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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证明当年那个孩子没死,而现在皇贵妃他们已经抢先一步揭晓,这线索等于没用了。”“嗯,那咱们就兵来你挡,水来你掩吧。”怀瑾伸臂抱住他的脖子,调皮地笑道。祈天澈屈指轻弹她的脑门,望着怀里娇笑的女人,调皮灵动的眸,弯弯的眉眼,娇笑的红唇他,起了欲念。过分的是,这女人分明看出了他的意图,还更加直勾勾与他对视,水灵灵的眸子隐隐透着暗示。“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别的”他伸手遮住她勾魂的眼神。“看劈风也不许”怀瑾拿下他的手,坏坏地笑问。“它将会在冷宫了此残生。”他早就不满她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劈风身上了。“哈哈你居然吃一只狗的醋”怀瑾忍不住大笑,看着他又恢复清冷正经的脸,又忍不住想对他玩火。“祈天澈”她用以前学过的,娇滴滴地喊他,待与他的目光对上,发出媚眼,轻咬下唇,脚尖轻轻摩裟他的腿。祈天澈全身猛地被点燃,她这样的媚态明明是故意装出来的,却一点也不觉得做作,反而让人血液沸腾,甚至比起璎珞那一套,她还更甚一筹不行再不阻止她,他怕自己会爆血管。“怀瑾,其实我最近吃斋。”他很认真地道。怀瑾脸部表情刹那间僵住,不敢置信他居然拿这么烂的借口来搪塞她“祈天澈,你是不是患有第一次那啥恐惧症”祈天澈头一次不是因为激动想吐血这小东西总是能语出惊人,明明他真正逗弄她的时候就很本能的娇羞。“听话,我是真的在吃斋。”第一次恐惧症当他和她那一次是假的么。“骗鬼呢你当我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啊,吃斋大鱼大肉”你本来就是十七八。祈天澈心里腹诽,笑道,“准你替家禽守丧越荤越好,就不准我吃斋越荤越好”怀瑾觉得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所以,她被借鉴了“你干嘛吃斋”他有那么信佛祈天澈看着她,脸,一点点凑近,直到炽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才以呵气般的嗓音说,“养精蓄锐。”怀瑾看到他眼中的不怀好意,脸蛋悄然发烫。真是的这么正经的一个成语,也能被他用成这样。祈天澈抱她起身,“是该侍寝了。”怀瑾怔了下,随即明白过来,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死狐狸怎么可以三言两语就打败她刚才卖弄全肢体。果然,论调情,女人永远不会是男人的对手。书案上的休书在他们身后翻飞落地。其实,他怎舍得让住在心头上的女人陪他共患难即使自己会尽全力保护好她,但仍是不敢拿她冒一丁点的险。他太懂皇爷爷对昭德皇后的亏欠,往下的局势会很危险。抱枕又回来了,怀瑾一夜好眠。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天塌的样子。听说,皇上今日在早朝上亲口为那个非尘正名,认祖归宗,成了第二个皇孙,不,是第一个,嫡皇孙。听说,这个非尘还在朝上侃侃而谈,见解独到,获得宰相力赞,众臣附和,于是,这位大皇孙一下子博得众彩。听说,他外貌的俊美再加上穿上锦衣华服后,成了宫里除皇太孙之外第二道最美的风景。于是,皇太孙失宠的消息更加不胫而走。“劈风,你家主子要失宠了,以后咱们要嚣张得悠着点了。”怀瑾刚检查完劈风的腿伤。劈风睁开眼瞥了她一眼,继续闭目养神。失宠就失宠,反正别抛下它就好了。“娘娘,嫣然郡主要过来看劈风。”外面响起包子的声音。怀瑾明显感觉到劈风瑟缩了下,眸色冷眯,更轻柔地摸了摸它,“乖,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然后,起身,走了出去。外面,王楚嫣安静地等待,不骄不躁,看起来就是个乖女孩。这样的乖女孩却是伤害了她的劈风是吗“燕儿姐姐,劈风好些了吗”王楚嫣一见到她便担心地问。