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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真是背的大发了。”“海若,酒店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是你吧”方缘指着照片上的白色身影问:“你俩真的开房了”“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问这个”段海若脸一红,解释道:“我就是送他回去,没呆几分钟就走了”“我们俩身形差不多,”方缘一脸自认倒霉的表情,叹道:“偏偏你还穿了这件羽绒服。”方缘有一件和段海若那件一模一样的白色羽绒服,因为某次她们两个一起逛街时,正好碰到商场打折,便就一人买了一件。“摩天轮这事儿我更冤,陆江流明明是跟着海若去的游乐园,居然也能扯到我身上。”方缘十分无奈。“海若,陆江流那边联系上了吗他们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初夏问。“对啊,既然是假新闻,应该很快就会澄清了吧。”卓一晨说。“不知道,他电话关机,经纪人电话一直占线。”段海若从早上开始就试图联系陆江流,但都是徒劳无功。“妈妈我好饿呀。”方茗完全听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噜噜响。“对对对,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商量怎么办。”初夏拿起了电话:“我们小区有几家餐厅送餐的,我打电话订餐。”方黎闻言眼睛一亮,他来过初夏家,自然也吃过这附近餐厅的饭,真可以称得上是短短六年的人生里,吃到的最好吃的食物。八卦的力量午饭过后,方缺照常去上班,而其余的人,依旧待在初夏家不敢轻举妄动。陆江流依旧联系不上,倒是袁方打了电话来,问清楚方缘在哪,说是马上就到。大概两点左右,陆江流公司终于发了官方声明,驳斥了“地下情”、“私生子”的新闻,并且声称会诉诸法律。而陆江流本人转发了这条微博:我与方小姐纯属朋友关系,某工作室不仅侵犯隐私,侵害他人名誉,还造谣生事,我已经委托律师开始准备法律手续,等着打官司吧。这两条微博一出,网上又是炸开一片,陆江流的铁粉自然是无条件支持自家偶像,但各类路人却是想法各异,各种观点五花八门。有的说:轻云工作室造谣无下限,卑鄙无耻。有的说:按照轻云工作室以往爆出新闻的真实度,我觉得这“地下情”、“私生子”八九不离十是真的。还有的说:陆江流新电影马上就要上映了,整件事是不是他和轻云工作室串通炒作网上热议一片,方缘几个纷纷对事件的发展很是诧异,因为陆江流公司和本人的声明,并没有平息早上的新闻热度,反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越来越旺的火焰燃烧了整个网络。“怎么声明了,反倒炸开锅了”初夏疑惑道:“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如今声明都没几个人信了”“全国那么多人,管得了人家信什么不信什么吗”卓一晨苦笑:“各类平台要的是热度,狗仔队要的是头条,网友要的是八卦,事实到底是什么,其实根本没人关心。”“要不然我站出去承认,酒店那个女人是我”段海若咬了咬牙说。“哎哎哎千万别”方缘连忙摆手:“我一个人还在淤泥里出不来呢,怎么能又撘进去一个”“对,海若你要冷静点,”初夏分析道:“就算你承认了,也只是那一张照片而已,其余方缘被拍到的还是不能推翻,况且你一承认,就是又加了一把火,更消停不了了,还把陆江流那边搞得被动起来。”“没错,他们爆料的这事儿是假的,陆江流否认的底气十足,打起官司来也名正言顺,你要是出去掺和一下,这不是弄假成真,扯他后腿么”卓一晨接着说。“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初夏劝段海若:“你可千万不要冲动。”“我看海若才不是猪呢,她明显是扮猪吃老虎,在我们面前一口咬死跟陆江流没关系,结果呢,被拍到这些照片的时候,哪次她没在还嘴硬不承认。”方缘摊摊手道。“方缘你说话刚顺溜儿几天,就开始耍嘴皮子了这会儿我倒是希望你还像年前一样,说不明白话,乐得清静”段海若哼了一声说。“不好了,又有新闻了,你们快看”初夏时刻都在关注着网上的动态,新的新闻一出,她立刻便注意到了。“孔方兄抑郁症缠身,数次自杀未遂。”“爆方缘患抑郁症多年,现已无法识人。”“方缘年前抑郁症复发,b市独自求医处境凄凉。”“陆江流情人患精神疾病,私生女常年寄养。”