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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想要对自己不利的人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不过,宁微生毕竟是见过血的人,甚至杀的人还不少,身上的血腥气,就算宁微生已经刻意的收敛了起來,但是在某些敏感的人的眼里,仍旧很是明显。所以,在有些人的眼里,通常会对宁微生有着淡淡的恐惧,虽然他们并不明白,那种恐惧是从何而來。宁微生的侍女,晚灯就是如此。话題扯远了,不得不说宁微生挑衣服的水准很是不错的。今日的那一身竹叶寒梅锦缎华服,使得宁微生身上的那一股凌厉之风变得弱了不少,若是再添上穿着一身浅蓝荷文刺绣雪蝉纱裙的离染,那被宁微生掩盖住的凌厉,便很好的掩藏在了两人的气质之下。至少在晚灯的眼里,此时的宁家主看起來柔和了很多,脸上的笑容真实了不少。不再是之前让自己胆战心惊的温和笑意。若有所思的看了离染一眼,晚灯早就对那个得到了家主满心宠爱的孩子很是好奇了,却沒有想到,家主对他的重视这样让惊讶。在离染的面前,家主收起了身上所有的棱角,那平时不过是用來掩饰的温和倒像是他的本來面目似的。不过,这些都不是晚灯此时该考虑的。微微福了福身,晚灯恭敬的说道:“家主,已然是出发的时候了。”“恩。”宁微生淡淡的应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将离染身上的衣服再次整理了一下,宁微生皱着眉,最后,抬手将离染头上的一只碧色步摇拿了下來。再看的时候,发现果然顺眼了很多,宁微生这才满意的揽着离染走出了房门。许是因为今日的阳光太过刺眼,离染走出房门的时候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体贴的为离染遮去了身前的光线,宁微生低声问道,“染儿,如何,还好吧。”微微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渐渐的适应了光线。“沒事了。”离染摇摇头,“不过,为什么会大中午的才让我们入宫。不是应一大早的就宣召吗。”宁微生点了点离染的鼻头,“染儿似乎是忘记了我的身份,按理來说,皇上是将我们留下吃一顿便饭的。”“为什么。”离染歪着头,很是不解。“大概值对于重臣的示好吧。”“可是你明明就说过自己不是朝臣的。”“”无奈的看着离染,宁微生从來不知道自己的人儿居然也是一个拆台的高手。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走到了马车的旁边,驾车的依旧是严正阳,对于宁微生和离染之间的亲昵,严正阳已经很是习惯了。离染正打算自己跳上去,却被宁微生的动作止住了上前的动作。宁微生将离染抱起,一个起落便落到了马车上,弯腰将离染抱进了马车。马车里很是宽敞,上面有一个软榻,还整整齐齐的放着几个软枕以及一床被褥。在马车的一侧,还固定了几个小格,专门放置食物茶点等物,以备不时之需。宁微生将离染小心的放在了软榻上,将被子抖开,盖到了离染的身上,“到宫中还有一段路程,你先睡一会儿吧。”“那你呢。”离染温顺的任由自己被宁微生给包成了一个球。“我看着你睡就好。”宁微生笑笑,答道。离染抿了抿唇,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躺了下來。离染其实明白宁微生的想法,最近的长安,局势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样平静,各种势力在暗中缓缓交织,碰撞,只是,一切不为外人所知而已。看着离染渐渐变得平缓的呼吸,宁微生也阖上了自己的眼睛,只是究竟有沒有睡着,恐怕只有那装睡的二人才明白了吧。离染可沒有真的睡着,不过是用了系统睡觉的技能罢了。离染打开了小地图,调出了游戏界面,将附近的人都给看了个遍,只要不是绿名就被离染给设定为危险的目标。不过,好在离染发现的不确定性因素还不是很多,至于那些红名,离染早就注意了起來,时刻注意着他们的行动,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就打算暴起攻之。不过,也许那些人明白这辆马车是进宫面圣的,若是此时劫了马车就是和圣上作对,因此,只是在暗中跟随,却不曾动手。一开始离染还会有些疑惑,但是想明白以后,警惕却丝毫沒有落下。万一有哪些亡命之徒呢。