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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是没想到,连上天都不愿主子再大开杀戒。事情竟然顺利的,让墨乙等人忍不住长叹一声:果然,一切都是命啊他们埋伏了一个多时辰,虽说是做了无用功,但是,不是给了平阳郡主一个教训么想来,平阳郡主的左腿,此番怕是当真废了。他们可都看清了主子那时候出手的力道的。那样大的力气,主子怕是用了十成功夫。虽说吊桥两边,相距足有百米之遥,但是,主子那一手,也足够平阳郡主后半生忏悔的了。呵,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穆长尧且还罢了,左右那也是池玲珑厌弃的,要丢弃的东西,被人捡个破烂回去当宝用,他们说不上什么。可是,若是连这次机遇都敢抢,活该平阳自此残疾。s:又没有按时更新的阿扇,再次在这里给各位看文的小伙伴们道个歉。阿扇这几天犯懒啊,又是周五了,明天周六,一到这几天,阿扇都懒得只想睡觉。本来想着今天不更,明天补更呢,后来想想,这样就把大家都辜负了,所以,阿扇又痛苦的上来更新了。呃,多谢odezhou投的两张宝贵的粉红票,谢谢亲爱的。唔,明天玲珑就醒了,明天要去参加婚礼了,、228 影梅庵中池玲珑恍恍惚惚中,好似做了一个漫长的,足有几个世纪之长的梦。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一年四季都盛开着各色鲜花的小院儿。那院子名叫“寒霄院”,乃是除了她生父池仲远,及两个聋哑的婆子外,外人俱不会踏足的院落。姨娘总是喜欢坐在廊角的花枝下,斜倚在美人椅上,悠悠然的翻阅着各种书籍。那个长相貌美如花,气质却淡雅纯净的,如同雪莲一般高洁无垢的女子,她有着这世间最温暖明媚的笑容,一举一动优雅从容的,就好似从晕黄的古画中,走出来的仕女一样。她总是浅浅的笑,眉眼温润如水,笑意深入眼底;却又在她转身之时,那绚烂的,好似可以照亮她整个人生的笑容,变得寡淡凄凉。她的背影一日日消瘦,脸上的笑容终于也染上哀愁。然她却还是每日都喜欢抱着她,在旭日和四季蔷薇花的点缀中,轻声细语的唤着她“阿愚。”是“阿愚”,不是她一直以为的,“阿虞”。梦中的那个,年轻如百合花初绽的妇人,笑靥如花。她呢喃的耳语,在她入睡时,一遍又一遍,眷恋的抚摸着她额角的发,一遍又一遍的轻言自语,“人皆生女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娇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命终。”她的小名。唤作“阿愚”她五岁之前的日子,过的就如姨娘祈求的那样,无忧无虑。每日虽都盼望着。能踏出寒霄院,去看看外边的世界,终究,她也是知足的。不缺衣少食,无人欺压作践,她就和母亲在寒霄院快快活活的,生活到她五岁的时候。她的父亲。那个在她眼中看来,威武可靠。如山岳一般豪迈英俊的男子,虽一月不过才出现几次,她每次看见她,却都欢喜的像是吃了蜜。然而。这样的日子,在那个大雨倾盆的日子,全都倾覆了。她听着姨娘在产房里尖叫,她嘶哑而痛苦的声音,如同破了洞的风箱一般,在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后,再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她逃过了守护嬷嬷的看管,偷偷跑到产房窗下,捅破了那层素丽的窗户纸。她看见了那个昔日温柔似水的女子。如同破布娃娃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她还有着呼吸,胸腹还在上下起伏着。然而。她直直的望着半空的眸子,却是大睁着的,就好像是死不瞑目的厉鬼一样。周围一群嬷嬷和丫头,在她身边忙碌着,她被吓蒙了。回过神后,却是第一次在没有嬷嬷的带领下。跑出了寒霄院。夜晚的风凄凉透骨,伴随着倾盆大雨。像是冰雹似地,噼啪噼啪直往她身上打。