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法办事。就怕关键时刻被他的刚直不阿给害了。“除掉你这个碍眼的丫头,再除掉肖家就名正言顺了。”“好吧。关于你说的,我会亲自去向我师父求证。”怀瑾胸有成竹地笑,悄悄往后瞄了眼,也不知道祈天澈走了没。“哈你以为你今天还走得出这里吗”谨言冷笑,给阿奴使眼色。“只要我想走就一定走得出。”话落,怀瑾见谨言打算带着秋离枫的母亲离开她飞身上前抢人,阿奴上前阻拦。怀瑾与他交手,双刀出鞘,虽然她手镯上也是双刃,但是,是超迷你的双刃,还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打起来还真有点费劲。“阿奴,把她的十指给朕砍下来”谨言盯着自己戴上皮套的左手,怒然道。“是”阿奴应声,出招更加狠辣。飞墙走壁,刀剑相交,激烈的打斗在石壁上划出骇人的火花。忽然,那把弯刀挥到眼前,怀瑾一个完美的下腰避过,但是不妙他的弯刀上有迷药,等她发现已经来不及,那药味已经随风吸入。怀瑾踉跄倒退几步,扶墙站稳,还没来得及掏出解药,夺命的厉掌已经袭来。她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目,看着那致命的一掌在眼中疾速放大。千钧一刻,在她以为逃不掉了的时候,忽然,腰间一紧,身子一旋,整个人落入熟悉的胸膛里。然后,柔柔的一掌击上。“砰”阿奴飞出去好远,撞墙倒地,不敢置信地抓着自己完全僵硬的右手,惊恐地抬头。“你到底是谁怎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他的手其实全被冻住了,更可怕的是还看不出来。tang怀瑾也完全傻眼了,趴在男人的胸膛,昂头望着以男神姿势救场的男人。他不是武功全废了吗请问,这是怎么回事祈天澈直接无视阿奴,握在女人后腰的手微一施力。怀瑾只觉得逐渐变软的身子又恢复了力气,刚那是传说中的输真气吗为嘛她感觉这男人的武功非但没废,而且还更上一层了“还啰嗦什么,撤”谨言怒斥,扔下了原本打算带走的女人,向前逃离。怀瑾要追上去,祈天澈拉住她,“不用追了,我们的目的是她。”怀瑾看向地上的女人,正好看到那女人在开口说话,虽然说不出来,但是从她的唇形来看,怀瑾看得出来她是要他们赶紧走,别管她。“我和你儿子有约定,我来就是要带你去见他。”怀瑾蹲下身对她道。不用了,他已经给我服了毒怀瑾愕住,看着妇人嘴角流淌出来的毒血,赶紧翻包找出解毒丸。但是,妇人拒绝。不用了,劳烦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这个样子怀瑾看向祈天澈,祈天澈对她微微摇头,轻轻握上她的手。再看向妇人,她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所以选择死去。又或者,她早就想死了,只是没办法,舌头没有,无法咬舌自尽,四肢被砍断,她就连撞墙的力气都没有。“他简直不是人。”越想越气,愤愤攥拳。他确实不是人,他是畜生他杀了我原本要嫁的男人,强要了我的身子逼得我不得不下嫁给他,又杀了我爹不要,不要告诉枫儿他是这样来的。怀瑾心情沉痛地点头答应。谢妇人慢慢地闭上了眼,倒下。就在这时,怀瑾闻到浓烟的味道,她脸色丕变,看向始终泰然自若的男人。她都自认为自己够镇定的了,这厮居然比她还镇定,都这时候了,还能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哈哈,你们就陪那贱人死在里面吧”洞口外面传来谨言猖狂的笑声。一把把火把扔进来,轰隆几声,洞口也被封住了,严严实实,浓烟越来越近。“怎么办”怀瑾问一直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祈天澈牵起她的手,“走吧。”“她呢”怀瑾有些不忍让这个女人死了还在这个困了她一辈子的地方。“上面本来就是她的墓,就让她葬在这里面吧。”说完,身后的火舌越来越近,祈天澈搂着她疾步往来时的路折回。