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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 / 1)

,从房间的阴暗处闪出来并单膝跪在面前的人。乌云散去,渐渐露出了原本遮住的月华,让本来逆着光的人,容貌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虽不及清缺的艳丽绝伦,但是那宛如空谷幽兰的气质还是令人难忘。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让清缺愿意放弃血脉爱上男子,怕也只有他了。“王爷有何吩咐。”天泽恭敬的跪在地上等待吩咐。看到天泽这般,清缺不禁皱眉的起身将人扶起来,“我说过多少次,在我面前你不用行礼。”面对清缺递过来的手,天泽迟疑一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握上去顺势起来。看着这场景,清缺心里不由烦乱起来。之前听到声音心里一动就冲动的叫了人出来,结果现在面对着人却徒留尴尬。他还记得两年前与天泽的关系介乎于兄弟和朋友之间,虽然有好感却到底还是能压制住的,而现如今如果说他喜欢上了男子,那这人也只可能是天泽无疑了,不过他们已经发展到了什么阶段,不好说。“天泽,过来。”许久,清缺略带僵硬的拍了拍自己的腿,然后看着天泽自然而然的上榻然后乖顺的伏趴在他腿上。以前他们想聊聊天的时候清缺总会让天泽趴在自己腿上,不过今日,这习惯总觉得多了一些其他意味在里面。面对着天泽的全然依赖,清缺忍不住试探性的将手放在了对方的腰间,感受着手下的温热,直至等了许久,见着人虽然身体有些紧绷却依旧没有反对的意思时,便又尝试的捏了捏。然而这时候天泽倒是有了反应,那张向来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涨得通红,闪闪烁烁的看了清缺一眼,然后在清缺还未反应过来时,又快速的低下头羞赧的开口,“我、我会少吃点甜点的qaq”王爷肯定是嫌他胖了tat闻言清缺倒是愣住了,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假意咳嗽两声后,拍拍那快缩成一团的人,“软软的手感好我、很喜欢。”“嗯。”夜凉如水。作者有话要说:安王爷不会和天泽发生什么的qaq天泽是清毅的很多妹子都发现这一篇文我的更新非常不稳定tat工作太忙了,所以我们改一改更新时间吧固定时间为周六和周日,这些时候我比较有时间写的长一些周一到周五只要我不加班就更新tat不过五天我一般加班两到三天可以养肥了再看么么哒、失眠此时此刻,不同于清缺的被褥温暖,御书房里满是萧索和阴冷。连顺托着酒壶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御书房的门,因为房里没有点灯,昏暗一片,他借着月光寻觅了许久才隐隐约约看到龙椅上坐着一个人,“皇上,杂家送酒来了。”连顺连忙低下头躬身上前,却不慎踢到了地上的酒瓶,而被撞的酒瓶“咕噜咕噜”的滚向不知处撞向了更多酒瓶,一时之间撞击声在安谧的御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奴才该死,竟然扰了圣上的清静,奴才该死,奴才”听到这声音连顺吓得脸都白了,赶忙跪下来请罪。自从安王爷失忆之后,皇上就变得喜怒无常起来,时常因为些小事处死下人,也不知道他这回能不能活下来。清堰无趣的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又灌下一口酒,“下去领五十鞭。”“是,谢皇上不杀之恩。”连顺看着满地的酒瓶最终将“明日还要早朝”的话给咽了下去。见着人退下去,清堰突然想起了一些事,眼神变得晦暗不明起来,“近日大鎏边境时有流寇做乱,你派人通知袁瑞带军前去剿匪。”“是,皇上。”连顺退出御书房之后看着再次关上的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大鎏一向国泰民安,何来的流寇,想来这次皇上是有心除掉袁将军了,谁叫对方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啊。面对着这再次的阴暗,清堰卸下了平日的伪装,到底还是被痴情所折磨。虽然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想试探一番,结果答案果真如此残忍,当时还不如不问。呵,兄弟,因为是兄弟所以才不可能么,可是朕不想只和你单单做兄弟啊。