她疼的嚎啕大哭,却至始至终叫不出声音来。她想要跑去青云堂找父亲,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路。她跑着跑着,听到了远处铿锵的马蹄声“踏踏”传来,她欣喜,身后却倏然传来一阵大力,猛的将她推进身侧的湖水里。大雨倾盆,湖水在瞬间淹没了她的口鼻,她以为这就是生命的终结,却不料,她还是活着的。然而,那个整整陪了她五年的母亲,却是在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伴着雷电霍霍的“轰隆”声,永远闭上了眼睛。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是梦赶着梦一般,她去庆阳伯府赴宴,被侮和人有染。安国国公要退亲,她“身染重疾”,去了城郊庄子上养病。姐妹易嫁的事儿,虽然几经周折,最后周氏和穆谢氏还是达成了一致。只出乎意料的是,她这个原本的嫡妻,却是成了池明珍陪嫁的滕妾。她在城郊庄子上一住两年,期间姜妈妈在她们即将被接回侯府的前一天,失足落井而亡。可笑的是,穆长尧也死在了结亲的半路上。她以为她终于解脱了,却不料,那群嘴脸丑恶又恶毒的亲人,竟是将她这个名义上的“元配嫡妻”,按照之前的约定,嫁去了安国公府。她和穆长尧结了冥婚。之后的日子,她身上的伤痕,每一天都在刷新。韶华县主包藏祸心,穆谢氏拿她出气,她在安国公府两年时间,被折磨的脱了人形。最后,才被送到了影梅庵清修。满头青丝熬成白发,她心中的怨怼和痛恨,没有随着一日日的苦修消泯于无形,仇恨却像是一粒浸了水,落了地的种子一样,慢慢的从嫩芽,长成参天大树。她恨不能手刃了那一帮,隔三差五就要过来影梅庵一趟,名义上为探望她,实际上,却只为在她身上撒气,只为把她狠狠的踩在尘埃里,让她再也翻不了身的亲人。然而,她盼了几十年,最后,却是盼的她们都集体在乱军攻入京城之前,全部自尽以保清白的消息。鹅毛大雪从天而降,京城的大火烧了三天不熄。可是,即便那些人都死了个干净,茫茫大地都还只剩下一片空白,她还是好恨好恨,即便她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池玲珑能感觉到,脑海中有什么意识,在一点点的苏醒。她朦朦胧胧中似乎还在昏迷着,然而,这一刻,她却再清晰不过的感觉到,这个身体里,那道只剩下一道残魂的“池玲珑”,也在此刻醒过来了。一股清流从喉咙中被灌入,池玲珑觉得干涩疼痛的喉咙,舒服了很多。她抿抿唇。似还想要睁开眼睛。而她,也确实是睁开眼睛了。但是,她明明还昏睡着。现在控制着这具身体的,是真正的那个“池玲珑”。还在梦境中挣扎的池玲珑,忍不住再次吞咽了一口,带着些微药草味儿的汤药。一边努力吞咽着,一边却又迷迷糊糊的想着:她在宫里吐血了,秦承嗣他现在还好么若是她再也醒不过来,或是这具身体从此以后。就要真正归“池玲珑”所有,不知道秦承嗣发现这一切。会不会很伤心也不知道,她若是当真就此消失了,那少年会不会时常想起她。她多喜欢他啊。喜欢到,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永远的离开他,心就像是有刀子在割。那少年多清冷的一个人啊。可是,她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让他一点点的把她放在心坎里,对她一点点的敞开心扉。现在,一切都要回到最初了么她好不甘心。心疼的,好似连呼吸都困难了。好似被一团白雾捆缚着她的魂魄,不管她怎么敲打撞击周遭的白雾,都还是冲破不了那层薄膜。池玲珑颓废痛苦之下。竟是感觉到,身体已经被“池玲珑”驱使了。她伸手向坐在她前边蒲团上的老尼抓去,不知道是要撕毁她身上的灰色缁衣。还是想要将她胸前垂着的念珠扯断。这里是一处寺庙中的厢房。而眼前的老尼,年纪已经很大很大了。她穿着一身再素淡不过的灰色缁衣,那缁衣破旧的好似一扯就会烂。而这尼姑虽面容干瘦枯瘪,面色却安详慈和,浑身上下也都洋溢着慈悲之色,有种沉淀人心。驱除恶念浮华之感。她宝相庄严的坐在蒲团上,一边敲着木鱼。一边默念着经文。