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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么大一院子的官家子弟,好歹有人吱几声,暗示一下里面黑压压全是人啊。之前她趴在墙上听的时候闷得跟死水似的,怎么她一爬上墙头,皆齐刷刷的炸开了呢花楚正坐在地上伤心的看着沾染了脸上鲜血的手指悲戚,便见一墨袍男子翻出庙墙,朝她走来,焦急的唤道:“花楚伤到没”正是段沉幕。看他俯身想扶她起来,花楚赌气的拍开他的手,没有理他。段沉幕收回手,有些尴尬道:“可还在生那天的气”见她还是坐在地上不说话,段沉幕默立片刻,小心翼翼的半蹲于她身旁,取了一洁白的帕子递向她。花楚见他眸中有期许,也有掩不住的惆怅,不禁有些心软了。这时,忽听得墙头处传来说话声。“啧啧啧,我道是谁呢,能让子幕兄这般失魂落魄,果然非小公子莫属啊。”抬头看去,见是手执桃花扇的穆剑离正懒洋洋的躺在墙头看戏,嬉笑着对段沉幕道:“子幕兄,早跟你说女人是要哄的,让你跟我去花楼里多学着点,偏偏不听,这么几年非要死心眼的为小公子守身如玉,整日绷着张脸不说话,莫非就会傻呵呵的摸着颈上那个爱痕偷笑”闻言,段沉幕捏着帕子的手指有些僵硬,脸上突然飞起红晕,并迅速的蔓延至耳根。轻咳着示意某些人住嘴。然,若能识相的乖乖闭嘴,怕就不是穆剑离了。见她面露茫然,便更为得寸进尺的跳下墙头,装模作样的轻弹那身风骚桃花白衣上的灰尘,然后眼带暧昧的看向她。“怎么,小公子可是忘记了那爱痕不正是你儿时与子幕兄抱在一起调情时留下的多好看一牙印呐,有人可是爱不释手,爱不释手啊”闻言,花楚又窘又羞,心里五味陈杂,抓起地上一团泥土朝穆剑离掷了过去,好巧不巧砸在他裸露在外的胸口上,开成一朵灿烂的泥巴花。穆剑离跳着脚,拿着帕子颇为嫌弃的擦泥巴,不住口的念叨:“哎呀呀,小公子怎的这般狠心,好歹咱俩也是抱在一起调过情的啊,虽说没”段沉幕一记眼刀扫过去,他便乖乖将剩下的话憋了回去。花楚低着头,羞得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来。见状,段沉幕拉过她满是泥土的小手,为她擦去上面的泥巴,道:“剑离自三岁起就满口浑话,花楚莫要放在心上。”闻言,穆剑离捂了胸口满脸痛心,委屈道:“得得得,坏人都由我来做,不过,日后的喜酒,到时得赏我一大缸,还要诶,别走啊”任他喋喋不休的唠叨,段沉幕已俯身将花楚横抱而起,朝山下走去。花楚以为终于躲开那个风流郎了,却见他不甘心的跑到他们前方一棵树上,躺在上面大声调笑道:“子幕兄,你可抱紧了诶走得慢点嘛,不然,小公子怎么偷看我”花楚几乎要吐血了,恨恨的移开瞪在他身上的眼刀,缩在段沉幕怀里不敢抬头。待耳根终于清静,段沉幕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便清晰的传入花楚耳里,让她突然间心跳如鼓,浸在他身上好闻的龙诞香中有些失神。段沉幕俯首看她乖巧的缩在他怀里发呆,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白兔。这几日以来的郁结便慢慢消散,眉梢挂满笑意。到了山下的马车旁,段沉幕示意下人打开了车门,便将花楚抱入了车内。花楚这才反应过来,从他怀里挣脱,不自觉的缩在了车厢的角落里。段沉幕愣了片刻,尴尬的轻咳一声。“花楚是一个人跑来凤安山玩的罢”闻言,花楚警惕的盯了他看。见她如此,段沉幕也有些局促,忍不住往门边挪了挪,别过脸,道:“花楚衣服被树枝划破些许,所以,我便送你回去罢。”末了,生硬着语气道:“放心那个我不会强要了你。”