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鸟蛋是哪里来的我伸手去摸,竟是温的。怎怎么会真的会有鸟来么萧何笑嘻嘻的看我,凑过来亲了我一口,兴奋的跑到阳台,放回鸟蛋。我望着他的背影感到疑惑,怎么可能都入秋了,怎么还会有鸟类产蛋早饭吃的很顺利,我做了可乐鸡翅,因为小孩子爱吃这个,我想萧何应该也很喜欢吃。萧何果然很喜欢,吃的衣服手上嘴角都是汤汁,我告诉他这道菜叫:“可乐鸡翅。”他平静的双眸里突然一亮,悲伤的看着我,轻声叫:“鸡翅鸡翅”我摸摸他的头,“嗯鸡翅怎么了你喜欢吃我下次还给你做。”萧何眼圈红了,嘴里还在嘀咕着:“鸡翅”我凑过去仔细听,眼眶中涌出热流,原来萧何嘴里叫着的不是鸡翅,而是季迟。我吸了吸鼻子,感觉有口气噎在喉咙,呼吸困难。我其实不太喜欢季迟这个名字,总觉得是这个名字导致我做什么事都很迟,白白和萧何错过了那么多年。对面的人像是丢了心爱玩具的小朋友,双眼湿润着,委屈的喃着我的名字。我擦擦眼里的泪水,从没想过,这个被我讨厌二十多年的名字,在萧何那里却像宝贝一样心心念着想着。如今,我这个人他已经不认得了,好在,还能留下个名字刻在他心头。一周之后,娱乐圈爆出爆炸性新闻,歌神萧何宣布退出演艺圈。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重播着萧何退圈的记者发布会。里面的萧何带着口罩,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台下记者,记者们的问题,一概由张微微代替回答。我将手中橘子递给身边的人,笑问:“看到自己上电视是什么感觉。”他吃掉橘子,摇了摇头。我笑了一下,“没想到你病了以后会变得这么呆,是小时候就这样么”萧何换了个台,拿起桌上未剥皮的橘子咬了一口,随后撇着嘴,眉头紧蹙。我抢下他手里的橘子,剥好递给他,“喏,这个要剥皮吃啊,笨蛋。”“叮咚”门铃突然响了。我摸摸萧何的头走过去开门,门被打开,门外的小女孩看到我,高兴的大叫,“鸡翅哥哥。”我蹲下身抱起ay,惊讶的看着苏冬雪,“你怎么会找到我们我新换的房子没几个人知道的。”苏冬雪没给我好脸色,推开我走进屋,冷声道:“媛媛要见爸爸,我就带她过来了。”我将ay放到地上,笑着摸摸她的头让她去别处玩儿,随后敛起笑容,问苏冬雪,“她的病怎么样了”“好了。”苏冬雪望着沙发上看电视的萧何,淡淡道:“我走后的第二天,张微微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医院照顾媛媛,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么”“爸爸,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呀”ay焦急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苏冬雪走过去,看到一脸惊恐的萧何后,她怒了:“他这是怎么了”我坐在沙发上,叹口气,把这一月来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她听后怒不可遏的甩了我一个嘴巴。我彻底愣住,自从上次死里逃生后,即便萧何成了这个样子,也没有人怪过我,他们都在鼓励我,安慰我。苏冬雪是第一个怪我的人,她哭红了眼,“季迟,我好讨厌你,要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她开始哽咽,最后泣不成声。苏冬雪哭够了,站起身,对我道:“季迟,我想我放下了,这次真的放下了,我会好好照顾媛媛,请你也照顾好萧何。”苏冬雪离开后,我还没来的及松口气,就接到了陈玉打来的电话。刚按下接听键,女人的怒吼声传来:“季迟”我吓得浑身一激灵。电话那头有温和的男声劝道:“玉姐,你别生气,会对宝宝有影响的。”陈玉冷声道:“你给我闭嘴。”随后降低了音量,“我不在你们就给我闹出来了这么大的事老娘恨不得过去捏死你,你丫的等着,我马上回去。”我眼皮子跳了跳,“玉玉姐,我们没事了,你还是安心养胎吧。”“不行,我必须回去,庄程快去给我定回国的机票。”电话那头,小庄的声音十分为难,“玉姐,咱生完宝宝再回去行么”“不行。”陈玉一声河东狮吼震得我耳膜生疼。她语气恢复平静,“季迟,我明天就回去。”我紧紧握住手机,深了吸一口气,“陈玉,你听我说。