再观她面容,却见这老尼眉眼上的毛发,早就稀疏不可寻,若是不仔细观察一下,就当真会一根也找不到。她的年纪确实很大了,一百零五岁,放在这个时空,她当真是独一份儿。伸出的手一直往前够着,却好似无论如何,都触不到那个静静的坐在蒲团上的老尼一般。池玲珑停止了去撞破那团白雾的动作,只静静的看着“池玲珑”驱使着身体,像是着魔一般,要去抓那老尼。然而,无论她怎么伸手,也像是和脑海中的她遇到了一样的窘境一样。她们的面前,好似都矗立了一块她们看不见的硬物,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会阻止她们的动作,让她们再不能“放肆”。“池玲珑”呜呜咽咽,长久时间没有说话,她好似连最基本的发音功能都没有了。面容扭曲而狰狞,此刻,她就像那个,在海底孤寂的停留了无数的岁月,千年之后才被渔夫从瓶子里放出来的魔鬼一样。她出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杀人。那老尼看着她这般奋力的作为,面上的神情一变不变。然而,她却是缓缓睁开了她那双眼睛。老尼的眸子,初看之下,就如同所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双眸浑浊无光;只是,若是仔细盯着她看,神魂却又好似会被瞬间吸引进她眸中。她的眸子透亮无比,好似不仅可以看清人心,还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她所有的造化和业障。池玲珑缩在脑海中的神魂,倏然就狠狠的震颤几下,她有一种被人发现了的恐惧感。然而,还不等她停止战栗,那老尼却是仿若无事般,轻描淡写的微微朝她点了下头。她眸中满是慈悲之色,却是含着笑意的。佛意颤颤,古韵幽深,池玲珑竟是诡异的觉得,这老尼竟是看的见她,且对她存着善意的。“贫尼法号了缘。”一室静寂中,那老尼一边转动手中的念珠,一边也双手合十,说了这么一句没有头脑的话。然而,虽然是一句无厘头的话,却是让两个池玲珑都忍不住震惊起来。了缘师太的名声。池玲珑是知道的。这还要归咎于,她看了“池玲珑”记忆的原因。好似就是在上辈子,了缘师太是在九十五岁高龄。入了影梅庵的后山入定修佛的。而后,经过五年参禅悟道,在刚满百岁之际,她刚好坐化涅槃。让众人吃惊的是,了缘师太在坐化后,竟是留下了一颗舍利子。池玲珑犹记得,这在上一世。是被当成了圣物,直接进奉给当朝太后的。后来因为这事。大魏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天降圣明之主的征兆。弘远帝也顺势而为,借着这件事的余波,顺理成章的去了尧山。举行了封禅大典。也正是因为如此,之后虽然他晚年昏庸,于政治上并无建树,到底也还得了个“中兴之主”的名号,委实有些名不副实。这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真正事关重大,又让两个池玲珑都震惊的无以复加的,却是因为,现年乃是弘远帝二十二年。了缘师太竟然还没有圆寂上一世,她可是五年前,早在“池玲珑”被送进影梅庵前。就已经作古了的怎么会这样池玲珑震惊惶恐不知所措,而“池玲珑”,却是呆呆的不知道该怎样反应。早就该死了的人,现在还好好的坐在她们面前,不管是对于那个池玲珑来说,这事情都匪夷所思的。让她们难以接受。只是,不等池玲珑纠结完毕。却是又见那慈眉善目,满身禅意的了缘师太,竟是又看了她一眼,随后古涩的声音,又满是平和慈悲的道:“贫尼年方九十五,便来此后山参禅悟道。原是摸到些契机,可沟通上意的。孰料,世事无常,贫尼竟是入定整十年,都不得坐化。”又转动了几下,手中那看似来颇有些年头的佛珠,随后,又缓缓道:“缘分都是天定,贫尼自是不会强求。然,前几日入定时,却得佛主点化,言道,贫尼迟迟不能坐化,却是因为,在这世间夙愿未了。”池玲珑心中大震。她觉得,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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