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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这般的人,目下无尘又岂容奸宄横行,尤其古陵逝烟触其逆处。意琦行垂眸,却是别有一股烦躁在心,古陵逝烟老谋深算,他容不得古陵逝烟,古陵逝烟难道就能容得了他意琦行和战云界不成不过是时机未到只是,若要一举诛灭古陵逝烟必要做出计较,如今能为他做出计较的人却仍不在苦境。“哐当”“剑宿”策梦侯错愕的看向突然失手摔杯捂住心口的人,赶忙上前扶住了人:“怎么了”“无事。”抿了抿唇,意琦行推开了策梦侯:“吾有事要出去一趟。”不带详说,人便已经失了踪迹,策梦侯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望天负手,淡淡一笑:“人,就是这样贪得无厌,得一求而永不知足。”不过片刻,在指月山瀑消失的意琦行便出现在了殊离山下,而殊离山上的时间城中,有人却是轻轻一叹。“城主为何一叹”“素还真啊山下来了一个被时间错乱的人,这个人,让吾觉得为难啊。”“被时间错乱的人”素还真一时不明所以。“或者,吾该换一种说法,被时间宠幸的人。”“城主越说越玄虚了。”正说当下,素还真突然觉得皮肤上突现一阵战栗,脸上闪现出一抹愕然:“城主说的是意琦行”“哎呀呀”时间城主扶额摇头:“不愧是时间的宠儿,剑意竟透时间结界,看来吾不接见是不行了。”语落间,手中一扬,馥郁芬芳之间便又多了一抹淡漠身影。“汝是素还真”意琦行看着眼前之人,不太确定的道。“在下清香白莲素还真,苦境之时,多蒙剑宿之助。”意琦行点了点头,随后转向另外一边:“时间城主”“是。”“吾想一见绮罗生。”“绮罗生已陷沉眠。”“吾知。”“啊吾倒是忘了,若汝不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甚至不惜以剑相对了。”意琦行闻言欠身道:“抱歉,是意琦行有失分寸了。”“剑上修为达到顶峰的人,性情都这般直白么”“哈,剑宿有错即认,城主觉得不对么”时间城主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吾带汝去见绮罗生吧。”“多谢。”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时间天池,天池边,被挽回的人正凝目于沉睡中的人。“唉,真是孽缘啊。”一声叹,最光阴转头,满目惊诧之间却又多一丝明悟:“是汝。”意琦行怔怔看着天池中的人,眼前一如脑海所见,带笑的面容,安逸如沉梦乡。“伊会醒来。”最光阴看着面无表情的意琦行,轻轻说道。“伊为汝而眠,自当会为汝而醒。”意琦行不带情绪的说道:“吾想与他独处片刻。”“恩”人走了,独留的意琦行席地坐在了水池边上,手中化出了绮罗生最爱的雪脯酒:“吾曾以为,有吾在,汝这样的姿态就只会永远出现在脑海之中永远不会实现,但吾却忘了,即便有吾在,汝之道也不一定会与吾同行,不能与汝同行的吾,到底也只能在这里看着这样的汝。兄弟,你选择一人沉眠,但甜梦酣睡之际也莫要忘了归来之路。”意琦行喝了一口雪脯酒,化出一把琴,指捻琴弦,指间流泻而出的正是那首醉寒江。“艳绮罗生”将最后一个音调收在指尖,意琦行一声呢喃轻叹,看着水中毫无知觉的绮罗生良久才站起了身离开了这个地方。“多谢。”再次回到花园,意琦行又对着时间城主道了谢。“不过是机缘而已。”意琦行点了点头,随后转向素还真道:“吾有一事一直盘桓在心不能决,今日正遇素贤人,不知可否一解吾之心忧。”素还真轻吟一声:“剑宿所忧,莫非烟都大宗师”“正是古陵逝烟,吾想一击而中不留后患。”“素某明白了。”“多谢。”“剑宿这声谢,客套了。”“哈,素还真,汝还未出苦境,便揽了这许多事情在身,真是贤人闲不得啊。”面对时间城主的调侃,素还真淡淡一笑:“城主说的是,所以素某才心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免急免急,急也无用,汝说是吧,意琦行”“魂体受损非是小事,素贤人当谨慎待之。”