“嗯。”怀瑾轻应,坐下,接过包子送上的茶,啜了口,才对上王楚嫣忐忑不安的脸,道,“它需要静养,你要知道一只不会吠的狗痛起来的时候只能暗自忍着,因为它的痛叫不出来。”王楚嫣明白她这番话是明嘲暗讽,她咚地跪下,“燕儿姐姐,嫣儿知错劈风劈风是嫣儿一念之差才伤了腿。我只是想吓吓劈风,让它眼里有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怀瑾闭上眼,忍着腾腾怒火,如果是别人,她早一脚踹出去了,可是,这个女人是王楚嫣,那人罩的,若是伤了她,他和她之间又该闹腾了。眼下这局势,不该再给他添堵。不是没见过心胸狭窄的女人,嫣儿明显是接受不了劈风对她的态度。她冷冷看向地上嘤嘤抽泣的王楚嫣,可谓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看着就烦“我一直都觉得你才是劈风的正主,但是现在看来,你没有资格所以,劈风那条腿就当是当年你和祈天澈捡它回来的救命之恩,以后,没事别靠近它了,不会吠的狗不代表不会咬人,出了什么事我管不着,但是你要是敢再动歪脑筋到它身上,我不会再客气”怀瑾毫不客气地说完该说的话,起身,不想再跟她待一起,怕自己会失控劈了她。她向来有仇必报,何况还是伤了她家劈风这个女人,哪怕她再无辜,哪怕被囚禁了十五年,因为心胸狭窄就做出伤害别人的事,已不值得可怜不值得原谅但是,她是祈天澈心里仅有的光明之一。“燕儿姐姐,对不起。”王楚嫣诚意地道歉,眼中全是乞求原谅。怀瑾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有,别让他知道,我不希望看到他失望的样子。”能让他惦念的人不多,能叫他相信的人也不多。她就是想保护他心里仅存的那一点点光亮。“谢谢燕儿姐姐”王楚嫣感动地拭去脸上的泪水,帕子下的小嘴角阴险地勾起。接下来几天,果然是风雨飘摇。据说,大皇孙沉稳内敛,熟读兵法,将当年皇太孙五岁在朝堂上大展风采的一幕又上演了一遍,有着同皇太孙一样排兵布阵的天分,弥补了皇上多年来的遗憾。据说,大皇孙在朝堂上不畏强权,敢同当朝宰相据理力争,最终宰相也不得不认同他的见解。据说,大皇孙还针对百姓赋税做了提议,但凡是受过灾害的地方,减税一年,如此爱民之举得到皇上大赞,皇榜一贴,天下百姓都在沸腾。反观皇太孙,落得个惧内的美名,说他没有太孙妃什么都干不成。我呸坐在茶楼里的白衣少年暗自磨牙。她都听了一上午的八卦了,各种版本都有,最让她不爽的是,说皇太孙没有她什么都干不成她的男人只有她可以嫌弃是草包,其他人,想都别想目光看向那桌八卦男,怀瑾眼底闪过邪恶的光芒。手上筷子从桌底下弹过去。男人惊呼,脚疼得本能反应地伸直,正好放在对面男人的胯间。“啊你们两个大男人居然是断袖”怀瑾站起来,指着他们震惊地大喊。全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那两个吓呆了的男人身上,将他们暧昧的姿势收入眼底,顿时,哗然四起。“世风日下啊,真是世风日下”怀瑾老气横秋地摇摇头,然后,放下银子,拿起扇子,解气地离去。喜欢造谣是吗那她也给他们造一造谣谁毁她男人,她毁谁全家怀瑾才走出茶楼,一个小厮诺诺的走到跟前,小小声地说,“太孙妃娘娘,我家主子有请。”怀瑾吃惊,她现在是男装打扮,自认为不会差,怎么会被轻易认出来的“你家主子是”“大皇孙。”原来是最近鼻孔朝天的大皇孙啊,能一眼就看穿她的乔装,看来的确有点本事。“我为什么要去”她又不傻。“皇太孙也在。”所以,那个毛孙的不是看穿了她,而是祈天澈说的,就是有意想让她过去好吧,既然是祈天澈的意思,那就不会有诈了,估计正等着她去救他于水深火热中呢。于是,怀瑾放心大胆地让那小厮带路颀长的身影稳步穿越回廊,一名小太监叫住了他,恭恭敬敬地对他行礼,“奴才见过太孙殿下。太孙殿下,奴才是刚被派到大皇孙身边伺候的,大皇孙要奴才带话给您。”祈天澈眸色微变,有种不祥的预感。“大皇孙殿下请太孙妃娘娘在十里香一聚,希望殿下忙完了能过去一块喝杯茶。”说完,那小太监便走了。祈天澈沉着脸,疾步而行,“李培盛,备马”“爷,怕是有诈”李培盛道。“你没听那才说吗,她在那里”李培盛知道,爷不去一趟是不会安心,只要是有关她,他都要亲眼确认。