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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呛。又过了几天,我去监狱探望了孙峰,我问他为什么要帮陈诗年。孙峰平静的说:“我爱他。”我听后怔住了,本来以为孙峰有很多迫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帮陈诗年,可是一句我爱他,这是最合理的、为人卖命的理由了。见完孙峰后我又去见了萧沐铖,几个月不见,萧沐铖好像老了很多,他背对着我只说了一句话:“萧何我交给你了。”我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晚上回到家,屋里没开灯。有奇怪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推开门打开灯,萧何浑身缠着毛线像只虫子似的躺在地上扭动。我叹了口气,走过去给他解毛线,“你怎么又把毛线缠身上了你是猫么”萧何呆滞的看着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翻了个白眼,给他解开绳子就转身出去做饭了。这几日我厨艺进步的很快,萧何虽然不说,但我可以感觉到他喜欢吃我做的饭菜。做好饭后,我走出厨房,看见萧何坐在桌子前认认真真的写着什么,我凑过去看,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我的名字。心脏一痛,我红了眼眶,抢下桌上的纸,哽咽着:“萧何你看看我,我就是季迟啊,我就是季迟。”他不高兴的抢下我手中的纸,狠狠踢了我一脚,转身跑回卧室。我的眼泪汹涌而出,我知道他听的到看的见,可是他为什么不认识我作者有话要说:不虐吧、尾声深吸一口气,擦擦眼泪走进卧室。卧室内,萧何窝在墙角,手里捧着写满我名字的纸,呆滞的盯着。我走到他身边,他像是护着什么宝贝似得将纸藏起来。我蹲下身,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发,低声道:“我不拿,跟我吃饭去吧。”萧何眼中渐渐少了几分警惕,突然很悲伤的望着我,动了动唇,艰难的发声:“季迟在哪”他的眼泪落下来,攥紧双拳,一遍遍的问我,“在哪在哪”我低下头,颤抖的刮下他脸上的泪,伸手拥住他,“我我在这儿。”他摇着头推开我,站起身摸摸肚子,口中发出沙哑破碎的音节,“饿”我深深地呼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拉着萧何走到客厅吃饭。萧何面无表情的盯着桌上的饭菜,他看了看我,摇摇头。“不喜欢吃”我试探的问。他迟疑片刻,点点头。我瞅着桌上的饭菜发愁,这些都是萧何平日里爱吃的啊怎么突然不喜欢了呢咬咬唇,“那你想吃什么”萧何转了转眼珠,低头盯着地板,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我坐在椅子上拄着下巴看他,等待答复。几分钟后,萧何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找出一条冷冻带鱼递给我。“你要吃这个”他点头。我接过带鱼,冰凉的触感使我手指一抖,带鱼落地摔成了两半。我下意识的将双手合起蹭了蹭,然后走到萧何身边握住他冰凉的手,呵斥道:“你傻不傻啊那么凉还拿在手里,你看手都冻红了。”他不满的看着我,想要抽回手。我却抓的死死的,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松开。萧何气呼呼的瞪我,紧接着我脚上传来剧痛,松开手,低下头只见萧何的脚踩在我脚上。我“嗷”地一声将脚抽出来,跑到沙发上检查没有受伤。当看到自己的脚趾头被踩的充血时,我抬起头愤怒的瞪着萧何,妈的,这小子下脚真够狠的。萧何好像感受到我充满恶意的目光,他惊得后退几步,警惕的盯着我。无奈叹气,我忍着脚趾的痛捡起地上的带鱼,问他,“还吃不吃了”萧何盯着我手中的带鱼,眨眨眼。吃过晚饭后,又要面临每天一次的吃药大战。这场战斗经常是我追着萧何满屋子的跑,他被我逼的眼泪汪汪,不得不吃下药,而我脸上也多了几道指痕。吃过药后我带他去浴室洗澡,他很喜欢洗澡,这一点无论生病前后都没变。给萧何脱光后,他露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扑在水里,玩着我给他买的橡皮鸭。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却是崩溃的。我好歹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天天盯着萧何的裸`体只能看却不能吃,这简直就是对人身心上的巨大摧残啊我走到浴缸边伸手去抓萧何,他不满的推开我,并且还用力捏了捏带响的橡皮鸭。