各大新闻平台纷纷换上此类头条,内容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挖出了方缘患有重度抑郁症,曾长期住院治疗,还有最近病情复发入院的事情。“这些人都在哪打听的,怎么细节比我们记忆中的都还要详细”卓一晨皱眉道。“无论方缘是以前还是这次住院,又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儿,有心人去医院一打听,或者当时见过方缘的在网上一爆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初夏表情凝重道。“上次住院都几年了,那时候方缘连孔方兄都不是,谁没事儿会注意她我看全是陆江流这次惹出的事儿,要不是他非要跑到医院去,引起了一场小乱子,医院的人能记得那么清楚吗”段海若十分懊恼,她当时应该态度强硬拦住陆江流的。“幸好我现在不用住院治疗,要不非被堵个正着不可。”方缘拍拍胸口,心有余悸。说话间,袁方便到了,他一进屋,表情十分严肃的说:“还有谁知道你们几个在这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外面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什么”“不是吧”“怎么会被发现的”几个人纷纷惊呼,初夏一拍脑袋,懊恼道:“难不成是刚才送餐的进来认出了方缘”“无论外面是不是狗仔,现在都赶快离开吧,你们几个和方缘关系密切,搞不好记者那边都查清楚了,正盯着呢。一晨和海若,你们该回家回家该上班上班,”袁方表现的十分冷静:“我带着方缘和两个孩子先避一避。”“只是这里被发现,初夏你可能得烦恼一阵子了。”袁方说。“我过两天就得出发去总部报到,也烦不了我多长时间。”初夏表情凝重:“只希望事情快点平息。”袁方开车带着方缘和两个孩子离开别墅,一路上表情凝重,时不时注意是否有人跟踪,许久无言。“你什么时候买的儿童座椅”方缘首先打破沉默,她方才一上车,便发现后座两个崭新的儿童座椅,并且已经安装妥当。“刚刚路上经过一家店,就顺便买了。”袁方语气平淡,仿佛在诉说一件平常事情,但事实却是他说了谎,儿童座椅是他早早就买好的,因为他曾幻想将来的某一天,他和方缘带着孩子们驾车出游,他渴望那样的生活。没想到这一刻来的如此之快,虽然目的完全不同,是驾车逃跑非驾车出游,他仍然有些小激动。袁方不得不板着脸强行掩饰自己内心的小九九,而在方缘眼里,袁方的表情和沉默则让她想岔了。她认为自己和陆江流这绯闻,虽然是假的,但袁方心中也难免郁结。方缘低头不语,眉间落寞,许久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袁方冷不丁的被这么一问,一时半会儿没反应上来:“嗯”方缘见状情绪更加低落:“今天的新闻”袁方立时明白过来,正巧前方路口红灯,他停下车,转头带着笑意反问方缘:“有什么可问的你不是说过方茗不是陆江流的孩子吗”“我相信你。”这四个字仿佛有千斤重,沉甸甸的落在了方缘心里,整颗心都踏实了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很多,可此时偏偏思绪像是被打了结一般,根本不知怎样表达,最终只化为五个字:“我没有骗你。”“妈妈,你们在说我吗”方茗听到他们提到自己,噘着嘴问:“我怎么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是在说我坏话吗”“他们没说你坏话,他们是在讨论你爸爸是谁。”方黎百无聊赖的看着车窗外,将刚才听到的重点部分说给方茗听。方缘一口气儿噎在嗓子眼,半天说不出来话,心想:方黎这小子怎么偷听别人说话,还毫不避忌的给方茗解释方茗那么小,这么大的信息量,怎么接受的了可她却忘了,方黎也才六岁,虽然早熟,可远没到能分清气氛、顾忌他人感受的时候,况且人家才不是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听的。相反,不分场合,忽略方茗在场就提到这件事,反倒是两个大人的疏忽。袁方虽然之前在超市偶遇时就觉得方黎这孩子十分聪明,但毕竟接触有限,没有机会更深一步了解,没成想今天一句话就把他和方缘堵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哭笑不得。“为什么要讨论爸爸妈妈你不是说爸爸不在了吗”方茗眼看着就要哭了:“妈妈你不想要我了吗”方缘心道:这哪跟哪啊不丁点儿大的孩子怎么脑洞这么大,脑补能力这么强呢“没有没有,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别听你哥哥乱说,平时都是你和他嫌弃我的份儿,我可从来没嫌弃过你们”方缘连忙道。