看意琦行从善如流的样子,时间城主忍不住又是一笑。“今日叨扰,意琦行期待白莲再现风华,请。”看着最光阴追出的身影,时间城主摇了摇头笑道:“伊真不像会足智多谋的人。”时间城主的话让素还真一叹:“意琦行肩头有一界之重,自容不得他有一点轻忽。”“但看他之剑,却不似会被这些东西束缚住。”“剑心豁然,心自高远,如他这般的人这些不过是他人生之中必要的经历与考验,而唯一的束缚就在方才已被他彻底放下。”此言,时间城主颇以为然:“所以吾才说,这人是时间的宠儿。”“时间的宠儿”“耶,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这边故作玄机,那边却是相顾无言。看着拦下自己去路又不说话的最光阴,意琦行难得主动开了一次口:“汝有何事”“吾九千胜一定会醒的。”九千胜意琦行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笑,只是淡淡的问道:“所以”“吾”最光阴有些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心中莫名的歉意却让他难受的想要说些什么,但他不善言辞,实在不知该如何去说。“绮罗生会醒,汝只需安心静等,不必焦躁伤怀,吾还有事,后会无期。”意琦行看了半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喜欢最光阴,可能是因为最初的烙印太过深刻,血的味道太过真实一留衣,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挥脑海中在他怀中令他痛心的画面,意琦行再不做停留离开了时间城。最光阴还没反应过来,意琦行已经出了时间城,不由眨了眨眼,他刚刚是被安慰了“吾说最光阴,汝是有多不被人待见吾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告别说后会无期的。”“饮岁,汝是在嫉妒没人和你这样说么”“”呵呵出了时间城,意琦行缓步走在回指月山瀑的路上,行至中途却因斜前方的剑意而停了脚步。意琦行停了脚步,而令他停下脚步的人也正朝他看来。“喂,这个交给我如何”背着剑匣的紫衣少年对着他身前红衣人说道,浑不在意的语气里满含挑衅意味。意琦行只连看都未多看一眼便重新迈开了脚步。双手负后的人因身后少年的语气微微蹙了一下眉,却未说话,而他身后的少年也已经解下了剑匣冲着意琦行便是一剑刺了过去。背后一剑袭来,意琦行眸色瞬间一冷,身形一移避开了来剑,却见身后之剑不依不饶,看着少年张狂的剑锋以及方才背后袭来的剑,意琦行双手未扬眉心却是一动,一道剑气过后,紫衣少年被被旁观的人挡在了身后,只是可惜,到底出手慢了一些,紫衣少年的脖子上已被点上了一点殷红之色。“在给我”红衣男子看向紫衣少年的脖子打断了少年此时的呛声:“你难道没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么”“哪里不对”反射性的反问,手却摸了上了自己的脖子:“呃这是什么时候”“汝不追上去么”看着已经重新朝外走了几步的人,红衣人问道。“追上去干嘛”“求命。”似是怕紫衣少年愚钝太过,复又指了指他的脖子以做提示,然后他便看见紫衣少年立时冲了出去。“吾说求命,这种做法”有点无奈跟了上去,红衣男子一把摁住了想要爆起的少年:“在下秋风暮霞惋红曲。”意琦行本欲折剑的手一顿:“何事”惋红曲看了看身边的紫色余分,然后将人带至身后让开了前路。意琦行冰冷的神色微微缓了下来:“剑为君子之器,背后出剑,非剑者所为。”紫色余分也知自己方才心急做的不对,神色有些讪讪:“吾一时见猎心喜”见猎心喜意琦行心头一哂,到底年少不知天高,又见少年眉宇傲气不敛但目光清正便又开了口:“红炉点雪为汝示警,修剑当修心,出鞘无回的剑最终的结果唯有折断。”“剑之灵韵”直到意琦行离开良久之后,惋红曲站在那里半晌才轻轻叹了一句:“苦境果然是个人杰地灵之处。”紫色余分不由翻了下白眼,指着自己的脖子道:“你先免感叹,我这里要怎么办”“哈,这道剑气一时半刻要不了你的小命,既为示警,汝便好好警醒一下吧。”