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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公子才成功见到了生父。太上皇和公子相认后,已经将公子同昀少主入了玉牒,并下了封王的旨意。只是公子身份特殊,一旦公之于众,南方各郡必会失控,是以,知道此事的人不出五个。即便是昀少主也还蒙在鼓里。丽太妃由于从始至终皆有参与,太上皇便没有避讳。如今丽太妃怎么说都算公子的长辈,即使从前公子将她带在身边三年,信任有加,最终也不过是为了送出去而已。王妃大可不必太过介怀。”一番话说完,凌卿羽倒略显不好意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确实有点过激了,讪讪道:“那个,既然你还叫暮文公子,为何非要叫我王妃这称呼好别扭,还不如叫姑娘呢。”孙一摇摇头:“都是公子的意思,属下不敢擅做主张。而且太上皇和今上已经将您的玉牒改到了公子一脉,公子说叫什么自然就叫什么。”他自己都不愿换称呼,却要她叫什么劳什子王妃,暮文脑子都在想什么等等,改她的玉牒该死的男人,什么时候提亲她不知道,连宗室族谱这么大的事情也是说改就改,完全没问过她的意见。简直就是独断专行还有尉迟澄,亦是和她只字未提她是阿猫阿狗吗我养两天不开心了换你养凌卿羽心里直翻白眼,想起爹曾给她出的主意,决定下次见到这两只真该好好试一试。“王妃稍等片刻。”孙一看凌卿羽再没有询问,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再回来时抱了厚厚一叠书册,递给凌卿羽。凌卿羽莫名其妙的接过放在桌上,随意翻了一下,竟全是账册:“给我这个做什么”孙一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递给凌卿羽:“公子临行前让属下将他所有的财物交与王妃过目。”暮文这是看她太闲,给她找事做凌卿羽垮了小脸:“我能不能不管这些”孙一和善笑道:“王妃自然不用事必躬亲,这些仍旧是属下来负责。令牌仅此一面,请王妃妥善保管。凭此令,公子名下任一资产皆可被调使。”凌卿羽震惊了,拿着木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你说只有一面那他不用吗”孙一点点头:“之前都是公子在用,属下仅仅偶尔保管。公子说王妃拿着和他拿着没区别,让我交到您手里。”言外之意,他的就是她的。凌卿羽拿过册子翻阅,掩饰住眼里一层又一层澎湃翻滚的感动。然而,无意扫了几眼,凌卿羽再次震惊的傻眼:从钱庄到赌场,从商号到花楼,几乎没有他不涉及的领域;自大硕最南的越州到最北的幽州,最东的四海至最西的云山竟都被他染指,甚至连大硕周围的北梁、玄夷、西蜀等等几国也不放过。望着一个个让人掉下巴的数字,凌卿羽举着令牌,弱弱的问道:“都给我不怕我乱来”孙一目漏钦佩:“公子就猜到王妃会有这一问。他说就是意思王妃放心用就好了。”凌卿羽撇撇嘴:“她那点那能耐,给她败也败不出个什么名堂。他肯定这么说的对不对”“王妃说笑了。”孙一嘴上否认,面上的笑意分明就是被说中的默认。凌卿羽合上册子,忆起去年回京一路皆是孙一鞍前马后的安排,她也看的出暮文对他十分信任。可她没想到暮文对孙一这份信任竟超越了探月和止水。暮文不但让他知道了所有真相,而且一切的内务都放心交给了他。到底是为什么呢孙一看懂了凌卿羽眼里的疑惑,从容道出了答案。原来辰部数人,包括暮文身边的止水探月能活到今天,皆是源于暮文手中的剑。据说,曾经有个强大到变、态的男人,很喜欢圈养孤儿。某日,他领着一个不满十岁的清秀男孩出现在那地狱般的人圈时,没有人明白男人要做什么。后来,男人告诉他们,任何人若能够击败他身边的男孩,便可以看到他们从未见过的太阳。虽然他们没人知道太阳到底是什么,却不妨碍对一个男孩的轻视。他们日日夜夜被逼练武,输给一个小男孩那简直就是笑话。然而两个时辰后,竟没有一个人能战胜这个孩童,甚至群而攻之都被他一一化解。就在他们备受打击且无比绝望的那一刻,男孩漆黑的双眸里划过不满,摇了摇头:“这样吧,我再给你们两个时辰,无论比试,只有生死。留下性命的随我出去。”若说前两个时辰的混战,让活下来的人终生难忘,那么后两个时辰就是让人一生噩梦,唯恐忆及。幸运的是,孙一保住了性命离开了那个地狱。不幸的是,混战留下的伤却让他连个正常男人也做不了。男孩自然是暮文,他并没有因为孙一的伤抛弃他,反而给了他满满的信任。正是这种信任让孙一明白了自己并非无用的废物,终将这份信任化成了誓死追随。