袁方一听,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心酸,话说回来,有这么安慰人的吗怎么觉得有些跑偏呢“方茗乖,叔叔和你妈妈在说一个朋友的事儿,没有说你坏话。我们现在正要一起去叔叔家玩,怎么会不要你呢。”袁方柔声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去你家玩”方黎一听这话,瞥了袁方一眼问:“你要把我们三个拐卖了吗”当初超市短短一面,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方黎显然已经忘了眼前的怪蜀黍他是见过的。只听“噗嗤儿”一声,方缘笑开了花:“方黎你可真是丢不了,防备心这么重,嗯,很好,很好。”方茗哇的一声就哭了:“呜呜呜我不要被卖我要回家”“方茗乖,别哭了,有妈妈在你还怕什么”方缘忍着笑说:“他要是想卖了咱们娘仨,我就跟他拼命”“不是拐卖,那你就是爸爸说的,跟男人跑了。”方黎淡然的得出了最终结论。方缘闻言一愣,状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发现这小子还真没说错,她这可不是跟男人跑了么袁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神颇为复杂的看了方缘一眼:“你确定他只有六岁”方缘对方黎时不时的神来之语表示见怪不怪:“我们几个曾经就此问题讨论过,最后一致认为,这小子是穿越来的。”阿阮的印记袁方住在市中心的某个高层上,房子两室一厅,并不是很大,装修简约,整个色调偏冷,家具也多是深色系。方缘四处参观了一番,只觉得整个家都冷冷清清的,不由得心里一酸,慢慢道:“以前倒是没发现你喜欢这个风格的,那时候你总是不太关注这些。”袁方的房间向来没有什么明显的个人风格,他的关注点,向来只是简单,干净,住着舒适就好。所以在方缘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那以后我们的家装修都得我来操心我会不会心力交瘁而挂掉”嘴上这么说,其实方缘心里美滋滋的,可以亲手将两人的爱巢布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光是想想,她心里都美得冒泡。可惜,后来她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是不太关注这些,房子很早就买了,那时候我人在国外,”袁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道:“装修都是阿阮帮忙弄的。”“阿阮”方缘恍然道:“确实是她喜欢的风格,我记得那时去她的房间,印象中也是全部深色系的。”“她还好吗”方缘问起阿阮的现状,笑着说:“现在还是那么喜欢攀岩吗”提起阮飒对于攀岩的热衷,袁方不由得一番感慨:“比以前还夸张,从前都是去室内攀岩馆,现在可好,动不动就去各种室外峭壁之类的,完全在玩命。”方缘脑补了一下绝壁上阮飒的身影,小腿一软,晃着脑袋道:“阿阮这样的活法,倒是让人羡慕。”“羡慕”袁方笑了笑说:“难不成你也要去那些峭壁试试我记得你当时爬室内的,爬了一半都不到就掉下来了,还搞得自己腰酸背痛。”方缘老脸一红,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她可以随心而活,喜欢什么就全力以赴去做,永远都是勇往直前的。”不像她,总是在逃避。“各人自有各人愁,”袁方说到这里,用余光瞥了一眼方缘说:“她也有自己烦恼逃避的时候。”“你说她在国内”方缘没有察觉袁方语气中的不自然,继续问:“那改天你约她出来,我们聚一聚吧。”“前不久她回美国去了,要定居在那边。”袁方说。“定居在那边”方缘虽然有些遗憾,但很快便释然:“那回头有空去美国的话,我要去找她玩。”“方缘,”袁方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对方缘坦白:“阿阮,就是我的前妻。”方缘怔住,睁大眼睛直盯着袁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阿阮是她”“是她。”袁方肯定道。短暂的沉默过后,方缘尴尬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嗯嗯,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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