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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把自儿个的丈夫推给别的女人,我做不到。若世人以为我是妒妇,我也认了。”“又说胡话,这可不是你任性的时候。宫里有崔贵妃帮衬,你又有父兄可依仗,无论是贺兰氏还是冷氏,自不敢欺了你去,乖乖听话,为娘是为你好。便是你爹,不也有几位侍妾姨娘,还有你的两个胞兄,也是有姨娘的,巧儿啊,这便是我们女人的命,我教你的贤惠之道你都忘了么”乔侧妃不愿让慕容恒纳妾,硬是被乔太太婆媳给劝说了良久,乔太太更是劝得她点头为止,还要乔侧妃自己去与慕容恒说“王爷,尽早娶贺兰氏、冷氏过门吧”她是一百个、一千个的不乐意,可耳畔都是母亲教\导的声音,慕容恒再来瞧乔侧妃的时候,乔侧妃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慕容恒忆起温彩的话“阿恒,世人说我是妒妇我也认了,我只要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便tang好。哪一个女子不盼与丈夫如此,除非她并不是真正爱自己的丈夫”乔侧妃不欢喜他慕容恒心下暗笑,如此也好,他不欢喜乔侧妃,她也不欢喜他。心头那些许对乔侧妃的愧意立时轻浅了几分。他佯装薄怒,“巧儿,你说的是真心话”“是。”乔侧妃不敢看慕容恒的脸。慕容恒似很生气,心波静如死井水,能让他心境起澜的人已经不在了,就如同世间百味再品不出味道,就似最有味道的明前茶再吃不出茶味,于他就如一盏白开水一般。他冷着音儿,“既是你的真心,挑个日子将二女同时纳入门来。”无论贺兰柔多美,又或是冷晴多好,他都不会再动心了。他的心,早已经被仇恨填得满满当当,他活着就是替父亲报仇。乔侧妃道:“妾有孕在身,不能张罗,妾求了母亲相助,想请崔贵妃与皇后娘娘求情,让秦太妃回惠王府操办纳妾喜事。”“随你”慕容恒落下两音翩然而去。乔侧妃花容微白,低声道:“我便说不逼王爷,可是他不乐意的,我我”乔婆子道:“乔妃做得对,不能落了话柄,王爷生气,正说明他最看重的人是你。”是她便是那二人入府又如何,依旧不会得到他的真心。乔侧妃欢喜起来。腊月二十六的惠王府,张灯结彩,喜气喧天。秦太妃支撑着柔弱的病体,替慕容恒张罗着纳妾之喜。乔侧妃因有孕在身,卧床静养。二更天后,慕容恒便成了隐形人,而秦虎穿上他的衣袍,戴着面具进了新房。秦虎正在贺兰柔身上忙碌,只听外头传来二安子的声音:“禀王爷,秦太妃病重,请速到荣华院。”秦虎一凝,扯了衣袍系好,翩然而去。到了外头僻静处,秦虎与慕容恒换过身份,慕容恒快步往荣华院奔去。秦太妃躺在床上,正不停地咳嗽,直咳得呼吸不畅。“母妃”慕容恒轻唤一声,半跪在榻前。秦太妃笑道:“我这身子不争气,只是这么点事也承不住。”母子二人还没说上几句话,乔侧妃坐着肩舆进入荣华苑。“母妃,是儿媳不好,要不是儿媳身子弱,母妃也不会累得病倒。”秦太妃一个恍神,似看着温彩,可面前的女子分明不是温彩。先皇的驾崩、安阳的二嫁、慕容植的夭折、慕容标的失踪、温彩的死这桩桩件件皆是对她的打击。她心疼慕容恒,更感叹命运的残忍。她这一生自认没做过害人之事,如果有,便是那年她将嫡皇子慕容恪推下荷花池,除此之外,便无任何一件坏事,偏生她的儿女得不到幸福安宁。她捂嘴咳嗽,似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般,“这咳疾原是老\毛病,一入冬就犯,不碍事。巧儿,你有身孕,早些回去歇着,你们休要大惊小怪,我好着呢,不过就是咳嗽几声。阿恒,送巧儿回去歇着。”秦太妃看着乔侧妃的腹部,轻声道:“你得早些替惠王诞下一男半女,我还等着抱孙子呢。”温彩所出的两个孙儿,个个都是好的,可却落得夭折的夭折、失散的失散,她希望能看到慕容恒的儿子平平安安地长大,如此也算是让慕容恒有个后继之人。