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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地说出来,他就知道自己看得没错,她是故意说那些话,故意不懂他的心。明天,到底谁会来那个人爱了她很多年可现在的温彩,也只是一个孩子。温彩闭上了双眼,双双给她用蜜蜂敷脸,然后熟稔地给她洗脸,她似乎真的睡着了,双双掖好被子,面上含着笑:“小姐,能再看到你,双双好开心”这一次,她再不人允许任何人伤害小姐。她希望小姐一辈子都快乐无忧。双双又望了一阵,轻柔地垂下帐子,脚步轻得没有半点声音,生怕有一丁点的声音就会惊扰温彩的梦。厢房屋里,青莺道:“红燕,四爷没走,他好像上了小姐闺阁的屋顶。”“也不知小姐说了什么,惹恼了他。”她们一早就发现慕容恒去而复返,却没有声张,而是任由慕容恒蹲在屋顶上。他想了一阵,不得要领,纵身下了屋顶,一闪身进了青莺的屋子。二女低唤:“四爷。”“明天这园子里要来什么人”两女摇头,一脸茫然。红燕细细回忆了一遍,也没听说要来什么人。“畅园这几日生意极好,游园的人颇多。。小姐说,待三月二十日后,要开始控制游园人数,往后游园得提前预约。”慕容恒厉声道:“明日,你们俩想想法子,别让她出门。”“是。”这样她总不能招惹上别人。他绝不允许她看上旁人,就算她是为了他好,他不接受,“让相爱的人远离危险”,他有什么危险,竟让她故作不懂他的心。次日辰时,温彩打扮一新,十四岁的她,正如欲开而未开的花骨朵儿一般,穿着武侠剧里翁美玲射雕里黄蓉般的衣裙,在上回她做的两套狩猎服款式进行了改变,束袖、成膝的绣花纱裙,衣裙、衣襟、裙摆、衣袖处绣了银色缠枝花边,好看极了,娇俏、水灵又不失典雅。头上挽了好看的发髻,耳际垂下一束小小的辫子,垂在胸前,更添俏皮。头上绑了湖蓝色的绒球,绑了绣银边的丝绦,淡施脂粉,真真是一个又生动又活泼的小美人儿。红燕一见温彩这打扮,警铃大作,忆起昨儿慕容恒离开时的吩咐,快奔几步,拦住去路,一副教引嬷嬷的姿态:“小姐,今儿你不能出去,你是深闺小姐,应待在屋里。”就她这模样一走出去,一定会吸引大把的少年才俊。青莺大声道:“小姐想看什么书,属下去去藏书楼给你取。”温彩面露疑色,她出去怎么了这两个家伙以往都只管跟在身后的,今儿却比她还紧张。她凝了凝眉,问道:“你们觉得我这身衣服如何”红燕看青莺,其他几个也是面面相窥。梅雪一脸羡慕,“小姐,这衣服真是太漂亮了,比我以前见过的都好看。”“你们真觉得好看”“是。”“杜鹃,绘了样图,回头交给青莺,照着这式样,这阁里上下每人都做一身踏春的春裳,衣料么”她凝了一下,“全选用上好的茧绸。”温彩一抬手,“杜鹃和冬葵今儿留下对账,双双和梅雪陪我去花房帮忙,本小姐今儿心情好,正好去瞧瞧去年冬天我弄的那十几盆盆景。”是去花房干活的双双带着讥讽,看着满是紧张的红燕和青莺。这怡然阁上下全是女子,但凡是女子谁不爱美的,而且还是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梅雪笑着,要做新衣服了,她得好好想想做一身什么颜色的,她要是穿上,岂不是跟小姐一样了。温彩抬着下颌,大踏步出了院门。人家不出门,也不是逛园子,而是去花房干活的。红燕与青莺交换了眼神,青莺一扭头就跟了过来。“小姐”她讨好似地笑着,“你这身衣服是好看,能不能给我做一身寻常些的,蓝黑色的就成。”温彩道:“你年纪又不大,穿那种颜色作甚,春天到了,就得穿得好看些,打扮得像花儿一样,别人看到你赏心,你自己心情也好。”一进花房,管事夫妇正要行礼问安,温彩一抬手,道:“好了,你们各自去忙,今儿我来是看看我去年冬天的盆景长得怎么样”她双手负后,蹦蹦跳跳地进了花房,那一间玻璃屋子可是她种的花房啊,她欢喜的叫了两声。花房两侧摆着巨大的梯形花架,每排梯子都摆满了花盆,没有五百,这三百盆花是有了,高的有摇钱树、香樟树,矮的就是盆景了,四四方方的陶瓷花盆里,长着一株株或红梅、或桃树、或松柏的小树儿,最高的盆景约有三尺高,最矮的约有一尺多高,这种盆景就是为了观赏用的。