是少数,大头不还在百味居要是不给他们赚点钱,回头怕是更在背后说道,弄个不好,使人找你爹的麻烦不是更难弄。”双双一听,觉得是这么个理。张家的女人吃到了甜头,做了一只鸡、炒了几样菜就赚了二两银子,与后山几户人炫耀了一番。于是,后山几家也跑到园子里来瞧,想拉客人过去吃。这拉去的,人家有了防备,怎么也信不过,仿佛那饭里要下毒一样,避而远之。三月初二黄昏走了一些人,三月初三便有些京城的达官贵人来游园赏景,见这园子建得好,有吃有玩还有住的地方,生意又忙碌了起来。但生意最好的是花房,一天时间就买了近万两银子的花木出去,温彩给花木定的分红标准是五分,就是每卖一万两银子,给花木房五百两。花房一家上下都是卖身给温彩的下人,她在使用上也颇是放心,为了让花房上下有个帮衬,又新添了几个小厮、丫头进去帮忙,新添的小厮、丫头都从温彩这里领月例,全定的是一两月例银子。梅三娘见花房的生意奇好,带了他儿子梅冬子也去帮忙,忙碌了一天,花房管事便给了梅三娘母子俩三两银子,乐得梅三娘呵呵直笑。三月初三午后,学子们陆续离去,三月初四书院要开课,但来游园的人却有不少陆续住进了迎宾楼,也有闻听说畅园里的牙签兔、水煮兔做得地道的,特来吃兔子。夜里,温彩正待歇下,红燕来禀:“小姐,雍郡王求见。”温彩去了花房偏厅。届时,花房管事一家回避到了自家住的后院里,那也是一座体面的小院,人住在后头,但花都在前面,平日前面花房也使两人守夜,虽有院墙,名贵花木也怕被偷盗了去,一些花木是三年前就开始种的,如今好不容易见银子,怎能白白便宜了贼,花房也养了两只狗,有了生人就会摇头吠叫。一日时间,京城知道畅园的人就不少,尤其各亭台楼阁挂的诗词,也渐次传扬开来,所有诗词的作者,尽皆署名“畅园主人”,这畅园主人是谁,谁也没见过,众说纷纭,更多的说是一个隐士,也有说是一个大儒,还有人说是一个老头儿,有的说是一个翩翩少年郎,还有的说是风\流倜傥的中年男子,总之,没一个人猜这畅园主人是女子。那等幽雅的园子,那等如同世外仙景的地方,就该是一个有才的名士方能建出来的,似乎这样才合符他们的猜想。慕容恒面容意外,他想到那些地方建出来是这样用的,可以借着游园来赚钱,连花木也卖出了天价,偏还有人抢得跟宝贝一样。“你是不是后悔,不分这园子三成的红利了”慕容恒笑,他本不是爱钱之人,可看着这般俏皮的她,越发觉得可爱。伸手一捏,捏住她的脸颊,眸子里全是溺爱。温彩道:“我现在,除了钱就没旁的了。”钱啊好东西。他却知她不是这样的人,就那个藏书楼,早前没挂匾额,他还真没猜出来那林间深处有这么个去处,静幽、宜读书,离百味居有百丈之距,百味居的吃客吵不到那边。“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又轻抚她的脸庞,这感觉很怪有些日子没碰,她的肌肤似乎更细腻、柔滑,手感也更好了,摸一下、再摸一下他还要摸时,温彩挑起了眉头。“殿下摸够了是谁得了便宜”他收住手,眸里有笑,可脸上表情木讷。温彩道:“精致糕点房、妆容馆也开始赚钱,为示公平,那两处是你的,我一文钱都不要,无论赚得多少都归你。”“好。”温彩又正色道:“殿下,我们这么投缘,要不你收我做义妹吧,我只一个哥哥,要是多一个哥哥疼我,我做梦都会笑醒。”梦里她连累了他,也害他一生抑郁而终,她不晓得自己不堪受辱,吞金自尽,他在皇陵的日子是如何度过的。亦或,得晓她身亡,他会痛不欲生。温彩垂眸看着地上,害他一世便已经够了,既然明知是错,她就不必强求,这世上总还有一个人适合她。慕容恒凝眉,她想与他做义兄妹,可他“本郡王有妹妹。”