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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也许会心甘情愿的当一辈子孤儿,可偏偏自打他有记忆起就知道了一切,红色的锦带,镶着宝石的佩刀,万众瞩目的头衔,这些原本应属于他的东西却从没落到他身上,渴望与绝望的交织催生了恨意,组成了他的童年记忆,直到后来,洗衣妇抑郁而终,到死,伯爵都清楚的知道,他的脸在洗衣妇眼中都是另有象征。伯爵恨她懦弱无能,却又怜她死时两手空空。瑞瑞塔垂下眼帘,这就是为爱而生吧,可惜她爱的不是儿子,是个她绝计得不到的东西。而世事无常,伯爵终究还是得到了国王的重视。现在的国王意识到了目前的危机,开始四处召见手下的大将要员,伯爵就算其中一个,并且是最特别的一个,他始终是国王见不得人的部分,却也是舍弃不下而又重用不起的人。“他害怕了,”伯爵回到自己的卧室,仰靠在椅子里,望着天花板;“但怕的有限,毕竟历史上也有比现在还要危急的时刻,只是他还是不能相信这些事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他把骑士团给您了”瑞塔问。伯爵皱着眉,抬头看向瑞塔;“你偷听了”“猜的,国王找您肯定不是叙旧,他害怕了,他指望不上别人,于是将自己的大儿子叫到了身边,赫赫战功加上血缘这一条,双管齐下,在双头鹰安分前他离不开您的,为了更进一步拉拢您,骑士团是必须出手的,”说完,瑞塔脱下伯爵的一只靴子;“他需要您。”伯爵冷笑,瑞塔说到了他心里。“在双头鹰占据了大半片领土之后想到需要我,真是讽刺,这是给我点甜头让我去送死。”“不一定,”瑞塔摇摇头。伯爵看着瑞塔不说话,等他的下文。“国王一直都需要您,不然给您封地和爵位做什么,只是他知道,除了王位他什么都能给,但您”瑞塔话一顿,偷瞄了伯爵一眼,看伯爵没有反应于是继续道;“国王还跟您说什么了”“猜猜看啊,”伯爵饶有兴趣道。瑞塔微微露出个笑容,他转身给伯爵倒了杯酒端过去;“国王殿下会半命令半卖老的说话,他会跟您说他的安排,但不是全部,他也许会许诺战后王储的位置,但我觉得,您不会放在眼里。”伯爵喝了口酒,压下嗓子里的冷笑;“我本来就是王储,不需要他许诺。”“需要啊,不过国王身边不是还有个瘸子吗虽然是个残缺的样子货,但无论如何他都是名正言顺的,您还是需要国王的一道指令。”瑞塔口中的瘸子,指的是现任第一王储,他出身高贵正统,原本英俊潇洒,只可惜在大阅兵时从马上摔了下来,从此只能拄着拐,好在瘸子王储腿是摔坏了,脑袋却是清醒,知道自己外形上少了威严,于是走起了亲民苦情的路线,最近与双头鹰的内战,却将这个形象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现在帝国正处于危亡关头,将军元帅是可以用,但谁知道是不是转头就会投靠双头鹰,王室其他子女全都年幼,没法肩负重任,国王也是权衡再三,才下定决心把骑士团交给您,那是帝国精兵啊,国王是把您当成他最后的王牌了,”瑞塔慢慢不说话了,他看到了伯爵眼里的笑意。“不是全部,核心卫队还是在国王那,”伯爵纠正;“不用他需要,我自然会为帝国尽力,那帮蠢货居然打不过一个弗朗”“是啊,唯一重创弗朗,将局势由败转为胜的,也只有您,但是伯爵我担心您会遭到议会的孤立,那群人对于危及他们威信的人总是很苛刻,虽说议会最终的决定权在国王”瑞塔接过伯爵的空酒杯,缓缓续上。伯爵听了瑞塔的话,所答非所问;“弗朗他下面很可能会偷袭,做好防御就行,等骑士团整顿好,就该轮到我出击了。”“啊”瑞塔微微一愣,怀疑伯爵心里有个可怕的决定;“整顿您要把骑士团重编”“过来,”伯爵命令道;“裤子脱了。”瑞塔闭嘴,脱了外套和裤子,跨坐在了伯爵腿上,他保留了白色的真丝衬衣,金色的暗纹盘在领口,锁骨在暗纹中若隐若现。伯爵一直看着他,眸色中暗流涌动,上下滑动的喉结暴露了难耐的饥渴。“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伯爵声音暗哑,一颗颗解开瑞塔的衣扣;“可你总是把我心里想的什么都看出来,所以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瑞塔的肉`体热烘烘的带着淡淡的香皂味,温暖甜蜜,鹅毛一样撩拨着伯爵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他既然把骑士团交给我,就别想拿回去我有自己的安排,等把双头鹰铲除,不管他答不答应”伯爵不再说,而是满面笑意的望着瑞塔,他知道瑞塔会明了自己的意思。