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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所有人都是一惊,绿萝从内室奔了出来,看着郁娇失态质问道:“郁孺人,你为何要害我家孺人腹中孩子平日里你过来,我们还以为你是真心对孺人好,没想到你竟做的这般狠毒”谢素书见绿萝失态,喝到:“此刻你家孺人生死难测,你不好生照料,在这里撒什么野此处有太后和太子殿下,自有公断。”说罢冲身旁宫女使了个眼色,两名宫女忙上前将绿萝架回内室。“郁孺人,你为何要如此李孺人向来待你不薄视你为亲姐妹”谢素书问道。郁娇伏在地上,听得问话,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哀哀道:“妾实不知为何会成这样妾与阿慧向来交好,是真心想好好照顾她,却不料”说到此处,已是哽咽的听不清。太子却不为所动,继续问那宫女道:“李孺人最近可有新添什么物事用具”“李孺人所用之物,皆由奴婢们领取,都无不妥。”那宫女又想了想,“李孺人新得了一支檀木手串,极为喜爱,时时佩戴,奴婢尚未寻得机会细细检查。”“拿过来”太子脸色又沉几分。宫女走进内室,李孺人早在听到太子回来的消息时就已经晕了过去,因而并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宫女顺利将她腕上手串摘下呈给白芷。白芷将手串拿在手中细细观察,又取出些东西检查一番后,道:“手串上仅有少量芒硝。应是有人故意而为,芒硝在皮肤温热下,一点点渗入肌理之中,所幸查得及时,若是再过几日,便会丁点都查不到。“郁孺人听得这话,缓缓抬头,狠狠看向王良娣,颤抖着抬起手,指着她厉声喊道:“是她,是她害了阿慧”太后皱眉,喝到:“放肆”谢素书放下手中茶盏,悠悠道:“郁孺人,有话慢慢说,你失仪了”郁娇站起身,指着手串,哭着说道:“手串是王良娣给我的,我本是好心想让阿慧沾些福气,才将此物送给她,不想却是害了她”王良娣脸色变了变,忙跪到太后脚边,扬起小脸,可怜巴巴的说道:“太后,妾冤枉啊”郁娇又接着说道:“近来王良娣时时请我去赏花饮酒,现在想来却并不是看得起我郁娇,而是要趁机下手害死阿慧的孩子都怪我糊涂,竟以为她无恶意没有防备,被这女人利用,还得阿慧没了孩子,阿慧生死难测是我对不起阿慧”言辞间悲愤哀婉欲绝。郁娇说完,趁人不备,一头撞向墙壁,她身旁宫人反应过来,伸手去拉她,却终是晚了一步,“轰”的一声巨响,满地飞红飞溅,雪白墙壁上绽一朵殷红血花。作者有话要说:年纪大了,熬一次夜好几天调整不过来,偏偏自己又要作死,周五夜里码完字不睡觉看盗墓笔记更晚了,见谅。今天不出门在家码字,晚上还有一更。另外,这个牛膝加芒硝导致落胎是我胡诌的,请勿考据,实在不想写什么麝香之类的。嘤嘤嘤、太子矫情郁娇撞壁,血溅满堂,引一室惊叫慌乱。太后到底年纪大了,见了这血腥场面,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说李孺人坠胎一事没查得十分明白,却已经是明白了八分,太后看一眼王良娣,摇头长叹一口气,神色灰暗,看着风尘仆仆的太子,心里突然无端升起倦怠无力之感。“太子长途跋涉,早些沐浴休息,明日再去见皇帝吧那边哀家会给你说一声。最近朝中发生了许多大事,你还需打起精神应对。得空去哀家的长乐宫走一遭,咱们祖孙说说话。”太后的声音里带了深深的疲倦,“李孺人一事,太子既然已经回宫,太子妃又洗脱嫌疑,剩下的你们自己查吧,哀家就不插手了。”太子和太子妃忙起身,恭敬答道:“谨听太后教诲。”太后颌首,抓起拐杖,“回宫”送完太后,太子强撑着的力气似乎都用完了,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他环顾四周,沉沉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暗哑:“郑弘,剩下的事情交给你”顿了顿又道:“太子妃跟我到明德殿,孤有话与你说。”说完拔腿往外走,郑弘早已眼尖腿快的安排了两乘肩舆送两尊大佛去往明德殿。谢素书在明德殿门口停下,神色犹豫,少顷,下定决心,开口道:“太子殿下今日疲倦,不如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与妾说也是一样”萧越听得这话,回头看着她,双眸深邃仿若幽谭。