孙一的往事叙述的言简意赅,可凌卿羽仍听的毛骨悚然,心里像塞了一团棉花,闷堵难耐。不满十岁,她还在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他已经开始拿命拼出真正属于自己的暗卫。他原本不该这么辛苦,却被一个可笑的身份扭曲成这般再听到后面,凌卿羽不由笑了,暗骂:狡猾的家伙,多大点就懂收买人心。可明知如此,她还不是同样被他骗到了身边。算了,骗了就骗了,她也只能认栽。只因,唇边的笑意不假,心中的甜,实实在在。第一百二十四章 两看相厌更新时间2015210 23:18:31字数:2130最终,凌卿羽并没有搬回孟宅,而是在这边住了下来。她满以为和思楚不见面就相安无事。谁知,第二日她就不得不厚着脸皮去求思楚帮忙。暮文传来的暗报有两份,依旧封在飞签里,凌卿羽熟练的打开后就傻眼了。两个纸条的话看似懂,却又完全不明其意。以前她曾经翻过他的文书,也是这般状况。记得去年养伤,他教过她如何识得密语,可她那会儿心思全飘到了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多少。后悔也没用,凌卿羽先去请教孙一。谁知孙一只管内务,完全不通外务。不过想想也是,暮文怎么可能把他所有的一切全挂在一颗树上。孙一建议凌卿羽请教思楚,凌卿羽只好硬着头皮去敲思楚房门。思楚仿佛早有所料,不待凌卿羽开口就接过她手里的纸条。让凌卿羽觉得她更像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暮文的状况。一个纸条上书:一切安好。尽管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直到思楚说出来凌卿羽才感到一阵轻松。同时,她也留意到了思楚眼里的欣悦。而另一个纸条思楚念完,两人皆是一呆:巳时传书,过期不候。思楚最先反应过来,将第一个纸条扔进火炉,第二个纸条递给凌卿羽,面色不怎么好看:“这封单给你的,你拿着吧。”凌卿羽愣愣接过,片刻后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暮文意思每日都会单独给她传信,若她睡懒觉就别想看到飞签。天哪怕不在她身边,他都有办法让她不赖床。“手给我。”思楚语气亦是不太好:“也不知道看上你什么,连作息时间他都要费心思想着。”凌卿羽说不上是该骄傲还是该感到难为情,连忙转移话题:“昨日不是诊过了吗怎么今日还要”思楚耐住性子解释:“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能一样吗越早发现越好。”“发现什么发现”怎么她的话她都听不懂。美目轻转,颇为愤愤:“你以为他会在乎你的什么时候睡觉,是否按时吃饭专门交代我务必日日帮你诊脉还不是为了你诞下的子嗣康健。”“子嗣”他对她如此上心,就是为了想要一个孩子,他们的孩子,这无可厚非,她该开心才对。可她脸色却微微发白,她无法分辨出心中的感觉是欢喜还是郁郁。原来他临行前的那夜也是精心策划,那些情动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思楚怜悯的看着凌卿羽:“太上皇让他过嗣给今上,并将他的封地定在江南。既免去战乱也能稳住江南的局势,更是保证了尉迟家的血缘。显然,今上后来同意了,所以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子嗣。你应该知道吧,他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毫无目的,恰巧你又在他身边,且他并不排斥你,所以他选了你。不然你以为他会这般在乎一个女人”听完思楚一段话,凌卿羽反倒笑了。虽然暮文做什么总是不告诉她,这点常常让她闹心。却不意味着她再会轻易质疑他对她的情意。尉迟澄曾说过:暮文,我改主意了。他临走前特意叮嘱: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务必信我等我是的,他们已经选择了新的解决之道,思楚根本就不知道。凌卿羽将暮文笔迹的纸条细细折好,握在手心,浅浅勾唇:“我不会怪你,你只是嫉妒我才这么说。其实,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我和他已经在一起的事实。”让凌卿羽意外的是,思楚坦诚承认:“是,我是嫉妒你。嫉妒他需要一个女人为他生儿育女时,站在他身边的人竟是你。