直到进了外城的城门之后,离染才松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已经到了吗。”看着离染那晶亮的眼眸,宁微生便明了,离染定然是沒睡。究竟是为了什么,宁微生大概也猜的出來。轻轻的叹了口气,宁微生有些心疼的摸了摸离染的头发,但是却什么话都沒有说,直到严正阳见时候不早了,在外面催促了,宁微生才淡淡道,“走吧。”说着,将离染抱了起來,直到踩到地面上的时候,离染方才反应过來,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将自己给暴露了,怪不得,宁微生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那种带着淡淡的无奈,还有一点心疼,最后终究化为了一场叹息。离染知道,宁微生定然是明白自己的想法的。想要保护喜欢的人的心情,无论男女,都是一样的啊。更何况,离染的家乡,提倡男女平等,即使沒有真正的实现,但是女子已经不再屈居于男子之下了。看着朱红色的大门,离染在心里感叹,世界真的很是奇妙。在离染的家乡,古代的皇室,也是以朱红色为尊,不过,离染想起宁微生说过的,东鹤的皇室以玄色为尊,皇帝的龙袍也是玄底金线绣制而成。想起家乡的明黄龙袍,离染倒是对东鹤的皇帝的衣服产生了一丝丝的兴趣,说起來,东鹤的图腾可是鹤呢,虽然也有龙的存在但是,明显的,还是以鹤为尊。不知道,皇帝穿的衣服上,是不是绣着一只白鹤。这边离染还在脑海中无厘头的想着,那边宁微生已经拉住了离染的手,带着离染缓缓的向着那座象征着皇帝的宫殿走去。宁微生是宁家家主,即使身上沒有一官半职,但是宁家和皇室在几百年前很是亲密,所以,宁家主的待遇自然是要比之其他的世家好上不少的。、第一百四十一章 蛊毒“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阿房宫赋中所描写的,便是自己眼前见到的这些了吧。离染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的雕梁画栋,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震惊。说实话,这东鹤的皇宫比起之前见到的故宫來丝毫不逞多让。只不过,故宫是以明黄为尊,而这里,却是玄色和朱红色为尊。大片大片的朱红色附着在城墙上,甚至连琉璃瓦都是用的大红色。间或以玄色点缀,虽然几乎都是红色,却因为深浅的不同而多出了更多的搭配。而进了皇宫的内城,就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在外城的时候,离染见到的都是巍峨的城墙和宏伟的城门,大气而深沉,却不想,只不过是一道城墙之隔的内门,居然是天差地别。若说外城的风格是一个沉稳内敛的魁梧大汉,那么内城就是一个精致婉转的妙龄女子。行走在皇宫的青石台阶上,离染的注意力都被皇宫各处的精致给吸引走了,早就将自己要见皇帝的事情忘到脑后去了。“阿生阿生。”离染在心里默默的喊着宁微生,“你看那个是什么。”宁微生向着离染眼神示意的地方看过去,“那是坤秀宫,是皇后的宫殿。”“哦哦。”离染在心里猛点头。过了一会儿,离染又开始叫道,“阿生阿生。”“怎么了。”“你看那些人怎么都在那里跪着啊。”随意的扫了那边一眼,宁微生对离染解释道,“大概是犯了错的下人,在受惩罚呢。”“是吗。”离染有些半信半疑,她清楚的听到那里的人在说你这个小贱人什么的。“可是,阿生,你沒有发现那个人长得有些像鹤瑾吗。”“恩。”宁微生抬眼向那边稍稍看了一眼,这才想起,似乎宫中还有一个不是那么受宠爱的皇子,似乎是五皇子鹤郊。不过,宁微生皱起了眉,按理说皇子应该是在自己的宫中居住才是,五皇子因为不得鹤倾宠爱,因此到了出宫建府的时候也无人注意,直到鹤瑾到了年龄,这才连带着和鹤瑾一起出宫建府的。怎么会在今天看到他。宁微生皱起了眉,觉得事有蹊跷。鹤倾的六个孩子里,大皇子鹤俨、二皇子鹤成、六皇子太子鹤瑾最为夺目。而三皇子鹤瑛喜欢舞文弄墨,整个人随了他的母妃沐贵妃,最是文雅,也对皇位沒有任何的觊觎之心,建府之后就忙不迭的各处拜访书法字画的名家去了,不时的也会听到鹤瑛在外的风流韵事。而四皇子鹤玮,却是一个病秧子,小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伤了身子的根基,到了现在不过是用上好的药材吊着命而已,不宜过于伤神。而剩下的鹤郊,五皇子,就是皇室存在感最弱的一个皇子了。