“你害怕”他问道。谢素书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此时天色已晚,万一太子要她侍寝可怎么办她心中担忧的这事不太好开口跟萧越说。萧越却不管她,一把拽过她的手,将她带进殿中,“累了这许久,先吃饭。”宫人早已准备了满满一桌菜肴,红烧肘子泛着温润光泽,清蒸鲈鱼清香扑鼻,烤羊排冒着晶亮油光萧越拉了她在桌前坐下,早有宫人端热帕过来给他们擦手,萧越低头擦手,偷偷瞅了瞅谢素书冷淡的面容,心里忍不住哀嚎:明明走之前已经对他有些热乎了,怎么又回到老样子了是谁说小别胜新婚都是假的吧想到走后收到的那些密报,萧越的心情更加低落,发生了这么多事,阿素最近肯定是累坏了,也许对李氏怀孕一事耿耿于怀,太子殿下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虽然说出来自己面子上是有些挂不住。太子挥手,示意宫人们都退下。“阿素,李氏有孕,其实,”萧越挣扎了一下,“其实跟孤没有关系。”听得这话,谢素书突然抬起头看着太子,眼中全是惊诧。果然是纠结这个事情吗萧越在心里舒一口气。“孤,从来都没碰过李氏。”谢素书的眼睛都睁圆了,她正在愁怎么开口和太子说这件事,这种绿帽子事件估计是个男人都会难以启口,想不到萧越竟然先跟她说起来。只是她这神情,看在萧越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不待她开口,萧越接着道:“你不要怪我没早告诉你。”“殿下,我也正要与您说这件事。”谢素书接了萧越的话头往下说,“还请从宽发落李氏,此人大有用处”这回轮着萧越讶然了。谢素书将李氏告诉她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给了太子听,见太子脸上并没有盛怒的神色,又大着胆子说道:“妾已经派人查过,李氏所说都是属实。”太子眼中渐渐升起一丝兴味,唇角竟带了一丝笑意,看着谢素书,示意她继续往下说。谢素书看着太子带笑的脸,却有些打颤,怎么看都觉得面前是发威前的笑面虎。“既然她们是韦贵妃派来的眼线,咱们不用倒是可惜。而且,那羽林郎是陛下身前信任的近身侍卫,若是拉拢他过来,能得不少消息。李氏的孩子却是生不得,不过眼下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出手,倒是为殿下解决了一大难题。”听她说完,太子吞下口中食物,又优雅的拿巾帕拭了拭唇角,才缓缓开口,“太子妃谋划的倒是长远。”谢素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不得了,这可是关乎男人面子的大事啊不过心中又隐约觉得萧越会采纳她的建议。“竟与孤不谋而合。”太子面上的笑意渐渐变浓。谢素书长吐一口气,拍拍心口,好险,难怪都说伴君如伴虎她看了看萧越脸色,大着胆子又说道:“妾斗胆向殿下讨个恩典,日后事成,可否将李氏赐予那羽林郎妾这些日子冷眼旁观,殿下身边美人环伺,李氏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这般却能让那两人更愿意死心踏地为殿下效劳。”萧越停下筷子,侧头看着谢素书,这女人胆子怎么这么大呢也就是遇着了他,要是她在别人面前说出这话,还不被拉出去打板子谢素书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正要说殿下要是不乐意就算了,萧越却冲她点了点头,干脆答道:“可以。”萧越斯条慢理的吃饭,抽空还给她夹上几筷子的菜,谢素书一下午没进水米也饿了,又办完了一件心头大事,此刻端着饭碗吃得香甜。吃着吃着,萧越突然叹了口气,嘟哝道:“不好吃。”谢素书讶然,从饭碗里抬头看着他。“没有你做的好吃。”萧越盯着面前一桌子油腻的肉菜,两条漂亮的剑眉快皱到了一起。“不如明天有空,你给我做一些好吃的。”谢素书听得这话,愣了愣,看着萧越,道:“我只会做些粗茶淡饭,味道哪能和宫中的御厨做出来的比。”才不要天天给你做饭呢,烟熏火燎的,皮肤都熏得不好了。谢素书在腹中诽谤。萧越此刻却像个小孩,竟然撅了撅嘴巴,任性说道:“可是我就喜欢吃你做的饭。”