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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在白炽的灯光下,项翔那泛红的眼中的嗜血的光芒,无所遁形,透着濒死般的渴望和决绝。他顿时心脏一缩,背脊僵硬,这样的项翔让他惧怕,如同落入猛兽嘴里的幼兽,无力回天的惧怕。虞斯言感觉自己也会被项翔无声无息地一口吞噬,然后不带一丝血腥的从人间蒸发。“虞斯言,你记住,你所有的东西都该是我的,包括痛苦”项翔的魔音震动着他的耳膜,他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让项翔如此震怒,腰眼就被牢牢地卡住,身体瞬间被贯穿撕裂,一刹那,生生被撕开的痛苦让他扬起脖颈,高声地痛哭闷吼。大脑停止了回忆,那些噩梦的片段被强烈的疼痛给震碎,除了眼前的项翔带给他的疼痛,他什么都不知道了“项翔你给我滚开,疼”虞斯言双目逼红,屏着呼吸怒骂道,紧握的铁拳狠狠地朝项翔的脸袭去。项翔侧头躲过,双手快速将虞斯言的两个手腕摁在床板上。大幅度地挣扎拉扯,让虞斯言更是疼得脖颈绷直,呼吸都停滞了,他疼得一抽一抽地说道:“项翔你等等疼”项翔完全没有因为虞斯言的痛呼和恳求而停止身体的剧烈摇动,反而动作更加地狠厉,象是要将虞斯言生吞活剥般。“虞斯言,疼吗”项翔厉声问道。虞斯言在痛苦地喘息中费力的点点头。项翔瞬间速度加快,肌肉鼓胀开,面目狰狞地俯瞰着虞斯言说:“那你就好好记着,除了我,没有谁能让你痛苦,也只有我,才会带给你刻骨铭心的痛你的回忆都该是我的,不管是快乐还是伤痛,都只能是我的,你如果记着别人,我就会这么惩罚你,你记清楚了”虞斯言急促的呼吸着,入侵进身体的火热在横冲直撞,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内脏在绞动。是陌生的恐惧,让他惊魂,却不惊心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他的呼吸也慢慢的顺畅起来,身体本能地寻找出了减轻痛苦的方式,紧绷的肌肉放松了,神经中枢释放出柔和的电流,他的意识有些浮浮沉沉。他顺应着身体的颠簸,发沉的瘫软在床板上,随着感觉,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吟哦,渐渐地,疼痛被席卷而来的快意所掩盖,酥软的电流震麻了他的心脏,他感觉被攥紧的心脏又开始如雷般炸开,滚烫的血液瞬间遍布每一寸微凉的皮肉。老旧的木板床吱呀直响,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味儿,大浪拍击礁岸的激流还在不停地荡漾。虞斯言微眯着眼,盯着上方的项翔,快乐地灭顶,让他不再觉得那双赤红的双眼是有多么的骇人,激流还在身体里翻涌,虞斯言突然剥离出一丝意识,静静的想:“他对项翔,到底是超过了喜欢了”“如果是爱,那他能如何来爱项翔呢”他看着上方明明说着狠话,做着狠事儿却面带疼惜、愁眉深锁的男人,突然勾唇一笑,轻声说道:“项翔,过来。”项翔看着虞斯言放柔的眼神儿,身形一顿,身体里顿时涌出别于激情的热度,温暖的他心里发涩。他俯下身,终于和虞斯言紧贴得密不透风。虞斯言够着脖子吻上项翔的唇,淡笑着威胁到:“放开我的手,不然明天揍死你。”“言言”项翔双手固定住虞斯言的头,疯狂地唇齿相交。虞斯言闭上眼,勾住项翔的脖子,一边儿使劲儿吞咽着,一边儿笑道:“叫老公”入秋的凉风吹不散这一室的火热,也抹不去两具男性躯体纠缠中心生的温暖。轻如羽翼的窗帘纱随风翻飞,透出屋内温情相缠的身体,翻出那让人脸红心跳又甜蜜腻人的哼叫。当那热得快要灼伤人的炽热涌进虞斯言身体的时候,天色已经泛白,依稀都能听见外头的车辆呼啸而过。虞斯言在用秒计算的极致快乐中僵硬了一下,就沉沉地睡了过去。项翔紧紧的环抱住虞斯言,慢慢的享受着这等待了半年多的幸福和满足。