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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然而进。而君朔只是嘴角噙笑,自顾品着醇香烈酒,不见惊异。秦南王并未因受此轻视而愤懑,他今日真正要赠与君朔的东西,会令天下男人都心驰神往,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殿外扬起一阵轻风,一抹淡绿薄纱最先映入眼帘,殿中人无不讶异,寒冬将至,若为娇弱女子,怎堪冷风侵骨女子迈着翩跹舞步如月光倾洒恍然飘落殿中央,她体态娉婷独子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灼灼目光不卑不亢,女子面色冷淡,嘴角衔一株金色药草,俯身施礼。“这成何体统”在座大臣羞愤不已,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未见过这般不知廉耻卖弄风骚的女子想这华国,哪里有女子敢只着片缕便行走于无数男子眼前不过虽说众臣看似已无法接受如此不堪入目的女子,却大多忍不住多窥探两眼。“免礼。”与群臣相比,君朔倒淡然的多。“皇上,此女乃我秦南第一美人,非但天资掩蔼,更是生的伶俐,若能让她日后伴于皇上左右”“太师您不能进去您别为难小的了”殿外忽的喧闹起来,秦南王的话硬被咽回去了半截,心里很不痛快,蹙眉向外看去。君朔隐约听到苏子俞的声音,笑了笑,“国有喜事,怎能不让太师同享国幸让太师进来。”苏子俞从容进了殿,群臣鄙夷的眼光他早也习以为常,“臣,拜见皇上。”“免了,太师来的正好,秦南王方才送朕这秦南第一美人,依太师所见,朕该如何是好。”苏子俞和女子闻声不禁同时向对方投去眼光,后者始终平静的眼在看到苏子俞后猛然泛起涟漪,而苏子俞只是在片刻愣怔后转眸看向君朔。“皇上,曲素当属不可多得的才女子,引她为至亲,于皇上而言,于天下而言,皆为幸事。”“哦你又如何识得她了”“回皇上,不过陈年旧事了。”“呵。”君朔忽的攥紧了手指,“那,再依太师之见,朕该如何,引她为至亲”殿中氛围变得紧张且空气中弥漫着危险气息,坐中无人有所动作,都提着一颗心观着这突变的局面。“不如结发为好。”曲素闻言,险些站立不稳,心痛如绞。君朔见苏子俞一本正经的回着话,怒火中烧,恨不得扯住那人衣襟恶语斥问。殿里忽的一片静谧,诡异的很。倒是君朔最先打破僵局。“曲素所衔药草有治百毒之效,朕且收下了。”说着起身有离殿之势,“对了,秦南王,朝中上下都知晓,朕至今不纳妃嫔是朕不喜女子,以后不必费此心思了。”君朔笑了笑,“苏太师,朕觉你发如墨泼,适宜相结。”君朔挥了袖摆,丢下一殿瞠目结舌的人先行离去。苏子俞心中百般滋味,阿莫是要护他在皇宫之中周全,只是在此之前,也要给他震慑。作者有话要说:、嫌隙再三生阿莫赌气般的离开,丢下这一殿百官群臣,这样的性子可真不像他,苏子俞嗟叹一声。“孙公公,稍后你告知众人,尽兴之后便自行归去,至于曲素,就让她暂居于风雪宫。”“老奴没有皇上旨意,不敢擅自做主。”孙公公对之前的事仍耿耿于怀,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苏子俞轻笑,“皇上会是这个意思,公公在宫中备受信任,您这只是尽心为皇上着想而已。”两句话都点在了孙公公心尖上,虽然嘴上不说,可面色看来已不似之前别扭,想他已是默应了苏子俞的请求。“子俞有事在身,不久留了。”拱了手,打算离开。曲素启唇像是要说些什么,却是最终颓然转过了脸。“且慢”秦南王忽的举酒离座,神色挑衅的走到苏子俞身边。“本王久闻太师美名,可您却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要离去,岂不扫兴太师,便有要事在身,也不耽搁几碗酒的功夫吧”苏子俞站住身,见酒已递到了眼前,也不推托,接过酒,颔首致意,“子俞无意扫众位兴致,这便敬过秦南王了。”