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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 / 1)

色,放开手默默退后。收到指令后天泽用没有握匕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清堰的手臂,手上灌入内力,一点一点的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纵使清堰的武功不错,却到底还是比不上暗卫出身的天泽,清堰最后只能恼火的任人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挡在清缺身前。清缺看到清堰仍不放弃的狠狠盯着天泽,似要随时再次扑上来撕咬一番,不禁皱眉将天泽拉到自己身后,挡去了清堰的目光,此刻面前的人让他莫名的不安,似乎曾经的自己也见过对方这个样子。“看皇兄今日也累了,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清缺拱手一礼,希望这风波就此散去,他虽然猜到清堰对于他和天泽的事不会赞同,却没想到反应会如此过激,看来这事还是得从长计议。“我只问你一句,我与他你选谁。”清缺张了张口,却还是哑口无言。“狐狸果然就沉不住气露出尾巴了。”嘲讽的看着眼前所为的“痴情人”,天泽运起了周身的内力,准备着与清堰一战,当初他就不相信清堰所说的什么慢慢来,会给王爷选择的机会,狼又岂会放弃侵略的本性,何况还做出了那种事。作者有话要说:趁着有点时间快速来更一点点、分开天泽从来就不相信清堰所谓的会给清缺自己选择的说法,一个连看到太医给清缺把脉都能脸黑上半天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看上的猎物,这不是,之前的循规蹈矩还不到一天就破功了,便绝不能让他再呆在安王爷身边。“呵,当初我说的是会给缺儿接受的时间,而不是选择。”他之所以愿意忍着不碰清缺,前提必须是人最后是属于他的,也只属于他,否则,他不介意重新用回以前的方法。清堰危险的眯着眼,将脖颈间的血液放到唇边来回舔舐着,盯着天泽就像盯着侵犯了自己领域的野兽,不断寻找着下一个挥爪将对方置之死地的时机。看来这回他是认真的了。清缺死死压抑住微微颤抖的手,在这浓郁的杀气中仍旧坚持的挡在天泽面前,一旦他走开,天泽就很难活下来:“皇兄的好意臣弟心领了这件事,臣弟会考虑的。”“王爷”清缺反手压住了天泽因为吃惊而扯着他衣袖的手,紧紧的压着,指尖开始泛白却仍旧抿着唇面无表情看着清堰,希望借此对方能放过天泽。今天清堰的选择已经让他看清了对方的立场,让他逐渐接受与天泽分开而不是用极端的手段令他们天人相隔已经是皇兄对他最大的宽容,大鎏国不应该出现一个断袖的王爷。“缺儿,皇兄不想逼你。”“我知道。”意味不明的望了一眼清缺身后的人,清堰终于笑了,以胜利者的姿势上前将脸色苍白的人搂进怀里,低哑着声音诱哄着:“那缺儿别令皇兄久等才好。”“嗯。”坐上王府前早已准备好的金銮轿,清堰又看了一眼王府上那大大的“安”字后才含笑着将帘幔放了下来,仍由着轿子摇摇晃晃的朝着宫门走去,谁曾想当时来的心境与走时的心境会有天翻地覆的差别。缺儿,我总会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的。“皇上,用不用我们将那天泽给处理了。”轿顶上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说的内容与他人一般不怀好意。“如果现在动手不正是等于告诉缺儿人是我杀的么。”清堰挨在软榻上摸着还流着淡淡血丝的脖颈,嘴角勾起了一抹毒辣的笑容,“等一两个月后你就制造个意外把他解决了,记得做干净些。”“是。”“主子,属下不明白为何主子要亲自动手。”许久,在轿子刚进到宫门时另一个清秀的声音忍不住的响起,将一众暗卫的心思问了出来,毕竟让主人受伤可是暗卫的失职。“天心你最近的问题是不是多了些。”“属下知罪。”清堰有些无趣的拿出怀里的玉佩,上面是两条相互缠绕的龙形,却从中间分开两半,导致每一半只有一截龙首和另一截龙身。这是先皇赐予他与清缺的双生扣,一人一块,独一无二。细细摩挲着,就像真的能借此触摸到玉佩另一块的主人。如果今天他不亲自动手又岂能让清缺放下心来,只有让对方以为他如果对天泽下手只会光明正大而非下暗手,这样对方才不会整日的将人带在身边,之后就算人死了也不会牵扯到他身上。失忆了还真好,起码可以再一次的给人建立起新的印象。