“多一个义妹不好吗”温彩歪着头,“不会是连你也嫌弃我是个和离女子,名声太差,许要连累你”慕容恒淡淡地道:“我来找你不是为这事,上回你不是说陈兴原是留着有大用么”温彩想到了那个梦,勾唇笑道:“陈兴确实有才,可是殿下当真了解他的品行,他面上投的是你,背里向着的又是谁”梦里的点滴掠过脑海,陈兴在他们一家落魄获罪之后却平步青云。杜鹃因为不堪陈兴的行为,与他了断夫妻情分。“我这园子确实需要一个大管事,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下,我宁缺勿滥,对陈兴此人,我信不过,你也得提防他。”慕容恒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温彩沉默良久,“曾有人见过他从安王府的后门出来。”编一个藉口,让他防备此人,“我不知道他去了多少次,被人偶然遇到一次,那没能遇到的次数有多少呢。”慕容恒没想陈兴会认识慕容悰,若真是如此,这个人就不能信任。如果不是温彩的人真遇到过,她绝不会说这话,看着她的样子似真的厌恶陈兴。温彩抬头,平静如常地道:“有没有秦家留下的可靠下人”秦将军一家获罪被贬,那时慕容恒年幼,紧接着德妃也进了冷宫,就算有忠仆,怕也不知去向。她起身走到花房的窗前,静默地看着外头,红燕、青莺两正在院子里比划剑术武功,动作缓慢,她瞧了一阵很快就发现,那是二月时夜入怡然阁黑衣人的招式。“栖霞观神算子道长被雷霹死,这是天意还是人为”“人为。”他吐出两字,“在那之前,我一早就知道二月二十七日会下雨,也会打春雷。”“引雷霹人”温彩吐出四字。慕容恒想说,神算子与冷家人狼狈为奸,妄图害温彩的性命,他到底该不该信钦天监官员的话在温彩到冷宫相伴德妃的日子,人人都说皇宫上空紫气翻涌,可温彩一离开,那现象就没了。引得钦天监的人四下查看,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贵气女子叫“顺娘”,这正是温彩的小字“你什么时候会回京城”“近日许就回去。”他面露难色,又觉得有些不好开口。“怎了,你有事”“我最近手头有些紧,你能不能先借我五十万两银票。”“好”她回答干脆,昔日他借过她银子,今儿她再借他,“五十万两够么若是不够,我可以再多借你一些。”慕容恒笑,哪有借钱给人,还巴不得人家多借的,“你不问我作何用”“你做什么,我不需问,我相信你有大用处。”一句话,她信他,信到他不需要多说一个字。这种被信任,让他心头一暖。她有时候很爱钱,可这么一大笔钱,她又不问原因,就答应借他,还担心他不够使。温彩道:“一刻钟,我就回来。”花房离她住的怡然阁不无。温彩离开不久,再随红燕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个荷包,“五十万两,你点点,要是不够可以再来找我。”她甜甜地笑着,“要不我把这银子给你,你认我做义妹吧”“你为何这么想做我义妹”“傍皇子、做皇子义妹,很体面一辈子的靠山啊。”梦里的他们,过程很美,有欢喜有悲伤,可结局却让她心痛。她是喜欢他的,但她更不能害他。他是要做皇帝的人,只要他不放弃,就一定能成功,皇帝这些年故意亲近慕容慬、慕容悰,其实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慕容恒。皇帝的父爱特别,但法子管用,正因这样慕容恒以一个失宠皇子的身份长大,被人欺负。皇帝只睁只眼、闭只眼,佯装不知,却派了最有学问的人来教慕容恒读书、识字,甚至让慕容恒成为唯一一个懂得行军打仗的皇子。慕容恒凝眉,她真的不懂他的心。在他认识她以前,从温青的嘴里却已了晓了她,再见后、接触下来,不知不觉动了情。“有比做义妹更好的”温彩歪头,故作思索取道:“你让我做皇上的义女吗这样似乎更亲,我会有一大堆的义兄义弟”他满头黑线,乌鸦一群群地飞过。