白袖掩面,酒盅隐于唇际,一仰首,烈酒悉数入腹。“本王特意从南疆带来的美酒,太师可还喝的惯”“酒佳回味无穷,过烈扰了余香,子俞略懂酿酒之术,改日可请秦南王指点一二。”放下小盅,苏子俞脚步略显急促的离开众人视线。秦南王凝着苏子俞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苏子俞有些难忍,近几日他不曾认真用过一次食,脆弱的胃本已受损不堪,此时酒液荡在空胃里,更是雪上加霜,一阵翻江倒海,惹的他不禁骤生眩晕之感。呕意泛起,却什么也吐不出。苏子俞靠着墙壁,被上腹猛然炸开的疼痛折磨的不住轻颤。可他知道,他没有休憩的时间。勉强提起内力压住些许痛感,抬眸向茶园的方向看去,阿莫,应是在那里。园多秋茶,此时已入深秋,不比茶树旺盛的时候,但潜心去品,仍能嗅到隐隐清香。苏子俞放眼环视,却不见君朔身影。阿莫不在这里,他料错了。苏子俞有些许失落,他以为,阿莫至少会想要听听他的解释。正待回身,耳边传来衣衫撩动空气的风声,紧接着,一蒙面男子自树头跳落,跪伏于苏子俞面前。“公子,宗袭派不肯归顺,已于昨夜被铲除,下一步该怎样做”苏子俞拧了眉,心生不安,“少风,你怎能在这里出现我说过非燃眉之事切忌现身宫中”“少风”阴冷一笑,负手起身。电光火石间,“少风”猛然挥手直冲苏子俞抛洒去带毒粉末。只见苏子俞急速旋身一脚支地,身体顺势向下打出半圆弧度,趁手捡了一截短小枝干。苏子俞手握细枝送向“少风”咽喉处,却在距离一寸时罢了手,手一泄力,树枝无助坠地。短枝落地,牵起微渺尘埃。“阿莫,你竟设计我。”声音中满是嘲讽和苦涩。苏子俞的背后抵了一柄剑,而持剑者,正是君朔。“你先下去。”君朔说到。“少风”领了命,抬手除了易容,转瞬跃身远离。“子俞,你叫朕如何相信你,嗯”君朔收了剑,一手搭上子俞右肩,踱步于子俞前方。“阿莫,你刺探我。”苏子俞阖眼苦笑,他的所有心血,恐怕都要被悉数扭曲了。“你还不坦白么这些日子,你私下结交八方江湖人士,收拢各派掌门人心。先前朝中有人密告于朕,说你有叛乱之象,朕本不信。可你这般扩张势力,叫朕如何不疑”君朔语气温和,让苏子俞以为他们还在那个未入朝堂的时候,可君朔眼中的凌厉,又在时时提醒着他,往昔不复“你不信,我万般解释你也当是搪塞,阿莫,我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喀”苏子俞话音才落,骨节错离的骇人声骤然响起,不待子俞反应,一灌注了惊涛骇浪之力的大掌已落在子俞胸前。紧接着,苏子俞单薄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向后飞离,直至后背重重撞在了一棵茶树上,身体迟缓片刻,徐徐滑落。直到看见子俞伏在地面生死不知,君朔才生出一阵悔意,猛的发觉自己似乎下了狠手。“苏子俞”悄然无声君朔忽的害怕起来,手心惊出细密汗珠。急急上前查看,发现那人尚有一丝气力,不过已如游丝。苏子俞右臂已折,完好的左手压在身下竭力摁着体内不停挛动折磨着他的地方。无处不疼,一副骨架似是已经化为碎粉,可君朔始终没有听到那人半声痛呼,反让他心中一紧。君朔抿起唇,伸出手试图扶起苏子俞。可苏子俞已然意识不清,君朔握握拳,最终双臂环过子俞身下,一施力,将其横抱起来。子俞仰面正对君朔,口中不停淌出浓稠鲜红,面白胜雪,不禁令君朔心头一跳。他是怎么了,自从做了一国之君,他慢慢变得狠厉残忍。如今,他竟连伴他数载春秋的子俞,也狠心伤害。他曾允诺苏子俞一生一世相守白头,可到最后,是谁违背了承诺,是谁辜负了谁。是他,伤了子俞。作者有话要说:、几番猜忌心清室不染尘埃,柔和药草香若有若无。病榻上昏睡着面带病色的苏子俞,一旁守着的是担忧不安的君朔。“宁付,子俞如何了”君朔略显焦急的看着卧于床榻生死不明的子俞。