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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1)

去看,顿时绿了脸。你丫故意的吧特么花露这东西就是老子制作的,申请了专利整个宸国独一份。每制一批货,从材料选择到包装设计再到灌装成品,每一道工序都是老子亲自监工严格把关。排队买花露的能从府门口绕北阙甲第三圈,什么时候见你榜上有名,什么时候见你毒辣太阳下排队等单匣子里静静躺着嫣红色琉璃细口瓶,托匣子的人火冒三丈。蒙将军送给自己夫人的礼物,正是他们刚刚售磐的海棠花露。没等到礼物小猫挠心,等到礼物反而闹心。一匹接一匹草泥马从眼前甩着蹄子撒着欢跑过,解墨卿只能再用呵呵来形容心情。“夫人可否满意”蒙峻先问起来了。只听阴声怪调,“满意,我他妈太满意了”解墨卿腰一掐,气焰嚣张,“说,哪来的”“自然是重金所购,怎么,夫人不信”解墨卿瞪圆眼睛。“夫人莫怪,当今你的花露千金难求,自是珍贵无比。”解墨卿一挑眉,继续“我整天忙着帮你制作却是分身乏术,这才托了薛大夫多买一瓶。夫人放心,我是付过钱的。”解墨卿怒摔蒙峻依旧不知死活,“你最是爱牡丹露,本是要给你牡丹露的,只可惜全叫皇上得了去。”语气颇遗憾,解墨卿表示没心情吐槽了。“夫人啊,花露平日多是限量发行,我亦是苦等良久,这才等来这次机会。”哦,那我是不是应该对你好好说一声“谢谢”蒙峻很优雅表示谢谢就不要了,为夫人服务也是应该的,且心甘情愿。结果又被瞪了一眼。他们之间,一旦蒙峻改称他为夫人,就说明他们此刻的对话比较严肃官方式。沉闷气息在二人之间流转,解墨卿看来看去,有种发自内心的好笑。尼玛,尼玛,居然用我自己生产的产品来讨好我什么为了爱情时刻保鲜,送点什么小礼物,增加点小情趣啊什么的,轮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话。然后,他真就笑出来,笑得打跌,笑得满脸泪流,最后哭晕在茅厕。晕倒的一瞬间,他只觉身体一轻,然后听见蒙峻少有的慌了,“墨卿,墨卿”继而是遥远的自言自语,“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不得不说,蒙将军你太不知道浪漫为何物了,难怪你家夫人一直不安于室。在这之后,解墨卿足足有半个月不和蒙峻说话,也不复工。每日前来争购花露求绣样者络绎不绝,蒙峻哄不好夫人,复工遥遥无期。长安哭声一片,大人们再次散朝后面圣,直接投诉到皇帝那里。皇帝为此颇为头疼,军国大事已经够他忙了,怎么小舅子还不让他省心家里的都搞不定,真不知上战场是怎么打仗的。为此单独召见蒙峻,了解了来龙去脉,皇帝眼睛一瞪。“薛功义好大的胆子”“皇上息怒”姜升抖如筛糠。朕拥有宸国黄金会员卡,一次也不过准许买一瓶花露,你居然能买到两瓶,岂有此理龙目扫过蒙峻,眉毛挑了挑,“说吧,是不是你给他放水了”若非你放水,薛功义自然买不到两瓶,买不到两瓶,也就没有以花露讨好夫人不成,反而蚀把米的严重后果。如今大人们吵得朕耳朵疼,你说你给朕找了多大的麻烦皇帝摔薛功义泪流满面,呜呼偶真是躺着中枪蒙峻不置可否,皇帝最讨厌他这幅样子,仿佛事情反正都发生了,还是快想办法解决吧皇帝怒,朕乃天子心系万民,岂是你一人的你后院着火,关朕何事蒙峻摊手,那就没办法了。反正我搞不定他,您瞧着办被狠狠瞪了一眼,皇帝气炸肺,真是前世欠你们的面对小舅子一家,姜承烈表示压力很大。他很乐意和蒙夫人组成快乐吃玩小组,但他很介意一旦夫夫闹起别扭,总是搬出自己来灭火。要知道居家好闺蜜不好当啊混蛋身为天子政务缠身,还要百忙中腾出时间抽出精力来给小舅子善后,尼玛,这是皇帝该干的活吗抱怨归抱怨,小舅子来求自己还是不能置之不理的。谁让他爱极了那个女人。“不要烦我,容朕好好想想。”轰走小舅子,皇帝以拳撑头,他又头疼了。蒙峻巴不得早点溜之大吉,听了皇帝的话,即刻以火箭速度脚底抹油。解墨卿在房里摆摊,满床书简。被啃了一口的盒子丢在一边,屏幕上闪着一串诡异恐怖大字“僵尸无情侵入了你的房子”。地上铺着未完成的设计稿,有并蒂莲的、有茱萸纹的、有团花也有暗纹,还有大家看不懂的抽象花纹。才官曾经指着稿子问过,解墨卿高深一笑,“这是波西米亚风格,说了你也听不懂”才官发财一对难兄难弟想收拾屋子,又不敢动,不时瞟一眼不停制造垃圾的家伙。