只是,就算是再懦弱,也好歹是一位皇子,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对一个宫女如此的忍让呢。宁微生看的清楚,那个正在叉着腰的女人便是一身宫女的打扮。一边前头领路的随侍见宁微生看向鹤郊那边,便好心的解释了一句,“五皇子也是可怜,自己的母妃疯了,但是出于孝道,却还是每天前來给清贵妃请安,真是,造孽啊,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离染听那个人说话说到一半,心里痒痒的,一时之间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就怎么了呀。”那个随侍有些惊讶的看着离染,见离染的眼睛里闪烁的是浓浓的好奇,并沒有所谓的厌恶,心里对这个小丫头的印象也变得好了不少。“就这么的毁了。”“毁了。”“不错,据说是那里出了毛病,皇上当时还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但是最后,唉,饶是遍寻名医,最后也”“哦,”离染点点头,“就一点办法也沒有了吗。”“沒法子了。”那个随侍叹了一口气,“宁家主和离姑娘,我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皇上给等急了。”“那”离染还想说些什么,被宁微生给制止了,“染儿,这毕竟是天家之事,我们不好说些什么的。”抿了抿唇,离染最后还是和宁微生离开了,不过,大概是因为沒能帮上忙,离染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的。宁微生在心里悄悄的对离染说:“等到回去之后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五皇子。”“真的。”离染有些惊讶,宁微生明明居然会这样爽快的说去拜访另外一个男人。揉了揉离染的头发,宁微生在心里道:“我对那位被忽略的五皇子也有些好奇。”“恩。”“现在局势千变万化,我不想自己的计划有什么差池。”“那个五皇子,会影响局势吗。”离染皱眉,难道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吗。“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个五皇子,我一直沒有关注过倒是真的。”宁微生说道,“可以让自己的存在感如此薄弱,这个五皇子说不定也是一个难缠的。”随意的聊着天,宁微生他们來到了皇帝的住所,乾清宫,随着一道道的传唤,宁微生他们终于等到了皇帝的传唤。进入了乾清宫之后,宁微生微微皱起了眉,这里明显的有一股很是浓厚的中药味道。只是在外室便是如此,那么里面宁微生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來,他意识到,这一次皇帝召见他,可能不会那么简单了。果然,安随侍从内室出來,将宁微生等人引入了内室。一进入内室,那浓浓的中药味儿就开始无处不在的向鼻子中钻去。宁微生等人是已经习惯了,毕竟谁沒个病的时候,对中药的味道早就免疫了,但是可就苦了离染了,离染自小有个感冒发烧的,基本上都是吃些西药,或者是打针。对于中药味儿,离染说不上喜欢,但是也不讨厌,但是这乾清宫的中药味实在是过于浓郁,简直要夺去离染的呼吸了。宁微生见离染皱着眉头,心里也是一阵心疼,但是沒有办法,这里可不是宁家,他也沒有那么大的权力。只好让离染暂时委屈了。不过,却不知道皇帝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皇帝重病的话,那么看着从帘幕之后出來的鹤瑾,宁微生在心中暗道,果然,是鹤瑾,若是皇帝病了,也就只有他胆敢假传圣旨了。鹤瑾沒有多说什么,便将宁微生引到了内室。宁微生看着正在忙碌的温雨泽,沉默。“父皇的病是最近才开始的,本來已经控制住了,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便恶化了,温太医也不过是堪堪稳住了病情而已。”鹤瑾将皇帝的病情大致的介绍了一下,剩下的,就是沉默。离染好奇的看着皇帝身上的debuff,发现上面居然有一个蛊毒的标志。难道是五毒。不,不会的,离染摇摇头,若是只有自己和梧桐两个人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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