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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整个朝堂连日都处于低压状态。圣隆帝也很是头疼,越来越多的老臣私下里开始表现出对阿墨的不满,话里话外让他防着她,最好能把兵权收回来,尤其是跟着他从雍王府出来的谋臣武将,向他告状就没那么客气了,本来就对她当这个护国大元帅不满,现在又发生长公主这件事,有些冲动的武将还曾直接找上门去,结果可想而知,连他在她手中都讨不得好,何况这些大老粗呢,于是矛盾越演越烈,搞得他现在一听到这群谋臣武将求见,就想掀桌不干了。终于,正隆帝真的掀桌了,却不是对着那一干谋臣武将,而是咱们的花侯爷,这对君礼臣忠的和谐局面终是被打破,君臣出现了嫌隙。圣隆元年二月,太子祁泽,这位多灾多病的太子爷终是没能熬得过去,彻底解脱了。圣隆帝虽与这位堂弟不亲,但也多怜惜他自小多病,入主皇宫后,对这位堂弟也多有照顾,保留了他太子的尊荣,日常起居一切如正恒帝在位时一般,可惜,本就只是苟延残喘,再加之一场剧变,还是紧随正恒帝而去。祁泽以太子仪仗葬入皇陵,长公主前脚刚送走正恒帝,后脚又送走了相伴多年的亲弟弟,悲伤之情可想而知,而这时朝臣都发现,咱们的花侯爷在正恒帝驾崩之时没有出现,但太子出殡之日,花侯爷全程陪伴在长公主身边,神情哀恸。太子一死,长公主再居住东宫,纵是正恒帝当朝也于礼不合,这样一来,朝臣便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了,花侯爷再怎么庇护都没有用,因为没有站得住脚的借口,除非你有意让皇帝立长公主为皇太女。在众臣的压力下,圣隆帝终是下旨,让长公主搬出东宫,另寻一处宫殿居住,而指派的宫殿却是有些微妙,怡华宫,前几朝皆是长公主的住处,但是历代长公主下场都不是太好,不是远嫁了,就是早夭了,再不来就是参与皇储之争,被秘密处死,总之不得善终就是了。为了此事,仗着帝宠的花侯爷跟正隆帝起了争执,没人听到两人在争执些什么,但站在御书房外能听到里面吵得厉害,最后圣隆帝还掀了桌,将花侯爷斥责了一番,禁足府中半个月。有人幸灾乐祸,说道花侯爷要失宠了,终归太年轻了,不及弱冠之年就权倾天下,太过自得意满了,不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有人却眼红羡慕,身为了一个臣子,为了一个女人敢于御书房与皇帝对掐大吵,触怒龙颜,却只是被斥责一番,禁足半个月,可见皇帝对侯爷是真心的宠啊但也有人对此,只是勾唇一笑,一切只是开始而已,从她手中夺去的,她都会一一夺回来,包括那两条人命。然而,半月未到,一道从边境八百里加急的急报就将所有人炸晕了,也将阿墨提前炸出府来。圣隆元年二月底,汉元国趁大梁新旧政权替换,朝纲不稳之际,由摄政王领兵十万再犯北边边境,一日连下数城,驻守边境的单大将军发急报求助缓兵。汉元国在新平二十年犯境,最后大败而归,时隔两年,又再次兴兵来犯,来势汹涌,势如破竹,让大梁群臣胆寒。汉元摄政王年轻时曾是领兵好手,与单大将军也算是老对手,按理来说,大梁不应该败得如此之快,因为相较起汉元萧王萧烈,摄政王已是老矣,两年前萧烈亲自领兵都没能如此一开始就打得大梁军队无力还手,摄政王又是怎么办到的事从紧急,才刚被禁足没几天的花侯爷被皇帝一道喻旨放了出来,让她即刻领兵前往北境救援。皇宫最高城楼上,两道修长的身影比肩而立,这对他人眼中已生间隙的君臣亲密无间地靠站在一起,俯瞰着天下最为繁华的府城。“真想放开一切,跟你一起共赴沙场,真怀念当日一起血战于敦阳城外的情景呢”圣隆帝祁颢转头看着身旁一袭玄衣长袍的少女,眼底掩埋着近乎贪婪之色,语气却甚为遗憾,当上这个皇帝,纵是他,也有太多的无奈。阿墨收回目光,扭头白了某个说梦话的皇帝一眼,摆摆手道:“那种狼狈的时候有什么怀念的,你也别白日做梦了,既然坐上这个位置,就注定了不能随心所欲,有得必有失。”最后的话,别有深意,祁颢岂会听不出来,眼神一黯,接着又是一亮,眼底涌动着掌控一切的霸气,瞬间抓住阿墨还没放下的手,脸上柔情万千,道:“你我同心携手,区区一张龙椅,岂能困得住”他眼中期盼的目光太过火热,炽痛人心,阿墨有些受不住地移开目光,却没有收回被他紧握着的手,望着虚无的天际,最终却只是轻叹了一声,说了句似八杆子打不着的话:“祁芍的手段较之十年前,进步许多,布下的天罗地网,竟能将你我网住。”