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冒出个弟弟了”“胡说什么呢”姜戈阴测测盯了他一眼,“谁孤家寡人了我告诉你,你就快有嫂子了”陈子凡有些囧,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不还没追到手吗”姜戈忽然很温柔地笑了下,轻声问:“你说什么”陈子凡一个激灵:“没,没啥”“今年的奖金,扣、光。”作者有话要说:咳,再次厚颜无耻地打个广告。上一章的传送门有些问题orz。新文娱乐圈将错未错正在存稿预收,亲们不嫌弃我写的文可以先收藏,等这篇文写完了就会开了,传送门点这里:谢谢狐狸的地雷我爱你么么哒、chater35东门越和姜戈分开后不久,突然有个同学敲了敲西门晋的桌子。西门晋正专注地看着刑法书,眼带疑惑地看去。那个同学指了指自习室的门外,“西门同学,有人找。”这种时候,会有谁来找他西门晋第一个想到的是东门,但他随即就排除了这个想法东门现在在学校里,出不来。b大作为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环境委实不错。审计系的大楼后面有一片人工湖,湖边种着一排杨柳,其间零零落落地散着几把园艺长椅,十分清雅。一到晚上,这里都是单身狗们避之不及的场所。只是现在还是中午,湖边并没有多少人,很是清净。一眼望去,只有其中一把长椅前,站着两名身材修长的青年。其中拄着手杖,个子偏高的青年神色有些沉抑,他抿了抿唇,开口道:“阿澜你怎么会过来”“好久不见了,来看看你,”叶义澜耸了耸肩,一点都没有长时间没见的隔阂,显得比他随意得多,笑道,“正好来n市有点事,想到你也在这,就顺便过来了。”其实他要办的事是在c省,和n市也不知道隔了多少个十万八千里,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买飞机票时忽然就想绕个路再回j市。西门晋微微蹙了下眉,眼中流露出一丝犹豫,半晌后,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道:“阿澜,你以后不用专门来看我。”“没有,都说了是顺路”叶义澜对上他漆黑沉静的眸子,突然心跳快了一拍,下意识否认,话说到一半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眉宇间也不自觉带了几分凝重和不敢置信,“你是不想见到我了”西门晋在心中微微一叹。报仇这件事,他只想一个人完成,偏偏他一个人不可能完成,于是选了叶义澜做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他不想欠任何人的,可是细细说起来,他却利用了叶义澜,不管怎么说,利用就是利用。下意识躲了这么久,对方找上门来时,他才真正面对心中的愧疚。“阿澜对不起”“对不起你他妈和我说什么对不起”叶义澜瞪大眼睛,下意识伸手握住西门晋的肩膀,指节发白,眼中开始不可自制地流露出几分怒气,却又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隐隐藏了一丝恳求,“你是不是想说,你之前和我在一起只是觉得好玩,现在玩够了,所以想一脚把我踢开还是,还是说你找到更好的了东门越是他吗”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其他什么理由,让西门晋突然要和他分了。是的,没错,他叶义澜是个混世魔王花花公子,一生玩过无数男的,但甩不甩人都是他说了算,何曾被一个还没上过手的男人说丢就丢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极大侮辱,所以才会这么动怒。“不是的,”西门晋肩膀被他捏的很疼,忍不住皱起了眉,却不吭一声,直直地盯着他,恳切地说,“阿澜,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他的瞳孔极黑,就像泼到水里的墨,没有一丝杂质,这样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让对方产生一种很缠绵的错觉,一时忍不住就陷进去。只是他平素很少这样看人。而现在,叶义澜就是这样,被他认真地看着,一时呆愣在当场,呼吸也乱了节拍。片刻后他回过神,更加恼羞成怒,一松手,把西门往后一推。因为怒气太甚,这一下根本没控制好力道,西门晋脚本就不好,在一个踉跄之后,摔在了地上,头正好狠狠地磕在了长椅的边角上,一阵头晕目炫,面色瞬间惨白。“你西门晋你很好,你给我记着,这笔账我会讨回来”见他这样,叶义澜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憋了一肚子的怒气,最后只恶狠狠地丢下了一句话。