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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别院,白衣男子迎风而立,再如何从容淡定,也难掩目中的震惊。忆尘居好一个忆尘居故人,果不其然是故人,只是,这世上还会有谁呢双手渐渐握紧复又松开,头脑里充斥着个种可能,却找不到一丝头绪。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有兴奋,有激动,有猜忌,却更多的充满困惑。不知过了多久,暮文方才从思绪中挣脱出来:“止水,尽快查到主人”“公子,怎么会和这人会是谁啊故人是谁”止水尚处于震惊中,词不达意。暮文不做计较,幽幽叹到:“暂且趁无人进去瞧瞧吧。”“是,公子。”暮文轻车熟路的绕过了那片清雅幽静的竹林向里行去。“公子快看”止水举手向上指了指,难掩惊喜:“那个恐怕就是金羽鸟公子您一直寻找的金羽鸟”暮文仰首,果见一只土黄色羽毛,似鹤非鹤的大鸟迎面飞来。这怪鸟犹豫了一下先落在远处,歪着脑袋盯着暮文看了半晌,似是确认并无恶意后才大模大样趾高气扬的行至暮文身前,优雅的对着暮文嗅了嗅,而后抖了抖身子,扭头飞回了里面的院子。止水惊愕的看着怪鸟飞走,明显感到了一种不屑这破鸟自始至终都不曾搭理他,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这种赤果果的无视让止水很不爽,一个飞身跟着进了院子。暮文无语的摇了摇头,亦是跟随而去。令他们意外的是,院子里除了刚刚那只怪鸟,石桌上竟还立着一个轻盈优美玲珑可爱的小鸟。流光溢彩的羽毛在看到陌生人时瞬间全部竖了起来,眨眼睛小鸟便以极快的速度躲进了屋里再不曾出来。暮文此若有所思的望着守在屋门外的怪鸟,唇边划过一枚浅笑:“南凤北凰,竟同时出现在这里”止水尚未回话,忽然暮文一个眼神制止,二人十分默契的飞身躲到了屋檐之上。一会儿,传来两人的说话声。“小祖宗,就是这里啊,没错”“那怎会一个人都没有肯定是你记错了”“您瞅这庄子,一看就是有人常常打理的,或许都出去办事了。”“哦,说的也对,我们明天再看看,明天不在后天再来,不信他不回来”“对,就是”待到两人皆已远去,暮文从容起身:“止水,潜阳是不是提过凌卿羽的鹤很特别”“好似随口感叹过那么一句。”止水挠了挠头不确定:“说什么白雪竟然是黄色的,嗯羽毛也很怪异。”暮文思如电转,气定神闲道:“不必再查了,回去吧。”“回去”这可是南凤北凰啊特别那金羽鸟,公子之前可是有一番好找,现在就在眼前怎么就若无其事的说回去就回去:“哎公子等等我”止水自然不知道,就在刚刚那两人过来寻人时,暮文已经理清楚了很多细节。也多亏那刁蛮小郡主今日来找凌卿羽,才让他从之前一个个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竟差点忘了自己也是因为凌卿羽的一句话才过来这边打探。凌卿羽当日那句话并非说给他听,而且凌公别院就在附近,很有可能是偶然发现这里,是以她并非和所谓的“故人”有关。她想必见过这里的主人,而这只怪鸟八成就是凌卿羽的白雪。相传北凰七色鸟一直为皇室所有,世人鲜有见过,他也不过是从一本书里了解其形貌。既然是皇室,那么,就不难猜了。回想起凌卿羽提起别院的神情,不该是尉迟漓和尉迟涵,以她的脾性,她避他们还唯恐不及,怎会自找麻烦更别说把白雪交给他们代管。一个名字呼之欲出。竟会是他可惜,却又不是他第十二章 南凤更新时间2014928 13:24:03字数:2867宫宴毕,年晨溪并未回府,直奔韵华楼畏寒堂。“今日情形如何”年晨溪方入内便开门见山。暮文背手临窗而立,遥望茫茫京城繁华,闻声后,不紧不慢的回身在书案前落座,不答反问:“你觉得宣王当初为何要登楼”“为什么难道不是心血来潮”“当初建韵华楼,我曾说,越招摇越好,可还记得”两问回两问,暮文句句高深莫测,年晨溪没有得到答案,反而被暮文问的一头雾水,直觉头疼,随意拎了一张椅子坐在暮文对面,腿高高的架在书案上,甚是悠闲:“嗨瞧现在韵华楼多招摇啊所以你就快快道来吧”暮文薄唇轻扬,似笑非笑应道:“如若你是今上,突然有人到京城建了最赚钱的酒楼,你会不会关注,且非常想知道此人是谁”“不错。”