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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汽车,他又不肯要,其实这些钱都是自己巧立名目发给他的。林梵行站在机器面前,有几张旧钞被机器吞吐了几次,总是进不去,把他气的直接拍操作台,骂道:“笨蛋机器。”梁倾城站在他对面,悠闲地说:“冷静,他可能是第一次,温柔点。”林梵行哭笑不得,但最后终于把钞票存上了。梁倾城好像心情特别好,陪着林梵行在外面吃午饭,然后去公司签了几个广告代言的合约。林梵行如今身价极高,但由于合约所限,公司会从他的酬劳中抽取百分之八十,他只能拿到小头。关于这个林梵行也没有抱怨过什么,他对汉皇还是很感恩的。傍晚下班后,梁倾城送他回家,一路上特别温柔,中途还下车买了一盒蜡烛和蛋糕,林梵行只是微笑,并不说话。两人到家后,梁倾城很开心地在地板上摆心形蜡烛,还把玫瑰花瓣均匀的洒在四周。林梵行坐在高脚椅上,慢条斯理地开口:“梁先生,今天晚上我朋友要来。”梁倾城动作僵住,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破碎的声音。他抬起头,简直有些生气:“你你你什么朋友不会是大姨妈吧。”林梵行:“”“不是,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朋友,他没有房子住,想暂时住这里几天。”“那你不早说”梁倾城气呼呼地把地上的蜡烛一脚踩翻。林梵行默默地看他一眼,故意道:“早说晚说有区别吗难道你要给他准备见面礼”梁倾城哼了一声,大步走到林梵行面前,压低声音道:“你这个坏蛋。”他像一座高山似的,忽然倾倒下来,压在林梵行的身上,又用双手箍住林梵行的腰,不至于使他从高高的椅子上摔下来。梁倾城趴在他的颈间,淡淡的胡茬轻轻磨蹭着,声音很轻:“宝贝,你别让他来了,我想要你,你看我都硬了这么久了。”林梵行马上就心软了,他一向是很听梁倾城话的,于是说:“咱们去酒店吧,让他住这里。”梁倾城见他如此柔顺,反而笑了,正色道:“梵行,你现在是公众人物,走到任何地方都有被人拍摄的危险,尤其是和别人一起进出酒店这种,被人拍到一张,公关部要花半年甚至更多时间去挽救。”林梵行很虚心地点头,他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腕表,然后说:“我朋友一个小时后过来,你过一会儿就走吧,被他看到就不好了,他也是圈里的。”梁倾城又觉得很失落,他坐在林梵行身边,把林梵行抱在自己腿上,轻声问:“以前有过女朋友吗”林梵行觉得很尴尬,不敢合身倒在梁倾城怀里,又不愿意骤然起身,只好仓促地回答:“没有”。“有男朋友吗”“没。”梁倾城轻轻笑:“你现在有一个了。”林梵行也微笑。梁倾城此人风流成性,让人不好把他的话当真,但也不愿意当假。两人温存了片刻,梁倾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临走时半开玩笑地说:“你别吊我胃口,不然有你好受的。”林梵行含糊地笑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他很不喜欢梁倾城这个样子,好像一切都游刃有余,尽在掌握之中似的。洛云提着行李箱气喘吁吁地走进来,后面跟着气定神闲的温澜。温澜好像有一种老牌绅士的习惯,就是从来不干粗活儿。他坐在屋里看电视,林梵行和洛云两个忙前忙后,倒腾出一桌子食物和啤酒,三人在夜色朦胧中庆祝乔迁之喜。将近零点时,林梵行面带醉容,神神秘秘地竖起手指:“跟我来。”他把两人领到阳台上,在浩浩夏风中,整个城市流光溢彩,灯火辉煌。阳台正对面,几百米处,是一个巨大的广告牌,牌子巨大而漆黑,乃是整个风城乃至全国最贵的一个位置。林梵行声音很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雪白的衬衫在风中微微晃动,他说:“知道我为什么住在这里吗再过十秒钟,我给你们看一个奇迹。”温澜和洛云面面相觑,有些不解,然而都被林梵行梦幻般的神情迷住了。忽然四周一片光芒耀眼,巨幅广告牌上,浮现出一个俊美青年的侧脸,眼神淡漠,嘴角上扬,是一个睥睨万物的高傲神情。林梵行不记得拍摄的时候是怎么摆出来这个效果,不过他此刻则是越看越觉得欢喜,简直要恋上自己了。而此刻温澜则是不由自主地注视着林梵行,目光缠缠绵绵,不愿意挪开,洛云看着温澜,半晌冷笑一声。