虽然那脖子上不散的剑气到底还是会要了人命,不过时间还长,来日方长罢。惋红曲再次信步而走,耳边,剑律悠长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冥蝶道友的手雷一时控制不住high点,然后又因为实在压抑不住对玄同的咳咳,你们懂的于是我又来给你们送了一发更新于是,久违的红炉点雪啊,在我看见紫色余分出手的那一瞬间,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让剑宿来点一发,于是我就真的这么干了s:冥蝶道友么么哒、第 53 章行至指月山瀑,意琦行看向正殷盼自己回来的目光,微微一顿说道:“吾回来了。”一句吾回来了,让策梦侯眉目一弯,上前拉住了意琦行走到桌边为其奉上了一杯香茗:“汝外出一趟,似乎心情变好了一点。”一杯温茶入喉,暖了一丝寒凉,意琦行复茶入杯送于策梦侯手中:“幸苦你了。”“幸苦何来”玉杯之上,不知是茶香氤氲还是眸光氤氲。“风露立中宵,衣衫沾晨雾。”“哈,剑宿转移话题的手段又变高了。”“转移话题”意琦行微微一笑:“吾之心情,在吾回来的路上以得平复。”“哦不知何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能为吾不能为之事”意琦行看着策梦侯氤氲的眼眸瞬间转过一丝薄冷,嘴边笑意不由淡了下来。“哈,吾又得意忘形了。”那丝冷淡的笑意,令策梦侯心中升起的不悦立刻转化为苦笑之意。心知策梦侯之心性,意琦行虽不喜之却也未做苛责只是说道:“吾在路上遇到了一名剑者。”“剑者能让剑宿心悦者,那必然是绝世高手了。”“是否绝世吾不知也,不过那双剑眼确实世间少有。”“所以剑宿出了剑”“吾剑,正待出剑之刻。”“吾曾听闻,四奇观武功属性相互克制,烟都之功正克云界之气,是否然也”“确实如此。”策梦侯闻言若有所思的之间,意琦行一手轻拍在他之肩头:“吾之剑诀不容他人作手,吾之春秋自有吾来抵定。”策梦侯却依旧不放心,不死心的问道:“若有万一,该当如何”“吾败,便是一族之恨,吾不容有人为吾沉沦恨海堕入迷障,所以,吾不会败,吾剑,从不言败。”“吾明白了。”虽言明白,但策梦侯那双看向意琦行从来多情的眼突然带上了不能言说的绝然:“吾虽不入剑宿之心,但吾仍希望剑宿知晓,若有那一日,剑宿所爱所憎所恨之人,清都无我必一一将之送入黄泉以陪吾心。”“很严重么沉沦的路上,吾与你同行”错乱的记忆再次浮现,意琦行扶额轻笑不知是在对谁言说:“沉沦是苦。”“哈,吾早已身在苦海甘自沉沦。”对于自己唯一执着的求而不得,清都无我已能笑的云淡风轻。“放心吧,吾会好好活着,让汝浮在苦海不至沉沦。”给不了过多的回应,但保证自己在未来和古陵逝烟一战中活下来这种事情却是可以的,毕竟他一定会是那个活下来的人,古陵逝烟于他唯有一死而已。不曾想意琦行会这样说,策梦侯一时怔然,随即同样轻笑出声:“所以,吾才说人是世上最贪婪的动物。”“人也是世上最懂的克制自身贪婪的物种。”策梦侯明白,这是意琦行对他最大的容忍与让步,在底线之前,他已允他伴之身侧。“吾为吾之所求,尽吾所能,在汝眼前,清都无我便只是清都无我,如是而已。”意琦行漠然点头,不是他不愿回应,只是世间最不能强求的东西便有情之一字,他之情爱已随消逝的琴音而去。如今,他或可怜其心却无法爱其人,这是一种残酷,他明白,却无能为力,因为人心有时总不由人主,他可以放下的却不一定能再拿起,亏欠之下唯有默许这样的存在。或许沉默的气氛有点让策梦侯不太适应,所以他转开了对于情感的话题:“汝离开的这几日,吾一人无聊倒是借由精灵听到了一桩武林盛世,想来剑宿或有兴趣。”“何事”“论剑海将再开评剑大会。”“评剑”“对,评天下剑客所创之剑谱。”“确实有趣。”话虽如此说,但意琦行的脸上却不见有什么感兴趣的表情。“剑宿这声有趣,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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