谢素书当作没听到一般,低头默默刨饭,不做,就不做,你还能强迫我萧越见她不语,苦笑。少顷,两人饭毕。宫人奉上新茶,两人静坐喝茶。萧越突然道:“你怎么不问我江南赈灾情况如何”谢素书微笑,“当日殿下走的时候信誓旦旦,想必是将事情处理好了才回来。”“多亏你提前让那些粮商运了粮食、药材在越州,不然此次也不可能这般顺利。”谢素书抬头,笑得开心,“能帮到陛下就好。”当日她听闻江南灾情,便想着做点生意赚钱也是好的,凌家有一位庶房姨娘便是粮商之后,她托凌远与粮商搭了线,卖掉所有嫁妆,买了粮食药材运往江南,本是打算以合理的价格卖掉,一来可以赚钱,二来可以帮助那些灾民,乱世之中,粮价定是高得离谱,买不起粮食的人肯定会饿死,她这么做一举两得。“那点粮食和药材,却是帮不了殿下什么大忙”萧越笑笑,“的确不多,但前往越州灾情最严重的地方时,粮食被人劫走,正是你那些粮食和药材帮我们挺过了最初的几天,解了燃眉之急,后来我抓到那些山匪,将粮食又夺了回来。”听到这里,谢素书突然想起她听到的风声,“殿下为何未将此事上报陛下”萧越冷笑一声,“当然报了,自然是有人做了手脚拦下来了。那越州刺史也不是东西,竟然趁机动作,参我一本。”“太保如今还在狱中,殿下可知晓”谢素书担忧的看一眼萧越。萧越双目微闪,“放心,我自会处理。”又深深看一眼谢素书,“太子妃如此操劳,劳心劳力,不怕老的快”谢素书见他一副不愿意再多说的模样,忙站起来道:“殿下想必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妾不打扰了,先行告退。”说完就要往外走,萧越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阿素,你要去哪里孤累了,你伺候孤沐浴就寝。”说罢不容分说,拉着她向净室走去,手上力道之大,她竟不能有半分挣扎。谢素书揉揉眉心,无奈叹道:殿下,你怎么又来了她帮萧越解下外袍,正要再帮他除去中衣,萧越却抓住了她的手,脸上微微有些发红,“我自己来”快马奔驰了好几天,风餐露宿汗流浃背,萧越担心自己身上的汗酸味会熏着谢素书。萧越转身去了屏风后面,房中极静,谢素书听得有衣裳落地的细微响声,接着是哗啦的水声。她仍是一副风中凌乱的样子,捧着萧越的外袍,鼻间充溢着熟悉的独属于他的清越味道,在哗啦的水声中,难以自抑的觉得脸有些热。或许是房中水汽蒸腾的缘故。谢素书等了许久,萧越也没有出来,侧耳听了听,房中水声也没有了。她不禁有些担心,不会是劳累过度猝死活着突发暴疾吧又等了盏茶功夫,仍是没有动静,谢素书忍不住了,走到屏风边上,探过头,偷偷看了一眼,这一眼,惊得她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作者有话要说:、让人误会屏风后,木桶中,那人靠在桶壁上,头微微的歪向一侧,已经睡着了。谢素书怔了怔,转过屏风,走到浴桶前。萧越乌黑长发披散,更衬得面如冠玉,平日里略显冷漠的面容,此刻放松下来,五官平静柔和。谢素书轻轻喊了声:“殿下”没有反应。她提高了声音,又叫一声,“殿下”还是没有反应。谢素书伸手探了探水温,水已经有些凉了,谢素书拉了拉旁边的拉绳,旁边热水桶里的热水顺着木槽缓缓流到浴桶中。“殿下,醒醒,再这么睡下去,该感冒了。”谢素书嘀咕着,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萧越的上臂,那看起来略显消瘦的上臂,按下去却能感觉到肌肉的硬度,皮肤光滑如珠,这一戳,仿佛点着了火,腾的烧得谢素书的手指微微的烫。“哗啦”一声水响,谢素书眼前一花,面前身影一晃,未等她回神,已被萧越一把捉住她拉进了水里。“萧越”谢素书气恼的喊了一声,此时气急败坏,也顾不上什么太子不太子的了。“不要吵,我快马跑了六天没有怎么闭眼”萧越阖上眼睛,低声说道,“你也洗洗睡吧”说完又睡着了。谢素书气得脸都绿了,姐要洗澡,用得着和你共用一桶脏水吗其实她还真是冤枉人家了,太子虽然快马加鞭的往回赶,马都跑死了好几匹,但他生洁,仅有的几次休息宁可不睡觉也是要洗澡换衣服的。谢素书怒气冲冲的从桶里爬了出来,看着自己身上湿漉漉贴着的衣服,欲哭无泪,她还想确认太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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