秦太妃催着慕容恒送乔侧妃离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呢喃道:“这一生,我真的错了么”问出之后,她又道:“一切重来,我还是不愿算计、害人的吧,只是对不住我的一双儿女。”她终究在害人与善良间会依旧选择善良的过活一世。她不后悔,即便看到自己儿女受苦,她不后悔自己一世的善良,要她像冷太后那样过活一世,她终究是做不到,但她却是这样的不甘心,如果一切从来,她会更坚强,更会拢住先皇的心。新房。贺兰柔与“慕容恒”刚欢好一半,就因有人来报,说秦太妃犯病而离开。遣了陪嫁丫头去打听,消息却是,“回贺兰承仪,王爷陪乔侧妃回樨香院歇息。”贺兰柔、冷晴同为惠王贵妾,享六品承仪位。王爷先去的冷晴屋里,再是来她这里,可她这儿才刚片刻时间就被人唤走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在王爷心里最看重的是乔侧妃,便是那冷晴也比她得宠。贺兰柔紧握着拳头,扬手一抬,打碎了一只花瓶。婆子忙道:“碎碎平安,承仪啊,你可得忍,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那个狐\媚子,怀着身孕还争宠。秦太妃病重,指不定就是她故意闹出来。”贺兰柔紧握住拳头。一侧的婆子低声道:“小姐,这第一侧妃之位原就该是你的,若不是崔贵妃从中作梗,你一定会顺遂嫁入惠王府。你还得想个法子,早早怀上惠王子嗣,你忘了淑妃娘娘的话么,谁先得儿子,谁便是真正的惠王府女主人。”贺兰柔立马就想到了怀有身孕的乔侧妃。不就因她是嫡出,自己就得矮上一头。她除了是侍妾肚皮爬出来的,从小到大,无论是教养还是花用哪样不是极好的。想到此处,贺兰柔气得牙痒。她好不甘心“乳娘忘了,乔氏已经怀上惠王子嗣了。”“若是女胎便罢,若是男胎”太医院里头,可有几人是贺兰淑妃的心腹,若他们来诊脉,一准能判出乔侧妃腹中胎儿的性别,只是这几个太医的年纪较轻,须得过了五月才能诊出来,不像是那两位有经验的老太医,在孕期三月时便能分辩。第331章 番外-恒彩歌21翌日一早,贺兰柔、冷晴陆续在下人引领下到了荣华苑拜见秦太妃,彼时乔侧妃已经服侍在侧。秦太妃自先皇驾崩后,身子大不如前,一天两头的病,一年里少有几日不吃汤药的,两鬓出现了华发。乔侧妃自与慕容恒成亲后,入宫拜会过秦太妃几回,这次秦太妃出宫帮慕容恒打理纳妾之喜,有崔贵妃帮忙在新帝面前转\圜说项,新帝与冷太后方发话“允秦太妃与惠王母子团聚,从此于惠王府安享晚年。”也就是说,这次秦太妃出宫便不再回宫中居住了。只是她的身子到底是坏了,这几日因张罗贺兰柔、冷晴二人入府喜事似乎一下子抽干了她所有的精气神,面容苍白,神情颓废地半倚在暖榻上。乔侧妃正小心地在旁边侍奉着茶水,嘴里甜甜地唤着“母妃”,“这盅冰糖雪梨可是儿媳前儿亲自做的,对母妃的咳疾最有帮助。矗”秦太妃含着笑,“你怀着身孕,要小心养胎,让下人们服侍便是,你坐下歇会儿。”乔侧妃应声“是”汊。秦太妃拉着她的手,在榻前坐下,笑吟吟地对贺兰柔、冷晴道:“贺兰承仪、冷承仪,坐”“谢秦太妃”贺兰柔与冷晴交换了眼神,未嫁来前,二人在宫里就见过面,只是上次见面,彼此并未说多话,但凡是女子谁愿意与人共侍一夫。贺兰柔身边的婆子道:“禀太妃,二位承仪是来敬新人茶的。”对于任何婆婆来说,只会承认儿子的妻室是儿媳,没道理会认侍妾为儿媳的,即便贺兰柔、冷晴入府,后面有人保媒也不例外。秦太妃语调轻柔,无喜无悲,若是这几年还有欢喜的事,莫过于乔侧妃怀了慕容恒的骨血,“万事得有个规矩,乔妃是侧妻,你们二人是贵妾,她喝得你们的新人茶。”妻妾有别,这府里没有嫡妃,乔侧妃便是最尊贵的女人。乔侧妃想到慕容恒待她好,又见秦太妃维护自己的颜面,心下颇是欢喜,瞥向二妾的眼神便多了两分喜色,落在贺兰柔的眼里便多了几分挑恤。贱\人这是要瞧她的笑话么不就是因她是侧妃,说起来侧妃也是妾,不过是比她们位尊一级罢了。秦太妃面露倦容,令服侍的婆子取了两个封红又两对翡翠镯子,“这是本宫的赏赐,贺兰承仪、冷承仪,你们要替惠王多育子嗣。”“是。”