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个地儿,干净,挺适合你这种情况,就是价格比较高,最少也得五千,好点的上万。”虞斯言倒不是担心价格问题,“干不干净在我这儿都一样,你知道我这病。“吕越色高深的一笑,“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么,你既然愿意治了,我肯定帮你,你还不信我“虞斯言鄙视吕越一眼,“我要是信你的人品就毁大发了。“吕越笑容一僵,虞斯言接着说:“你发誓,如果没办好,你就毁容。“吕越脸色一垮,恶狠狠的瞪了虞斯言老半天,咬牙切齿地说:“我发誓“虞斯言爽快的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成,我告诉弟兄们,明儿晚上一块儿去,新年聚会了了这桩子烦心事儿公司接了个大生意,大家一块乐呵乐呵。“门阖上两秒,嘭的一声又被打开,虞斯言探进个脑袋,“那地儿叫啥“吕越拿着计算器狂摁,心疼的算着明儿晚上的花销,泣血地说:“海天一线。““这事儿我就交给你们了,要是连这个都处理不好,你们就自个儿收拾收拾走吧。“项翔从会议桌首席站起身,最后提醒在座的几个总经理们一句,撂下话转身就走。回到总裁办公室,助理翻着日程向项翔汇报,“总裁,明天就是二少的成人礼了,您看要不要我安排一下。”项翔这段时间太忙,可项绯的十八岁生日他是不可能忘记的,“不用。”项翔和项绯都是打小出入各种场合,早就厌倦了虚情假意的邀宴,好不容易生日,当然不想把自个儿搞得那么累。助理退下以后,项翔琢磨了一会儿,给项绯打了个电话,“明天生日准备怎么过”项绯没想到项翔居然还记得自个儿的生日,更没想到项翔居然会征求自己的意见,顿时开心得不行,兴高采烈地嚷嚷着:“哥,你真的是走人性化路线了”项翔勾出瞬间的笑容,可声音依旧冷然,“再贫就别过了。”项绯呵呵一笑,欲言又止地磨蹭了许久,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吐不出来。项绯自小就是项翔带大的,项翔听着电话里不规则的喘气儿声就知道项绯肚子里藏着什么,“就这一次”项绯顿了一秒,大声欢呼:“亲哥万岁”项翔带着笑挂了电话,又给萧伟去了一电话,“你那些场子里找个合适的,项绯明天在你那儿过生日。”萧伟一点不惊讶,好像就等着项翔这电话呢,“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海天一线。”项翔沉吟片刻,“明天准备点雏。”萧伟得意洋洋的显摆,“这个我也早就安排好了,就等着咱们小绯绯来破身,而且底下的人我也已经打好招呼了,你家小弟可以放心大胆的穿女装来玩儿,我”“嘟嘟嘟”耳边阵阵忙音,萧伟脸上一窘,对着电话骂道:“老子咒你被那小刀疤憋死”第二天晚上九点,虞斯言带着十几号儿人出现在海天一线的大门口。吕越把钻石会员卡递给门口的礼侍,浩浩荡荡的大队伍被引到二楼的豪华大包房,走到门口,虞斯言突然顿住,“你们先玩儿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吕越一把拽住虞斯言的胳膊,拉到走廊的一边,压低了声音说:“你他妈该不会想临阵脱逃吧,你知道老子为了弄这张钻石卡废了多少力气么”虞斯言瞄了一眼房门,“我先去吧台喝点,这么多人看着呢。”虞斯言不过才22岁,靠着一身霸气折服了这十来个血铮铮的汉子,要是一会儿隐疾当众发作,他还怎么树立威信,所以先把自个儿灌醉、以防万一,才是保险的。吕越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拍拍人肩膀,精致的下巴一扬,“去吧,别太久。”“你就真放心让他去打野食啊”海天一线俱乐部顶楼的办公室里,萧伟和项翔隔着一张台几坐着,颇有闲心的观赏卓别林的哑剧。“我有什么办法,你的人他又看不上。”项翔端起酒杯,呷了一口。“你哥俩都这么难伺候。”液体顺着喉管滚进胃里,火烧火辣,项翔磁性声音沾上些许嘶哑,沉甸甸的性感,“那孩子精着呢,用不着担心。”