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很明白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是,离染却知道宁微生的母亲是如何死的,当时,只要是她的亲人能够早些找到她,恐怕,就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沒了。宁微生对万家的恨意,恐怕是深的很,不过,宁微生到底是和那些人呢不一样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大哥,宁微生才会和万家有了联系,毕竟,宁微生身上的血脉到底是流着万家的血的,好说话些。果然,宁微生出马,万家主很是痛快的帮忙了,虽然说这次的粮草是解决了,但是宁微生的问題就又來了。“其实,阿生,你还是将事情的厉害和他说清楚了,毕竟万家和是万家主,不会如此意气用事的,若是真的要意气用事的话,早就用了,还需要等到现在嘛。”宁微生知道离染说的很是对的,但是:“我也是不明白为什么万家和会这般执着于母亲的骨灰,总感觉这件事情有且奇怪。”离染偏了偏头,心里也是觉得有些古怪的很,万家的人不会都是这般的吧。难不成是为了离染蓦地想到了一个原因,但是觉得有些荒谬就沒有再说。“染儿。”宁微生却是瞧出來了,“你是有了什么想法了吗。”离染咬着唇,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宁微生好笑的摸摸离染的头发:“染儿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说,不必这般遮遮掩掩的。”离染咬着自己的唇。宁微生心疼的将离染的唇掰开,自然,用的是自己的唇,小心的在离染的唇上逡巡了一圈,宁微生用眼神示意离染将自己心里的话说出來。离染眼里有犹豫,但是看在宁微生那鼓励的眼神下,最后还是决定说出來。“阿生,万家和是不是想要从你这里得到些什么。所以才会对母亲的骨灰如此的不依不饶。恐打的就是你最会不耐烦了会拿些什么东西來换的吧。”离染的话让宁微生的心里熨帖不已,感叹自己真的得了一个宝贝。当然,这些话是不会在离染的面前说的,“染儿,这一点我也是想过了,就打算这样吊着他几天在,最后在给他重重一击,”“是什么。”离染对宁微生嘴里的那个教训很是好奇。“商人重利,若是最后让他的利益收到了损失恐怕就不会这般缠着我了。”“你打算不还这些粮食了。”离染想來想去,能够让万家吃上一个哑巴亏得,就是这一次的粮草了。宁微生一早就猜到了鹤俨是不会那般乖觉的将自己的铺子留在长安的,必然是做了些准备的,只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程宏的一封信更是让宁微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此,宁微生才会在发现粮草不对劲儿的时候这么快的解决问題,不然的话,饶是宁微生有三头六臂,也是独木难支。也是幸好这万家也是对宁微生有所求的,不然,这二三千士兵几个月的粮食可不是开玩笑的,那是实打实的粮食啊。可不是那些烂谷子能比的。、第一百六十七章 鹤郊的诚意“阿生。”离染沒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万家和离开之后紧紧的握住了宁微生的手。“无事。”宁微生转头看了看离染,轻轻的捏了捏离染的小手,“不过是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我还不至于为了不想干的人生气,那样岂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离染仔细的看了宁微生一会儿,确定宁微生沒有强颜欢笑,这才渐渐放下心來,嘟囔道:“我可是被你吓死了。”声音细小,也不知宁微生听到了沒有。不过,离染的声音虽然细小,但是宁微生这练武之人的耳力也不是白练的,即使离染再如何笑声,总是有了声音漏出來。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宁微生原本被破坏的好心情就被离染这样给简单的换了回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宁微生忍不住将自己的脑袋压在离染的头上,感叹道。离染的小脸却是在一瞬间就变得通红,也不顾宁微生的禁锢,就可这劲儿的向外挣扎。