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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午后,楚公子不像龙君整天忙得连午休的时间都没有,他的侍女们都守在寝殿外面,只他一人呆在房间里小憩。轻风吹起虚掩着木窗的纱帘,小狐狸从窗户口小心翼翼地爬进去,室内熏着安神香,有些腻人,屏住气息,透过若隐若现的布幔,它看到有人侧躺在床上,睡得似乎很熟了。楚秋因为昨日的事情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夜里没能入眠,只好午休的时候养养神,他怕自己睡不踏实,还点了香助眠。就在他一无所知的时候,一双修长的手缓缓地抚上了他裸露的肩头。楚秋轻轻哼了一声,刚想翻一个身平躺着,却发现他根本动不了了楚秋脑子一团浆糊,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身上遮掩着的被褥被拉开,凉气入侵,他这才猛地惊醒,可是这时却已经晚了。怎么回事他趴在床上,嘴里让人塞了一团布巾,眼睛也很快被蒙住,有人死死地钳住了他的双手,不一会儿,他的手也被反身绑了起来。“唔唔唔唔”他呜咽的声音还是太小,又身处内殿中,隔着一个茶厅,外面阳光正好,午后趁着他熟睡偷偷躲懒的侍女们根本就听不到。“呵呵。”有人在他耳边吹气,楚秋的侧颈立马就红了,那双手将他的睡袍唰地剥了一半,露出漂亮的蝴蝶骨。“腰都软了呢。”那人的声音清澈干净,只是尾调绵绵的,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惑人的味道。那人捏了捏他的腰肢,手上的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楚秋却只觉得浑身很快就像是着了火,“唔唔”“舒服吗”汗珠从鼻尖滚落,楚秋一开始还抵死不从全力反抗,这会儿却舒服得粗喘起来,身体在床单一下一下地摩擦。“喜欢吗”楚秋傻傻地咬着布巾,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但他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唔唔。”“真乖。”像是奖励似的,那双手撩起他宽松的袍子下摆,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腿间,就是不碰那处热源。楚秋竭力地想要转过头,可是即使如此他依然什么都看见。他知道抚摸他的人不是龙君,龙君不喜欢这样漫长又温情的前戏。是谁突然地,只听“啪”的一声,楚秋无助地向后仰起头,“唔”面对身体忽然弹起来的楚秋,白蔹差点没按得住,他现在的大部分力量还被咒枷封印着,拼武力他可能连这朵小合欢都不一定打得过,所以也只能玩点他既擅长,又不需要使力的东西。不过打屁股的声音还是太脆了一些,化成人形的白蔹自然也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小声点,你想让外面的人进来看吗”说完他从床幔上剪了条粗绳,还是用这个好,抽起来疼,声音也沉。绳头上打了个结,白蔹试着甩了甩,然后如抚琴般滑过床上人的雪白大腿,上面印着他先前的五指红痕,“你说,龙君要是知道你被我打一下就丢了会如何”楚秋这才真真正正地一愣,然而下一秒一阵噼里啪啦的钝响白蔹单膝跪在床边,化形后只随便在房间里找了块绸布遮身,倒是对着复仇对象,他使出了自有生以来学过的所有技巧不抽得楚秋屁股开花,他就不是狐族出来的人“唔唔唔唔”楚秋反抗的声音最终还是软了下,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大腿,可是没有用,他的腿一直被压制着。白蔹眼里带着一丝狡黠,嘴里却压低了嗓子一本正经地胡说道:“真想让龙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只要喊一声,你的侍女就会进来,她们打不过我,只会去叫侍卫,然后整个王宫里的人就都知道了。”楚秋都快哭了。“或者只要我喊,小秋,你真紧小秋,你个小狐狸精”楚秋已经哭了,“呜呜呜呜”白蔹抽完了,中场休息时还嫌不解气,昨天撞了肚子,变成原形以后肚子是很脆弱的,他那会儿痛得不行,现在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楚秋。