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几许风流地> 分节阅读 25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5(1 / 1)

背上,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凶狠又缠绵地吻了过去。林梵行瞪圆了眼睛,身体很僵硬地抗拒他。唇齿相依之际,梁倾城轻声说:“木头人。”林梵行眨巴着眼睛,鼻腔耳畔全是梁倾城的气息和温度,他紧张地心脏砰砰乱跳,又很伤心:他这是什么意思讨厌我了吗林梵行一瞬间失去了满身的荣耀名利风华,又退化成了灰色自卑的少年。他想:他自然是瞧不上我的,我哪里配得上他呢这一个多月里,他一定又结交了许多年轻漂亮的朋友吧。这么一想,心情更加低落了。两人很别扭地抱在一起,一个郁闷,一个生气。梁倾城淡淡道:“我要是不让凯瑟琳请你,你大概也不会来找我吧。”他有时候觉得很不懂林梵行,总是若近若远,若即若离,他觉得凭林梵行的情商,还玩不出欲擒故纵的把戏,尽管这样,也是够让他头疼的。林梵行直起身体,两手搭在他肩膀上,很惊讶地说:“不是她让我来的,我也很想念你呀。”脸颊红了一下,忙低下头,又觉得梁倾城那番话含义深远,很值得玩味,不觉轻笑了一下,放低了声音道:“你这人不讲道理,你是我老板,你若是想见我,只消一句话,千里万里我都会赶回来。你成天忙着应酬,忙着认识新朋友,还弄得好像我故意躲着你似的。”他说完这些话,略略抬起眼皮,很委屈的眼神。梁倾城被他看了这一眼,心都酥麻掉了,脸上还故作不悦:“呵,现在不仅架子大了,连牙齿也尖利了。”林梵行不服气,还要辩解,腰身却被梁倾城紧紧箍住。“好了好了,别说话了,让我好好抱抱你。”两人小规模地斗了几句嘴,又言归于好了。晚上梁倾城要出席一个慈善晚会,刚好林梵行也很闲,就打算带他一起去。两人在办公室换了衣服,与凯瑟琳一起走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忽然有个年轻人冲了过来,很没有礼貌的样子,问凯瑟琳关于宣传活动的细节。这年轻人就是那个歌唱比赛的冠军。他问凯瑟琳的时候,目光很不老实,一直滴溜溜地在梁倾城身上转悠。梁倾城只略扫了他一眼,并没有什么表情。一般来说,公司里的小艺人看见总裁、高管和影帝在一起走路时,只敢远远地站着议论拍照,更别提冲上来搭话了。林梵行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在凯瑟琳三言两语把这人打发了。在车里,凯瑟琳面无表情地开车,剩余两人坐后排,十指交缠着,小声讨论手表的价值,林梵行晃着手腕上的钢表,轻声争论:“这个是限量版,很贵的,很贵的。”梁倾城只是见多识广地哦了一声:“很一般嘛。”林梵行就去揪他的领带:“你敷衍我,你自己的东西也未必有这么好”梁倾城语气温和地说:“难道贵的东西必然好吗”林梵行语塞,支吾了几句,又岔开话题:“什么是慈善晚会呀”梁倾城就跟他讲是富家太太们组织的民间慈善机构,也是富商们交际应酬的一个重要渠道。林梵行似懂非懂,然而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梁倾城,好像嗷嗷待哺的小学生似的,使的梁倾城心情大好,疼爱地搂着林梵行的脖子:“你这个小笨蛋啊,听不懂就算了,你只要负责微笑、拍照、吃东西就行了。”林梵行正色道:“我没有听不懂,你才笨呢。”俩人一递一句地拌嘴,后来路过一家珠宝行,梁倾城要进去取一枚胸针,林梵行忙给他整理衣领袖口,检查完毕后一抬头,梁倾城正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林梵行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笑着捶了他一下,目送他离开了。车厢内安静了一会儿,林梵行忽然欠身,把凯瑟琳的耳机从脑袋上摘下来,轻声说:“喂。”凯瑟琳并不回头,对着后视镜补妆,嫌弃道:“你们俩快把我腻死了。”林梵行面色平静,目光盯着珠宝行的门,轻声说:“那个唱歌的,跟梁先生有牵扯”凯瑟琳努嘴:“那家伙会来事,挺讨人喜欢。梁也喜欢他,出去兜过风,吃过饭。”“什么时候的事”林梵行脸色有些白。“一两个月前吧,那时候你刚离开风城,这家伙又在新人里面很出风头,长得漂亮嘛,自然惹人注意。”