皇帝头顶几份半成品稿进屋,进屋先找刺客。刺客恼羞成怒,“他又把你搬来了”“蒙夫人真聪明”解墨卿白了他一眼,继续乱丢东西。皇帝跟在他身后,他丢一件皇帝接一件,不时啧啧称赞,“就凭这些,足够内府詹事受益不尽了。不如这样吧,夫人带上样稿进内府,朕许你秩比千石。”感情皇帝还记着这事呢“皇上,您这是来和稀泥呢还是拆台呢”第一次相见皇帝和解墨卿就很投缘。究其原因在于他们有着诸多共同爱好,简单吃完的快乐生活则是他们共同目标。虽然理想与现实有时南辕北辙相去甚远,但这并不妨碍二人相见恨晚立即擦出友谊火花结成居家好闺蜜。“朕听说,蒙峻这竖子又拿你寻开心”阶下,解墨卿与一只叫皇帝的家伙每人头顶一只硕大绿牡丹。据说这花乃是从洛阳邙山专程送来,因邙山气温较低,花期相较长安晚了数日。解墨卿恨得牙根痒痒,“一点也不懂浪漫”话就这样顺嘴说了出来,却不查心里早已希冀和他浪漫一番。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进不去作者后台,今天突然进来了,不过不停转菊花。把文粘过来更新试试。如无法更新,我也没有办法了。晋江的抽,国际知名品牌。、密奏海棠花露讨你欢事件在皇帝介入下不了了之,从那以后蒙峻再也没有干过类似的蠢事。解墨卿点头赞许,“孺子可教也”回廊尽头乃是水榭,平日解墨卿临风作画或是招人玩乐就在此处。今天两个父亲放下手中所有事,专心陪在三个孩子身边。三包子满一周岁了,一家五口支走众人,惬意享受天伦之乐。三包子骑在解墨卿肚子上,两只白藕臂被他亲爹拖着,咧开小嘴咯咯的笑个不停。小孩子这么大其实还什么都不懂,基本由着大人逗弄听之任之。解墨卿又懒洋洋枕在蒙峻肚子上,脑袋有一下没一下晃着,提醒着小包子另一个爹看看儿子。提出给儿子过生日的是你,跑来睡大觉的也是你,岂有此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就他们两个和孩子们聚在一起,蒙峻非常享受这种安宁。看似阖目浅睡,实则保留一丝清醒,视线始终不离远处自行玩耍的两个稚子。这正是他一直希冀的生活。残酷的现实也时刻提醒着他,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心里的他。但是自己愿意等,等他彻底醒来。如果永远醒不过来,便守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最后一刻。一家享受天伦本事美事,奈何天公不作美,偏偏和这对冤家夫夫过不去,刚刚晴朗风止的天气说变就变。一团团乌云自东南席卷而来,立时狂风大作。赶在第一滴雨落地前,两个狼狈父亲抱起儿子夺路奔逃。水榭离主屋有段距离,解墨卿再次发挥他百米冲刺的优势,进屋放下孩子抹一把额前,给蒙峻拉开门。开门一瞬愣住,“勋儿呢”蒙峻一看怀里大包子,跟着愣住,“不是你带着么”“我哪有你力拔山兮的本事,笨蛋”蒙峻二话不说投身漫天雨幕。蒙勋自己玩的好好的,一瞬间两个爹不见了,哥哥弟弟不见了。小家伙发呆了几秒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雨,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天边滚滚而来的闷雷吓得他一动不敢动。蒙峻发现孩子时,蒙勋正哭得伤心,不由一阵心痛。这是他最喜欢的孩子,无论是相貌还是安静的性子都像极了记忆深处那个人。抱起孩子的一刻,蒙峻心底那处柔软被触及。能得那人相守,此生无憾。“真是服你了,就算护孩子,自己也该多带把伞吧”某人喋喋不休帮蒙峻解腰带,解了腰带又解开直裾袍的系带。蒙峻全身湿透了。下一秒,一只湿漉漉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我很开心,到底你心里有我。”解墨卿很无奈翻了一个非常克制的白眼。蒙峻刚刚返回水榭,顺手抄走廊下蓑衣。蓑衣把蒙勋裹得严严实实,解墨卿见到孩子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一滴雨。倒是孩子他爹,从里到外全湿透了。再然后,一向身体健朗的蒙将军华丽丽的感染了风寒。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再行动武夫啊武夫吹温碗里褐色汤汁,解墨卿递到床前。