回教室的一路上都有人朝他看,西门晋却无暇去理会,他只觉得头晕晕的,刚刚被撞的地方虽然没出血,却还是一阵接一阵的生疼,扯着神经,难受得不行。好不容易到达教室门口,他仰头看了眼班级铭牌,却在仰头的那一瞬,眼前一花,金属铭牌瞬间变成了好几个。拄着手杖的手一软,脚下有些不稳地绊了一下,幸好在倒地之前,一双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分明才一个多月没见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叶义澜的事才过,这时听到东门越的声音,他却突然有种好久没见的错觉。“你没事吧”西门晋眯着眼,看清了东门越俊朗的脸,才一边想挣脱出来自己站好,一边轻轻道:“没事。”东门越急了,抱着他不肯撒手,“还说没事,你额头怎么了肿了好大一块”难怪刚刚一路都有人盯着他看,西门晋微微一笑,胳膊用力,挣开了东门越的手,站得如松如竹,“没事的,刚刚上楼梯时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东门越还要说什么,他却已经先一步扯开了话题:“今天怎么突然来了你们学校不是不能随便出来的吗”东门越顿了顿,嬉皮笑脸道:“哦,今天请了假,我们老师看我平时表现优秀,学习用功,锻炼刻苦,乖得不能再乖了,于是就把我放出来了。”西门晋狐疑地看了他,根本不信。“咳,那啥,我刚问了你同学,你们下午没课吧正好我们中午还有一段休息时间,一起出去走走”西门晋唇角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弯了弯,嫌弃地拒绝:“不要,我还要看书。”脚下已经转了个方向,向大楼外面走去。东门越唇畔忍不住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在原地静静站了一会,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背影,有些舍不得挪动脚步。“你请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两人并肩缓缓走在校园里,中间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天气很凉爽,西门晋抬头眯着眼看到一片落叶在枝头晃了两下,然后慢悠悠地落到了地上,随意地开口问道。“没事啊,”东门越眨眨眼,万分诚实,“我就是想见见你,听听你的声音。”西门晋看到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真心替他有些害臊。东门越瞪着眼睛,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凑过来,“哎西门,你脸红了”“”西门晋犀利地看了他一眼,成功地吓退某人,然后不动声色重新看向前方,只是心跳却没由来跳得有些快,一下又一下,像喝了酒一样。幸好他面无表情惯了,东门越没能看出异常来。走了一会,某人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调戏西门晋:“哎,说实话,你有没有想我”西门晋冷哼了一声,不假思索淡淡道:“没有。”“呀,说这么快,肯定是心虚了,”东门越摇身一变变成了心理分析专家,嘚瑟笑道,“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了哎呀想我就直说嘛,我就喜欢直接的”“”西门晋还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研究了心理学,无语了片刻,垂下眸,否认道,“别胡闹”东门越已经把得寸进尺打蛇上棍技能点全部点满,“说嘛说嘛,说你想我了”“”西门晋紧抿着唇,目不转睛平视路的前方,显然是采取了不理政策。东门越哈哈笑道:“你不说,那我替你说好了。西门晋想东”西门晋被他一肉麻,胳膊上起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鸡皮疙瘩,终于破功,恼羞成怒低吼着打断他的话,“喂”气压骤然降低,傻子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了,更何况东门越又不傻。他当即闭了嘴,变脸十分迅速,只一瞬就收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本正经得让西门晋突然生出一种想出手打人的冲动。“咳,那啥,西门,俺逗你玩呢”这一口乱入的山沟沟方言是从哪个旮旯冒出来的西门晋突然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他觉得跟东门越生气,那是自己找罪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平静无波,瞟了一眼一脸阳光的某人,他淡淡道:“不好玩。”