“”话音落地,车内气氛便更为尴尬,花楚干笑几声,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作者有话要说:两天了,终于可以登上后台了ovo、脸毁了段沉幕吩咐车夫去往太尉府后,掩了车门,回头见花楚脸上被划伤的地方仍在渗血,像是印在脸上的一轮红月,惹人怜惜。于是,在马车内的暗格中翻找一番,却发现竟没有伤药,只好拿了干净的帕子,再三犹豫,挪到了她的身边。脸上的伤口不算长,也不算深,虽是还在流血,却并不怎么疼。所以刚才分神的时候,花楚竟是把这茬给忘了。见他要帮她擦血迹,花楚忙偏开头,道:“不不用了。”“你”段沉幕见她不愿,只好作罢,好看的长眉攒于眉心,失望道,“花楚比儿时要与我生疏许多。”“我不是”花楚不知该如何来说,嘟囔几声便沉默了,不再开口。无奈,段沉幕只好妥协道:“花楚,那天我是被你气昏了头,才冲动冒犯你的。这几日我认真想过了,我不勉强你。你也莫要躲着我,至少不要在我满怀欣喜的想着如何与你开始的时候,便将我拒之门外。”听他肯松口,花楚当即顺着杆子往上爬,清灵的眸子滴溜溜的打个滚,道:“那幕哥哥都听我的好不好”见她这副模样,段沉幕不由失笑,指尖轻捏在她未受伤的脸蛋儿上,道:“我还不知道你,都听你的,你一天就敢把这婚给退了。放心,除非你舍我爱上了他人,不然,这婚约你莫想退掉。”“那如果我喜欢上了别人,幕哥哥会如何”花楚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不知道,”段沉幕散了嘴角的笑意,挑起车窗上的幕帘望向外面,幽幽道,“从未想过。”待他回头时,见花楚手指绞在一起,似是有些不安。担心是刚才吓到她了,便笑着缓和了脸色,拉过她如葱根般细嫩的指尖包在了手里,摩挲着揉弄她的指节。安慰她道:“总归还是愿意花楚拉着我唤一声幕哥哥的罢。”花楚眸中闪过欣喜,俏皮的努努嘴,撒娇道:“说好的,到时我若唤你幕哥哥,你可要应声。”“嗯。”“幕哥哥。”“嗯”花楚像是找到了乐趣,不停变换着腔调来唤他:“幕哥哥,幕哥哥幕哥哥”段沉幕右手手臂支在车厢的窗格上,撑着额头看她,左手则依旧包了她的指尖在手心,见她调皮的做着各种鬼脸唤他,一时有些感慨。儿时喜欢拉着他的手,亲昵的唤他幕哥哥的人儿长大了,让他更加移不开眼。到了太尉府后,花楚下车前,段沉幕拉着她道:“花楚嘴巴馋却也挑剔,我府上新请了几位异域的厨子,做出的食菜别有风味。这几日都无甚事情,花楚无事可以去府上找我。”花楚没说话,面无表情的下了马车。段沉幕有些怔愣,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了脸色,郁闷之际,忽然觉着耳边热乎乎的。扭头看去,见她竟是下了马车后,绕到了车窗这边,踮脚挑开幕帘,指尖轻捏在他靠窗的耳垂上,嬉笑道:“好啊。”说完,冲他做个鬼脸,便跑开了。对于她这古灵精怪的模样,段沉幕自是欢喜得很,他性子沉闷,平日里都不怎么说话,儿时她便喜欢这样逗他开心。纠结许久的事情算是有了眉目,花楚心里高兴,几乎是连蹦带跳的回了府上,一进门便看见了边流溪。她不在的这几个时辰内,竟是回来了。花楚还未开口,边流溪便率先皱了眉,道:“公子这是又摔着了”看着身上脏兮兮的泥土,以及被划破的衣袍,花楚识趣的赶紧往自己别院走去。她这副模样若是让爹爹看到,少不得一番教训。边流溪则跟着她的身后,进了别院后,边流溪唤住急匆匆往屋内走的她,道:“流溪回来时带了礼物给公子。”一听有礼物可拿,花楚当即回头贼兮兮的盯了他看。见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绣着兰花的香囊,道:“见街上的姑娘都有佩戴,流溪便去庙里帮公子讨了一个。希望公子也能像寻常女儿家那样,得到上天的眷顾。”