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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8(1 / 1)

否则他这肩膀非废了不可。不过,这身躯被她驾驭后,不止轻功,就连内力提升了不少。“楼主,您受伤了。”奉命在远处候着的龙飞一看到主子这样,立即飞身过来搀扶。“出了一点儿意外,无大碍。”秋离枫轻描淡写,拒绝扶持,向前走去,“楚墨如何了”“回楼主,听大夫说,三日是最大期限。”三日看来,连五日都是奢望了。“嗯,随时留意。”“楼主,您莫不是打算要帮这个忙”龙飞小心翼翼地探问。“”秋离枫没回答他,只顾前行。龙飞急了,紧步跟上,“楼主,您万万不能”“为何不能”秋离枫停下脚步,问。“您的身子您清楚”龙飞头一次在这位楼主面前如此犯上。秋离枫沉吟,手轻轻抚上胸口,目光幽幽望向远方,温润无波的眼里此刻好像载满了离愁和悲伤。他嗟叹,“你说错了,不是身子,是命。”命该如此,命该如此啊。“既然您知道,为何还”“也许,当年我之所以能活下来,为的就是这一天。”以命换命。“楼主,若您不想,没人能逼您。”龙飞极力劝阻。“嗯。”秋离枫点头,纵身一跃,身影宛若游龙般消失在行宫的琉璃瓦上。龙飞站在原地苦思,楼主的轻功他自是跟不上的,楼主决定了的事也是不会更改的,除非“龙飞,别碎嘴。”平和的嗓音以内力远远地传来。这下子,就算他有办法,也行不通了。祈天澈喝下怀瑾的血后体内毒素的确得到了抑制,但也只是一时,毕竟这血也非对症下药。关于灭月朗国下一步如何走,怀瑾本想不再理这些破事的,但是,想到这不是儿戏,这场战既然有了开始,就得有个结束,也不枉那些为了这场战而牺牲的人。祈天澈倒下了,他们就以她为首,请她下令。本来担心吵到祈天澈,但是祈天澈硬是要求同她一块,所以,寝房变成了临时的议事厅。“好,就这么决定。咱们兵分三路,柳云修和肖媛带着小队人马从杨潼关进,斐然带月朗帝从这里爹,你就带人从这,一路攻进”“燕儿,为什么给你爹我这么好打的关口。”肖晋南大着嗓门喊,才说完就被女儿瞪了,他连忙对坐靠在床上的男人歉疚地作了个揖。怀瑾翻翻白眼,回过头对上男人凝视的目光,微微一笑,继续对着桌上地图讨论。“燕儿,你不能因为我是你爹,你就徇私啊。”肖晋南挨近,小小声地提醒。虽说徇私的对象是自己,但是肖家从来都是正直不阿的,岂能偏私。怀瑾很是无语地叉腰,“爹,我非常确定,肖飒是你的儿子。”“肖飒本来就是我的儿子,你为何现在才确定”肖晋南满脸不解。“因为,他这里,跟您一样聪明。”怀瑾指了指脑袋。斐然和柳云修等人忍俊不住,虽然明知道这种时候不适合笑。“那是,你二哥那小子虽然做事没半点分寸,假以时日,还是一块料的。”肖晋南笑吟吟地说。这下,就连冷冰冰的肖媛也不禁抿唇笑了。爹到底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也许,是假听不懂吧,为了一扫多日来笼罩在他们之间的阴霾。怀瑾也意会了肖晋南的好意,心里头热乎乎的,这是自打当他的女儿以来,头一次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来自于这个父亲的呵护。她扭头与在床上歇息的祈天澈目光对上,默契地心照不宣。“好,继”方回头,笑容还未完全收敛,她的身子忽然一晃,也在那一瞬间,她清晰的感觉到灵魂和身体区分了,正在挣扎着要脱离。可奇怪的是,当她扶住桌子时,又没事了。那一瞬间发生的怪事仿佛只是幻象。“燕儿”“姐”“娘娘”在摇晃的那一刻,她听到来自于肖晋南等人着急的声音,当然,也听到一声虚弱的担忧。所以,她恢复正常后,第一时间会过头去,对男人微微一笑,“我没事,可能是累了。”斐然他们一听,都默契地同意今夜到此为止。“皇上,娘娘,时辰也不早了,事情也讨论得差不多了,我们就此告退。”说完,纷纷退出去。怀瑾揉揉额,走向祈天澈,“都说别叫皇上、娘娘了,君不君臣不臣的,不伦不类嘛。”