“对了,那林云优那里可有什么进展。”“属下已经将其找到,正在运往京城。”“嗯,记得别给弄死了,敢企图染指我的人,就这么死了可难消我心头之恨。”作者有话要说:差不多开始到了作死的报应了、试探当清堰的金銮轿逐渐远去,安王府又回归了一贯的宁静,立于窗前眺望远方,此刻清缺感觉心情略有些烦闷,今日一事,终究是他负了天泽。原本他曾想着自己的寿命有限,希望能在弱冠之前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求有人陪伴,只求能安安稳稳的与世无争,无拘无束倒也落得自在,谁曾想一觉醒来他不但活过了弱冠,还寻得一良人相伴,可如今却又要面临分开之苦,唉“王爷,如果你不愿,天泽可以带你逃出去,逃到无人的地方重新开始。”天泽站在清缺身后死死抿着唇,抓着宝剑的手紧的微微颤抖。他不愿看到清缺露出这么为难的样子,如果可以倒不如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远离这让清缺痛苦的根源。天泽却不曾想到这皇宫里不仅有清堰,还有皇太后,清缺的生母,这大鎏国皇宫不仅仅承载者清缺的回忆,还有清缺难以割舍的家人,走,又能走去哪更何况,清缺不可能为了所爱而抛弃家人。叹息着转身,清缺上前将一脸执拗的人揽入怀中,看着虚空中的一处想开口问对方愿不愿意就这么无名无份的与他过一辈子,可惜,未来的路他还不知道会如何,皇兄是否能容忍天泽留在他身边也还是未知,如今又怎敢轻易的许下诺言。“换上便服与我出去走走可好”“王爷”“前路未卜,我只希望能护你周全。”本能的想抓住天泽仿佛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却又不想违逆皇兄的命令,两难之下让清缺在面对难题时第一次选择了逃避。就心而言,清缺知道自己在不安,似乎一旦离开了天泽他将会坠到无底的深渊,而这不安的缘由是来自于他失去的那段记忆,那段无论自己怎么问询都没有答案的记忆。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或许刚开始出来的时候,心事重重,但是不久就渐渐被眼前的繁华所吸引住了目光,坐于轿中招摇过市,看遍盛世繁景。自从清缺醒来之后就不曾出来看过大鎏城,虽然以前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也鲜少出来走动,可是对于外界的喧嚣他还是好奇的。“虽然已是午后,可没想到这街上还是那么热闹。”孩子的奔相嬉闹,小贩的吆喝叫卖,还有行人脸上的惬意,种种情景交织于一起让清缺迟迟舍不得放下帘子,直到身旁的人亲自拉下帘子方才舍得移开目光。“王爷,外面风大,不妨找个地方坐着再慢慢欣赏。”不怪天泽担心,平日清缺的身体走上一会儿都会乏力虚软,更何况今日还坐了那么久的轿子,摇摇晃晃的也不知道人身子受不受得住。对此清缺倒没什么意见,直接命人寻一客栈雅间作为休憩之所,可他万万没想到,在这雅间也会遇到不速之客,甚至后悔这出来走走的提议。当清缺他们随着店小二的指引来到雅间门口时,就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的立于雅间之内,对着他们笑得温柔:“二皇兄,好久不见。”如果问这世间清缺最提防的人是谁,则莫过于眼前之人。看着清毅轻摇折扇,风度翩翩的为他移开椅子,岁末,虽没有特别的举动却令清缺眉头皱的更紧了。虽然这四皇弟平时喜欢游山玩水,谈论诗词歌赋似乎人畜无害,可是清缺每每见着对方的笑容心底都会泛起寒意,总觉得对方在筹谋着什么,更何况他知道皇兄自登基以来就一直想除掉对方,但是那么多年过去清毅依旧活得好好的,所以这皇弟,不得不防。“真是巧,没想到竟然会和四皇弟在这里相遇。”冷淡的扯开各自的距离,清缺并不打算掩饰自己的防备,虚与委蛇太过耗费心神,特别当面对的人还是只狡猾的狐狸。“皇兄说笑了,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清毅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转看向清缺身旁的天泽,笑得一脸深意:“只是许久未能见着,让本王心里甚是想念,这才忍不住前来叨扰”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清毅吃醋的跑来试探了、挑衅自从落座之后,清缺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而这不对劲的源头来自于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人。