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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垂头丧气的走出去,脑袋瓜子就像安了固定键那般高昂。士可杀不可辱,夏崇正,你小子既然赶回来,哥们我也敢,也敢好吧,其实我不敢。吃饭的地方就在小区门口的餐厅。这地方我和小姨常来,有时候我不来她家,就听她唠嗑也是在这底下,吃完又送我回学校。我估摸当年我填到这里来就是冲着我小姨嫁到了这里。可惜是幸福总是短暂的,我可怜的小姨还没和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过多久,就分的这么彻底。人要离开拦不住,天要下雨记得带伞。帮小宝点了碗粥,选的菜色也都是小姨叮嘱过的那几样。其实带孩子还是有一份责任,我先伺候着小祖宗喝完粥,又把东西放到他夹得到的地方,这才装作坦然的模样来迎接夏崇正一直放在我身上的视线。结果本来以为这人会明的把视线移开,出乎意料的是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眼神里有燃烧的火种。我心里那几分浅淡的笑意就这么突如其来,“小舅,吃东西。”被我这么一叫,夏崇正的眼神一抖,好歹都算是回过了神。他眼睛旁边的金属框架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洁净而纯柔的光。等他回了神我又开始失落。劝着自己患得患失毕竟不好,我开始埋头苦干,狂卷风云。吃完饭身边的小宝又开始闹腾着要去游乐场。我头一次为了小孩子的韧性而感到诧异。如果哥做事能有这份劲头,那还有什么好担心,世界简直就是我的。在小宝一抽一泣里,我举手投降,“小宝要去哪里玩”“有船和飞机的游乐场,船”见我答应,小宝变脸飞快,兴奋的在我手肘里转过身,对着我高兴的手舞足蹈。我脸色不可控制的扭曲,妈的,踢中哥的肚子了,刚才吃饱,痛啊简直不能再肝颤寸断欲罢不能给了小宝一个安慰性质的警告,同时左手把小宝的脚按住。这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带着关怀意味站在一旁的夏崇正。碰巧这时候他也扬起视线看了我一眼,两人都有些微愣,随即还是他说道:“走吧。”在这习以为常的默契里,我内心那些叫嚣着流淌的毒液险些就要破土而出。在过往的日子里,夏崇正和我相处的方式更像是亲人。而如今我们曾经的相依相守散落在四海天涯,就算是费劲力气也难寻得对方一个踪影。更令人纠缠不放的却是刚刚夏崇正和我刹那间的默契,这份与生俱来或者说是后日里在漫长的相处中磨合而成的了解,让我对我们之间那私有若无的暧昧心心牵挂。说的更简单一点,和所有痴念不忘的男男女女们都一样,缠留不走,只是因为在幻象里还有一丁点儿微渺的可能性。就为了这么小的不能再小的几率,我撑着走到了现在,即将走向前方还漆黑一片的道路。这个傍晚,当夕阳在我们的脸颊上铺满余晖,如同细碎的温柔秘密的洒满游乐场的每个角落,在小宝夸张而又兴奋的尖叫声里,夏崇正悄悄扯着我的胳膊,压低了嗓音,像是羞愧,又像是执拗于一个答案不放的苦候者。在他带着海洋般湛蓝的瞳孔里,我望见我们曾经忘却现在依旧回想不起来的一切。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后来梁灿听我说起这回事,当时他表现的很冷,大有这就叫事的态度对我进行冷处理。而等我上线的时候才发现他在线上对我发了一大堆的东西。大意是如果后悔见到那个人,后悔看上那个人,更要向前看之类的后话。但当夏崇正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我的皮肤上时,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拿出我曾经犯过无数次傻的那份劲出来,瞪大了眼睛看这对面的人。他眼里有厚重的痛感,却要依靠我次次的苦痛和忍耐来自我拯救,我听见他问我,“阿城,你现在过得好不好。”他温和的嗓音就在耳边,次次循环往复。在这其中我像是被人扔上云空般坠落。被人扔进冰冷的江水中又出现一个人来拯救。次次循环,次次往复。只是夏崇正,但愿你放进那句话里的情,不再是伪装。在过去相处的日子里夏崇正提醒过,让我尽量别对着人瞪眼睛,一是不礼貌,二是这样容易漏怯。我现在觉得,他说得对。可是有时候吧,人就是这点,差了去。明知道很多事情干不来,却要强撑着,就像此刻,我明明应该转过视线,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更没有看到夏崇正眼里被撕裂的那些叫不上名号的东西,但我就是做不到。