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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大官人的庄子到了。”栾子辰闻言,这就打开了马车前头的帘子,往前头一瞧,果然看见一座圆木红漆的大宅门。气势倒是够足。他们五人下车之后,这就由着下人将他们引了进去,穿过前头的游廊花池,这就到了正门里的会客厅。三进三出的宅院,不算大,也不算小了。何况厅内的摆设雅致自然,完全是书香门第的作派。陆家主宅,果真非李坝的庄子所能比拟。栾子辰并着赵典、周子昌二人坐在大厅里头,小骨头和小满各自伫立两旁,这就一齐等着陆文杰过来。陆文杰来的,的确也比平时慢上许多。“栾大人大驾光临,陆某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陆文杰一边说着话,一边转动着轮椅,这就从大厅外头而来。栾子辰起身,略一施礼之后,就对着陆文杰说道,“冒昧来访,是子辰失礼才对。”陆文杰听了,也没反驳,只是刚抬头的时候就看见了周子昌,然后心里就生出一丝怪异来,“这位兄台倒是眼熟。”周子昌可不知道陆文杰是在跟他说话,因为他一双眼睛全在赵典身上。还是一旁的赵典看不过眼,推了推他的肩膀,才他的神儿给唤回来。“啊”周子昌一脸茫然地看向陆文杰。陆文杰见此也没恼,仍旧笑嘻嘻地问了一遍,“我说兄台有几分眼熟。”周子昌这次可听清楚了,抓了抓脑袋之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以前是您庄子上的账房,后来不干了。您千万别误会不是您给的待遇不好,实在是实在是”周子昌露出一个娇羞无限的表情,给赵典那边丢了个媚眼之后,才又对着陆文杰说道,“实在是我家那口子太过不省心我还是跟得紧些好所以,现在就在县衙里头当账房。”先不说陆文杰听了怎么想,先说赵典听了之后摆了个什么表情。光看那高高跳起来的眉峰,就知道赵典已经处于爆发边缘了。你家那口子你家那口子你家哪门子有那口子赵典对着周子昌勾了勾小拇指,“你过来。”周子昌那个榆木脑袋,哪里知道危险就在眼前呢,等他荡漾着心情走到赵典身旁的时候,就被赵典一脚踹到了地上,“你说你家那口子是谁”周子昌见赵典生气了,这就忙不迭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一脸谄媚相地拉住了赵典的衣袖,“我是你家那口子还不成在外面呢,给我留点面子留点面子哈等回家你再收拾我,啊”然后赵典就被气笑了。这么不要脸,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至于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栾子辰和陆文杰,也不由在脸上挂出了些许笑意。陆文杰回过头来,这就对着栾子辰问道,“栾大人此来,可是为着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在陆兄家里住上一段日子罢了,不知陆兄可否行个方便。”听栾子辰这么一说,陆文杰的脸上的表情可就有点微妙了。是个人都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栾子辰此次登门拜访自然是有所求。可陆文杰却偏偏答应了。栾子辰敢问,陆文杰敢应,就好像约好了一般。所以这一天夜里,栾子辰一行就住在了陆文杰的主宅。再然后便就是天色刚晚,月色新上。浓浓的夜色化成一团浓雾,将夜里头的人都围了个严实。困在里头的人无处可依,留在外头的人又再进不去。谁也帮不了谁。各自的苦楚终须各自去熬。栾子辰坐在自己的屋里,等着人来。只不过来的,不是栾子辰等的。来人是赵典。赵典进来后,也不管还在门口站着的栾子辰,这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发现栾子辰没跟上,这才回过头来对着栾子辰说道,“怎么你约了人”栾子辰将投向外头的视线收了回来,“没有,没有约人。”栾子辰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来关上了门,走到赵典身旁,这才又问道,“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赵典也不见外,坐在椅子上就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想跟你说说小籍的死。”