“那是因为这场仗还没结束,因为我们本就是御驾亲征,皇帝皇后坐镇,不更军心大振”祈天澈朝她伸手,悄悄递给李培盛一个眼神。李培盛颔首退下。“你是皇帝,我可不是皇后。”怀瑾笑着把手放到他掌心里,坐到他身边。祈天澈低头轻轻撩起她的衣袖,抚上那缠了一圈圈白布的手腕,“怀瑾,你这血没什么效用。”“没效用也得喝,好不容易等来一个你里里外外全都是我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怀瑾知道他是因为她方才的眩晕是因为失血过多才导致的。就算真的没用,她也要试到底,起码,起码有一点点的心理作用不是吗“其实,这场仗,你若宣布放弃,没人会怪你的。”他没想到她会坚持。“半途而废不是我会做的事。”怀瑾也学他,查看他手上差点被秋离枫挑断手筋的伤口,“你会变成这样全都是月朗国,我发誓在有生之年一定要踏平它”“会不会太累”祈天澈心疼地揉捏她的小手。怀瑾抬头,嫣然而笑,“没有你,才是累。”祈天澈将她轻轻拥入怀,只盼时间能再久一些,再久一些。久到,他可以陪她到白发苍苍的那一天。李培盛箭步赶到楚墨所在的房间,果然看到被勒令尽力替楚墨续命的大夫们纷纷摇头叹息。“怎么回事”李培盛上前询问。“回李公公,楚公子适才一度没了脉息,幸好在吾等施力抢救下,他的脉息又回来了。”其中一人道。李培盛脸色凝重,爷担心的果然是真的,这楚墨方才险些断气,所以娘娘才会有那般不适的症状。若再不马上找到天机老人的传人,想办法留下娘娘,只怕真正的肖燕真的要归来了,到时,上哪找娘娘去“他还能活多久”问清楚,也好做心理准备。几位大夫面面向觎后,摇头长叹。“顶多也就能撑到明日太阳升起时,李公公,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若不是他们用尽各种办法,甚至连禁药都用上了,此人早已死去。“你们继续,只要留得住他的魂,哪怕是歪门邪道都行。”李培盛撂下话,匆匆回去禀报。暮色四合。一抹白影坐在屋檐琉璃瓦上,对着夕阳余光,手持竹笛,轻轻吹响。笛音悠扬平静,可听得出吹曲的人心静如水,却不知,细听,可听得出水下的暗涌波动。“师父。”听到笛音,怀瑾飞身而来,身轻如燕地落在他身后。笛音停止,秋离枫翩然回身,风吹起他的鬓发,干净的眸平和地望向她。那一刻,即使他脸上平静如初,眸中温润如水,怀瑾却好像在他转身过来之时,捕捉到了那抹来不及掩去的落寞。“师父,对不起。”她带着十二万分歉意,对他鞠躬道歉。“说了不怪你。”秋离枫上前扶起她。怀瑾抬头,“那你要不要打回我这样你解气,我也心安。”“我没生气,你也无需介怀。”他本来就不怪她,只是见她对那人全心全意呵护时,心有点难受而已。“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份,也就是说,实际上我并非你的徒弟,天底下哪有徒弟打伤师父的,所以”“你是”秋离枫斩钉截铁地打断。心,生平头一次如此慌乱,连能唯一拥有的与她的师徒关系也要就此斩断吗于是,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打断了她。怀瑾怔了怔,有些尴尬地笑道,“可是,我没脸再做你的徒弟。”“无妨,我已习惯了。”秋离枫以平和的口吻道。怀瑾愕住,脑袋溜溜转了转,凑上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研究他,“师父,你方才是在同我开玩笑对吧”这个温如水,淡如茶的男人居然同她开起玩笑,说习惯了她不要脸的样子,明天的太阳是不是会打西边出来啊“不是。”秋离枫急切地否认。“呃,原来在你心中,我真的好不要脸。”一脸受伤的表情。秋离枫这才知她问的不是前面那一句,忙道,“我以为你说的是,我认定你当徒弟的事。”怀瑾点点头,“那你方才就是在同我开玩笑咯”“”秋离枫低头不语。怀瑾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她,好像看到师父的耳朵泛红。