林梵行偏过头看向温澜:“温先生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候的样子吗”温澜点头微笑:“不可思议。”林梵行也觉得奇妙,才一年时间,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平步青云的滋味。林梵行知道自己生命中的贵人是谁,所以在梁倾城面前越发地温柔和顺,细致柔婉。他很喜欢他,也很感激他。。何朝露的病时好时坏,有一段时间营养品吃太多,碘元素又严重超标,把梁倾城弄得很郁闷,简直要无心工作了。何朝露在病中翻阅了一些时尚杂志,看过之后气的半死,朝梁倾城吼:“我的广告怎么全让他接了”梁倾城忙把杂志全扔出去,指挥阿多尼收拾,然后坐在何朝露身边,耐心地说:“不是他,还会有别人,我觉得他就很合适。他是公司今年力捧的新人,又很听话。不至于翅膀硬了就飞走。”“你知道他听话”何朝露冷笑:“这一行我见的人太多了,两面三刀、口蜜腹剑,脸上带笑,脚底下使绊子,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这个姓林的,他要不是有点手段,怎么勾搭上你,又怎么取代我”何朝露的汉语一向匮乏,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成语俗语,不但梁倾城,连阿多尼都惊呆了,只顾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看他。梁倾城半晌才解释道:“不对,我跟他是纯洁的精神恋爱,你别乱说。”何朝露啊哈一声,腾地坐起来:“闹了半天你连他的一根毛都没摸到。这个姓林的好手段,简直是green tea bitch,啊no是green tea ck。”阿多尼是听得懂英文的,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梁倾城简直觉得不堪入耳,大手一挥:“混账”起身就走了。何朝露一看见哥哥生气,更加不依不饶,蝙蝠似的趴在梁倾城后背,一口咬住他脖子上的肉,口水淋淋漓漓地流下来。梁倾城简直要崩溃了,又不敢动手打他,怕打坏了。幸好阿多尼及时出来,一只手抓着何朝露的后背,拎小鸡似的抓在半空中,才似的梁倾城脱身。梁倾城用手擦了擦湿淋淋的脖子,看了一眼阿多尼。他不太喜欢这人,总觉得对方阴侧侧的,不过看在阿多尼对何朝露还算忠心,也就不怎么理会了。梁倾城出去后,何朝露还被阿多尼悬空提着。他的愤怒宛如肥皂泡,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儿他发现了一个新乐趣,两只手在空中划拉:“飞喽”阿多尼托着他满室乱跑,何朝露快乐极了。降落之后,又要效仿印度王子骑大象。于是阿多尼温顺地俯身,驮着他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梁倾城在书房看书,听见表弟咯咯吱吱的笑声,宛如孩童似的,不禁莞尔一笑,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这个阿多尼还算有用,暂且留下吧。作者有话要说:、道是无晴林梵行凭借电影极恶,一举成为国内最年轻的影帝,揽获国内多项影视大奖,在国际上也颇有名气。他第一次上台领奖的时候,青涩又腼腆,一双纯净的眼睛在闪光灯下慌乱又茫然。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他很快熟悉了这种万众瞩目,众星捧月的生活。他的片约和广告有很多,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清闲了。甚至连睡眠时间也要在飞机上度过。他虽然名气很大,但终究是新人,没什么靠山。一切活动都是汉皇说了算,片酬也都是汉皇拿大头,然后自己拿到的也并不多。林梵行很感激汉皇的提拔之恩,但对于利益分成这种事情,不能不说没有怨言。有一次他去外地参加一个商演,谈好了酬劳是一百万,他当时自带的化妆团队。活动结束后公司按照规矩,只给了他五万,这些钱再打点自己的助理和化妆师,就什么也不剩了。林梵行那时是有些生气的,以前听说过汉皇对新艺人非常苛刻吝啬,看来果然如此。但是他们对自己的包装和宣传又非常地豪爽大方。林梵行想到这些,也就没有说什么。金红颜很快就要出狱了,林梵行工作之余,开始着手买房。他挑的是现房,地段很好,房价也高,他的积蓄刚好可以用来交首付,办完过户手续之后,连装修的钱也腾挪不出来了。一大早,林梵行坐在镜子前发呆,洛云穿着拖鞋端着牛奶,鼓着腮帮子走过来跟他逗乐。