他轻啄着虞斯言汗湿的鬓角,定定的凝视着他熟睡过去的侧脸。他未曾预料到,虞斯言如此刚性的人会这么轻易的退步,他做好了各种准备来应对虞斯言的愤怒,可他忘了,虞斯言在他生命中,一直都是例外的,也一直都是他所不能完全掌控的。虞斯言用自己男人的尊严保全了他的尊严,这种收入羽下的纵容和庇护,是虞斯言对他的包容和付出。一个原本彪悍狠厉的纯爷们儿,能忍着疼、流着汗来接纳他,这种胸怀让项翔动容抱着虞斯言瞧了好一会儿,项翔慢慢地退出虞斯言的身体,将人竖抱起,带进了淋浴室里。虞斯言清清爽爽地睡了一上午,中午精神抖擞地醒来,可却无能为力的爬不下床,连上个厕所都要靠项翔扶着。忙活了大半月的虞老大终于躺在床上闲了一下午,悠闲地趴着一边啃西瓜一边抱着儿子们看球赛。没见到忙碌的虞斯言,吕越下班的时候好奇的逛进了虞斯言的休息室。虞斯言瞅着吕越最近那笑得想揍一拳的春光脸,这么久,终于有闲心问了一句:“最近冲喜了这么红润。”吕越傻呵呵的长笑一声,余音绕梁数十秒,“你今儿心情不错啊。和项翔和好啦”虞斯言别了吕越一眼,“我俩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和好的。”“切,前段时间明明闹得满公司飘黑云的,今儿看起来是晴空万里了,那我就大方地赏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和萧伟在一起啦”吕越说完,咧着嘴等了好一会儿,结果虞斯言居然连哼一声都没表示。他笑容一僵,尖声尖气地叫道:“虞斯言,老子跟你说话呢,你神游哪去了”虞斯言嫌恶的掏了掏震麻的耳朵,说:“听见了,不就是你和萧伟在一起了么。”吕越瞪着大眼,问道:“你都不为我高兴一下”虞斯言白了一眼,啃了一口西瓜,说:“有什么好高兴地,还不是你一头儿贱着。”吕越眯着眼仔细地瞧了虞斯言一会儿,突然凑到虞斯言面前,惊得虞斯言赶紧往后缩了缩脖子,“你干嘛,凑这么近。”吕越眯着眼,一副深沉的样子,说:“不对,相当的不对,咱俩现在明明就是在同一水平线了,可为啥我还是觉得你有种在高处蔑视我的感觉”虞斯言瘪瘪嘴,撩起眼皮瞪了吕越一眼,“能说人话不”吕越贱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和项翔昨儿晚上干了什么好事儿了”虞斯言知道今儿不说,吕越是不会放过他了,他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淡淡的说:“睡了。”吕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你俩不天天睡一块儿么。”虞斯言抠抠眉毛,一点儿不带拐弯儿的说:“操了一场,行了吧,赶紧麻溜的滚。”吕越震惊地瞪了虞斯言好一会儿,突然就蹲了下来,抱着腿,一头的阴暗,神神叨叨地念着:“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虞斯言无语地别开脸,实在不想搭理吕越。吕越蹲了一会儿,忽地猛然站起来,冲到休息室门口,指着虞斯言,大声喝道:“你等着,我一定超过你”虞斯言眼前一晃,吕越就没人影儿了,他听着纷乱的脚步声,冲着空荡荡的门低声骂道:“有病吧”第163章无所谓,怎么可能有所谓呢。要想治疗好虞斯言的恐惧,并非一日之功。为此,项翔天天夜间都在不懈努力着。对虞斯言进行精神转移治疗的第五天,虞斯言精神病都快被项翔折腾出来了他刚梦见自己进了一小黑屋,然后立马就看见赤条条的项翔朝他扑了过来,登时吓得睁开了眼,可一睁眼,刚还在梦里的项翔就真的朝他扑了过来。“我操,项翔,你他妈呢是想要了老子的命啊我他妈现在拉屎都没啥感觉了,你还来”项翔义不容辞的挺入虞斯言的身体,狞笑道:“我得把你治好啊,你什么时候晚上睡踏实了,不做梦了,我就什么时候停。”“嗯我今儿做梦是被你吓醒的你给老子出去”不知是不是项翔这一晚治疗得太到位,反正第二天晚上,虞斯言一夜无梦的睡到了大清早。