无奈扶额,老子也不想给眼前这人洗澡啊,每次一看到他的大宝贝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就气血上涌。这几日忍下来,我感觉自己都要憋出阳`痿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一个是我瞄眼浴缸里的萧何,嘴角抽了抽。眼前,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躺在浴缸里跟条鱼似得在水里滚来滚去,并且还扑腾了我满身水。洗完澡,我疲惫的拉着萧何去睡觉。他躺在我身边,面对着面,双眼睁的大大的。我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嘴唇,“乖,睡吧。”萧何惊讶的看着我,许久后,他似是在模仿我的动作,跟着把脸凑过来亲亲我的唇。我揉揉他的头发,“好了,睡吧。”他也把手伸过来摸摸我的头发,口型在说:睡吧。第二天一早,我被门铃声惊醒。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他侧着身,大长腿夹着被子,睡得香甜。我摸摸萧何的脸,滚下床走到客厅去开门。打开房门,凌韬抱着水果站在门口,看到我后笑了笑,“不好意思,这个时间打扰了。”我撇撇嘴,给他让路,“我也不能把你赶出去不是”凌韬走进来将水果送到厨房,回来时看到正在喝水的我,凑过来伸出手掐掐我的脸蛋,“小季迟,看起来你最近的生活很不错啊,你看这小脸圆的。”我挥开他的手,翻个白眼,“你少取笑我,谁看不出来我的脸是肿着的”他嘿嘿一笑,坐到沙发上,目光望向卧室,“之前我上医院瞧了一次,你们都还在昏迷中,后来我太忙就没再去过了,今天过来看看,萧何怎么样”我双手捧着杯子,盯着杯口叹气,“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能听懂话,可就是谁也不认识,感觉智力都在退化。”凌韬抿住双唇,微微蹙眉,“没想到陈诗年那么快就有所行动了,双重人格这病真是可怕,执念那么深。”我低下头不说话,没打算再问凌韬他失踪这几年来所发生的事,如今一切尘埃落定,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凌韬靠过来拍拍我的肩,“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担心。”我点点沉重的头颅。“真拿你没办法,那就送你爱的吻以做鼓励吧。”凌韬伸出手,捧着我的脸亲了个带响的,我擦擦脸上的口水,嗔道:“你可够了啊。”凌韬满不在乎,“在国外都这样啊。”我扶额,“我也知道中西方文化有差异,不就是再国外住了几年,装什么洋鬼子”凌韬故意气我,凑过来又在我脸上打啵,“我就装,你打我啊。”“你”不经意间,我瞥到站在卧室门口的萧何,他黑着脸,样子十分恐怖。“你醒了”我咽咽口水小声的问。萧何没回答,蹙着眉头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和凌韬中间,然后捏着我的下巴在我唇上啄了一口。这种行为像是在给自己的私有物品盖戳,他还十分挑衅的瞪着凌韬。凌韬大笑,拍拍萧何的肩膀,“哈哈,有意思,你都这样了还会吃醋啊”萧何显然不清楚吃醋是什么意思,他迷茫的望着凌韬。凌韬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个懒腰,睨着萧何,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双手夹住我的脸蛋,他撅起嘴凑过来,“小季迟,咱俩也亲一个。”“啪”凌韬叫了一声,脸上突然多了一道巴掌印。他的脸瞬间就肿了,我看了眼萧何,又看看凌韬,笑道:“让你惹他,现在这招降龙打脸掌可是萧何的专属绝学,他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凌韬也没生气,郁闷的揉着自己的脸,“我不想着刺激刺激他,也许能好的快点嘛。”我白他一眼,“你怎么和陈柏溪一个脑回路啊,我看萧何没被刺激到,我倒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凌韬嘿嘿笑着,伸手拍了拍萧何,有些感叹:“哎我弟弟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挺怀念的,他小时候就这脾气。”“哦那他小时候好玩么”一说到萧何的小时候,凌韬就双眼发光,他滔滔不绝的把萧何小时候的糗事都说给我听,还笑的比谁都大声,导致我身边这个呆萌版萧何又伸手甩了他一巴掌。给凌韬气的挽起袖口,追着萧何满屋跑。