“我想,谨言应该没那么傻才对,两个出口应该都封住了。”怀瑾担心地说。祈天澈对她微微一笑,“一家四口才团聚,我怎舍得立马就分离。”果然,走回原来的入口,那里已经是一片火海,浓烟滚滚。怀瑾用手捂住嘴鼻,顺便一手帮他捂住。“祈天澈,然后呢”她着急地问。“等火灭。”祈天澈淡淡地道。等火灭这是要等这堆火把燃烧殆尽,那他们也被烟熏死了好吗就在怀瑾这般想的时候,倏然,头顶上的被堵住入口的石棺别挪开,紧接着,一桶水浇下来,面前的火海被浇熄。然后,头顶上探出来一个头,“爷,娘娘,你们没事吧”居然是李培盛她诧异地看向祈天澈。“上去再说。”祈天澈抱着她飞身一跃,眨眼就落在上面的平地上。出来的那一刹那,整个地洞彻底崩塌,倘若他们晚一点点,估计已经被活埋在里面了。外面躺了一地的死尸,是李培盛带影卫杀掉的。tgt祈天澈放下她,担心地询问,“可有哪儿不舒服”怀瑾摇头,紧紧抱住他,寻求心安。“没事了。”祈天澈拥住她,柔声说。怀瑾在他怀里点头,半响,抬头,“你怎会事先安排了人”“听风楼的消息没那么容易打听,所以我怀疑有诈。”祈天澈抚着她苍白的脸色。怀瑾转念一想,也觉得有理,听风楼是天下第一的消息网,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窃取了他们的消息。那他还陪她来冒险,这男人根本就是纵容她到底。虽然,这的确是唯一能找到秋离枫母亲的方法。可惜,她还是没能救出秋离枫的母亲。这下,她要怎么面对秋离枫“走吧,先回去。”祈天澈摸摸她的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武功”“多亏你的万年冰参。”祈天澈微微勾唇,“我师父自创了一套武功,玄冰掌。要不然你以为别院里的冰宫是用来干嘛用的。”“所以你吃了万年冰参,也练成了这神奇的玄冰掌”“聪明。”“那你干嘛跟我说你的武功”“我本想告诉你,我的武功更精进了,是你急于打断。”怀瑾囧。是她打断的没错,因为他当时欲言又止的模样,再加上他被毒成那样,自然就会直接让人以为他丧失武功了啊。“那你身子”她怀疑地看他。他笑,“回去我告诉你。”然后,他抱起她,飞身离去。另一边“居然让他们给逃了”黑暗中,传来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是的,主公,接下来要怎么办那女人可是知道了您的身份,若是她跑到朔夜国朝臣跟前说您是月朗国的皇帝,这对咱们的大计很不利。”谨言面容狰狞,“她知道了又如何,而今她什么都不是,就算把肖家军都领回去了才不到一万的人马,光是对付祈隽都不够,她还能兴起什么大浪来。不过,盯紧她。还有”谨言扫了眼阿奴被冰冻的右手,“去查一下她身边那小子什么来头”“是”阿奴恭敬颔首。“主公,公子那边如何处理”阿奴小心翼翼地问。“哼一个很快变成傻子的废物何需处理”谨言冷蔑地道。那小子本来有君临天下的命,却为了个女人葬送自己,一点儿也不配做他的儿子“奴才明白了。”阿奴躬身道。“为什么是别院”两人落在别院院子里的时候,怀瑾疑惑地问。“因为等不及。别忘了,是你让我喝的汤。”他很诚实地坦白。怀瑾脸红了,偷偷瞄四周,还好,没人。其实是别院里的影卫很识相地继续当影子。祈天澈踹开房门,屋内都保持着当初他们洞房花烛的样子。原来,当初他是抱着很认真的态度要她的,当那一次是他们的洞房花烛。“祈天澈,当年,你不是身中情蛊吗怎么可以碰我”怀瑾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她好像没问过。“把你让给别的男人,我做不到。”将她放在榻上,倾身覆上。怀瑾用手抵在他胸前,斜斜挑眉,“那你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咯”祈天澈脸色一黑拉开她的手,俯首堵住她的嘴。“张嘴”他低声诱哄。奈何,她闭得紧紧的。“说嘛说嘛,我保证不笑。”才怪心里已经在笑了。tgt他狡黠勾唇,下嘴轻咬,她吃痛张嘴,得逞,探入。“唔”她偏开,抱着他一个翻滚,女上男下。