嗯,师父果然不染纤尘,稍稍一逗就招架不住了。gt“承蒙师父不嫌,那徒弟我,自当继续将不要脸发扬光大。”有模有样地做了个揖,她笑着飞身而下。她卷起的余风中好像还飘散着属于她的馨香,以及,她身上因那男人才有的淡淡药香味。不知道在屋顶待了多久,直到夜幕全黑,秋离枫望着天际上冒出来的星星。夜观天象,曾是他最不愿学的,但真正到派上用场的时候,那些刻意被他遗忘的东西全都清晰出现在脑海。天有异象,并排的两颗星,同时陨落。他想,大约就是今夜到明日破晓之时了。抬手,轻轻抚上胸口,温润的黑眸中流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坚定。突然,一枚暗器突破黑暗而来。他以指夹住,往四周望了眼,取下上面的字条,而后,纳入掌中,飞身追去。秋离枫如腾云驾雾般,翩然落在一片树林中,也不急着喊人,只是静心以待。身后,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黑影,他缓缓回头。“主公要杀的人,你不能救。”那人道,声音略带尖细。秋离枫没说话,甚至是不屑与他说话。“主公早知您会这般做,所以让奴才告诉您一声,犯不着用自己的命去换那女人的命,否则,两命换一命。”素来平静温和的眸乍然威冷,沉洌。“所以,请您确保那东西一定要在您身上。还有,主公要您办的事也别忘了。”那人说完,躬身后退,然后消失在夜幕中。秋离枫闭了闭眸,然后,狠狠一掌击在一棵树上。树叶纷纷落下,他无奈望天,无奈。用过晚膳后,怀瑾不知为何,心里隐隐不安,就好像预感今夜会有什么事发生。更好笑的是,今夜,某个男人像小孩子一样黏着她,非要时时刻刻都看得到她才行,这不,才转过屏风去放衣服,他又喊了。“怀瑾。”她失笑,连忙走出屏风,回到他面前,“祈天澈,要不要我把屏风挪走”“好。”而他居然一本正经地点头。怀瑾吐血,笑眯眯地扫了眼他的全身,“你这样子不适合激动吧”“我只想看着你。”怀瑾咬唇,她是不是该赞他难得诚实“你确定,不会流鼻血吗”记得她对他跳钢管舞那次,他好像流鼻血了这次,她当着他的面表演美人出浴,他确定扛得住“不会。”还是一本正经的,就连在他失去往日神采的眼中也看不到半点戏谑。可是,他乐意,她不乐意啊。他躺在床上看她沐浴,怎么想都觉得怪,虽然两人早已滚过无数次了。“祈天澈,这样望梅止渴不利于你。”怀瑾苦口婆心地劝。“嗯,我明白你的暗示,我也想,可是我眼下不行。”病态到苍白的脸色,口吻却是昔日怀瑾熟悉的调调,她好想哭。明明说话都喘,干嘛还要调戏她“唔,要不,让李培盛把浴桶搬到床前来好了。”噗怀瑾直接献上膝盖。爷,咱能不这么玩吗谢谢zh0322、zhangiu7004、152xxxx0393的月票,么么哒3、祈天澈,你就吃定我了是吧爷,咱能不这么玩吗别人是床前明月光,她是床前洗香香。求别逗再看他那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表情,而且敛眉思索,好像真的是在考虑其实施性痢。怀瑾吓尿,连忙站起身,一溜烟过去推走屏风。比起床前洗香香,她宁可如他所愿,让他远距离欣赏。只是,都这样了,还辣么有性致,真的好吗“祈天澈,我真的脱了喔。”怀瑾取下小挎包,手摸上衣带,再三确定他的兴致。饶是她再怎么胆大包天、百无禁忌,但是,要她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表演洗白白,真的超别扭的。祈天澈定定地看向她,忽然,风打窗户,摇晃的咿呀作响。他看向窗外,也许是身子的不济,随时都有可能断气,他莫名地感到今夜的风吹得有些不寻常。“这刮的什么风,那么大。”怀瑾怕他受凉,赶紧上前把窗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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