没有得到答案,祁颢却不觉得失望,珍而重之地将置于掌中的柔夷合拢于双掌间,这才开口,失笑道:“任她千般手段,始终被你压一头。”解决完汉元国的问题,就该是收网的时候的,就看到时候是他们被她网住,还是她自己掉进网里。、第三十一章 侯爷来也圣隆元年二月底,汉元国举兵十万再次犯大梁边境,单大将军急报求缓。圣隆元年三月十月,护国大元帅花离墨领三万花家军及五万京畿西营军赶赴北境。平丘河源南北两岸,汉元、大梁两军对峙多日,大梁粮草弓箭皆已告急,支撑不了多少天了,而一旦让汉元军队渡河而过,东北境将会大范围沦陷。汉元国此次犯境一改以往直逼京都,意欲拿下中原的野心,反而在突破北境防线转而东下,迂回进攻东北,竟是打着一点点吞噬掉大梁版图的主意。大梁军营主帐,单大将军立于军事地形图前,眉头深锁,单双双小将军侧立在一旁,娃娃脸上同样愁云满布,帐中的其他将军副将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大多人身上还带着伤,连日来的苦战让他们疲惫不堪,而更疲惫的是心。“大将军,昨日夜里,敌军又一次尝试着渡河,攻击力度明显比几天前又强了许多,这次虽还是被我军堵回去,但下次恐怕”“大将军,军中的粮食只够一天之用了,武器损坏严重,尤其是箭矢,所剩不多了,抵挡不住敌军的下次攻击”“大将军,军中的伤药也已告罄,宋小神医已然派人让宋氏药铺收集送来,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军中已有不少兄弟失救而亡了。”“大将军”摆摆手,单大将军捏了捏鼻梁,疲惫道:“你们说的情况,本大将军都清楚,告诉兄弟们,再坚持下,朝廷的缓兵很快就到了。”“缓兵哼,大将军,末将有句话不是当讲不当讲。”“说。”“汉元国此次攻势如此之猛,对我军的军力还有各处驻军的兵力部署了若指掌,以致我军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很显然,朝中必有奸臣通敌卖国,出卖情报,而且此人地位肯定不低,又值新皇登基,人心思动,朝纲不稳,朝廷要出缓兵必然不会顺利。”“住嘴,我皇英明,岂会受奸臣蒙骗,以致贻误战机。”单大将军扭头怒视说话的那名将军,严声警告。敌军一路势如破竹,视他们的兵力部署如无物,他岂会不知是因军机战要泄密,军中经过去年的一次大清洗,应不会再有奸细,起码能机会接触到军机的高级将领都是可信之人,而且涉及北地各处驻军的部署,最齐全的资料当是在兵部,那么问题便有九成是出在了朝中,新皇登基,纵有雷霆手段,也不免有宵小之辈趁朝纲未稳,暗中勾结敌国,意图不轨,但是这些话,自己明白在心里就好,岂能说出来。那位将军显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嘟囔了几句便也不再开口,一时间,帐内的气氛很是冷凝。单双双看着父亲日渐花白的头发,心下涩然,不禁开口劝道:“父亲,众位将军莫忧,车到山前必有路,阿墨不,朝中有花侯爷在,相信缓军不日即可到达。”花侯爷三个字,单双双说得有些艰难,想起当日那个一名不文的小兵,今日却已然成长为权倾天下的侯爷,世人更没有想到,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居然是个女儿妆。想起当日随军进京,入住花府,跟宋红絮两人为了那个人争斗不停,闹出了不少笑话,她就不禁噪红了脸,那一夜,宋红絮那个丫头为赌一口气,居然半夜摸进了那人的房间,却意外地撞破了她女子的身份,吓得她差点没把花府在掀翻了天,少女怀春,岂知心上人竟是女儿身,世上还有比这更郁闷痛苦的事吗若非最后,她使出各种手段将那丫头给带回北境,还不知道她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呢算起来,那家伙还欠她一个人情呢哼哼,这次她要是救缓不及,看她做鬼也不饶了她。单双双的话让帐中诸将更为沉默,花离墨,曾是他们军中的一名小兵,一战而成名,成就他人一生都无法完成的丰功伟业,短短两年内位及人臣。