“呐,喝了吧。不过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给我摆出一副我钢筋铁骨百病不侵的架势,真那么厉害,谁躺着连地都懒得下”温暖在心底蔓延,蒙峻勾起嘴角。不得不说,蒙峻笑起来很好看,别有一番阳刚之气。如此某人对着镜中自己连连叹息,我这张脸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受脸,难怪一直翻不了身其实蒙峻没有传说中病得那么厉害,之所以懒洋洋不愿起身,不过为了多享受片刻某人无微不至的照顾而已。“小弟啊,你大哥这番苦工可是做足了。”这日皇帝亲临探病,事后找蒙溪花园闲叙。蒙溪微微一笑,“他们的事情我自是不便过问。唯愿大嫂早日痊愈,与大哥重修旧好。”“朕倒觉得不如就这样罢。”抬头仰望无垠天际不胜唏嘘,“有的人有的事,能存在回忆里也不失一件美事。”“皇上”“这里是蒙府,就叫姐夫吧。”蒙溪抿抿唇,“大姐薨逝早,太子到底需要一个母亲照顾。此事我与大哥早就商量过,皇上对蒙家圣恩臣与大哥自是无以为报,只是皇上对臣等多有眷顾恐招来言官诟病。宸国需要国母太子需要母亲,臣请皇上以社稷为重,勿”“到此为止吧。”蒙溪一时黯然,皇帝补充道:“此事今天到此为止。”“你大哥既是抱恙在身,想必此时乐得佳人相伴,我们便不去大煞风景。好久没有出来,不如你陪朕对弈一局如何说起来少了那个人,总是少了些什么。”其实习惯了一个人,同样也影响他身边的每一个人。皇帝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小弟啊,朕看你的棋下的是越来越有章法。”“皇上谬赞了。”“还谦虚上了。哼,你们兄弟啊”“皇上,臣可是吃了您三子。”“不过一时疏忽着了你的道,你看着,朕如何光复失地重振河山。”“皇上,您拱手将阵地送给了臣,臣是不是该谢主隆恩呢”龙目一瞪,蒙溪微微一笑,下手捡起黑子,皇帝大惊,“好你个蒙溪,不知不觉吃掉朕的半壁江山不行,毁一子,毁一子”遂抓住小舅子的手说什么不肯松开。悔棋是不对滴蒙溪并没有因为皇帝耍赖而放弃坚持,那片黑子最终被吃。皇帝也因半壁江山不复而败走麦城,最后探口气,“和蒙夫人打马吊虽是输多赢少,好歹还能扳回一两把。斗地主那本就是朕的天下,你们兄弟哪怕加上那人亦不是朕之对手。唯这对弈,朕自愧不如。罢了,成全你。”手中黑子一扔,啪嗒落入棋局,皇帝认输。果然天子气度。打马吊斗地主,一个三缺一一个二缺一,弈棋又不是小舅子对手,皇帝开始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今天到蒙府来。皇帝继续对着金角银边草肚皮发呆,蒙府主君大屋,解墨卿以头顶了顶某人柔软肚皮。蒙峻目光下移,解墨卿眼珠转了转。蒙峻笑道:“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切,我才没有。”“当真”“别问我。我先问你,此刻皇上该是还未回宫,你说他找你弟弟会说些什么会不会是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肉麻话”蒙峻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虽然他自己是弯的,但也仅限于目光停留在解墨卿身上。后来无意得知栾涛是弯的,也不过感慨一句世事无常。只是身边人,他从未留意过。比如自己的弟弟,听解墨卿说过他怕是心里有了人,只是蒙溪从来不提,自己也不好问。至于府中的下人,他更无心过问。比如才官和发财有没有擦出爱情火花的可能,比如陈启与黄三朝夕相处是不是早就暗通款曲总之,夫人如今持家,他乐得逍遥快活。显然解墨卿这枚重磅炸弹够分量,蒙峻不得不费思量去想一想。蒙溪对皇上怎么可能“我告诉你,他们二人一定有问题。你身为大哥,就没问过”蒙峻很诚实,“没有。”“就知道你没有。”整天把心思都放在防着我了,哪有时间管你弟弟。解墨卿在心里吐槽他一千遍。如果可以,解墨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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