林梵行呆了一下,身体缓缓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半晌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凯瑟琳忍不住多嘴道:“我劝你啊,把十分喜欢他的精力抽出来,只留一分在他身上,剩余的还是好好用来爱你自己吧。他那样的人,”说着瞟了一眼橱窗里面那个英俊男人的背影,声音低了一些:“他那样的人,是肯为一两个人停留的吗”这番简短的谈话结束之后,梁倾城手里拿着绒线盒,很潇洒地坐进汽车,把盒子往林梵行怀里一扔,笑道:“这东西很合你的品味,虽然不是最好的,但肯定是最贵的。凯瑟琳,晚会开始之前,咱们先找个吃饭的地方吧。”林梵行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枚很大的钻石胸针,棱角切割地非常漂亮,即使在白天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林梵行抬手捂着眼睛,半晌把盒子装进了口袋里。梁倾城和凯瑟琳谈笑风生,林梵行孤独地依着车门,耳朵里听梁倾城谈论哪家饭店的料理不错,眼睛看着他年轻又桀骜英俊侧脸。林梵行忽然觉得很愤恨:这个玩弄别人感情的人渣他把他当成一生的挚爱,他却只是跟他玩玩而已。这尤其让林梵行觉得沮丧,要怎么样才能完全地占据这个人呢林梵行甚至祈祷他能得一场大病,或者高位截瘫,把他囚禁起,只有自己可以喂他吃饭,给他洗澡。再也没有人在他耳边说甜蜜的话语,用沙哑的声音撒娇梁倾城谈到高兴的事情,很自然地握住林梵行的手:“小家伙,你想吃什么”然后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林梵行捂着眼睛,勉强说:“风太大了,眼睛疼。”停了一会儿很抱歉地说:“我想回去,晚上不能出门了。”梁倾城盯着他,半晌揉捏着他的手心,在他耳边轻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能和我说吗我很担心你。”想了想又对凯瑟琳说:“你下车,晚上的慈善会我不去了。”凯瑟琳有些讶异,梁倾城并不是一个因私废公的人。她迟疑道:“但是那很重要”“下车”凯瑟琳抓起自己的手提包迅速逃走了。梁倾城沉默了一会儿,用手指擦拭他脸上的泪渍,声音又轻又软:“你看你,怎么忽然又哭起来了,我得罪你了吗”露出很无辜的表情。林梵行觉得很烦躁,忽然说:“那个胸针不是给我的吧。”那是订做的,但林梵行之前从未要过。梁倾城避开这个话题:“不喜欢就扔掉好了。”然后又板着脸道:“我可是推掉很重要的事情来陪你的,你还给我哭丧着脸马上笑出来”林梵行没搭理他,转过脸看着外面的夜幕。梁倾城有些讪讪的看着他,停了一会儿说:“喂,今天来我家吧,我给你做饭。”林梵行懒懒的,语气却很恶毒:“你那个精神病表弟看见我会发狂的。”梁倾城眉头微皱,然而还是忍耐住了:“是另外一个宅子,在山上,你肯定会喜欢的。”林梵行注视着他,静静地问:“我朋友说,你出手很大方,给你那些相好的买车买房,是这样的吗”梁倾城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他,半晌才说:“好了,到此为止,我今天不想吵架。”说罢打开车门就要离开,林梵行忽然起身按住他的手,两人的脸贴的很近,梁倾城很冷静地说:“梵行,你最好想清楚该怎么和我说话。”林梵行坐在旁边,神情很冷静,语气里带着几分讥俏:“梁先生,我并不会每时每刻都装作很乖巧听话的样子,我也不能装作对你那些风流韵事毫不知情。”他注视着他,目光泫然,好像一汪碧潭:“你也是喜欢我的吧,为什么还要做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要和别人暧昧不清”梁倾城神色不变,语气甚至带了一点笑:“我有必要和你说这些吗”林梵行低下头,有气无力地说:“那就算了吧。我们两个算了。”他推开车门,低着头慢慢穿过街道。梁倾城还没有反应过来,在车里呆了一会儿,忽然跳出来,站在街边怒道:“林梵行,你给我滚回来”林梵行没有理他,只是微微抬起了袖子。梁倾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心酸,又继续吼道:“看着红灯啊,笨蛋”作者有话要说:、两兄弟尽管两人吵得很凶,但汉皇还是为林梵行投资了一部量身定做的电影,制作组非常高端,演员阵容也很强大,说白了就是要力捧林梵行。凯瑟琳在电话里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并且感叹:“于公于私,他对你也算是宠到极致了。你啊,见好就收,赶紧给他道个歉吧。”