在夏崇正用他那双能够说话的眼睛对上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对着他俯首为臣,自甘下贱。等我小侄子玩累了回去的时候,从出租车上下来就一直是夏崇正在背着小宝。他的抱法很温柔,手臂形成一个港湾的弧状,五岁多大的小孩都能在里面睡的安稳。我低着头,走在他身边,没说一句话。也许这时候只有沉默和无边的呼吸才是我们的最终拯救。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忘掉夏崇正是如何在我两滚完床之后整个人消失的干干净净。在过去年少而无知的少年时期里,我固执而坚定的相信我的感觉不会出错,他是爱我的,如果不谈爱情,那至少他不会恨我,像恨我家人那样成为紧紧相依的执念。可是我直到现在,少年时期像一阵风再也回不来,而我也逐步步入我还未曾完全准备好的成熟时期,都没法懂得夏崇正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说,他到底想干什么。不想了。当一件事情弄的人很烦躁或者是答案总是死揪着不放的时候,我唯一可能的选择是放在一边。好吧我承认这个方法实在是太好不过,所以才在我混混沌沌、几乎没弄清什么问题的同时又和夏崇正搞到一起去了。忘了是谁先脱的衣服。总之当他把小宝放到宝宝屋里的床上,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茫然而紧促的生出一副长久的画面。如果我们之间,我是说,如果我的感情能有未来,激烈的还未曾描述,而平淡如水的却已经摆在面前。等夏崇正站在我面前抬起我下巴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已经不受理智或者说是过去的责备控制。我微微仰起头,问他,“为什么一个人走了。”当我问出这句话之后,我清楚的感觉到我右手的颤栗,它像是被一阵电流控制,不由自主的开始痉挛。在这极致的颤栗中我隔了许久的光阴再次感受到夏崇正怀抱的力量。那种带着微凉而又和煦的阳光味道和着夏崇正本身有的气味扑面而来,在这重新来临的拥抱面前,我伸出手,紧紧箍住了将我拥入怀抱的人。好险,夏崇正,在我还把你放在心上的时候,你回来了。以下开始文风突变,沿袭我四合的走法,要继续的朋友继续。作者有话要说:以下开始文风突变,沿袭我四合的走法,要继续的朋友继续。、睡一觉“当世界只剩下一片黑白,是不是还有你陪伴。”身体重叠的重量压得人心脏都在发疼,在碰到夏崇正身上火热的那一块地方时我朝着他笑了笑。那种笑容我到现在也记不起来,也许就是给他一个人的,活该他在看到我这个笑容之后压着我的右腿根开始不轻不重的摩擦着发骚。我得承认,无论过多久之后我是否还喜欢这个人,我都得承认,我先对他身体有兴趣。在家的时候他穿的衣服都很普通,我妈又是居家型的女人,除了偶尔出去撸两把麻将,她大部分时间还是愿意呆在家里为我和我爸捣鼓东西吃。正因为如此,在我妈出去的那几个晚上难得在家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的夏崇正我压根就没注意。直到我中考之后百无聊赖的在家里打游戏,当时是晚上几点我忘了,我妈和我爸去一个亲戚家里干嘛去了。当时渴得很,让夏崇正帮我拿了一听可乐。手里本来是空的,游戏界面正在加载进度条,结果夏崇正来的时候正好进了地图,慌忙间我记得我说:“帮我打开,正松不开手。”夏崇正在我家算是我小舅那一辈分的人,虽然我和他年龄没有差多远。当时他刚从大学休学回来,刚刚开始在外头忙起来。我和他之间的相处在没变味之前我是从来不在乎,而变味之后才发现就算住在一块,整天不一起吃饭,交集也少的可怜。不过说到对长辈的态度,我这人在家就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姥爷曾经在我小时候为了这件事情打过我不知道多少次,说我不尊重老人。我这人真是这样,人人都他妈的平等,凭什么就因为你比我多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几分钟,多吃了几石米,我就得拿出孙子的怂劲对你。即使说真的我就是你孙子这也另当别论。夏崇正喂到嘴边的饮料我没对准,还没喝几口就漏了出来。就算是夏天冰镇过的透心凉还是让我呲牙咧嘴的嚷嚷,“嘿,小心点。”抽空看了一眼当时没什么表情的夏崇正,发现这人心情有点不爽之后我朝他笑笑,等我发现不对的时候夏崇正已经把一听我压根就没喝几口的可乐全部都倒在我头上了。当褐色的液体顺着我头发、脸、以及身体的弧度下来,那才是真正的透心凉。