秦太妃给二女的礼物是似很公平,一样各封了二百两银子,一样各送一对翡翠镯子,尽量做到了一碗水端平。寒喧了几句,秦太妃道:“本宫有些乏了,告退吧。”乔侧妃与贺兰柔刚出荣华苑,来喜急匆匆地走近:“乔妃娘娘,安阳长公主来了。”“月子满了吧”“是,产后已足五十日了。”乔侧妃与贺兰柔、冷晴点了一下头,“二位妹妹且回,我去见见安阳长公主。”安阳长主公上回在惠王府住了几日,后来曾说要回冷家,却被慕容恒给拒绝了,慕容恒实在不放心便留她多住了几日,直至那日安阳感觉自己要生了,才坚持回了冷家。当天夜里便临盆,翌日寅时产下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姑娘。安阳驸马冷昆五毒俱全,被慕容恒背里使计收拾了一通,借着他滥赌之事,将冷昆狠揍了一顿,另,冷昆在外头养的两房外室也莫名其妙地失踪,而两房外室所生的子女更是生不见人、活不见尸。冷昆隐隐觉得这事似与安阳有着某种关联,却又寻不出错处,慕容恒到底是亲王,而安阳有了兄长可倚,冷昆又畏惧几分。冷晴道:“乔妃姐姐,安阳长公主是我娘家的堂嫂,原是识得的”乔侧妃瞅了一眼,只作未闻,转身往前院移去。花厅上,安阳长公主领着几名随从,乳娘怀里抱着刚出世不久的女儿,迎上乔侧妃唤了声“嫂嫂。”乔侧妃笑道:“孩子长开了,眉眼里与公主倒有六分相似。”安阳长公主垂眸,“四哥呢”“一早去了朝堂。”安阳笑里有苦,自从两名外室莫名失踪,外室所生的三个孩子不见踪影,冷昆又被人打了个半死,冷昆见到安阳时便不再如以前那样趾高气扬,甚至还面有畏惧。安阳隐隐觉得,慕容恒许在背里做了些什么。冷昆待她好了,就如同下人对自己的主子一般,甚至不敢开口与她讨银钱。昨儿,冷昆的亲娘来找了安阳,提到两名外室、三个孩子的事,她直接问道“长公主,要如何才肯放过昆爷”安阳不解。冷昆的亲娘道:“两名外室与孩子失踪,长公主真的不知”后来,二人又闲话了一阵,冷昆的亲娘虽是姨娘,却在安阳面前摆着“婆婆”的款儿,安阳原是个绵软性子,哪里敢说重话。昨晚辗转难眠,今儿一早便来了惠王府,想与慕容恒问过明tang白。这会子,安阳道:“嫂嫂,我早前住的院子”“院子还给你留着呢,母妃因张罗纳妾之喜身子欠安,公主正好陪陪母妃。”安阳一个恍神,她已经有些日子没到秦太妃,早前慕容恒在皇陵,她又失宠失势,被冷家上下欺凌,从不敢提过分的要求,便是对母亲尽孝的次数也寥寥可数。“我先去瞧母妃。”晌午,安阳、乔侧妃陪秦太妃一道用膳,秦太妃的心情大好。黄昏时分,慕容恒方才回到惠王府。兄妹二人小叙几句,前后而立,慕容恒看着窗外的夜色。安阳欲言又止,“时间真快,顺娘嫂嫂仙逝已有百日,那天我去她坟前瞧了一下。”慕容恒不语。传说,人在最初是四只手、只条腿的,盘古开天劈地,将它一分为二,化成了男与女,为防他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拥有太大的力量,便造出无数的男女。所以人的一生都在努力地寻找自己的另一关,可相似的人太多,很难找对另一半。温彩便是他的另一半。她不在了,他也不全了。兄妹间的静默,让人想哭。安阳不忍看他难受,她理解的,就如当年她失去池聪,慕容恒与温彩的感情那般好,这痛定在她之上,也许不提便是最好的。安阳岔开话题:“四哥,冷昆的两个外室、三个孩子失踪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做的”慕容恒回过头来,未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带着审视地看着安阳,“冷昆一介庶子,他配不上你,他更不懂珍惜,安阳,与冷昆和离吧,你是公主,一定可以另配个更好的驸马,就算不能荣华富贵,至少他能怜你、重你。”安阳心头波浪暗逐,“四哥,到了今日还能吗”“当然能你是公主。”公主便不受世俗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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