林梵行那时气急攻心,事后想来也颇为懊恼,他心里依旧很牵挂梁倾城,并不想就此决别。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老板,在人家手底下做事,最好还是安分老实一点。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林梵行果然提着一兜糖果点心,去梁宅负荆请罪了。大老远就听见嘻嘻哈哈的欢笑声,林梵行推开雕花铁门,一眼就看见了在游泳池边上玩耍的何朝露。何朝露更加瘦了,浑身只穿一件沙滩裤,湿漉漉的头发上别着发卡和太阳镜,倒是很俏皮。他精神状态很好,手里拿着一把水枪,把阿多尼当成一个人肉靶子,突突突扫射。阿多尼穿着严谨的衬衫西裤,他有着西方人的高大身形,宛如一道肉身铁墙似的,强大而温驯。看见林梵行走进来,何朝露哈地一声,将枪口调低,脑袋转向屋子,尖声喊到:“大哥,你看看谁来了。”大中午的,梁倾城正在侍弄盆栽,很随意地拎着花洒走出来,不禁愣了一下,呆呆地站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言不发。林梵行脸皮薄,之前撂下了狠话,如今也有些尴尬,提着纸盒子站在太阳底下满脸通红。何朝露看着他们两人,漂亮的脸上露出讥俏的笑:“大哥,梵行,两位是不是吵架了呀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难道要我这个弟弟给二位调解吗”他把脸转向林梵行,语气格外不得人心:“我这位大哥呢,有时候也挺傻的,总是把包养的关系,认认真真地当做恋爱来谈。”这话一出,梁倾城和林梵行心中俱是一震,梁倾城有些懒散地后退了一步,淡淡说:“进来吧。”林梵行低着头慢慢走了进去。何朝露坐在池水旁边,仰着脸呆看了一会儿,忽然打了一个打喷嚏,阿多尼忙拿起旁边的毛巾给他披上,又指了指楼上的卧室。何朝露自顾自地站起来,用脸颊蹭了蹭毛巾,嘀咕道:“把池子里的水抽干吧,我不想学游泳了,妈的,池水不好喝。”阿多尼黝黑的脸上显出一笑意,他面相很庄严,偶尔笑一下颇为恐怖,因此平日里几乎是不苟言笑的。这两人赤着脚漫不经心地往屋里走,从泳池到屋子只有一百米的距离,中间有一段石板路,何朝露纤细的玉色脚丫在石板上碰了一下,正在踌躇,忽然身子一轻,被阿多尼轻松地抱在了怀里。何朝露也不在意,单是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阿多尼抱着他冲了热水澡,用毛巾擦干净了才放在床上,这时候提醒吃药的计时器响起来,阿多尼动作麻利地把药片放到他手心,又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他手里。收拾妥当之后,阿多尼把手机、画报摊放在床边,自己找了一张木椅,坐在窗下的阳光里,闭目冥想。何朝露玩着手机安静了一刻钟,忽然痛苦地吸了一口气,小腿曲起来,轻声说:“阿多尼。”阿多尼忙跑到床边,一只手伸进棉被里,很熟练地握住他抽筋的脚板,不轻不重地揉搓,温暖的手掌包裹住纤细的脚。两人相对而坐,何朝露微微舒了一口气,干脆把两只脚都放在他手里,轻声笑道:“我要给你加薪。”又叹气道:“我哥哥嘴上说爱我,其实也嫌我烦,天天躲着我。只有你还陪着我。”阿多尼神情平静,但显然听得很认真。何朝露两手捧着下巴,呆呆地想了一会儿,轻声说:“其实他何必现在躲我呢,再过几天我死了,你们都落得清净。”他说到死字,又瞧见自己枯瘦的身体,不觉心中一酸,一头埋在枕头里放声大哭起来。阿多尼早已见惯了他悲喜无常的样子,只是默默地去外面拿了热毛巾。何朝露哭过之后,顶着满脸的泪花,在床上玩枕头,又叫阿多尼也脱了鞋子上床,两人叠罗汉似的在床上玩闹了一会儿,又安安静静地躺在一张枕头上。何朝露把手伸进阿多尼宽松的运动裤里。两人挨得很近,何朝露一脸的纯洁无辜。阿多尼则是睫毛低垂,气息也微微凌乱。“喂,大个子先生,你这个东西的尺寸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何朝露轻笑道,身体更靠近了他一点:“能听懂汉语是吗”阿多尼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他轻轻喘息着,一只手想把何朝露抱进怀里。何朝露陡然变色,厉声道:“别碰我敢动一下我杀了你”何朝露恶作剧似的玩弄了一会儿,他素来高傲自大,把别人都当自己的玩具,并且也没打算和这个玩具发生感情。在梁倾城的书房里,两人各自坐在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