赵典的神情严肃不像玩笑,栾子辰见了,心里也就明白了。赵典是动真格的了。他要真真正正地开始调查那件事了。他以前不说,是他不信任自己,现在他说了,便就是拿自己当兄弟了。得赵典为友,实在是他栾子辰平生之大幸。栾子辰隔着桌子对着赵典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想来会是个很长的故事。“其实我没有找到小籍的尸体,我找得到的,不过是一副皮囊,一副装满了稻草的皮囊。”栾子辰闻言,这就抬起头来,“皮囊”赵典敛着眸不看栾子辰,可一双手却将那杯热茶握得紧紧,好似这样便就可以暖些。“不错。就是皮囊,就是一副完完整整的人皮。这样的皮囊大概有十余个,怕是,怕是被人生生活剥的下来的我现在都不敢想,我都不敢想。我都不敢想小籍死的时候,究竟受了什么样的苦到底是何人,是何人残忍如此。”赵典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起来,握着茶杯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指节处更是再无血色。活剥人皮,闻所未闻。作者有话要说:周一了发文了大家早上好、赵籍之死二空气里似是带着些香甜气。那人一袭长袍坐在梨花树下,手指轻拨,便是一段仙音流淌。如此情形,像是出现过了千次万次,乃至于那人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如同印刻在心上一般,丝毫不差。微风吹过,万千花雨便就一齐洒落,然后那人微微抬头,便是迷惑众生的一抹浅笑。栾子辰。栾子辰本来是书生的。皇子伴读,也算荣耀,何况还是当世大儒胡琪胡老先生的唯二弟子。至于另一个,则是最受当今皇上宠爱的二皇子。日日耳鬓厮磨,夜夜彻骨想念。就生了那么一段不该生的情。可偏偏后来又知道了一件不该知的事。然后栾子辰就不是书生了。只是书生从戎更显风流,不过三年他便已是军中大将,手指所指之处,便是大军所向之地。大破周国铁骑之后,便是大夏朝最富盛名的将军。只是班师回朝的大军没有于京郊驻扎,反倒一鼓作气直破城门,在所有人始料未及之时,攻上了朝议的金銮殿。然后血溅三尺,江山易主。当时太子身在外地,得知此事之后自是怒不可遏,携带天下勤王之师这就要讨伐叛贼。只是栾子辰不怕。他带的兵能打得过周国铁骑,还会怕了这么一群乌合之众不过在城南使了诈,就活捉了包括太子在内的敌军主将。然后当着天下臣民的面,手起刀落,将太子的头砍在了金銮殿上。我要让夏欢当皇帝。他说。原来栾子辰也有心狠的时候。夏欢浅笑。栾子辰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他,可他却偏偏害了栾子辰的一世性命,如此愧然,却不知自己如何能还得起。“你竟还能笑的出来”夏欢一只眼睛微微睁开,这就看见了那个郑管事,看着他含着笑意坐在自己对面,一派惬意。原来自己又做梦了。夏欢稍微晃动了晃动自己的身体,略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被人捆住双手吊在梁上,唯有脚尖微微着地。不是个谈判的好姿势。那个郑管事见夏欢醒了,这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夏欢面前,就把夏欢的身子搂在了自己怀里。倒是比吊在空中舒服许多。只是那人的气息太近,压迫感太强,弄得夏欢不甚安心。可况那人的手还不大规矩。“你的手腕上有个伤口。”果然。夏欢也不搭话,反正被人扶着,好过自己使力气,所以夏欢就抓紧躺在郑管事怀里的时间了,身子一拱一拱地,就往郑管事身上靠。倒是显得乖巧。郑管事用手扶着夏欢的背,手掌轻轻在上头摩挲,“如此伤口,也不难得,只要经年累月地被人捆着吊在梁上,也就有了。只是这种过于法子阴毒,表面上虽是不会留下什么伤痕,可身子骨却着实受不了。世人传言二皇子人懒心更懒,整日留在府内不是躺着就是睡着,想来此言实在无稽,二皇子留在府内,怕是在养伤吧”“只是二皇子身份尊贵,何人敢对天家贵胄动刑想来想去,也不过是两个人罢了。”“你说是也不是”夏欢没打算回答他的话,眼睛一闭就合上了双眼,将脑袋搁在郑管事的肩窝里,这就准备接着做梦。梦只做了一半。只是天不遂人愿,郑管事也不遂夏欢愿。