“暗中打探数次,却一直无法来到畏寒堂,是不是更加心生怀疑”“的确。”“或许,江湖上凭一己之力同时战胜探月止水的人不多,可要说今上找不到一个武艺超群的人来打探,你信吗”暮文并不急于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循循善诱,让年晨溪慢慢彻悟。“不是找不到,是不一定信任吧。原来你是在试探,试探今上的反应”年晨溪恍然大悟兴冲冲应道。暮文眸色渐渐深沉,低叹道:“之前思楚信里言及宣王,称其甚得皇后信任,并断定为太子一党。故以为今上迟迟没有行动,今日才发觉错的离谱。宣王原是今上所遣。”“不是太子一党”年晨溪表情一滞,心道,这怎么可能呢,平日看来尉迟澄的确甚得皇后喜爱。暮文点点头,盈盈一笑:“你不是问今日打探结果么”年晨溪佯怒:“喂,不带这么玩人的,问你的时候不答。这会说宣王,怎么又绕回来了”暮文不紧不慢接着道:“那别院的主人就是宣王。”“那和是不是太子一党又有什么关系”“还记得故人吗”“对,是他说什么别院,可你怎知他说的别院就是宣王的这处”暮文没有立即回答,面色渐渐苍白,顿了顿方徐徐道:“只因,这处别院竟和扬州陈府一模一样。”忆尘居是忆陈居吧“什么陈府这故人绝不是宣王。”年晨溪大惊,高高翘起的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怎么可能还会有谁”暮文双眸慢慢清明,接着说道:“知道陈府的故人,自然不是宣王。至于是谁,我暂且没有头绪可这故人的用意却已经非常明显了。”“这故人是让我们关注到宣王,还是说,他希望我们结识宣王”年晨溪并非愚笨,只是他懒得去细细琢磨,此时顿觉灵台一清,竟又多想了一层:“据传宣王一直不受今上待见,是因为当年梦妃失宠的事情。若不是这次封王分府,又有几个还记得他他若真如传言般低调行事,打探韵华楼的时候不留真名,即使有人查到也不会像现在一样人人皆知,呵呵,这倒是一个获得世人认可的捷径可是”“你想说,这一切只能表明宣王有异心,却不能断定今上其实很信任他,或者说并不能说明他有可能,才是今上心里,真正的储君”暮文欣慰一笑,替年晨溪接道。年晨溪尚且还在皇上是否信任宣王的问题,暮文转瞬间深入到储君人选,让他又一次无比惊愕。暮文不待他有所回应接着道:“今日还有一件奇事,就在那别院内,看到了南凤北凰。”“南凤你竟然找到金羽鸟了”年晨溪发觉自己今日难以消化这一个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惊呼完稍稍坐正,抬手揉了揉脑袋。暮文好笑回应:“重点是北凰好不好,今上真若不待见宣王,何以将象征着皇权的祥瑞之鸟交予宣王,而且那座别院如此偏僻,显然不愿人知晓。”年晨溪背脊阵阵发凉:“好一招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今上好谋略。竟如此算计自己的儿子们”暮文似不以为意,转而想到另一件事情:“另外,这位故人不是让我们结识宣王,若说结识会有更好的方法,去别院偶遇太让人起疑。我们的事情想该都在这位故人的掌控之中,之前的部署或许对他有帮助,他便默默许可,现在恐怕有些地方影响到他。是以,他在提醒我们,或者说,他要我们退避三舍”“这样那探月那边”年晨溪只觉得越来越头疼。暮文心领神会:“进行中的忽然中断恐引起其他麻烦,暂且不理,剩下的计划全部停止。其余一切照旧,静观其变。”“话说宣王和故人之间又到底有何关系啊”解决了一个问题,又有新的困扰出现,年晨溪仰首大叹。暮文似是并不急于知道答案,好整以暇道:“此事确实蹊跷,程叔已经去查了,且等等吧。”落芳居,下人小斯尽数被支开,空荡荡的屋内,只留凌卿羽和凌风怀父女二人。“什么”凌卿羽的声音充满震惊:“所以爹说安排亲事,是指那个毒额,宣王殿下”“哦,原来你想嫁给太子,或者睿王宣王这么不济啊”凌风怀意味深长一笑。