她俯身,抓着一绺发轻扫他的俊脸,“从实招来唷。”发梢扫在脸上,丝丝痒痒,挠得他血液沸腾。他笑,握住不盈一握的纤腰,猛一翻身,以将她扑倒在身下,“你当你男人谁都可以,嗯”怀瑾得意地笑,“那当年,肖燕对你下药的时候,你怎么解决的”“怀瑾,这问题问得好,我有一夜的时辰来告诉你。”说着,以吻封缄,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屋里,红烛摇曳,帷帐里,身影交缠宰相府,书房“大人,您要的史记送来了。”门外响起管家的声音。“送进来。”苏敬立即搁笔。管家把厚厚的一本本史记送上,默默退下去。苏敬找到当日那个日曜国第一谋士说的事件,发现上面记载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活罪死罪可免,而且,这上面写的是当年先帝带皇太孙御驾亲征,那场仗打得很漂亮,最终却因为肖晋南太鲁莽,与当时的宰相庞清杠上,再加上朝中有皇贵妃推波助澜,肖晋南险些因为自己的鲁莽而送了命,最终,当时仅五岁的皇太孙问先帝,是否打赢了仗就有赏。先帝笑问皇太孙想赏他什么,皇太孙竟说了四个字免死金牌,当皇上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时,皇太孙又说都能免了死罪了,为何还要追究活罪先帝被皇太孙超龄的睿智给逗得龙心大悦,当即允了皇太孙,死罪活罪都可免。所以说,皇太孙真的是被先帝一路宠过来的,要什么有什么,哪怕幼年一场高热烧坏了他排兵布阵的天分。可惜啊,那般出色的孩子最终竟不是皇家血脉。苏敬长叹一声,把史记合起。这时,一阵狂风从窗外吹进来,吹飞了桌上的宣纸,纷飞散落一地。他赶忙弯腰去捡。风忽然间又静止了,他把捡起的纸压在镇纸下,忽然发现方才合起的史记也被风吹开,他伸手去要合起,视线不经意地扫到了风吹开的那一页上面的内容。容昭仪被册封一个月后,见喜脉,帝忧。容昭仪当年昭德皇后死后,他便退出庙堂了,关于册封容昭仪的事他也不太清楚,但他听说容昭仪在偏离后宫的梧桐苑里疯疯癫癫二十年,终于在三年前死于一场大火里。若是容昭仪当年有喜,又怎会落得个疯癫的下场苏敬把灯拿近了些,继续往下翻看,却没再写有关于容昭仪之后的事。孩子呢是被害死了,所以疯了容昭仪有喜,为何是帝忧苏敬越想越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他合上史记,匆匆离开书房。“来人,备轿,老夫要立即进宫一趟。”脚步离去,书房里,一道黑影悄声无息的出现,翻开史记,将方才苏敬翻过的地方打开,记下了那一行让苏敬脸色凝重的字。听风楼“主公,宰相府有消息传来。”阿奴上前悄声禀报。谨言讶然站起,“苏敬那老头想做什么难不成他还想再找出一个皇子来将朕取而代之不成”“去查动员所有,务必查出这个容昭仪当年都发生了什么,那孩子死了最好,若没死”砰一掌劈下,上好的梨花椅四分五裂。“那他也得死”苏敬进宫寻来当年的彤史查看,上面果然记有容昭仪侍寝的记录容昭仪当年怀的确是龙种无疑,可,为何是帝忧苏敬又找出当年容昭仪的留存画像,缓缓打开。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跃入眼帘,他瞪大双目,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那是燕王府里的傻王妃是了,燕王三年前才低调纳的妃子,容昭仪也是三年前葬身火海的,巧的是,这燕王妃也姓容名雪这就显得整件事更加扑所迷离了,莫非当年燕王看上了自己父皇的女人所以,才会有那句容昭仪有喜,帝忧的记载可惜,当年的史官也早已不在了。不不对还有一人比史官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就是当年伺候先帝的刘氓若他没记错的话,刘氓现今就住在先帝赐给他的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