他用手将夏欢的头发拽起,这就拉起夏欢的脑袋迫使他正视自己,“你说,是也不是”夏欢头发被挣得生疼,所以眉头就不由皱得高高,可他的嘴角却偏偏浮着一抹浅笑,“你都猜到了,又何须再问我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传言在外游学的郑小公爷,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郑小公爷,居然呆在这么个穷乡僻壤里头做私挖金矿的勾当,你为太子牺牲如此,他知道吗”他知道,他当然知道。郑国公一家是从里到外的,天下人都知道他郑管事,哦不,他郑小公爷郑锦就是太子手下最忠心的一条狗郑锦手脸色一变,就松开了拽着夏欢头发的那只手,“二皇子好眼力。你我上次见面,怕是还在三年前的殿试上吧我还以为二皇子只顾着看状元郎,忘了我这个作探花的呢。”郑锦的右手在夏欢后脑处流连,左手又在夏欢的腰眼处徘徊,亲昵得如同恋人一般,“二皇子怕是还不知道,就从金銮殿上我看你的第一眼起,你就住在了我的心上。一眼一生,我本是不信的。可那些莺莺燕燕,还真就没入过我的眼。所以当我在陆文杰庄子里看到你的时候,我差点就按捺不住,差点就想要将你捉回去还好还好,你的小跟班出现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善后。”“呵呵呵呵,老天待我果真不薄,这不就把你送上门来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迷人。”郑锦的心意夏欢早就知道。他上辈子就知道。栾子辰杀了父皇,杀了太子,杀了母妃,杀了全天下说他名不正言不顺的人,却唯独放过了郑锦。不为别的,就为郑锦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背叛太子。栾子辰对他总是温柔,总愿意留下所有对他夏欢好的人。“刘憨呢”夏欢不欲再在这些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上纠缠,这就把话题转到了别的地方。不过刘憨的事,也不见得是个好话题。郑锦双手握在夏欢腰际,整个人稍稍后退,以便能看得清夏欢的表情。自然,也便于夏欢看清楚他的表情。笑意浅浅。“你知道为什么出口那里的守卫是最少吗”夏欢不知道,而且,他也不太想知道了。因着依着郑锦那副表情,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的太好的故事。只是这故事不是夏欢想不听就不听的。“因为没人敢到那里去。”“住在山洞里的人都知道那里是出口,也曾有人想从那里逃出去,只是从来都没有人逃出去过。那些准备逃出去的,或者是那些怀着好奇想要过去看看的,都被我一个一个地抓了回来。”“你知道,我总归有法子能让他们害怕。”郑锦说到这里,就再没有往下说,只是他那副笑意浅浅的模样让夏欢无来由地害怕。那是恶魔的笑容。“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郑锦不答,只是一味地笑。就在夏欢想着要不要继续问的时候,手腕处的绳索却是募地一松。然后夏欢就整个倒在了郑锦的怀里。“在见刘憨之前,我们先来点开胃小菜。”什么开胃小菜让人害怕的开胃小菜。夏欢坐在椅子上,由着地上跪着的人哭爹喊娘似的求饶。二狗。郑锦站在夏欢身后,身子微微弯着,连带着椅子就把夏欢环在了怀里,“他那只手碰过你”哪只手两只手莫说是手了,他夏欢还抱过二狗呢只是夏欢不说。不能说。“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知道是你脸皮薄。你既是不想说,那就两只手一并废了吧”说罢,也不管夏欢怎么瞪他,拎起一根木棍就往二狗那里去了。二狗见郑锦步步紧逼,心里更是慌乱,身子一歪,就仰躺在了地上,双手撑在身子后头,这就匆忙地往后头撤,“郑管事,您便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我要是知道,便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他啊”二狗一边说一边退,直到退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方,可郑锦却没打算放过他,“我对眼睛不好使得人一向没有忍耐力。”然后不及二狗有所反应,抡起一棍子,就落在了二狗的肘节处再然后,就是二狗撕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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