我看着二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厨房准备早餐。轻叹口气,这半年多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如果是刚来北京那阵子,打死我也不相信自己能和萧何和好,然后被无辜卷入兄弟斗争,更想不到萧何会变成现在这模样。客厅里十分吵闹,我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萧何正压在凌韬身上,面无表情的抓着沙发垫往凌韬身上甩,凌韬气的双颊绯红,眼角却带着笑。我转过头清洗黄瓜,忍不住想:这次萧何生病也不都是坏处,他们兄弟之间的那些裂痕,好像一下子被缝合了,连伤疤都没留下。凌韬玩到下午才走,临走前抓住萧何悄悄说了些什么,奈何萧何并不领情,伸手甩了凌韬一耳光。临出门时,凌韬的瓜子脸肿成了包子脸,我笑着跟他挥手,“看看,来我家伙食多好,你这小脸圆的,下次再来啊。”凌韬幽怨的瞪着萧何,“下次再来我就带个头盔。”我捂着肚子,忍俊不禁。晚上,伺候萧何吃过晚饭,吃完药,洗澡好后,我松了口气躺在床上,这照顾萧何怎么比照顾孩子还累人呢萧何躺在我身边,大眼盯着我看,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怎么了”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脸色有些红润。我疑惑的注视着他。萧何凑过来,低头碰了碰我的唇,然后跪坐在我身上,伸手去解我衬衫的扣子。我愣了愣,按住他的手,“你这是要干什么”萧何的脸更红了,水汪汪的大眼充满渴望的看着我。我有点懵,他都这样了,难不成还有性需求萧何脱掉我的衬衫、背心,又开始脱我的裤子,下身的最后一层布料被褪下后,我彻底裸了。他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腿间看。我脸上火烧火燎的,在萧何单纯的目光下,竖起了旗杆。他好奇的伸手碰了碰,我浑身抖个不停。“要做么”我的声音沙哑。他迷茫的点点头,从我身上下来,坐到一旁。我转头去看萧何,只见他飞快的从身后拿出一把剪刀,表情阴郁。我吓得从床上蹦起来,腿间竖起来的旗杆也倒了。“你你要干什么”萧何没理我,拿起我的衬衫,一剪子就下去了,我傻逼似得看着萧何把刚从我身上扒下来的衣服裤子剪成了碎布条,眼泪流了下来,“妈的,太祸害人了,老子今天要是让你吓出阳`痿,我跟你没完”萧何看都没看我一眼,小心翼翼的将碎布条收到一个小篮子里,然后钻进被窝,闭了灯。我欲哭无泪,颤抖着身体,在黑夜中成了晾肉。第二天我醒来,习惯的伸手去摸萧何,却扑了个空。我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萧何不在卧室。迷迷糊糊的踩着拖鞋走到客厅,看到萧何正在阳台上忙着什么。我推开通往阳台的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我走到萧何身边,看见他正在把昨天剪碎的布条平铺到一个小盒子里,然后将小盒子挂在阳台的栏杆上。我对于萧何的举动感到迷茫,四处望了望,发现在墙角处,有坏掉的燕子窝,我摸摸他的头,“你是在给小燕子做窝”萧何点点头,我微笑,虽然知道这种窝根本不会有小燕子来,却不忍心打击他。阳台上冷风很大,我双手扶着栏杆,望着远处金灿灿的树林,忍不住感叹道:“深秋了啊。”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一边为挣钱发愁,一边跟宋莹到处买萧何的专辑海报,然而今年我转头看向萧何漂亮的侧脸,忍不住扬起嘴角。又过了几日,我带萧何去医院复查,大夫说萧何的嗓子恢复的很好,不愿意说话应该是心理障碍。晚上回到家,我试着逼萧何说话,他张了张嘴,唯一能说的只有“季迟在哪”这四个字。我不再逼他,越逼他我越难过。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面对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认识我。第二天一早萧何照例去看自己制作的鸟窝有没有小鸟住,我坐在客厅里,微笑着等他回来吃饭。阳台的门被推开,萧何快步跑到我面前,手里捧着几枚鸟蛋,对我露出大大的笑容。这是他生病以来我第一次见他笑,一瞬间,我有种想法:如果他能笑,让我倾尽所有都可以。扫一眼萧何手中的鸟蛋,我忽然愣住了。两种不同颜色的鸟蛋在他手中,其中白色斑点的鸟蛋是我昨晚偷偷放进去的,另一种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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