想了想,白蔹扔掉粗绳,再次狠狠地拍了楚秋大腿一巴掌,一声脆响后,又在他裸露出来的身上捏出大大小小的红痕,从脖子到小腿,但凡他摸得着的地方都不放过。捏在腰肢上是麻,捏在肩窝是痒,捏在大腿上是爽,捏在肚子上是疼,又麻又痒,又爽又疼,楚秋已然叫都叫不出来,鼻涕眼泪流了一枕头。直到寝室外忽然传来侍女惊喜的报信声,“主子,龙君龙君过来了”楚秋:“”白蔹:“”楚秋下意识地疯狂挣扎,白蔹也知道必须要离开了,临走前他还凑到楚秋耳边道:“那只小狐狸,我罩着的,不可以欺负它,不然我还会再来。”侍女们久久不见楚秋应门,此时龙君已经快走到夜荷苑门前的莲池了,迫不得己,她们只得道一声恕罪,推门进入。夜荷苑内齐齐传来侍女的惊叫声。蓝玉跟在殷寒亭身后,她找不到小狐狸之后就回去报了信,恰好侍卫那边也追查到了一些线索,昨日有一名手腕似乎被兽类咬伤的侍女被赶出了夜荷苑。原本准备前往幽冥深渊,因此正在向大臣们交代之后事务的殷寒亭听完二人禀报,沉默了一瞬,接着继续,等到大臣们一一领命退下,殷寒亭这才带着蓝玉和侍卫们前往夜荷苑。侍女们惊叫的同时,侍卫们如临大敌一般握紧了手中的刀柄,本来后宫主子的寝殿他们是不能进入的,但若是有什么要威胁到龙君,那就另当别论了。蓝玉不敢猜想小狐狸是不是在里面,会不会又出了什么事。殷寒亭带着人面色冷然地踏入楚秋的寝殿,转入内室,却只见楚秋满脸是泪,用被子死死地将自己捂住,而被子下面,不小心露出了一线春光。侍卫们顿时头大如斗,他们也不是傻的,该不会该不会这样的情况还是老老实实地看着自己的脚尖最好了。蓝玉也呆了,她左看右看,都没有瞅见小狐狸的身影,于是很快反应过来,这阵仗大概和小狐狸没什么关系,于是也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地立在一旁。“刚才叫什么”殷寒亭问道。侍女们哪敢回答啊,个个脸色苍白,给楚秋松了绑的几个更是吓得手脚冰凉,她们的主子背着龙君偷人,杀她们十次都不够的、第9章 小狐狸出城好在楚秋还有点小聪明,反正面子里子都光了,再怎么样也总比把命丢了强,于是“龙君我我实在没脸我只是因为太思念龙君所以”所以除了面无表情的殷寒亭,所有人都高高竖起了耳朵。“所以就自己弄”楚秋哽咽着,脸色潮红,“结果还被发现呜呜实在是没脸见人”哦懂了殷寒亭身边的侍卫和蓝玉都懂了得救了这是楚秋身边的侍女逃过一劫的心声。众人心情激动,就是没人敢抬头看龙君到底是个什么反应。殷寒亭蹙着眉头,显然楚秋的豪放大胆超出了他的预料,而且这副淫乱狼狈的模样哪里和崇琰相像于是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只是问道:“那只狐狸来过这里”楚秋现在只要听见“狐狸”二字就浑身冒汗,冷汗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没有来过”楚秋身上还裹着被子,殷寒亭经过刚才的事自然呆着也觉得不舒服,转身欲走前还道:“罚俸一年,禁足半年。”他也不再在小狐狸的事情上兴师问罪,直接罚了就走,亦如来时那般冷漠无情。而此时的小狐狸,早顺着木窗溜出去了,众人都聚在室内,根本没人发现。直到殷寒亭一行人从夜荷苑重新回到后花园,小狐狸就从花丛里欢快地跑了出来,头上还沾了片翠绿的水草。蓝玉看到它时吊着的心才落了下来,无奈极了,嘴上佯装生气道:“小东西,在宫里到处乱跑是要挨罚的。”小狐狸也不害怕,只把嘴里含着的一朵水润润的大花送到蓝玉面前。这是一朵刚采摘下来的月光花。月光花是幽冥海域特有的一种花,通体莹白,只在黑暗里会泛起微光,像是玉做的花瓣,白日间倒是和普通的花差不多,只不过移植到王宫之后不知怎么的,极其不易成活,整个王宫也只稀稀疏疏地冒了那么几株。等会儿养花的宫女要是发现花田里少了最好看的那一朵,怕是要直接哭傻。蓝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心里却还挺感动。小狐狸歪着脑袋,似乎是在疑惑蓝玉为什么不喜欢。殷寒亭见这只闹腾的小东西找回来了,也就不再管他们,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安排完宫中的事物,他今夜就要启程前往幽冥海域。