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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9(1 / 1)

“唔祈天澈,等”“等不了。”就在大掌要握上柔嫩雪团时,外面传来李培盛的声音。“娘娘。”差点就脱口而出喊爷了,现在爷死了,他得以娘娘为尊。“何事”里面传来的是爷略带沙哑的嗓音,自小就待在爷身边,听得出来是不悦了,李培盛也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他也不想,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娘娘,有消息。”怀瑾闻言,才想起正事,才刚起身,又被男人压回去亲个不停,就是舍不得放人。“唔别,真的有正事。”怀瑾别开脸,他的吻眷恋地落在她的颊边,颈上。耳鬓厮磨了会,才舍得放开她,替她拉好敞开的衣裳。“噗嗤”怀瑾笑,“你别一副怨男表情好么”“谁惹的。”祈天澈抓她的手往某处按。怀瑾赶紧缩回手,飞逃似地跑出去,就怕这人一个冲动又扑上来。拉开门,门外李培盛心焦地等着,看到娘娘头发微乱地出来,赶紧别开脸。爷定是不爱别人看到他的女人娇媚的样子,哪怕是他这个太监。祈天澈拿着梳篦走出来,“说吧。”然后,站在她身后替她把头发梳好。“娘娘,有乞丐传来消息,说听风楼易主,而且,您要他们盯的人也有动静了。”怀瑾脸色愕住,“听风楼易主那秋离枫呢”“听说还待在听风楼里。”“果然,他要重掌听风楼了。”怀瑾回头看向祈天澈,“祈天澈,我忘了跟你说,谨言没死。”“我知道。”祈天澈淡淡地道。“你知道”怀瑾看向李培盛。李培盛点头,表明是自己说的。其实哪里还需要说,爷早就怀疑了,虽然查过没查出结果。“那你也该知道,我答应秋离枫帮他救他母亲的事了”怀瑾问。“嗯。”秋离枫把锁魂玉给他们,他欠他一份情,不,应该说好几份了。“你会不会不高兴”其实她是担心他会不高兴的,因为好不容易一家子团聚,她却还要在这趟浑水里搅和。“你对他除了师徒之情,还有什么吗”“祈、天、澈”两人都经历那么多了,居然还怀疑她。“那就是了,你对他没有非分之想,我不高兴什么”他轻敲她脑袋。“什么非分之想,说得好像我很花痴一样。别侮辱我和师父间纯纯的师徒情好吗”怀瑾瞪他。那个仿似不属于人间的男子可不是她沾染得了的,早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她就知道了。纯纯的祈天澈暗笑,是那男人藏得太好了,还是他真的多想了怀瑾滴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盯着他,“那你打算如何做”祈天澈轻轻托起她的脸,俯首,眸光流转,柔光四溢,“把这天下打下来让你玩,如何”李培盛也被爷这回答给雷到了,这会不会太大手笔了些别人是烽火戏诸候,他家爷是直接将整个天下打下来让这位姑奶奶玩。怀瑾很意外他会这样说,敢情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做个了断了,也势在必得呢。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坏笑,“打下来后,咱把它分割卖了可好”“好。”他低头浅笑,毫不犹豫。李培盛觉得自己要承受不了了,打下这天下只为了分割来卖不得不说,爷宠娘娘的方式越来越嗯,变态了。“那走吧。”她放心了,小手拉大手。“去哪儿”他反握住她的小手。“把你卖了。”“我也想知道为夫值多少。”怀瑾要他低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两个字,他顿时两眼发光,炽热得要吃人似的。怀瑾毫不怀疑,要不是还有正事,他一定会将她扛回房,就地正法了。“瞧你这傻样。”怀瑾笑着搓他的脸。“可我这傻样却是无价。”祈天澈抓住她的手贴在脸上。她说,无价。虽然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性,但听她亲口说出无价二字,还是很激动。