现在这个状况很好,我应付的来,至于萧何的病,我想你就是回来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马上要入冬了,你还是安心在那边养胎,年底的时候再回来也不迟,说不定那个时候萧何的病就好了呢。”陈玉的笑声传来,“行啊,我第一次听见你小子说话这么严肃。”她叹口气,“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年底再回来,如果到那个时候萧何的病没好,我就掐死你。”我松口气,“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好好养胎,别再欺负小庄了。”“我才没欺负他。”小庄委屈的声音响起,“你睁眼睛说瞎话”又和陈玉、小庄聊了一会儿,挂掉电话后,我走到萧何身边摸摸他的头,“要快点记起我知道没有,不然陈玉就该掐死我了。”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北京迎来第一场雪的时候是个难得的大晴天,我领着萧何在人烟稀少的路上散步。他虽然怕冷,但看到皑皑白雪后,还是激动的蹲下身抓起一把握在手里。我陪着他蹲下,摘下手套握住他的手,“松开吧,太凉。”萧何不松手,雪在他掌心化成了水,顺着指缝流下。我握着他的手,问道:“凉不凉”他摇摇头,木然的盯着地上白雪,张了张口,艰难的挤出一个字:“雪”我一愣,“你说这是什么”他美丽的眸子亮了亮,“雪。”我激动的拉起他,天啊,萧何竟然认得雪了。急忙给姜景辰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开车带他去医院。医院里,姜景辰穿着白大褂,给萧何做完检查后,笑道:“我哥现在的状态比以前好很多,我想他应该快好了。你多带他出去走走,说说话。”我像是看到了希望,一个劲的点头。晚上回到家,我给萧何讲了许多以前的事,他安静的听着。听着听着他就听烦了,我却契而不舍的按着他给他讲,结果是我脸上又多出了两道巴掌印。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要年底了。萧何对外人也没之前那么抗拒了,ay每次来萧何都会跟她玩的很开心。有次ay说要教萧何写字,两个人拿着彩笔小本子在纸上写呀写。萧何在这方面倒是没什么长进,写了满满一本子的“季迟”。又一天夜晚来临,我看眼手机上的日期,12月31日。我走到阳台上,望着夜空中绽放着灿烂的烟花,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老妈笑着问我,过年能不能把把ay带回去让她看看,我笑着说好,心里却免不了哀伤。挂断通话,打开微博。如今,我微博的粉丝数已经过万了。新书的销量还算不错,最后交稿的那一天,我把相遇十年这个书名改成了无畏,在作者感言中,我写给读者这样的一句话:有爱人的你们,都是无畏的勇者。空中有雪花落下,我打个喷嚏,回到屋内喝口热咖啡暖暖身子。萧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走过去抱住他,心里像塞了泡水的海绵,很胀很满,我低声告诉自己:“我不怕。”我不怕你离开我,现在的我们已经无法分开。第二天清晨。我从床上爬起来,登陆萧何的微博,对那些关心他的粉丝报一声平安。然后梳洗一番,带着萧何出门理发,买新衣服,买好吃的。前段时间萧何退圈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几个月过去了,人们也渐渐的淡忘。至少现在我把全副武装的萧何带到大街上溜达,没人会发现他。下午回到家里,刚一开门,我愣住了。满屋子热闹欢腾的景象,我颤抖的伸出手指着他们,“你你们”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门口的陈玉拉到屋里,小庄眼疾手快的关上门。张微微走过来笑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们都想来你家聚餐,正好我有钥匙,就让他们过来了。”佟楠优雅的走过来跟我打声招呼,然后将萧何拉走。我的注意力被陈玉的大肚子吸引住了,忍不住问:“几个月了”小庄凑过来回答:“7个月了,再有3个月就是预产期了。”“恭喜啊。”陈玉伸出手打了我一下,“你恭喜我,我也开心不起来,我刚走了几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今天人多我不跟你计较。”