小狐狸心情好了,肚子还有蓝玉给它定时上药,已经不怎么疼了,自然对跟随龙君出宫没有任何异议。它还没有出过王城呢,还只是在刚来的时候走马观花地看过,外面的景色是不是也和宫里一样,天是银蓝色的,漂荡的云朵经常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动,那应该是海面浪花与浓雾的交融。到了夜晚,星星模模糊糊,不像皎洁的月亮那么耀眼鲜明,仿佛被大海吸收了所有的精华和滋养,那时的海面,就是幽深的蓝色。入夜,王城宵禁。侍卫队护送着龙君的白鲨驾辇,从王宫的楼上跃起,直接浮空飞了起来,他们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穿越王城的天空墨蓝的夜色下,划出一道长长的雪白的拱形银线,侍卫们化作原身旗鱼,护卫在车辇两侧,只留下蓝玉和侍卫首领坐在前面驾驶。小狐狸则有殊荣能与龙君同坐车辇之内,看着小窗外细碎飞溅的水花,忽远忽近的旗鱼,嘴里嗷呜嗷呜地不知道在激动个啥。殷寒亭斜靠在铺垫得松软的椅背上,手里端着茶碗,不像平日那般严厉刻板,反倒露出一丝慵懒的模样,只在余光看见小狐狸整个身子快要掉出窗外时,他才用伸脚把它从窗边踢下来。小狐狸反身就唰地亮出爪子,在殷寒亭黑色的长靴上哼哧哼哧一顿抓挠。殷寒亭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有这么个小东西陪着,一路上似乎倒也没有那么无趣了。东海的年遥将军早在叛军初成规模的时候就在幽冥海域边上扎了一个营地,百丈外就是那块连海水都飘荡着血腥味的深渊,这里常年阴冷,从没有暖水入驻,阳光也照射不均,因此连珊瑚都长得十分稀疏,只有喜阴的水草,茂盛得像是要把整个深渊都填埋起来。深渊几乎一眼望不到头,那么的黑和暗,只在某些特殊时候才能够模模糊糊看见深渊崖壁上绽放的月光花。海族中,但凡享受过阳光温暖的人,是不会喜欢这里的。小狐狸被蓝玉提拎着两只小耳朵,来来回回叮嘱了好多遍,“这里不同王宫,很危险,所以不可以乱跑,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龙君身边,龙君去哪儿你就要跟着去哪儿。”小狐狸不情不愿地舔了舔嘴。蓝玉秒懂,“跟着龙君有肉吃”殷寒亭在年遥的军帐中召集武将们议事,小狐狸就拉成一条扒在他大腿上,跟个小毛毯似的,殷寒亭怎么也想不通,不过是一同在车辇里呆了两天,怎么变得黏人起来了年遥将军瞥见龙君腿上的白毛团子,他还从未见过谁能有幸坐上龙君的大腿,便宜这小畜生了,他轻轻咳了一声道:“龙君请看。”殷寒亭偏移的视线又重新被拉回到沙盘上。“北海龙王派人断了夕凉镇的运粮线。”因为幽冥深渊附近作物产量很低,所以镇上只能依靠运调别处的粮食维持生计。“从得到报信那天起直至今日,运粮线一直掌握在北海手中,夕凉的叛军本该想方设法抢夺才是,北海甚至还往镇里飞送了断粮的告示,可镇上却一直风平浪静,就像是一座死镇。”另一名武将接口嚷嚷道:“怪得很,那派出去攻镇的士兵都说和叛军对打的时候眼前会出现一阵黑烟,然后他们就看不见了,就这样打了好几次,夕凉还是抢不回来。”年遥点点头,“北海伤亡惨重,那黑烟没有气味,应该不是毒,因为从战场上拖出来的尸体身上根本验不出毒物,叛军的尸身也是。”“深渊下面呢”殷寒亭一眼扫过沙盘前立成一排的将领,“我之前让人领命下去查看,人呢”武将们面色颓丧地低着头,年遥也只能老实回答道:“邵副将和王副将去了之后还未回来。”“派人去找了么”“去了,找了两次,去找的人也都没有回来。”可怕的静默几百年来东海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两位能力卓越的将军去了竟然都没能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殷寒亭指尖一下一下地点着铁沙盘,营帐的角落里,烧得火红的铜炉突突地往外冒着蒸气。“我亲自下去。”这不是匆忙之间做下的决定,事实上殷寒亭亲临幽冥就是有自己下去一探究竟的意思,虽然他是王权的象征,身上还背着很沉重的担子,不能有丝毫闪失,但同时,他也是这个海域中最强的霸主,如果连他也无法全身而退,那么再多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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