我一下从板凳上蹦跶起来,鼠标也直接让我给摔了出去,“你他妈想干什么”那时候我中二病极其严重,总觉得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对不起我,我乐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发脾气就不用挑心情和场合。当时夏崇正视线我也看不出什么幺蛾子,我这人一发脾气就没大脑,全凭心情。而且那时候我哪能管得着他夏崇正的事,小舅这个称谓加上我年少不懂事都没叫过几次。几年之后,也就是我到了地大,我才在这个社会的半染缸里像做梦那样把夏崇正的脸一次次的复原,那时候他脸上充斥的既不是怒其不争也不是怒火难耐,而是明明白白,第一次毫无掩饰的欲望。夏崇正低下来的头让我觉得,他妈的夏崇正果然是个变态。但是他的吻味道很好,很凉,而且能够醉人。忘了说,那是哥的初吻。最有味道的一次接吻。在他之后我试过很多人,在其中有些人把舌头探进来之前,我就忍不住要呕,完全没有和他搅在一起的快活和吸引人。我想,或许我也是个变态,只有变态和变态才能互相吸引。但世人对于变态的定义,我又不能苟同。难说难说。而如今的场面又像是和过往日子里,那些被我努力想要以往的画面又像风,像雪,像我们世界里死不干净的温柔翻天覆地席卷而来。我紧紧的箍着夏崇正的胸膛,我害怕他会再离开我,我惶恐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但我依旧爱他,这些东西我都不能说出口,我只能抱住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拖住我身体里的那颗鲜红跳动的心脏。太他妈寒碜人。“夏崇正,”我叫他,像一次次的午夜梦回,“夏崇正。”他停下带点狂乱而急切的轻吻来看我。此时我脸上一片湿润,眼皮也不知为何变得很重,这时候我还是强撑着睁开眼睛和他平视,他的呼吸就静在耳边,可我的欢喜和惶恐依旧不改分毫。夏崇正,你看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样的感情,也许是你最喜欢不过的。作者有话要说:、睡一觉2这个夜色有似水的温柔,可对于我来说,每个夜晚都毫无分别。他们安静而祥和,最重要的是,他们不动声色的安稳的把自己放在这个喧嚣的空洞里,妥帖生存。第二天我全身干净的坐在床上看还在睡梦里的那个人。他的头发有点凌乱,但呼吸依旧轻柔,如果不是我凑近了去听,我会以为他死了。夏崇正他就是这样,总喜欢把自己放在别人都看不见的角落,又或者是尽量让他自己在这个他赖以生存的空间变得毫无分量。想到这里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管他什么感受,总归哥我终于又能肆无忌惮的看几眼他了。要说心疼,那还是轮不上我,总归是有很多人在排队,但我却无比清楚的那个人不会是。也不可能是我。我再次凑近了他,睡着时候的他神色很平和,没有白天那副装模作样的脸看上去要舒服很多。我的手在他身上滑行,他皮肤很光滑,而且白,让人流连忘返。正当我又蠢蠢欲动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带点迷茫的失措,“古城。”很多和我稍稍亲近的人,都喜欢叫我阿城。古城这名字我说不上喜不喜欢,但他们每次叫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顾城。就是那个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来寻找光明的那位。但我这人比较粗糙,不太会搞这些文艺的东西。夏崇正眼神里有刹那间真实的温和,我贴上他半睁开的眼睛,轻轻的吻了吻。夏崇正的身体在刹那间变得有些僵硬,这份失望的认知让我把手从他身上收了回来。原来上不上床对他夏崇正来说,真心算不了什么大事。我却以为,我挂念这么久的人,终于回来了。回到宿舍已经是三天后。没有课的时候我什么都忘了,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也不知道具体的日期。吃不吃饭对我来说是个无所谓的事只要我不饿。所以有一天,当我小表弟拉着我看一个八阿哥和什么小宫女的感情戏的时候,我看到那剃了半个光头的男人留着鼻涕说:“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当下我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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