我赶忙双手合十,点头哈腰,“感谢玉女王饶我不死。”陈玉扬起下巴,“行了,季迟别油嘴滑舌了,去厨房做饭。庄程你也去帮忙。”小庄一副妻管严的样,听话的点点头。我脱下棉衣,走到厨房门口,望了一眼里面,搂住小庄的肩膀问道:“谁在里面忙活呢”“周铭。”我扫视屋内,ay和苏冬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凌韬、姜景辰、佟楠、萧何坐在桌子上玩牌,陈柏溪在旁边看着。陈玉和张微微坐在电脑前看日漫。我叹口气,走进厨房。周铭看到我和小庄,三个人相视一笑。几个小时后,一桌丰富的晚餐做好了。大家围坐在一起,除了陈玉、萧何,其他人都喝的天昏地暗。聚餐结束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陈玉扶着小庄到去室里睡觉,剩下的人都倒在地上睡得七扭八歪。我将苏冬雪和ay捞起来,送到了客房去睡。从客房出来,屋子里播放着震耳欲聋的狗血电视剧,萧何因为没喝酒,坐在沙发上看的兴致勃勃。我走过去关掉电视,问他:“要不要去睡觉”他摇摇头。我拿出手机,“那听歌吧”萧何眨眨眼,表示赞同。我放了一首萧何专门为我唱的,还没有收录专辑的情歌,温暖的旋律在房间里缓缓响起。萧何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抓住我的手。我笑问:“喜欢这首歌”他盯着我不说话。我把手机递给他,看着满屋狼藉,又望了望睡得横七竖八,随便挑出一个都是极品帅哥的男人们,叹了口气,走到厨房刷碗。打开水龙头,将洗洁精倒入水池。想想近来发生的事,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萧何的凝聚力这么可怕,那些曾经感情上出现裂痕的人竟然可以聚在一起毫无芥蒂的吃饭喝酒,好像以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温柔的旋律、平缓的节奏、动听的歌声不断在这安静的屋子内回荡着。巷口见你白衣无法逃脱的沉溺心脏太拥挤 只能容下你岁月奔流不息携手相依不愿有终期歌词与哗啦啦的水声交错着传入我耳中,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双手揽住我的腰。我用手肘推他,笑道:“好了,别闹,我在刷碗。”“迟迟,我好想你。”耳边响起熟悉又温柔的声音,温热的气体喷洒在我的后颈。我浑身一抖,眼泪落下来,手里的碗滑到水池里。萧何微笑,捏住我的下巴,含住我的唇。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番外,快恭喜我完结,番外你们想看第三人称的还是继续第一人称、番外“嘶腰好疼”清晨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我动动身子,浑身酸痛,腰以下基本没了知觉,想伸出手关掉闹钟是不可能了。有人从身后搂住我,手按在我腰上轻轻揉捏,他像是吃饱喝足的猫,慵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样腰疼么”“腰疼,肚子里也不舒服”我怔了怔,这声音是我的么怎么会哑成这样萧何轻轻亲吻我的后颈,修长的手指滑到我的腹部轻轻揉捏,用力按压下,我感到有一股热流从私`处涌出。我“腾”的红了脸,又羞又气,却连伸手打萧何的力气都没有。昨夜萧何突然恢复正常,我激动的哭了他一肩膀的眼泪鼻涕,最后干柴遇烈火,燃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都憋的太久,萧何也没戴套,扩张俩下就挤了进来,然后用各种姿势折腾我。到了后半夜时,我体力不支,哭着叫着求他别再来了,他却充耳不闻。最可气的是,结束时还射在了里面,以至于到现在我还能感受到腹部的那种诡异的胀痛感。萧何轻轻含住我的耳垂,双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我轻轻推他,声音沙哑:“别来了,累。”他捧住我的头,舌头伸到我口中舔舐缠绵,我红着脸,呼吸渐渐急促。他摸摸我的脸促狭一笑,“好了,今天就放过你,下面很不舒服吧我带你去清理。”我摇摇头,现在动动手指都觉得累。萧何抱起我,露出温柔好男人的笑容,轻声道:“乖,留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