没见到时尚且煎熬,没想到见到了却更是控制不了自己,想接近他,触碰他,占有他,这些想法如魔障一般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清堰。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纵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最终还是逃不过这磨难的折磨啊。醉意阑珊的起身,清堰跟随着心意往前走着,当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清缺的王府,那王府上大大的“安”字,是他当初赐予清缺的名号,为的就是希望人能平平安安的与他相持到老。轻叹一声,忍不住来到偏僻处,翻墙而入,可能是饮酒过甚的缘故,现在的他突然很想要见见清缺,见见这令他魂牵梦绕之人。人就是这样子,一旦得到过就会食髓知味,见着就恨不得把人再次压进床榻,春宵无度。清缺知道现在自己的行为很危险,随时会再次把人吓得远远的,不再见他,不过他就看一眼应该没事,就一眼而已天知道,当手下回禀昨晚清缺与林云优呆在同一个房间的时候他有多不安,而且今天对方也没给他一个准话,他们是不是已经本来还策划着凡事慢慢来,可是又害怕太慢了最终清缺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到时候难道要笑着说恭喜么,他做不到。踉踉跄跄的推开清缺的房门,在看到房里合起来的帘幔时清堰不由放轻了步伐,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吵醒了帘幔里的人。距离越来越近,清堰的心仿佛就要跳出来一般,手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然而无意间的一瞥却瞬间让他的心如坠寒窖。地上有两双鞋,那床上清堰不可置信的想要拉开床帘确认,可手还没碰着帘幔冷光就从里面射了出来,只抵他的胸间。剑气带动了帘幔的飘摇,让清堰也因此看清了握着剑的人,让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天泽双目赤红睚眦欲裂的瞪着对方,清堰浑身的暴戾如喷涌而出的源泉,抑制不住的想要冲出来吞噬掉目标。去死都给我去死天泽也运起内力于剑芒之上,论起武功他可不会输。“冷” 低低的梦呓声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滞,天泽和清堰不由自主的看向声音的源头,收敛了自身的杀气。似有所感的清缺寻求温暖一般的靠近身旁的天泽,直至将人搂进怀里才松开了眉头,舒缓的沉入梦乡,徒留下站于床外的清堰,死死地握着拳头却还是没有勇气拉开天泽取而代之。独站到天明。作者有话要说:、过度好冷。睡眼朦胧间,清缺感觉怀里人突然起身离开了自己,带走了原本属于他的温暖,然而不久另一个热源又进入了床榻,代替他空了的怀抱,不过却反而将他搂进了怀中。寻求温暖的本能让清缺虽然不习惯却还是无法拒绝这怀抱的温暖,纵使温暖充满了强势的意味,令他隐隐的不安。这种被人以保护的姿态搂着睡,怕是在皇兄成为太子搬去东宫之后就再没有了的,而此之前,清缺每晚都是伴随着清堰的低喃沉入梦乡,虽然对方说的话题总时围绕着禁止他和宫女接触,禁止他与别人说话等,满是占有欲但是清缺知道,这只是因为清堰害怕那些接近他的人是其他兄弟派来对付他们的,怕他出事而已,生于皇家,这份真情实在难能可贵迷迷糊糊的,清缺从身旁人身上似乎真的闻到了独属于清堰的龙延香,这可能么。慵懒的蹭了蹭眼前的胸膛,清缺不自觉的放松了身体,再次沉入梦乡,从而错过了那一直盯着他的炽热眼神,似要迫不及待的将他吞噬殆尽。清晨飘飘洒洒的下起了朦胧细雨,雨水滴到窗沿上溅起的滴滴泪水,扰人清梦。清堰捂着额角微微撑起身看向声源,可惜窗扉早已被婢女关上,无法看清外面的风景,也不知道现在到哪个时辰了。似乎看出了清缺的不适,一双手自然的接替了清缺揉着额角的手,轻重缓急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令人舒服的又躺回了他怀里,“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么”“只是有些感染风寒罢了。”