如果是左暗香,我也勉强接受了。却不想是你这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平庸无能的女人。若非我已经失去站在他身边的资格,你以为他身边的位置会轮到你他之前或许对你动过情。可如今,你以为他还会真正喜欢你他只不过是讨厌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而已。”凌卿羽眯了眯双眸,深深吸口气:“有一点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如云泉姐姐,而且我也真挺一无是处的。可你凭什么认为暮文和我现在在一起不是两情相悦”思楚挑衅一笑:“你知道他为什么穿白衣吗”凌卿羽微微愕然:“这和他穿不穿白衣有什么关系”思楚昂头,双目里充满了骄傲:“所以说,你根本不了解他,你对他的爱太过肤浅。他之前因为你曾换下一成不变的白衣,现在却又换了回来。这一点就充分说明了问题。”凌卿羽眉头轻动,沉默片刻,再次笑了:“啧啧你说我不了解他,其实你更不了解他。你口口声声说因为自己没有资格,所以让我狗屎运钻了空子。你错了,暮文不是一般人,他若真将你放在心上,根本不会在意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只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傍在身边。”说着说着,凌卿羽突然有点同情思楚,那种深深的执念让这个女子只相信她喜欢看到的听到的,然后用能接受的“事实”将自己包裹了起来。所以凌卿羽反而平静了,对着思楚微笑道:“好了,谢谢你告诉我暗语。如果你讨厌我,不若教我学会如何识别暗语,我也就不会总烦你了。”思楚没料到打出去的拳头砸回了自己不说,而且还被附送了一条脏兮兮的面巾擦脸。骄傲如她,竟也失态半晌方稳稳找回声音:“我只说一遍,记多记少单凭你本事。”虽然思楚嘴上如是说,可真当凌卿羽不懂什么问她的时候,她倒也耐着性子一一回答。慢慢的,凌卿羽也不觉得思楚像之前那般讨厌,不知不觉言语间客气了很多。另一头,思楚却在暗暗总结,难怪凌卿羽能得到暮文的另眼相待,像她这般没脸没皮厚颜无耻的女子,倒有点让人能理解了。当然,她不知道,即使她这想法当着凌卿羽面说出来,凌卿羽也就嘿嘿一笑,吃顿饭又抛之脑后了。agt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为板鱼更新时间2015211 21:16:39字数:2456胜利的消息很快传来,凌卿羽第一反应是意外。她和玄夷交过手,也清楚藏在兽皮战车内的人绝非等闲。虽然她相信暮文和尉迟澄一定能赢,却不想竟是如此速战速决,前前后后满打满算都不过五日。不过,暮文的暗报说他们并不急于班师回城,而是打算长驱直入,故尚需些时日。大捷的飞签收到一个时辰后,凌卿羽拿到了暮文单独给她的信。她满心欢喜的打开,再一次郁结当场。几日来,他每次都寥寥数语不说,连个想念挂心之类的话都没有。不是让她按时按点吃饭睡觉,就是警告她不许多管闲事徒生是非。她怕自己会错了意思,略显难为情的去烦思楚。结果思楚每每都一本正经点点头:你没看错。只是强忍的笑意,让思楚的声音不似平日那么平静而已。今日的飞签更绝,要她不能背着他饮酒。凌卿羽就纳闷了,她又不酗酒往常更是甚少接触,暮文这又是闹哪般啊无语的将所有纸条收好,凌卿羽想起好几日没见白煜琪,拎起火狐披风向门外行去。不巧,思楚外出归来,看到脸色有点怪异的凌卿羽好奇问道:“怎么今日是要你出门记得添衣”凌卿羽撇唇:“添衣我还能理解。却说什么不让我饮酒,他是不是随随便便写几个字应付我呢”思楚稍稍想了想,忍俊不禁:“估摸着还是为了他那宝贝儿子。”思楚之前跟她说的话虽然她不全信,但子嗣一事她却相信是真的。一想到暮文再次独断专行,凌卿羽就愤恨,口不择言的叱道:“见鬼的儿子不要给他生了”“”思楚瞅了眼有点暴走的某女,无语望天。另一头,凌卿羽暗想,思楚说的真不错,她果然太肤浅,谁会想到看起来从容清雅,温润斯文的男人,竟是个霸道任性的家伙。虽然她不得不承认,他每一个决定都会面面俱到且常常令她神清气爽惊喜连连。可他事事都不同她说清楚,自作主张全全包办,好像她不需要知道。那种如同被圈养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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