因为,她在那里,所以爷明知可能有诈,也要去。为了她,爷甘愿走进危险。可是,眼下这局势,不是轻易可以掌控的啊。怀瑾跟着那个小厮来到一座雅苑,里面小桥流水,风景如画。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诡异,祈天澈就算要跟那个大皇孙见面,也不可能约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回头,跟在身后的小厮已经不见了。杀气,在涌动。果然,有诈被掩藏在袖袍下的玲珑镯寒光乍现,取下缠在腰间的天蚕丝,她谨慎地倒退。其实,她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是她还是抱着祈天澈可能在这里的念头,毅然而然地来了。还好,他没在。忽然,一股淡淡的烟味入鼻,她连忙捂住嘴鼻,只见一支支火折子从四面八方扔过来,落在脚下,烟雾弥漫。怀瑾第一时间想提气飞身而起,然而,试了又试,没用。原来,这烟雾没毒,只是为了让她失去抵抗。不行她绝不能落在他们手里嗖嗖嗖数道身影现身,将她团团围住,她身子开始无力。天边,乌云罩顶。祈天澈带着李培盛策马疾驰到十里香,远远地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打斗声,他心一紧,直接策马跨过栅栏,冲进打斗中。他勒停马,扫了眼全场,没看到怀瑾,松了口气,倒是看到站在一堆死人里正被仅剩的几名受了重伤的侍卫忠心保护。黑眸对上那张脸,冷冷而视。“是你”那人震惊的出声,祈天澈不语。下马,走过去。非尘看着他走来,即使走在一地死尸里,这男人依旧有一种踩在云端的高贵感,那是怎么练都练不来的。“她在哪”祈天澈站定,负手而立,冷声问。非尘轻扯唇角,“听闻皇太孙二十年来心如止水,几乎没有弱点。她,算吗”“她,在哪”祈天澈声音又冷了几分。“这会应该正在享受吧,都说太孙妃很悍,但若是失去了抵抗力,还不是照样打开双腿让男人”还没说完,他的衣领已经被猛地揪住,一双阴鸷的眸瞪着他,“你们敢”“住手你这逆孙给朕住手”马蹄声从十里香的尽头由远而近,老皇帝在马上扯嗓大喊。李培盛想叫主子快走,但是,来不及了。祈天澈看着男人脸上奸计得逞的笑容,已然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人马到眼前,他松手,上前,躬身行礼,“孙儿见过皇爷爷。”“啪”老皇帝由人扶下马后,一鞭子就抽在祈天澈身上,满脸的失望,“朕料想不到连你也这样做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他瞒着所有人出宫到十里香来重新体会一下马上驰骋的感觉,没想到会碰上非尘,爷孙俩正切磋骑术,然而,非尘突然借故调头折回,他就知道事情不简单。没想到会亲眼目睹最骄傲的孙子亲手杀他的另一个孙子,若他再迟一步出现,他是不是就掐死了非尘皇宫,自古都是为了夺位不择手段,对威胁到自己的人都是欲除之而后快,他想过这个可能,但是没想到这孩子真的会这么做。太失望了,真的太寒心了祈天澈即使肩上挨了一鞭子,也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让向来最疼爱他的皇爷爷寒心了,因为,皇爷爷亲眼目睹,他在布局刺杀这个大皇孙,因为他就像那个人一样,为了皇位可以六亲不认。其实,如果他的心里没有住进一个精灵古怪的女子,今日的寒心不会有。所以,总归,是他叫皇爷爷失望了。“皇爷爷,孙儿还有急事要办,待办完,孙儿会亲自到您跟前请罪”说完,他不等同意变作揖告退,便三步并作两步,翻身上马,狂奔而去。“皇太孙你居然居然”老皇帝看着消失不见的身影,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昏了过去。“瑾儿,你怎能这样鲁莽”她引他们跳进水里,因为湖里有可燃的油脂,她是一把火将他们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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