在听到声音时,清缺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很快放松了下来,在沉默的按揉中斟酌许久,才复又开口,“皇兄不是要早朝么,怎么会在臣弟这里”而天泽,又去了哪里清堰看出了清缺的疑惑,按揉的手不禁顿住了,复又慢慢的重新开始,纵使知道人看不见却还是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哑声道,“朕不在这,缺儿以为谁又应该在这”这突然的问话让清缺不由心中一跳,以为对方是发觉了什么,抬起头,在那完美的笑容里打量许久,心下微叹。想来天泽应该是见着皇兄的到来因不想令他为难才躲了起来,恋人如此懂事着实让人心疼,唉,想来曾经的自己应该也是因为不想让天泽受委屈才一味的顶撞皇兄吧,而如今,失去了和天泽一起共患难的那段记忆,清缺无论如何还是不忍心伤害一直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大哥,只能慢慢的让对方接受吧。“皇兄,我想喝姜汤了,冷。”淡然的看着清堰,想借此移开话题。果不其然,在听到清缺的要求时清堰醋意散得一干二净,搂着将人放正后便拿被褥将人盖得严严实实的,眼神在划过那带笑的唇角时停了一下,很快却移了开来,“你在这等等,我去吩咐人给你做。”“那就有劳皇兄了。”清堰起身披上外袍,在跨出门时回头眸色暗沉的看着床上之人,在收获一个微笑之后最终还是转头离开,他知道清缺想做什么,可如今他哪里还有资格干涉,自己对对方的心思已经不再单纯,再用兄长的名义压人实在可笑,现在的他连哪怕想搂着人睡也得等着另一个人走后才能上前,呵,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受到别人施舍的自己也会有甘之如饴,甚至欣喜不已的一天,他真的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么。在确定清堰在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时,不等清缺喊人天泽已经自发自觉的出现在他眼前,然后无言的将清缺压回床上,盖好被子。“小心着凉,王爷。”虽然天泽仍是没有表情,清缺却还是觉得心里一阵暖流流过,不禁伸手握着对方,承诺着,“我会让皇兄接受我们的,到时候你可愿与我相伴到老”作者有话要说:王爷你和天泽真不是一对qaq好吧,在很长一段时间离小攻都会以为天泽与他是一对过完这个星期下个星期会清闲一些,能多更一些tat明天额,是今天了,还有一更、皇上发飙面对清缺突然认真起来的表情,天泽也认真的承诺着,“天泽本身便是王爷的人,势必会誓死追随王爷,保护王爷。”自从安王爷给了他一个家之后,天泽便从来没想过离开对方,况且誓死效忠主子本就是暗卫应该做的。听到答案,清缺暗暗下了一个决心,起身将天泽抱进了怀里,却在抱着的一瞬间“王爷”天泽顺势坐下后不动声色的用手撑着床,尽量不让自己压着对方的腿,却在抬头间看到清缺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还是放松了下来。清缺沉默着,呆呆的看着天泽的唇,思绪扩散开来,刚才他在将人抱入怀中时身体本能做出排斥,明显对于这亲近有些不习惯,可是这不应该啊,他们不是恋人么。“皇上,这汤趁热喝才有效果,而且这碗”安福看一眼房里深情相拥的两个人,又看了一眼身旁君主手上可怜的碗,心里哀嚎,皇上你脸上的表情好恐怖qaq求放过没听到身旁祈祷,清堰恶狠狠的瞪着清缺怀里人,一张俊脸几乎扭曲起来,本来见着天泽靠近清缺他都快受不了了,如今竟然直接坐进了怀里,让他怎么冷静,难道真像他害怕的那样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砸开手上早已经被捏的变形的碗,随着“哐啷”一声清堰直接大步的踏进房里,满载怒火的走到床边一把将天泽从清缺怀里扯了出来,而天泽也反应迅速的反手就将匕首抵在了清堰脖子上,两人关系视同水火。“朕的人你也敢碰,你找死”清堰根本无惧匕首的威胁,理智直接断裂,也不顾温和的兄长形象掐着天泽的脖子,企图将人掐死,甚至连匕首威胁的划伤他脖颈都不在乎,他心里只想着一定要将眼前的人除去,一日不除他就得不到想要的人,但凡阻他者死虽然清缺见过清堰杀人时的模样,冷血无情,杀戮果断,虽然令人寒心却不会像此刻这样,双眼布满红丝,状若疯狂,仿佛暴戾的恶鬼要将手上之人残杀殆尽,让人从心里生出寒意。不由闭上眼睛定了定心神,挥开脑海里莫名出现的想法之后,清缺连忙上前抓住清堰的手,冷声道,“皇兄,放开,他是我的人。”清堰想来已经有些入魔,根本没理会清缺的阻止,只死死地看着天泽,扭曲渗人。“天泽。”见清堰不为所动,清缺便给天泽使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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