她不是念图富贵的人,否则不会为了维护温青的声名而离开镇远候府。他得告诉她,让清楚自己的心意。温彩摩拳擦掌,眼里跳跃着欢喜的火苗,一副飘飘然的模样,嘴里呢喃有词:“如真是这样,皇上会不会赏我一个郡主、县主当,呵呵殿下,怎么好意思呢这样我多了一个当皇帝的义父,还多一群兄弟姐妹,嘻嘻,你说借银子,我都不好意思要你还了,要是办成了,你就不必还了”慕容恒听得火冒三丈,她一定是故意的,明明不喜欢皇家,偏要装成巴结讨好的样子。瞧她与小十说的话“当公主真不容易呀走一步都有一大群的人跟着。”“上个净房还有人盯着,送纸、递水的,不好,真不好”温彩继续做着美梦,“皇上会不会赏我漂亮的衣服”“会赏我一套特体面、精致、内务府打造的首饰吧”“会不会赏一座府邸,再亲书一块匾额,上书某某县主府”慕容恒脸色铁青,倏地起身,愤然而去,身后依旧是她絮叨叨地声音。院子里,传来红燕的声音:“四爷,这就走吗”温彩停下了絮叨,讷讷地望着他的背影。对不起,我不能害了你,只希望我们不要开始。我知道你待我,但我想让你明白,我其实拿你当亲人、哥哥一般的好。如果一早知道那个梦,我不会再那样与你开始接触。心,空荡荡的。回想梦里那个人,深情抱着她,在她耳畔低咛:“我从来不曾后悔过选择你,也不后悔放弃那个位置”说到底,如果不是他选择了她,而他深晓她的心意,他不会退出皇位,也不会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对不起,我依然喜欢你,但却不能嫁给你。心头莫名地一阵酸楚,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红燕、青莺望着温彩,像在追问:你到底说了什么雍郡王不是一个轻易会生气的人,竟会愤然而去。温彩故作轻浅地道:“回怡然阁。”她静默地坐在床沿上发呆。杜鹃进了屋,手里捧着盆热水,“小姐洗洗睡吧。”双双手里捧着个锦盒,那是温彩的脂粉膏,特意配齐了一整套,是给温彩做保养肌肤用的,“小姐躺下,奴婢给你洗脸、再按摩一下。”温彩道:“杜鹃,你歇下吧。”现在,这一套不仅杜鹃会、双双会、冬葵也会,就连梅雪也会了,三个丫头每七天洗一次脸,每隔一日就做一次营养面膜,这也是慕容恒摸到她的脸,为何那样细腻的原因之一。她原就年纪小,这些日子养护下来,皮肤更显白皙光滑。过了良久,双双方低问:“小姐,你见雍郡王了”“双双,你知道的,我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害过他一次,不能再害他第二次。”第145章花木名贵双双晓得温彩想要的是什么,“小姐不喜欢嫁给皇子,更不喜欢嫁给可能会做皇帝的人。小姐,既然是这样,你早早订亲吧,这样于你、于他都好。”“好,我早早订亲,到时候就挑个寻常的学子,就算他不入仕途也没关系,他做做学问,我陪他读读书、弹弹琴、下下棋这样挺好。”“小姐这样想,奴婢觉得很欢喜。”“可是双双,别人会不会嫌弃我早前成过一次亲”“小姐,你忘了,有一个人一直很喜欢你呢,他喜欢了你很久很久”温彩在脑海里搜索着,怀济大师给了她关于双双的记忆,有一个人喜欢她,那个人的身影从记忆深处涌来,纵马扬鞭,意气风发,静默地守护着她。“他要来了吧”“是,如果没猜错,他明天就会来。”“与爱自己的人结为夫妻,让相爱的人远离危险,双双,这样做也许是最正确的。”这样的心事,她不能告诉杜鹃,庆幸还能与双双倾吐。屋顶上,慕容恒小心地盯着屋里人,听她们说话。当温彩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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