林梵行忽然问:“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洛云小心翼翼地把牛奶咽下去,然后说:“不多,十几万吧。”停了一会儿又问:“你问这个做什么”看了看林梵行的脸色,惊讶道:“大明星,你不会是想跟我借钱吧”抬手扯着他手腕上的表说:“哥,您手上戴的这个就一百多万哪,您还想跟谁借去”林梵行的吃穿住行无疑是非常豪奢的,但这些都是赞助商提供,不是他自己的。林梵行发了一会儿呆,百无聊赖地去公司了。几个月前,他很穷困潦倒的时候,对名利看的很淡,有一种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乐观心态。如今拥有的多了,倒开始斤斤计较起来。林梵行并不想为了利益分成的事情和汉皇翻脸,虽然很多明星都会走这条路,但是他觉得他和他们不一样。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总部大楼了。刚走下汽车,一群保安簇拥着围上来,为他隔开疯狂喊叫的粉丝。林梵行戴上墨镜,匆匆走进大楼。凯瑟琳笑语嫣然地把他迎进会议室,一面指挥助理倒热水,一面跟他寒暄。林梵行能感觉到凯瑟琳如今跟自己说话不像以前那么随意了,而是多了一丝谨慎和逢迎。这让林梵行觉得很满意。凯瑟琳跟他讲了未来几个月的宣传活动,林梵行随手翻阅着桌子上当季的服装杂志,这是汉皇自己出的刊物,里面多刊载着一些重量级的和新出道的明星。封面自然是林梵行的一张彩照,里面是汉皇的一些老牌艺人以及几个比较出挑的新艺人。其中一个穿白衬衫的斯文高个子青年吸引了他的注意。林梵行注视着这个青年,这是张新面孔,也未见得如何俊美不凡,但神情很乖巧,林梵行猛然想起何朝露说过的一番话:他就喜欢大学生那样的,看着特单纯。凯瑟琳见他神色有异,凑过去看了看,笑道:“这是新丝雨唱歌比赛的冠军,很努力的一个年轻人。”林梵行把杂志放到一边,开口道:“瞧着呆头呆脑的,唱的很好”凯瑟琳噗嗤笑了一下,随后又敛容:“唱功也不见得如何。这次比赛是粉丝投票定输赢。这家伙粉丝多,又舍得砸钱。”指着照片说:“形象设计得很好,干净清爽,邻家大男孩,女学生最爱这一款了。”凯瑟琳见他有兴趣,当即把那个冠军叫过来了。那人瞧着不如照片年轻,也许比林梵行年纪还大一些,然而眉目确实清秀,又很机灵,对林梵行十分巴结。林梵行很快瞧出了这人的底细,找了个借口把他打发出去了。凯瑟琳拿了几个合约给他签,林梵行动笔之前,问了一句:“这几个广告的收益怎么分还是老样子吗”凯瑟琳平静地笑:“当然,您进公司之前就说好了的。”林梵行也没有说什么,刷刷刷几下签了自己的名字,拿起桌子上的墨镜就要离开。凯瑟琳说了一句:“今天很巧,梁先生也在办公室里,你要不要见见他”林梵行心中一热,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自从上次搬家之后,两人有多久没见面了林梵行总是忙着全国各地地跑,而梁倾城平日里应酬多,也是行踪不定。“我刚巧有一件事情要问他,多谢提醒。”林梵行支吾着扯了一个慌,踉跄着走了出去。他走到梁倾城的办公室门口,叩了几下门,轻声说:“梁先生,我是梵行。”停了一会儿,木质房门从里面被推开,梁倾城穿着领口松散的衬衫,头发微乱,像是刚从睡眠中醒来,不过他的目光是很和善的:“快进来。”办公室里挺冷,深蓝色的窗帘低垂下来,一张薄毯落在沙发下面。林梵行呆呆地站在地板上,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干巴巴道:“您、您在午睡呀”梁倾城把门关上,咔嚓一下落了锁。这声音使得林梵肩膀瑟缩了一下。梁倾城把他拉到沙发旁边坐下,开口问到:“想我了”林梵行本来拿捏不准跟他的感情距离,听见这话不禁欢喜起来,脸上却露出骄矜的表情:“我只是来公司办点事情,听说您也在,顺道看您一眼。”梁倾城侧过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现在看到了。”林梵行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挺沮丧地别过身体,捡起地上的毛毯放在腿上,很郁闷地摆弄上面的绒毛。梁倾城觉得莫名其妙的,这种时候不应该扑到我怀里撒娇吗为什么要揪毛毯啊有点闹不清楚这人的脑回路啊。两人干巴巴地坐了一会儿,梁倾城忽然起身,泰山压顶似的把林梵行压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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