在她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这世上会有这么一个女人,你看着她笑,就想看一辈子,你看着她闹,就想陪她闹一辈子。原来,所有的苦痛只为了遇见她,所有的固执只为她卸下,所有的冰冷,只是为了等她来温暖。“走啦走啦。”怀瑾被他盯得脸红心跳,赶紧转到后面推他走。祈天澈笑着任她推。他从来没这么感谢过上苍,感谢上苍让他遇见她,感谢上苍让他还能活着与她相伴。听风楼一名女子轻轻打开房门,“公子,该用晚膳了。”“龙飞,我又睡了多久”趴在矮几上的秋离枫缓缓醒来,神情像个无知稚儿一般。“两个时辰。”女子回答,把晚膳摆上桌。“龙飞,我觉得你的声音变了,而且你以前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秋离枫看着龙飞道。他记忆力的龙飞好像不是这个样子,可到底是什么样子,他记不起来了。女子摆膳食的手一顿,然后镇定地摆上,递上筷子,“是公子记错了,公子快用吧。”秋离枫不疑有他,颔首接过,却看到自己双手空空后,心里大慌,忙四下寻找,就连桌上的膳食都因他的动作过大而发生碰撞,有一盘还落了地。“龙飞,你瞧见我的小折子吗”实在寻不着,他满脸慌乱,好像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女子从袖中拿出一本小折子,迟疑地交上去,“属下见公子睡得熟,就先替公子收起来了。”秋离枫看到小折子,慌乱的心恢复平静,欣喜地接过,连忙翻开来看,连晚膳都忘了用。“她叫怀瑾,有一头又黑又顺的头发,发上爱绑丝带、细带,生得娇俏可人,她还有一双圆溜溜的双眸,里面永远都盛满了聪颖狡黠。她还有一张爱吃的小嘴,能说会道,开心地时候美眸半眯,嘴角慵懒上扬,她的右手上戴着鎏金古镯,上镶有细碎红宝石。她爱穿白衣”“她是我的杀母仇人杀了她为母报仇”秋离枫从朗朗上口到脸色刷白,不敢置信地看着小折子,明明还是这本小折子的,为何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秋离枫又往下看,上面写的更叫他瞠目这些,是他不能忘记的事吗他遗忘一切,但在印象深处必须要牢记的事就是这些“公子,用膳吧。”女子又把筷子递上。秋离枫求助的目光看向龙飞,他还记得,不重要的事龙飞会替他记得的。“龙飞,我忘了我要做什么了,你说给我听。”“公子要杀一个叫怀瑾的女子为母报仇。”女子把事先背好的话流畅的,一字不漏地说出来。秋离枫彻底迷茫了,手里原本是寄托的小折子好像成了烫手山芋。他活着的目的是要报仇杀一个名叫怀瑾的女子可是,他的心为何好抗拒好像不应是这样的。暗夜,两道身影出现在林子里,悄声无息地跟在前面那两人后面。“原来在这里,我居然忽略了棺材。”躲在树根后的怀瑾看着前面的圆墓打开,再看着那两人从棺材的后边进入。她和祈天澈也赶紧跟上。但要进去之前,怀瑾忽然停下来,“你在外面等我吧。”他现在没有武功了,璎珞也说他的身子跟以前完全不同了,这里面到底是怎样,她不知道。若是她一个人,她倒不担心,反正会想尽办法逃掉就是了,若加上他,她没把握,不是嫌累赘,是怕他有危险。“说好共进退,你却悄然打退堂鼓”祈天澈满脸不悦,逼近她。怀瑾眨眼,这话怎么好像在哪听过被他逼到快要背抵棺材之时,他倏然长臂一勾,两人调换位置,他紧牵着她的手,率先钻进去了,她要抗议已经来不及。这男人,他忘了他已经没有武功了吗还要逞强在前头,躲她后面她又不会笑他不男人。不过,还是很暖心。从棺材上的台阶下来后,一条弯弯曲曲的密道看不到尽头,因为不能用照明物,怕被发现,所以两人只能摸黑趁着走在前面的人的余光小心翼翼地跟上。“嘶”怀瑾发出细微的抽气声。祈天澈立即停下脚步,担心地看她,正要掏火折子,倏然,柔软的身子将他扑在墙上,柔软的唇在黑暗中吻了上来。“祈天澈,我要在前面。”男人回应她的是一个惩罚的吻。“好。”他结束这个惩罚的吻,声音微哑。知道她没事他就放心了,突如其来的狂野真是能吓掉他半条命。“看来你不喜欢我主动。”黑暗中,柔软的唇刷过男人的耳廓,那香兰的气息吹拂在颈畔,让他全身上下热流翻涌。“吓我的主动吗”他冷哼,搂在纤腰上的手微微施力。