他方才拥着子俞直接去了太医院,一路上子俞始终没有多点反应,他忽的怕了,他怕再耽搁几刻,便会酿成一个不可挽回的后果。“不太好。”宁付也不隐瞒,如实说到,“当年晋城一战子俞身负重伤已是落下后疾,如今非但没有好生将养,反而屡屡受创。”看到君朔越发的沉默,宁付微顿,心道那人又是何苦,终是放轻了语气,“谨莫,子俞担不起更多了,你若真无法好好待他,该让他回梅庄去的。”“让他走”君朔笑的苦涩,“朕怎么会让他走,朕,本不想伤他。。”宁付摇摇头,不再多说,俯身替子俞接那错位的肩骨。想当初一行人虽无官无爵,却能驾良驹,携利剑,行走天涯。没有阴谋城府,没有明争暗斗,日子倒是逍遥。不似如今,分明心中牵挂,却要两败俱伤,人情在皇城里,显的格外单薄。“呃”宁付触碰了子俞伤处,虽已陷入昏迷,子俞仍忍不住挣扎。“能治愈么”“治好了也会落下病根,而且,如果再有几次,那可真是回天乏术了。”这样听来,至少子俞现下无碍了。君朔抬手捏捏眉心,看向昏睡的苏子俞。接骨自然不好受,苏子俞皱起眉,时不时从唇角泄漏一两声低吟。若是清醒,那人定是咬碎牙龈也断不会半声。“宁付,子俞就交给你了。”君朔拍了拍宁付臂膀,转身离开。身为帝王,最不该有的就是害怕,最不会有的就是愧疚,最不能有的就是逃避。可他此时只得离去,因为他心怯看到子俞痛苦的样子,更憎自己因此而愧疚的心。烛火明灭跳跃,这里关押着大多是犯下滔天大罪的人。狱中人也不哀嚎,折磨受的久了,连挣扎的本能都被消磨殆尽。进了牢狱深处,血腥之味越发浓重,害人作呕。与那些饱受皮鞭烙铁洗礼的人不同,牢角处有一打理干净的单房,里面关押着一气定神闲的少年,正闭着眸子养神。“吱吖”锁链来回碰撞,紧接着紧关的牢门缓缓开启。“皇上,一切都遵照您的意思,我没有让下面的人审讯他。”牢头恭敬的说着。“嗯,你先下去,一柱香后回来。”“是。”牢头应了命,不敢继续停留。君朔考究般的打量着眼前少年,少年面容清秀,因受伤面乏血色,可倔强的性子半分不减。少年盘膝而坐调整内息,对于君朔的目光不为所动,微蹙的眉似昭示着他对君朔的到来有多心怀不满。“你的姓名身份。”君朔前踱两步,悠悠说到。少年仍然无动于衷。“那,说说你和苏子俞有何关系。”少年仍不作答,只是指尖微不可觉的轻颤一下。“罢了,你嘴这么严,朕不如去问苏子俞,他身子骨弱,可禁不起折腾。”说着,君朔做势要走。“你敢动我家公子一指头我就取你狗命”少年见君朔像是要去为难苏子俞,再也不顾一切跳了起来,竟是长步冲前一手架上君朔脖颈。“噗”少年冒犯的行为没有触怒君朔,反让他觉得好笑,“忘了自己就是被朕捉来的了么少风,你家公子聪明一世怎会任用你这样不自量力的小毛孩”“你你怎么”少风疑惑的看着君朔。“朕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为了此事,你家公子现下还躺在太医院里不知几日才能下了病榻,别和朕比心思。”君朔轻笑,明黄衣袍泛着凛光。“现在告诉朕,苏子俞暗中勾结江湖中人,成了什么组织,有何打算。”“你居然伤了公子”少风瞠大了双眼,“公子绝无二心,你竟这般猜忌怀疑”到底只是孩子,少风心中牵挂,听到公子受了伤,满是担忧,之前的淡然瞬间化为乌有。“他若真是一心向朕,就不会这般一再隐瞒”君朔声音中掺杂了怒意,他越来越厌恶有人告诉他苏子俞对他的好怎样不可多得,他有眼有心,那人究竟如何,他最明白不过,不需旁人提点君朔忍了忍怒气,放缓了语气,“朕命人调查过了,苏子俞手下一干人等中,你年纪最小,他最照顾的人也是你,你若出了事,子俞定会自责不已,所以,只要你能解释了朕的问题,朕便立刻保你平安出狱。”“公子吩咐过我不说。”少风扭头坐回了之前的位置,紧抿起唇瓣。“不说那朕回去告诉子俞,让他记得病好后来为你收尸”“你杀了我吧。”少风低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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