宁微生自然是不乐意的,但是,在不乐意又能如何,在离染的面前,宁微生就是一个纸老虎,见离染挣扎的狠了,很是怕离染在挣扎的时候被弄伤,只好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恰在此时,有人通报,说是太子殿下召见。宁微生眉毛微挑,最近除了粮草一事,好像还沒有什么别的事情吧。鹤瑾找自己有什么事。不用说,宁微生自然是不想去的。只是离染在一边听到了,劝道:“阿生,既然太子殿下传召,不去是不是不好。”宁微生却是不管这些的,最近因为粮草的原因,宁微生和离染之间已经很久沒有在一起好好的聚聚了,此时好不容易解决了粮草问題,鹤瑾又有事宁微生的脸黑的可以,但是那个传话的人却说,是太子殿下有重要的事情找宁家主。即使宁微生想要当做是听不见,但是离染可不是好打发的,最近和鹤瑾相处的时间渐渐变多,离染对鹤瑾不带偏见,因此,听那传话的人说鹤瑾是有急事传召,便担心的很。见宁微生似乎很是不屑的样子,在暗地里剜了宁微生一眼,对那个传话的人说道:“你且回去禀告太子殿下,说我和阿生很快就到。”鹤瑾派來传话的人,自然是鹤瑾的心腹,对离染的地位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若是宁微生说是一会儿就会前去,这人是万万不敢答应的,可是是离染说的,那这人心里的大石就算是落下了。毕竟,凡是知道离染和宁微生关系的人,就绝对不会忽视宁微生对离染的纵容。见离染做了保证,那个传话的人笑的谄媚无比,“那就有劳离姑娘了。”“无碍。”离染有礼的回道。那人拱手作揖,“那小人就暂且告退了。”说完,见宁微生早就很是不满的挥手了,那人很是利落的撒腿就跑。宁微生在后面几乎被气的跳脚,暗道自己难道就这么的可怕。离染见宁微生脸上那愤愤不平的样子,心下好笑,同时也有些感慨,离染见过宁微生在外人面前的样子,温和却冷漠,淡然疏离的很。也就是在自己的面前,宁微生才会如此的弱势,甚至是孩子气。想到这里,离染的嘴角就止不住的想笑,笑容里是掩藏不住的甜蜜。不过,离染可沒有忘记鹤瑾的传召,说不得鹤瑾这次就是有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題呢。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离染才将宁微生给哄到了马车上去。“阿生。你要是再不去我可就生气了。”离染无法,最后只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來,要是宁微生不听话的话,哼哼离染的心里可是将满清十大酷刑在脑子里轮换了一圈。宁微生有些不愿,但是看着离染那严肃的样子,只好无奈的叹气,低头进了马车里。等到离染进了马车的时候,宁微生一手将离染给拉到了怀里,亲了亲离染的额,“你呀。”只是说了两个字,但是浓浓的宠溺之情就在那简短的二字里翻涌不休。离染被宁微生那露骨的眼神看的烧红了脸,想要从离染的怀里做了起來,但是想了想,还是窝在了宁微社高的怀里,咳咳咳,毕竟马车上的椅子不如宁微生的的怀里舒服。见离染乖乖的在自己的怀里呆着,宁微生很是满意。带到了皇宫外面的时候,按理说是要下马或者是下马车的。宁微生自然是不会例外的。离染早已经不是那一个对皇宫一无所知的孩子,亦不会像是在开始的时候会在路上就东张西望。像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大家闺秀一般,淡定从容。进了鹤瑾的宫殿的时候,离便是一惊,她沒有想到,居然会有另外的一个人在这里。离染抬头看了看宁微生,见宁微生的眼里有惊讶,但是却沒有任何的怀疑之色,心里稍稍放下了些心。看來是宁微生认识的人,离染在心里默默的想到。鹤瑾似乎是沒有什么解释的意思,只是让宁微生和离染自己坐下了。离染满腹疑虑的坐下了,但是,还是悄悄的向那个人投去了一抹视线。不过,就是这一瞥,让离染发现了些许的不一样,那个人,像是和鹤瑾有些相像,一开始不觉得,但是在离染的这个角度看來,粗粗的看去,那个人和鹤瑾长得实在是像的很。该不会是哪位皇子吧。离染在心里默默的吐槽。沒等离染吐槽够了,鹤瑾就指着那个人介绍到:“染儿还沒有见过吧,这是鹤郊,我五哥。”“离染见过五皇子。”毕竟在一开始就察觉得到了鹤郊和鹤瑾的相似之处,此时见这人真的是鹤瑾的兄弟,虽然也是很讶异,但是毕竟有了心理准备。倒是也不觉得什么。鹤郊对离染这个人也是有所耳闻,见离染如此有礼,也是不好坐在椅子上,便站了起來,拱手道:“离姑娘有礼了。”见二人相互认识了之后,鹤瑾就将鹤郊的來意说了出來。“宁家主,此次五哥前來,是打算和我们做上一场交易的,五哥的手里,有古邪的下落。”