东门越咂了咂嘴。西门晋很认真地又想了会,淡定地加了一句:“再有下次,阉了你。”东门越:Σ °°︴这画风不太对吧orz。一脸凌乱地跟在西门晋后面,某人深深觉得刚刚那应该是他的错觉。听错了,对嘛,就是听错了因为东门越还要上课,所以没过多久两人就分开了。西门晋心情十分轻松,实际上每次和东门越见过之后,他的心情都会不错。他本以为这样的好心情能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可事实上,在回到自习教室没过多久之后,接到一条短信的时候,它就破灭了。“再见最后一次吧,j,周末晚雅赫见。”署名是叶义澜。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叶义澜输就输在中二病太严重,得治Σ °°︴话说俺这期榜单轮空了╥﹏╥,玻璃心碎成渣话说俺真的是亲妈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光明正大地再拥有一下亲妈光环o3话说有姑娘问我要读者群,一个是冒泡的读者太少,二是专栏文案作者有话说都不让放扣扣群上次放了邮箱就被编编找了,老严厉了,俺的心肝都被训的一颤一颤的,小真空的悲哀,泪奔以后如果有事可以在我微博里私信我,微博链接在文案上,可以的话大家可以用电脑登一下关注,如果爪机党姑娘们不方便,可以直接搜我微博id:岁月书1997话说这个作者有话说我编辑了三次终于想起来感谢一下狐狸的地雷,么一个、chater36周末的雅赫私人会所人总是比平时多一点。不过叶义澜有自己的一个专属包厢,门口的侍者认识西门晋,在确认过他确实是叶义澜喊来的之后,就直接放行了。走到三楼的私人包厢,西门晋抬手轻轻敲了下门。隔着门,叶义澜的声音模模糊糊响起:“进来吧。”他打开门走进去,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和以往一群太子爷聚在一起不同,整个包厢都没人,只有叶义澜一个人在里面。他坐在沙发上,随意地靠在后面。面前摆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盛着小半杯的透明液体,浅蓝色,像是被稀释过的海水。“你喝吗”等西门晋关上门,叶义澜才做了个“请”的姿势,“rty nai,刚请人调的。”西门晋皱了下眉,“我没记错的话,rty nai是浅黄色的”“然而有一个人调出来的rty nai酒是浅蓝色的,像蒙着雾气的天空,”叶义澜耸耸肩,拿起高脚杯,用指腹轻轻摩挲杯沿,盯着他,意有所指笑道,“只可惜喝了他调的酒,就再不想喝别人调的了,然而这个人却不再调酒。我没办法,只好命令别人给我调一杯浅蓝色的rty nai出来,谁知道谁都调不出来那个味道,就连颜色,也不像。”西门晋安静了片刻,淡淡道:“这世上所有的鸡尾酒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是那个人,也再调不出你以前喜欢喝的那一杯的口味。”这一次,叶义澜不说话了。他皱着眉,一动不动地盯着西门晋看,眼中神色复杂,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西门晋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神情平静,有着不易察觉的一丝不忍。过了一会,叶义澜忽然有些颓然地垮下了肩,“说吧,你一开始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阿澜”“你不要告诉我没有目的我这次回去好好想了想,从前我一直在hades也不见你和我说话,某一天却突然主动和我热络起来。你一不要我给你的钱,甚至拒绝我给你的所有东西,也从不愿意和我出去玩,然而当我说带你来雅赫的时候,你却没有推辞。”“所以我在想,你想得到的东西,就在这里面。”叶义澜说着仔细地观察西门晋的表情,然而,他却一直平静无波地坐在对面,面色平淡地听他说着。他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答案。“所以,我去保安室调了这里的监控视频,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西门晋顺着他的话问:“什么”“我看到了一个人,”叶义澜说着从一旁的文件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是洗的监控视频截屏,灰色的画面上,一个高挑颀长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