温彩发号司令“双双,把那些喜阳的搬出去晒太阳。”“梅雪,那边几盆是喜阴的,你挪个地方。”“青莺,你把墙角那些空盆子搬出去填上肥土。”她嘴里哼着歌,“小盆景乖乖,快快长开,姐姐疼你,你要给面子”花房外头,孟大领了几位贵家公子,“这是畅园的花房,我们这里有最好的花木,几位公子想挑什么样的花都有,这里有开两种红的双喜临门,还有开出六色蔷薇的六学士,亦有桃、榴、桂、梅同株的四季发财”这里的花房,竟是木头玻璃墙,这大东家当真是大手笔,竟舍得这般花钱种花,也难怪这几日全京城的权贵人家都知畅园的珍花异草品种最全,花样最好,这花样指了的花木塑出来的样子总有一种雅致,不同旁人种的花,显得俗气。同样的花,这里买回去的,摆在屋里就多了一份雅气。几个人正看着左右的花盆,目光突地就被玻璃里面的少女给吸引住了,她手里拿着剪刀,这里一剪子,那里去一片叶,她像是变法术一般,一般原本很普通的树木就在她手里多了几分美丽,她的头歪来歪去,小嘴儿一张一合像在唱歌,脸上洋着甜甜的笑。几个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姑娘,见过不少的小姐,却没有她身上的灵气,没有她那样的喜色,更没有她那样的巧手“大表哥、三表哥,你们在瞧什么”一个男子挤过来,但视线落到那少女身上时,脚下一个不稳,“哗啦”摔了个狗啃土,还直接将一旁的花盆摔了个粉碎,不是一盆,而是五六盆。双双指着他“你你”这花很珍贵的,得值不少银子呢,况且全是她家小姐培育的。温彩搁下剪刀。梅雪生气地冲了过来,一副要找人吵架的样子:“知不知道这里的花很珍贵,瞧瞧你们干的好事我的个天,摔坏了五盆哦呀,你们得赔”温彩出了玻璃房,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一个少年摔在地上,原本灰白色的锦袍上全是泥土和污渍,一侧的两个贵族少年面容难看。“梅雪,你骂他们作甚,不就是几个花盆。”她负着手,信心满满地走来,“出门赏花不是错,可出来打碎人家的花盆就不应该了。几位公子是赔花盆呢,还是把这五盆花都买了。咯咯”她如银铃一样的笑了几声,三个人就这样僵硬而意外地看着这少女,有吃惊的、有呆傻住的,还有一个趴在地上忘了爬起来的。温彩眨了眨眼,这与梦里的情景不一样啊,那记得似乎有人来早了,只是那个摔在地上的少年,与梦里那个一直相随的男子很像。摔倒的少年直身,拍着身上的泥土,满脸通红。她继续道:“这位公子为了谈价钱行了这么大的礼,怕是这里的管事都不好要高价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该为了几两银子就跪拜的”她说着俏皮的玩笑话,让场面暖和了许多。梅雪继续道:“赔赔我们的花,知不知道这些花全都是我家”青莺从一侧奔了过来,打断梅雪的话:“叫花房的管事来处理。”个头最高的少年指着玻璃房的盆景道:“那个是是”在天朝有各样花木,可在椭圆、长方瓷盆里长成那样形状奇特的树木还很少见。温彩回眸一问:“那是盆景,是作观赏用的,一盆一景,有活丹青之美誉。”她一抬头,对青莺道:“你把靠里的两盆搬来。”这是一株松柏盆景,枝干弯曲而苍劲,盆里只有少量的土,更多的是制出来的假山,山上种有些不知名的小草,山上还用石头塑成了亭台楼阁,有山的悬涯上有一个戴笠人在垂钓,手里拿着一根小小的鱼杆,一根线直垂到了水里。温彩又道:“去取些水来,再把管事养的小锦鲤捉两尾来。”梅雪应了。不多会儿,管事来了,一见有贵族公子,却见青莺几步向前,告诫似地道:“不许让外人知晓小姐的身份。”管事会意,打了个千儿,“几位贵客是来赏花还是来买花的”身材最高的少年挺了挺胸,双手负后,朗声道:“我们是来买花的。”梅雪带了个提着水桶的小厮,桶里有三尾小锦鲤,温彩取了葫芦瓢,将水注入陶瓷盆里,水慢慢地多了起来,升至与盆临过水平位时,她俯身捉了小锦鲤放进去。