虞斯言时隔二十来天,终于又开始使用正常的生物钟了,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可当他侧头对上项翔那双沉静的黑瞳时,他觉得不应该是劫后余生,应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言言,你昨儿晚上没做梦。”项翔喟叹了一句。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我怎么听着你这意思有点惋惜和遗憾啊”项翔恬着脸把额头抵在虞斯言的锁骨上,对着虞斯言胸膛上的刀疤喷洒着热气,“怎么可能,我高兴都来不及,而且,你要是再做梦,我都担心你会不会被我操成截瘫。”虞斯言腰部以下几乎都动弹不得了,可手上的劲儿还在呢,他一巴掌扇在项翔长出些青茬的头上,“会说人话么”项翔可劲儿用刮人的头顶在虞斯言下巴上刺着,“言言,你又打我,可疼了。”虞斯言挑了挑眉,哼笑一声,学着项翔的语气,不无嘲讽地说:“你的痛苦都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项翔喷笑了一声,趴在虞斯言的肩头上大笑起来,笑舒服了,他抬起头,轻啄了一口虞斯言的唇,“坏男人。”虞斯言摸着项翔刺手的胡桩子,勾着痞笑,轻声说:“你等着吧,我过段时间就能好好疼你了。”项翔玩味的瞅着虞斯言,很明显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气,咂摸了几下嘴,酝酿了一下,说:“知道我被王万才劫走那天去了哪儿吧。”“嗯哼。”项翔有点明白虞斯言要说什么了。“我去做了个心理咨询。”“我知道。”虞斯言用拇指揉着项翔的嘴角,问:“不好奇”项翔偏过头,一口含住虞斯言的大拇指,允吸着说:“你这不就给我说么,我干嘛好奇。”虞斯言对项翔这种吃定他的感觉有些不满,一用力就将大拇指插进了项翔的嘴里,使劲儿搅动了几下粗舌,然后拔了出来,将指头上的水渍擦到项翔的脸上,说:“我有心理障碍,对床事。”项翔也不在乎虞斯言怎么糟蹋他的脸,邪恶的笑着说道:“我可没看出来你有什么障碍。”虞斯言轻扇了项翔几下,说:“我是说我操不了你,”顿了一下,他补充道,“暂时。”项翔也不惊讶,一脸的恍然大悟,点着头说:“哦,你去那儿就是为了让人开导开导你,让你能成功能干掉我。”虞斯言眯了眯眼,“怎么,你不愿意”项翔睁着眼说瞎话,“没有啊,怎么可能,我无所谓的,你接着说。”虞斯言满意的摸了摸项翔的脸,继续说:“那边早就已经给我定好了治疗方案了,我这段时间不是状态不好么,现在既然好了,等过几天我就接着开始治疗,应该一个多月就能克服了。”项翔笑着对虞斯言说,“挺好的,有心理病在始终是不好,治好了对你身心健康有好处,要是你想我陪你一块儿去,我没问题的。”“那种地儿,你去干什么,我就是提前给你说说,早说晚说不都一样儿么。”项翔点点头,“还有什么事儿么没事儿我就起来做早饭了。”虞斯言想了想,说:“你给我点根儿烟。”项翔起床点了根儿烟,自己先拔了一口,再给了虞斯言,转身出了房间。一出门,项翔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黑曜石一般的瞳子闪出锋利的光,他一脸凝重,一边下楼一边掏出了手机。虞斯言趟床上抽着闲烟儿,探手拿过床头的电话,给吕越打了个电话去,“你上午的时候记得来公司一趟。”自大吕越发现虞斯言夜夜春宵以后,好几天都没来公司了。“我不去,你又得给我显摆。”虞斯言真是跟不上吕越那思想,“谁他妈给你显摆啊,这种事儿有什么好显摆的,一会儿就给我过来,有正事儿。”说完,虞斯言就挂了电话。吕越握着手机,不甘心的嘟起嘴。他扭头端详了会儿躺着他身边儿呼呼大睡的萧伟,眼珠子一转,就钻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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