亲哥都不担心,他这干哥哥还急什么。萧伟瘪瘪嘴,把视线投向了壁上的黑白无声电影。虞斯言独自坐在吧台前,浓烈的琴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跟灌水似的,没一会儿就喝下大半瓶,脑子也开始晕眩。可就算是这样,他的灵敏度也没丝毫降低,斜对面飘来的视线被他生生截住。项绯远远的瞅着吧台前的男人,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正想深入探究,没想到男人叱咤的眼神瞬间和他对视上。项绯只听见心脏剧烈的碰撞,血液直冲大脑,我的屏保大帅哥虞斯言看着远处一米七左右的长卷发少女,虽然不是颜控,可他也不禁在那张粉黛未施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项绯的五官遗传母亲,很精致,再加上一张娃娃脸和并不明显的喉结,一旦穿上女装、戴上假发,清秀纯情的外貌瞬间艳压群芳。虞斯言眯了眯眼睛,这女人还不错。项绯正琢磨着怎么勾搭上这冷酷的男神,就见男神朝他勾了勾手指头。虞斯言看到女人脸上浮出红云,小步朝他走来,心里更加满意,他闯荡了这么些年,是不是处,还是看得出来的。“你你一个人”项绯说完就想扇自个儿一巴掌,这开场白太`他`妈跌份儿了虞斯言上下打量了项绯一遍,“成年了吗”项绯点点头。“第一次”点点头。“看上我了”项绯满眼金光的瞅着虞斯言,果然是男神啊,好霸气虞斯言心里有数了,“单身”项绯诚恳的狠狠点头,就等着你呢虞斯言果断的放下酒杯,扭头问调酒师:“哪儿有房间”项绯扯住虞斯言的胳膊,抿抿唇,“我定好房间的。”虞斯言二话不说,站起身,朝项绯一扬下巴,“走。”顶层办公室的房门敲响,萧伟盯着投影,目不转睛的点点头,门口站着的手下立马打开房门,来人走到萧伟身边,凑到萧伟耳边说了几句,递上一平板。萧伟轻笑,低头看着平板上的照片笑道:“小绯逮住猎物了,啧,眼光果然不错,这身材长相,不过就是野了点”项翔放下酒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外衣,迈开长腿,“照顾好他。”萧伟有点没反应过来,扭着身子冲项翔的背影吼道:“你这就走了好歹也看看你弟的初夜长啥样儿么”项翔没有片刻停留,径自消失在门口。“啧,项绯这孩子摊上你这亲哥真是命苦”虞斯言凌云壮志、大气磅礴的说上就上,可真进了房间,他心里又有点打鼓了。他还不够醉项绯也着急,他可是男人,男神一看就没沾过男人,要是被拒绝,他这辈子的成人之夜未免也太凄凉了“那个要不咱们一起喝点”项绯试探的提议道。这正中虞斯言的下怀,“好。”项绯走到房间的吧台前,瞅着一排排酒,心里盘算着,一定得灌醉了虞斯言盯着项绯的倩影,暗道:一定得拿烈酒啊俩人不谋而合,最终,项绯拿着一瓶龙舌兰坐回沙发前。虞斯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太好了项翔坐着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不知怎么,心里莫名的余悸,车子逐渐驶离俱乐部门口,他的不安也越来越大,逼得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虞斯言买这艳红的大皮卡果然是买对了,太`他`妈打眼了“停车”项翔沉声低喝。司机赶集刹住脚。项翔打下窗户,深邃的目光集中在那一抹红上。“眼光果然不错,这身材长相,不过就是野了点”萧伟的话在他大脑里回旋,一个不妙的猜测在脑子里炸开。项翔掏出电话,猛地打开门,飞速朝俱乐部疾走,心跳震得他耳边嗡嗡直响,“项绯在哪个房间”“萧然阁,出事儿了”“把那男人的照片发给我。”挂了电话,项翔一路快走,萧然阁比较偏,通往的回廊绕弯儿特多,他忍不住骂道:“搞尼玛这么多弯儿干什么”这话不知是骂这路还是骂自己。手机叮当一响,项翔拿起一看,瞬间双目赤红,毫不顾形象的飞奔而去。