鹤瑾的话一出,宁微生的眼神就猛地落在了鹤瑾的身上。宁微生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鹤瑾早就知道了古邪的下落,却“古邪可以和温雨泽、鬼医一起为父皇诊治。”鹤瑾淡淡的开口。“你可以确定古邪是可以信任的吗。”宁微生的话冷淡的很,细细听來,甚至还带着一丝的讽刺。鹤瑾此时并不想和宁微生针锋相对,选择性的忽略了宁微生的话,而这,恰恰让宁微生心里的火烧了起來。宁微生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手心的刺痛拉回了神智。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离染,宁微生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复杂的光芒。看着一脸淡然的鹤瑾,宁微生在心里自嘲,那又不是自己父亲,自己干什么在这里为别人担心,吃力不讨好呢。将心里的郁闷暂时压下,宁微生便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离染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坐在宁微生的身边,紧紧的握住宁微生的手,给宁微生带去无声的安慰。“宁家主,古邪那一次是不小心将一种蛊毒下在了我的身上,不过,那种蛊却是将我的命和古邪的命连在了一起,若是我有了什么差池,便会在古邪的身上有十倍的反应。”鹤郊似乎对鹤瑾和宁微生之间的暗潮涌动无动于衷,只是淡然的陈述着自己的事情。宁微生闻言挑眉,“你就这么确定,若是这个蛊是那个古邪说來哄骗你的呢。”“我试验过。”鹤郊对宁为僧的挑衅置若罔闻,“可以确定,若是不信,可以加个那位叫鬼医的青睐,据说那是古邪的师兄,定然也是对蛊毒极为了解的。”宁微生眼里的风暴几乎可以说是黑压压的了,但是,却不得不说鹤郊说的有礼,是不是真的,只要找鬼医來一看就知道了。“來人,请鬼医前來。”鹤瑾见宁微生和鹤郊都达成了协议,便吩咐道。“鬼医见过太子殿下。”很快,鬼医就被唤了过來,跪地行礼后,便被鹤瑾派去为鹤郊诊治了。在摸上鹤郊的手腕的时候,鬼医的手颤了颤,一把拉住鹤郊的手,“这蛊你是从哪里來的。”鬼医被喊來的时候只是被告知,鹤瑾的殿里有人微恙,说实话,鬼医沒有想到,自己找了好久的蛊,居然会在这里发现。“这位公子,你身上的蛊是何人为你种下,另一个人又是谁。那人可是自愿的巴拉巴拉”鬼医说起來自己在行的领域可是能说上好几天的。只是鹤郊并不知道鬼医的属性,而且看在鬼医也是一个蛊师的身份上才对鬼医诸多礼遇,但是,鹤郊沒有想到,被鹤瑾派去为皇上治病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疯子。鹤郊不禁怀疑,若是让古邪和这个人合作的话,会不会将皇宫给拆了。、第一百六十八章 条件谈妥而事实上,有了古邪的加入,温雨泽和鬼医对皇上的蛊毒也就更有把握了。皇帝的病情是因为蛊和毒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新毒,但是,古邪毕竟是牵丝的制作者,对于鬼医和温雨泽解毒之事更是助益良多。至于,古邪和鬼医之间的相处问題,鹤瑾倒是不怎么在乎的,毕竟,这里是皇宫,经过了上一次的大换血,整个皇宫里的人不说全是鹤瑾的人,但是七成以上是鹤瑾的人却不是随便说说的。将古邪的事情处理好之后,鹤瑾便将视线转向一边的鹤郊,“你的目的。”鹤郊定定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一枚玉佩,眼里是缱绻的温柔,“我要脱离皇室,在鹤俨谋反一事解决之后,将鹤郊此人从皇室除名。”鹤瑾闻言惊讶的看着鹤郊,鹤瑾曾经想过鹤郊的条件是什么,或者是金钱,或者是权利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鹤郊居然想要将自己从皇室里除名。“你这是何意。”鹤瑾的心里有一点点疑惑,但是说实话,鹤瑾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任谁在看到自己在意的东西在别人的眼里如敝履的时候都会有些不满的吧。“因为她不想在尔虞我诈的皇室里生活。”鹤郊的回答也是简单,只是不知道,鹤郊嘴里的那个她是谁。鹤郊抬头看了离染一眼,离染这才发现,貌似,自己又将自己脑海里的想法给说了出來被宁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