要不是正事要紧,出不得半点差池,他一定将她就地正法,让她知道玩火的代价。怀瑾笑,主动去牵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前面的光越来越亮,前面转弯处,他们听到谈话的声音传来,两人赶紧贴到墙上,静听。“贱人你留着一口气不就是为了见你的儿子吗可惜,这辈子,你都没机会再见到了。”狠狠的巴掌声响起,怀瑾攥拳。“瞪我我知道你后悔当年嫁给了我,看在你即将要解脱的份上,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爹是我杀的。我一日坐不上听风楼楼主的位置,就一日施行不了大计,你说,他该不该杀”怀瑾的拳头攥得更紧了,听风楼迷密室里的尸骸果然是谨言之前的听风楼楼主。“现在,留着你也没用了。阿奴,动手”阿奴得令,拔出匕首,高举,刺入。千钧一刻,一条细细的天蚕丝袭来,卷走了那把匕首。轻盈的身子,脚踏墙面,稳稳落地,傲然抬眸,直视眼前之人。怀瑾很确定,眼前这张脸就是谨言无疑,因为眉宇间有秋离枫的影子,年过四十的他依旧丰神俊朗,果然是基因遗传得好。“我是该称你一声月朗帝呢,还是听风楼楼主亦或是前前前太子”怀瑾冷笑,也不知道多少个前符合了。“叫谁都无妨,反正也没什么好瞒的了。”谨言扫了眼她的穿着,冷笑,“看来你是知道自己有来无回,穿着白衣而来。”怀瑾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裳,嗤笑,“没见识,现在流行白衣服当夜行衣。”然后,抬眸看向谨言方才与之说话的女人,那叫一个触目惊心。那是一个面如枯槁的女人,四肢都被砍断,就那样坐在地上,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正担心地看着她,好像关心她的安危。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截肢的人,但眼前这个真的让她很震撼。真的,太残忍了。“哼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杀你定是跟你有言在先,事实证明,我猜得没错,你果然来了。”怀瑾脸色丕变,他是故意诱她来的谢谢138xxxx3823钻石,么么哒3太久没收到钻石了,闪得心花怒放。、第242章:怀瑾,这问题问得好那就糟了,别提救人了,就连祈天澈的安危都是个问题。璎珞说他的身子大不如前了,武功也没了而且,今夜避免打草惊蛇,没带影卫,就连李培盛也没带。这下完了,她该坚持让他留在上面的匀。不应该说,不该让他一块跟来的掇。悄悄瞄了眼四周,这是硬凿出来的地洞,最多也只有两个出口,一个在她身后下来的那个,另外一个可能就在谨言身后。既然是为了故意引她前来,那么,刚才进来的那个入口必定已经给人封住了。“你怎知我就一定会来”怀瑾问,手指悄悄往后打手势,要祈天澈想办法撤离。她知道,他一定在看她。“你忘了,我可是秋离枫的父亲。”谨言冷笑。怀瑾怔住,他的意思是,秋离枫出卖了她不可能的如果是秋离枫,他没必要为了两全而宁可让自己的手废掉。如果是秋离枫,他没必要在发现她是扮作龙飞后没有揭穿。太多的不可能了。“别忘了他当初在战场上为何要杀你。”那是因为救他母亲倘若,谨言再一次拿他母亲的性命作为要挟,真的,有这个可能。因为,弃车保帅怀瑾幽幽看向地上的女人,只见她拼命摇头,那双沧桑的眼里满满的求相信,替他儿子求相信。那一刹那,她选择相信了她。“是吗既然都要死了,能否让我死个明白你要坐朔夜国的皇帝坐就是了,又何需大费周章”怀瑾趁机套话。谨言想到上次扮自己的儿子被她套话的事,刚开始有些顾虑,但转念一想,她今日根本逃不出这里,便冷笑,“朕要的是名正言顺”“名正言顺握有朔夜国虎符的苏敬不就是站你这边了还不够名正言顺”怀瑾嗤笑。提到虎符,谨言暗自咬牙。苏敬至今都没肯将虎符交给他,这是他一直不安的事。那老头很固执,非要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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