项绯拍了拍虞斯言的脸,见人眼皮子紧阖,呼吸发沉,终于长舒出一口气,还好作弊了,不然醉倒的绝对是自己他一把扯掉假发,费力的把虞斯言半拖半扛的弄上床,盯着虞斯言沉睡的俊脸欣赏了一会儿,项绯快速的脱掉衣服,把手伸向了虞斯言的外套。突然,房门猛地打开,撕裂了一室的旖旎。项绯惊得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发怒,耳边震耳欲聋的一声低吼,“出去”项翔看着床上的虞斯言,面目狰狞可怖,堪比怒神,眼眶欲裂。项绯从没见过项翔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愣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项翔腮帮子紧咬,几步跨到床前,不待项绯说什么,一个手刀直接劈晕过去。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项翔抓起被子裹住项绯,抱了出去。萧伟走到门口就见项翔抱着晕了的项绯走出来,顿时脸色一沉,“出了什么事儿”项翔挡住萧伟的视线,把手里的项绯塞到萧伟手里,“把他带到其他房间”萧伟赶紧接住项绯,再一抬头,面前的房门迅速被砸上。项翔脚下的步子发狠的蹂躏着羊毛地毯,生生擦出火苗星子。他脱掉西装外套,一把扯开领带,跨到床边,将床单猛地撩起,把虞斯言裹了个严严实实,用领带扎实的把人捆成一大粽子,只露出一个喘气儿的头来。虞斯言喝得太急,醉得很死,茧子一般的束缚感让他难shou的拧眉哼唧了几声。项翔没有因为虞斯言的拧眉而消去怒火,他卡住虞斯言的下颚,眸子里闪出暴虐,“你敢找女人”回答他的只有虞斯言哈出的阵阵酒气。项翔闻着浓浓的酒香,跟着醉了。他盯着虞斯言腥红的舌头,眼波荡漾,忽地猛俯下头,一口含住弹性的唇肉。项翔双手捧住虞斯言的头,来回揉搓着脸颊,不停地换着角度啃噬。十多分钟,直到醉倒的虞斯言开始难shou的挣扎,项翔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里的美食。他低下头,沉迷的揉摁着虞斯言胸前的刀疤,最后抬起头来,盯着虞斯言沉睡的脸,凶狠的占有欲没遮没拦的显露出来,“毒药”、040 印记。040印记。醇厚的酒气弥漫着整个房间,而虞斯言就是这醉人香气的源体,迷醉得项翔神魂颠倒,满腔怒火也渐渐消散。项翔双手撑在虞斯言的头两侧,目光如炬的灼烧着虞斯言的脸,他伸出手揉搓了几把沉睡中的脸颊,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神也越来越狠,最后,他恨不得将这人撕碎,吞食下肚。直到把虞斯言的脸都搓红了,他才停下动作。慢慢的抬起身,项翔的眼睛没一刻离开过虞斯言。项翔有些震惊,虞斯言带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不可预料。他以为当他触碰到虞斯言的时候,会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噬心的高温会将他从内到外都烤熟,翻腾的热血会像岩浆一样融化了他。可是奇妙的,真当靠近虞斯言了,他感觉这不是火,而是水,沙漠之水心脏就像干涸的土地得到一流清泉,滋润、平静,数月来躁动不安的血液一下子沉睡。虞斯言是他的毒药,项翔打一开始就知道。可他没想到,虞斯言也是他的解药,和他命理相缠。成也是他,败也是他。项翔终于明白,虞斯言这毒,他一旦沾上,此生难戒,只能越陷越深他站在床边,俯身用大拇指摩挲着虞斯言被他蹂躏得红肿的薄唇,爱恨交织地说:“是你逃不掉还是我逃不掉了”凝视片刻,项翔转手从地上捡起虞斯言的衣裤,弯下腰,解开床单,再一把捞起虞斯言,他有些不熟练的把外套替虞斯言套上,拉链一口气从始端拉到末端,一个卡齿都不剩下,把虞斯言的胸膛又封了个严严实实。拿着裤子,项翔眼波流转,他用带毛边儿的眼神儿刮了虞斯言好一阵,突然把人翻了个身,埋下首,照着平时都不触及的部位就是一口。是宣誓也是占有,更是打下独有的印记。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