王储,洗衣妇终其一生都没有求到的,伯爵现在终于看到了影子,他是她骨肉的延续,伯爵都快分不清这是他的夙愿,还是她的血缘在作祟。果然,瑞塔被他这个胆大包天的想法惊到了,一双棕色的眼睛傻愣愣的瞪着,但很快瞳仁中的光点一颤,他恢复了常态,笑容重新回到他脸上。伯爵的这个安排,足以按叛国罪处死上百次,但他本身就有一半王室血统,要说王位是他的也并非十足十的胡言乱语,只是目前的状况,王位问题要靠后方,双头鹰和弗朗才是当前的头等课题。“伯爵,您是胜者,我全听胜者的安排,”瑞塔说着,将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如果我败了呢”瑞塔捧着伯爵的脸,用眼神描画着他的线条,最后停在严肃薄情的嘴唇上。“您不会败,永远不会,”瑞塔轻声低语,呵气如兰,逐渐低下头。伯爵知道他的意图,他有点昏昏欲睡,身体轻飘飘的,怀里的肉`体好像抽干了他的理智,却还保留了柔情,伯爵头一次的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闭上了双眼。就在一双嘴唇就要碰在一起时。“伯爵殿下伯爵殿下睡了吗”一阵敲门声伴随着女佣怯生生的低唤。“什么事”伯爵被这声音激的一哆嗦,瞬间清醒了神智,猛地推开瑞塔。“伊万上哎”“起来”伊万不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就是扭动门锁声,但扭了一次没打开,伊万改为敲门;“伯爵殿下别睡了,刚抓住两个行迹可疑的人,您赶紧去看看吧。”伊万把门当成鼓来敲,声音中气十足,连绵不断,敲得伯爵太阳穴突突的跳,顿时什么心情也没了。没等伯爵开口,瑞塔自动下了地,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同时在心里,默默的把伊万枪毙了一百遍。奥帕和弗雷,在月亮高悬于空之时静悄悄的出了白木屋,他没有想到,这个晚上发现了庄园的秘密。十六奥帕有时很佩服弗雷的好奇心,总是那么旺盛,跟他的生命力一样,他在这里生活了16年,仍然对这里的各个角角落落充满新鲜感,这是十分难得的,并且新鲜感驱动了行动力,那真是说走就走不回头,二人转眼间,站在了后庭的阁楼上。后庭是伯爵常驻的,因此装饰都比前两庭要豪华得多,庄园内还有几栋楼,不过都是用来招待和宴会用,平时没人也想不起来打理。其他楼奥帕没去过,不过他心里觉得,应该跟这个阁楼差不多。阁楼没有垃圾,但是落满了灰尘,并且空空荡荡,奥帕低头看向地板,灰蒙蒙的地板上有几溜脚印,证明这里在他们之前有人来过。谁会来这里奥帕抬头环顾四周,不跟楼下比,就跟拐弯以后的那个挂满画像的长廊比,这个地方就太寒酸了,来这里的人难道是偷情奥帕赶紧一拍脑袋,觉得自己思想真是越来越黄暴了。“你看,门,”弗雷的白手指向前一伸,奥帕望过去,果然,是一扇双开门。又是双开门奥帕有点无力。二人走近,借着月光,看清了门上的花样,红底金花,跟后庭所有的双开门是一个装饰风格,贵气又艳俗,只是没人保养,红低掉了色,金花乌了光,一双精致的门把手上,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锁。“你确定看见的是这”奥帕有些奇怪,同时望向地面,发现门缝所对的那块儿地板是干净的,证明有人经常使用。“没错,”弗雷点头,同时伸出手去推门。沉重的大门咣当响了一声,不情愿的裂开一道口子,这口子细长,连弗雷都没法挤进去,奥帕被口子里的景象吸引,二人一上一下,纷纷将脸贴近了观察。这门后面的屋子不小,仔细一看,墙上还挂着画,奥帕看不清,只知道是个女人,还能看见一个衣架,衣架附近是一个梳妆台,梳妆台前有零零星星的几个小瓶子,镜子很亮,反射着窗外的月光,似乎经常擦拭,奥帕又往下看,看到了一张灰灰的厚地毯。“这是谁的卧室”奥帕纳闷;“伯爵以前住不对伯爵一个男人不用梳妆台啊。”弗雷忽然直起了腰,拧着眉毛直着眼睛,轻声道;“这是幽灵的房间”“啊什么意思”奥帕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弗雷扭过头看向奥帕,薄嘴唇刚刚张开,音还没发出来,就见一只苍白的,蛇一般的东西从门缝里伸了出来,一把攥住了弗雷的手腕。