犹记得当日回京述职,花离墨一人独揽功劳,一飞冲天,他们心怀不愤,后经过朝中一场大变动,他们也才明白过来,当时的花离墨是被正恒帝当枪杆子耍了,只是后来的一连串风波,他们就看不是很明白了,然正如单大将军所说,他们是军人,职责就是为了保家卫国,看不明白就不明白吧,然后突然有一天,他们得到了新皇登基的消息,得到了花离墨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的消息,再然后,敌军就来犯境了。而今听到单小将军以侯爷称花离墨,在他们听来总有种别扭的感觉,但是当日也亏了她一战成名那一战而将他们解出困境,今日他们一想起当日之战,也莫名生出了信心。“阿墨已然是侯爷之尊,她是否还会亲上战场”突而一个闷闷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好不容易生起来的信心又被打回原形,确实,如今朝中新旧政权更替,皇上正是用人之际,阿墨会放开京中到手的权力,亲赴战场吗“一定会。”三道声音同时响起来,除了单大将军父女,还有站在角落里的一名儒雅将军,细细一看,竟是银枪儒将刘云轩。所有目光都移向刘云轩,相较之两年前,现在的刘云轩要黑壮了些,虽仍不失为儒雅之气,但周身萦绕的气息隐含冷冽,生人勿近,而且沉默寡言,轻易不开口。以前他因为雍王府将军的身份在军中受到排挤,在军议时沉默,立于角落,那是众人故意为之,尔今,他的身份不一般了,新皇是曾经的雍王世子,曾经的十大将军如今个个身受要职,是当朝的红人,这位刘将军自然也有受封。本在京中有大好的荣华等着他,可他却偏偏不要,连京都的繁华都没有见识一下就自请驻守边境,统领岐州大营兵马,论官阶,在军中,仅次于单大将军,论前途,他出身雍王府,传闻圣隆皇帝视他为兄弟,仅凭这一点,就是众人需讨好奉诚的对象,可也不知他是记恨以前众人对他的排挤或是其他原因,沉默低调得让人胆寒。此时猛地听见他开口,着实让人吓了一大跳,而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再次闭口不言,装作自己并不存在。单双双目光深深地落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胸腔莫名有股涩意,已知阿墨本为女儿妆,她又岂会猜不出曾经的儒将何以变得如此消沉模样,当年他对阿墨的好,军中众人皆有目共睹,或许他当时自以为那是兄弟情,只是明白了自己的心后却又陷入求而不得的困境,以至于不敢踏足于有她在的京都,放弃前途荣华,留在这苦寒的边境。只是她猜不透,他是否知道阿墨的女儿身份,是不知道,不敢要这一段断袖之恋,亦或是知道了,但受困于其他原因不敢求。多少次,看着他孤寂的背景,她都想上前尽一份心解他困苦,却一次一次止步不前,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单小将军却原来也有惧怕的时候。又一次冷场,单大将军移回落在刘云轩身上的目光,隐晦地瞥了自个女儿一眼,轻咳了一声,正想说话,营帐外突兀地响起传令兵急促的禀报声:“报,禀大将军,探子来报,敌军正在集结人马,似要准备大举渡河。”“什么”营帐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单大将军快走两步,喝道:“进来回话。”“是。”传令兵进到营帐,快速而有条理地将探子探回来的消息一一上报,听得帐中众将军脸色沉重。“传令,斥侯出动,务必探清楚敌军的动向。”传令兵接令退下,诸将立即跟着单大将军围站在地形图前,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开来。“敌军昨日夜里方才渡河失败,怎会这么快又再次组织进攻”自梁军将敌军阻于平丘河源北岸,双方已交战数次,敌军每回败退,至少要三日后才会再次来犯,此次竟如此急切,不过一日而已,且似还有破釜一战之势。“敌众我寡,之前数次若非刘将军妙计,唬住敌军,使其不敢倾全部兵力渡河,怕平丘早已失守,今次果倾全军之力渡河,我军根本毫无一战之力。”“大将军,我们,怕是等不到缓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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