“来,你尝尝这鲈鱼,我特地命人从松江运过来的,看看和不和你口味。”清毅夹了块鲈鱼中最嫩的部分直接递到天泽唇边,宠溺的笑着,哄着人张嘴,就像在哄着自己生气了的情人。而被当成情人的天泽在这火辣辣的眼神中如坐针毯,不留痕迹的朝旁边挪了挪,恭敬道,“端王爷,我们素未相识,此举怕是折煞小人了。”“诶,哪来折煞一说,本王与你一见如故,还不知能否有幸与你结为知己还是其实卿是怕这鱼里有毒”清毅仍旧笑着看不出神色,举着筷子的手却作势要收回来。这让骑虎难下的天泽不得已张口将那鲜嫩的鱼肉吞入口中,他不会留给对方话柄让安王爷为难。然后,看到天泽乖乖吃下鱼肉的清毅又开始夹另一道菜递到他唇边再然后,天泽乖乖吃了下去再再然后,又夹起了一道菜此刻,坐在对面看着自己的四皇弟不停的给天泽喂食,清缺心里五味杂陈,有一种亲眼看着自己儿子即将被其他野男人勾走的危机感想到这里,清缺不禁摇摇头,自己还没有子嗣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情绪应该是因为嫉妒吧,原本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人如此虎视眈眈。“四皇弟对不相识的人都能如此热情,真是难得。”清缺不经意的说着,夹了块脆笋也递到了天泽面前,直到看到人果断的选择了他这边的脆笋才心情有所好转起来,只是这挑衅行为明显激怒了另一个占有欲强的人。清毅展开折扇遮住了已经维持不住的笑容。面对昨夜探子的回报他都能撑下去不闯安王府,只因为他看不见真实情况尚能自欺欺人,可是现如今这暧昧的举动裸的告诉他,天泽终归是属于清缺的,这让他还怎么笑得下去:“说到热情,我哪有皇上对二皇兄的热情高,听到你昨夜房里留人了就心急火燎的赶去你府上,我还挺好奇,二皇兄昨夜睡得可好”“请端王爷注意措辞”严厉的声音从清毅身旁响起,天泽径直起身冷冷的瞪着清毅,然后移步到清缺面前,做出防备之姿,殊不知这举动不异于在清毅心口捅了一刀,更令其下了一个决心,除掉清缺。再一次针锋相对的局面出现,清缺原想站起身来拂袖而去,可心里的窒息感却越发强烈,使得他不得不用桌子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今晨应对清堰时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午后坐轿来到雅间也已到了他身体的极限,可如今又被中伤诋毁“王爷”在倒下去前清缺看到了天泽难得惊慌失措的表情,想抬手拍拍对方,却已然做不到了,这虚弱又没用的身体啊这一睡,当清缺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还是原来的雅间,只是不知道是第几天的黄昏了。“你觉得身子如何”一旁的清堰小心的扶起清缺,然后自己坐在床头让对方挨在自己胸膛最舒适的位置。这些动作他已然重复了上千次,早已成为了刻骨的习惯。直到恍惚的神情开始集中,清缺才慢慢回忆起自己昏迷的事来,他并不好奇为何清堰会在床边出现,毕竟以前无论他昏倒在何地,醒来时身旁陪着的永远也只有清堰一个。“皇兄是又把那堆老臣扔在御书房了。”“嗯。”清堰拿过一旁的茶杯,在确定茶水还温热后便细心的给清缺喂水,看着人乖顺的躺在自己怀里,任自己摆布,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些老臣哪里有你重要。”听到这话清缺眼里闪过了一丝晦暗,这句话清堰不止一次对他说过,不知为何今日听来却总觉得多了层含义,是因为之前四皇弟说的那些话么。茫然的清缺在抬头看到清堰眼里掩饰不住的担忧时,不禁心里一暖,果然应该是他胡思乱想了,不管人有没有变,可这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从小到大清堰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如此,又岂会参杂了那些不应该的感情。“皇兄,我这是睡了几日了,怎么不送我回府”这雅间虽然清幽,可到底还是府邸令人安心。作者有话要说:小攻其实有恋弟情节不过这个弟嘛肯定不是清毅就是了、吻清堰疼惜的撩开怀里人脸上的发丝,而后手直接抚上了清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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