凌卿羽一个哆嗦,狠狠的摇了摇头:“不要宣王挺好的。”这回答正中下怀,某老狐狸摸了摸女儿头顶,安抚道:“看吧,我就说你还是会喜欢宣王。放心,虽然前些日子你那番闹腾,不过今上倒不以为意。”等等,怎么就成了她喜欢宣王了还让她放心凌卿羽一琢磨,才发觉狐狸老爹又在挖坑等她跳,还好她反应快,直中要害:“为什么非要是他们三个挑”“因为你没得选。”凌风怀脸上的笑意渐淡,声音也沉了些许:“你不是问你的怪病么你可知,白雪根本不是鹤”凌卿羽撇撇嘴:“那么丑,肯定不是了,只是这些年在一起挺好的,也无所谓这些了。爹,白雪到底是什么鸟你所谓的病和白雪又有什么关系”凌风怀拿出一封信递给凌卿羽:“你外公去年传与我的,你自己看吧。”凌卿羽迫不及待的拆开少顷,红润的小脸渐渐变得苍白,原来,她真的,没得选。这封根本不算信的信,通篇并没有交代凌风怀去做任何事情,也没有问候落款,皆是引经据典,然,句句骇人听闻。原来,白雪,竟是传说中的金羽鸟南凤北凰分别为北朝和南朝的祥瑞之鸟,且一脉相承,故世所罕见。不同于北凰七色鸟,一直为北朝皇室所供养。金羽鸟出没无迹可寻,但每每出现都是南朝的危难之时,并使其国渡过难关化危为安。可谁又能想到,相较一国,对于皇室,南凤北凰是吉是福,可若普通人拥有却是凶是祸古籍里记载最早的金羽鸟竟和鹤宫有关。鹤宫初代宫主,其所御的不是鹤,也是金羽鸟。这位宫主,原是曦太祖陈箴月的结发妻子,智勇双全,巾帼不让须眉,辅佐陈箴月统一南朝成为曦国太祖。后不知何故,太祖登基后,她并未留在宫中做皇后,而是寻了一处风景宜人山清水秀之地隐居,或觉得太过无聊吧,收些弟子教教御鸟武艺,金羽鸟自然是没有,以鹤代之,不想后来就有了鹤宫。然,这位惊才艳绝的初代宫主,离开曦太祖后,不过十年就长睡不醒。另有记载几人,或男或女,但凡供养过金羽鸟逾三年,皆命不过双十。仅有一特例,只道一女嫁与皇室,寿终正寝,并无中殇。凌卿羽早已读完信中所有内容,却仍旧呆滞的盯着信纸。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依旧体会到了何谓触目惊心第十三章 赐婚更新时间2014929 11:41:38字数:3554京城近些时日喜事不断,皇帝也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早有部署,竟连发三道赐婚圣旨。其一,将凌公之女凌清沫许配太子为太子妃,端午前择日完婚。其二,四公主尉迟湘下降京城三公子之一的谢风溯,年内完婚。其三,赐婚凌公二女凌卿羽为宣王妃,下元节前完婚。虽说每道旨意都多多少少出乎意料,然其结果却惊人的相似。历经坎坷,太子总算定下了凌清沫这桩婚事,睿王成了众所周知的伤心断肠人。文状突然尚了公主,做了驸马爷,伤了一半闺中女儿心。京城三公子之首的宣王殿下也定了王妃,全城剩下那部分少女芳心又碎了一地。前两道圣旨还情有可原,第三道就让人无法理解了,京中名声赫赫的无盐庶女凌卿羽,竟一夕间飞上枝头成了未来的宣王妃,同样是皇子,皇帝待宣王如此之薄,让人唏嘘。最莫名其妙的是,皇帝竟似急着抱皇孙,算算日子,两位皇子的成婚的期限竟都在几个月内,时间相当紧迫,礼部想必急红了眼。赐婚太子和宣王,独独忘了睿王而且皇二子未成婚,竟先安排三子和五子,难道是皇帝在表明态度可淑妃近日来圣宠不倦,皇帝对睿王更是越发看重,使得朝臣们大感形势微妙,圣意难测。这日,银河五亭,年晨溪方到,便听到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溪哥哥,这边。”只见凌卿羽身着一袭浅绿罗衣男装,腰系白色暗纹丝带,稍稍易容的麦色皮肤上,双眼笑眯眯的像弯弯的新月,挥着手向年晨溪打着招呼。银河贯穿京城东西,是城内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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