管事又如学了一招般,“小”真要唤出口,忙道:“妙啊真妙,如此盆景更添灵气。”三位贵族少年围看盆景,曲干苍劲,远远望去,真有古松之风,悬崖、垂钓者,水、鱼,真真是一幅活画卷,就在他们瞧得入迷的时候,温彩去而复返,将一个个小巧的水车盆中,立时这盆景再添生趣。“我要了”棕袍男子脱口而出。个头儿最高的道:“这是我先看中的。”管事忙道:“价高者得,这可是我们东家最喜欢的盆景,养了好些年,都养出灵气了,这盆景就跟养玉一样,都得美人来养。”美人,难不成是这灵气十足,活泼有趣的姑娘养出来的盆景,她眉眼如花,服饰也做得精致。管事不紧不慢地道:“这盆景起价八千两,几位公子出价吧。”价高者得,是么三人你瞧我,我看你,立时个头高的道:“八千五百两。”棕袍道:“九千两”那摔了一跤的少年,结结巴巴一阵正要还价,个高的一口道:“一万两”“大哥,你”棕袍少年气得紧。个头高的勾唇一笑,一万两买这盆景,他可以但这两位却未必敢,就算买了,回家指不定就被家人给责罚了。可他不同,他是家里最得宠的嫡子,又有贵人疼他,就连家中长辈对他也多有偏爱。高个子少年对着外头唤了声:“来人,把这盆景搬到马车上,告诉下人,仔细盯着,虽弄坏了,这可是宝贝。”他掏出银票,小心地递给了管事。一万两银卖出一个盆景,天啦赚大发了这可是意外之财,这银子就跟水一样哗啦啦地冲来了。高个子少年道:“三弟、表弟慢慢儿挑,我给姑母的寿礼备好了,就叫南山寿松。哈哈”他一摆手,大笑着离去。棕袍少年气狠地咬着唇,看着自己身后的小厮,“可恶”“三爷,不如再挑别的吧”“挑,挑什么挑再怎么挑也越不过那盆去。”管事哈着腰,小心地道:“二位公子可去别处瞧瞧,还有旁的花木,双喜临门、六学士、四季发财”棕袍少年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样,“长辈让我出来采买寿礼,最好的被他抢了去,这不是不是故意要让我在姑母面前落下一级。”温彩瞧清楚了,这少年是与人堵着气儿呢,一定想把刚才那盆给压下去,可又不能说自己还有,有时候这人要是堵着一口气,就会挂着、念着。“管事大叔,我得回去了,明儿再来瞧我种的花。”“是。”管事含着笑。灰白锦袍少年扭头看着温彩的背影,正瞧得出神,青莺猛地回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她一走,后头便有三位姑娘跟着,难道她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小姐。管事包拳道:“是公子摔坏了这几个花盆。”灰白锦袍少年露出两分尴尬,“我赔。”“换了花盆,这些花还得精心照应,缓上一月精气神才能恢复如初。”意思再是明显不过,要他买了这些花,“这些花卖多少钱”“两盆杜鹃都是双喜临门,一盆迎春花瞧着普通,却是去岁新培育的新品种,唤作抓破美人脸,又有一盆双喜临门的山茶,五盆最少也得五千两银子。”棕袍少年看着摔在地上花,小厮正满脸心疼地扶起来,嘴里嘟嘟囔囔道:“全都是极好的花,要不是花盆碎了,一盆卖上一千二百两银子也是稳稳的。刚才那位小姐原是爱花的,在这花房照看了好久竟这样给你摔坏了,就算装了土,小心养着,也不知能不能救活”小厮直觉得肉疼,花房上下每人都有各自的标准,对于他们来说,这里的花全都是宝贝,外头人多稀罕啊。灰白袍少年并不想买,可一听那小厮说是刚才那位小姐照看的,心头一喜,道:“给我换个花盆,这五盆我全要了,五千两银子,是吧我给。”棕袍少年微蹙着眉头,“买这么多双喜临门回去作甚”就算家里有钱,但也不是这么花使的。“都买了吧,瞧他们也是下人,要是这花真救不活,岂不是连累他们被东家罚。”管事一喜,打千儿道:“谢公子心善,东家对这花房的花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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