“啊”弗雷绷不住的大叫出来,奥帕也差点喊出声。那是一只手臂,折射着冷冷的月光,白的发蓝,他攥紧了弗雷的手腕,无论弗雷怎么挣扎都不撒手,奥帕头发炸了起来,额头冒出冷汗,他想也不想,立刻一手抓着弗雷胳膊往外拉,一手攥紧拳头狠砸在那条手臂上。奥帕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儿,总之他满脑子想的不是什么幽灵,而是弗雷那声叫。声音太大了,几乎震碎了他的心,而且此时深夜,楼下的人也会听到吧伯爵会不会被引上来,要是发现他们悄悄奥帕不敢深想,他只想拉着弗雷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手臂终于松开,奥帕立刻拉着弗雷就跑,拐弯前奥帕回头望了一眼。门缝间伏着一道阴影,阴影中镶嵌着一只明亮的眼睛,那眼睛里的内容奥帕没看清,只觉得它射出的寒光好像钢针一样,紧随着落荒而逃的二人。弗雷喊了那一嗓子后再没出声,仿佛是被吓掉了魂魄,浑身筛子一样发抖,紧跟着奥帕狂奔。二人在忽明忽暗中奔跑,奥帕此时的大脑突然无比清醒,后庭的整个剖面图展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依着清晰的影像,准确找到最快的路,而就在他刚下完楼梯时,却是一头撞上了一个人。奥帕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心说,完了“哎哟”被撞的人连连后退,手电也掉在了地上,滚出了一路的诡异光点。听到这一声,奥帕心里忽然踏实了一半,是瑞塔的声音。他站定好,将弗雷拉在身后,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只有瑞塔一个人,地上的也只有一个手电。“奥帕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你跑什么”瑞塔惊异地问。“我”奥帕张口结舌。伯爵在伊万的带领下来到庄园不远处的军营,在一排营房的最末端房间里,他看到了伊万口中的可疑人物。期间伊万的副官和伯爵的副官发生了点小争执,二人一人搬了一把椅子,抢着要给伯爵坐,伯爵没回头不知道他们俩的勾心斗角,一屁股坐上个椅子边,差点摔过去,伊万眼疾手快扶住了,没等伯爵发话,伊万一人一巴掌,将二人都撵了出去。伯爵出了两道粗气,拧着眉头看向这二人。二人分别被绑在柱子上,年纪都不大,只能看出这个,正确年龄估算不出来,因为脸和身体都一样的污秽枯瘦。“问出什么了”伯爵看着他们问伊万。“没有,但是他们身上有照相机和无线电,”伊万说着,从一边的桌子上将相机拿过来;“照片已经拿去洗了,明天就能出来。”伯爵接过照相机,翻来覆去看了看,一撩眼皮又看向那二人,对这其中一个年龄偏小的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们在照什么”那个年龄小的赶紧偏过头,哆哆嗦嗦的不敢看伯爵,倒是那个年纪大点的开了口;“我们是学生,刚买了相机好奇而已不知道这里是军营就瞎照,你把照片都拿走吧我们不瞎照了”伯爵没说话,抱着照相机继续看,问道;“那个无线电是怎么回事”“捡的。”伊万冷笑一声。“这照相机不错啊,”伯爵看完抬起头,望向年纪小的那个;“送我怎么样”“你喜欢就拿走吧只要能放我们走”年纪大的赶紧插话,年纪小的那个什么也不敢说。伯爵转头看向年纪大的;“我没跟你说话,不要插嘴。”“这照相机比我的还要好,想必也比我那个贵,看你们二人还穿着抹布一样的衣服哪来的钱买这个偷得还是什么人赞助的”年纪小的那个听了这话浑身一抖,哽咽一样的吸了吸鼻子,还是没说话,年纪大的那个满脸铁青,抿着嘴不说话。“偷得可是要剁手了,赞助的话是谁”伯爵手上把玩着照相机问。二人又是一阵沉默。“看得出你们也不是惯犯,谁指使的我相信这么干不是你们的本意,”伯爵话音刚落,年纪小的那个猛地抬起头看他,湿润的眼睛里充满恐惧。“告诉我是谁,你们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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