花楚抿唇笑开,从他手中接过香囊,淡淡的香味飘进鼻端,直接漫入心里,将心底的蜜坛打翻,甜到让人心醉。边流溪轻笑着托起她因害羞而低垂的头,指腹轻轻划过她脸上月牙形的伤口。本还不疼,被他这么一碰,却是一阵刺痛,花楚倒抽凉气,轻捶他的肩膀,埋怨道:“不许碰,疼”“那还不小心点”边流溪怜惜道,“女儿家,脸上留下疤痕可不好,公子记得上药。”“闭嘴。”一听可能会留疤,花楚有些急,训他道,“乌鸦嘴,呸呸呸。”说完,便赶紧跑去屋里上药。边流溪则垂眸摩挲着指尖上沾染的血迹,怜惜的叹气,然后慢慢踱出别院。一大早的,花楚房中便传出尖叫声,紧接着便见她用帕子挡了脸,推门而出,惊慌的向书房跑去。在书房内没有见到爹爹,便又急匆匆的往花园跑去,爹爹可能是在那里晨练。花园中,尹重刚刚练剑累了,坐在石凳上歇息,便见平时爱睡懒觉的丫头,红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向他跑来,衣衫都未穿戴整齐。觉出不对劲,尹重赶紧朝她走去,关心道:“丫头这是怎么了”“毁毁了”花楚扑进他怀里,忍不住抽噎起来,放下遮在脸上的帕子,伤心道,“爹爹,脸脸毁了”“怎么会成这样子”尹重看她脸蛋儿上竟是黑黑紫紫的烂了一大片,姑娘家的脸毁成这副惨样,也难怪向来倔强的她会惊慌的抹眼泪。见她伤心,尹重心疼得不得了,道,“丫头别怕,告诉爹爹发生什么了”“被树枝划伤的,本来很浅的伤口,抹过药后,就成这样了。”“药什么药”花楚抽抽噎噎的在袖兜里翻找一番,拿出一个药瓶道:“就是爹爹配的药膏啊,以前也用过的,明明该好很快的,不知怎么就这样了。”尹重接过药瓶,从里面挖出一团药膏,在手上抹匀,仔仔细细的闻过,皱眉道:“并没有什么问题,丫头可是抹药前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不不知道”花楚是越哭越惨,脑子里一片混乱,委委屈屈道,“难不成树枝上有毒”“有毒的树木,有倒是有,却罕见的很,且还能恰好与爹爹的药膏相冲,不太可能啊,丫头再好好想想。”听爹爹这么说,花楚是哭得更厉害了。她果真是倒霉催的,这样的事都能遇上,命好苦都怪边流溪那个乌鸦嘴想到这里,花楚抽噎着赌气道:“过几日就是生辰,我不及笄了,反正脸成这样也没没人要了。”“说什么傻话”尹重横眉一竖,急道,“谁敢嫌弃我家丫头,爹爹剁了他”“都剁掉了,那不还是没人要”花楚脸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脸上的伤口便完全裂开,黑紫色的血和着眼泪流的满脸,看在尹重眼里,要多心疼有多心疼,就像是有人生生从他心上挖了块儿肉。“不怕,丫头莫怕,”尹重不住口的安慰,道,“放心,即便是留下疤痕,爹爹也治得了,只是丫头要吃些苦头。”只要能治好,她就谢天谢地了,哪管什么苦头不苦头的。于是赶紧央了爹爹给她配药去。药房内,尹重挑了几种药物细细地研磨,小心的相互搭配于一起。花楚则乖乖的坐在旁边可怜兮兮的抽噎。突然,她脑袋闪过灵光,之前只担心脸上的伤,如今想来,若是生辰那日伤口没好,似乎可以拿来当做不行及笄礼的借口。而不及笄,那婚约的事一时半会儿就不用担心了。反正已经在这上面丢过脸了,一个仪式而已,大不了等尘埃落定后再行及笄礼。想到这儿,花楚心里又有几分窃喜。爹爹医术高超,说能治好,定是有把握,那便不用太过担心,且借机让她探探口风。“爹爹,用了这药,多久能好啊”“唉,最快怕是也要一个月。”尹重轻叹,安慰她道,“爹爹看过你的伤口了,并不算特别严重,只是生在脸上,便要另当别论。这药性子烈,可能会带来其他不好的反应,但定能将丫头的脸医得完好如初。”“哦,”花楚点点头,故作焦急道,“那要顶着这么一张脸行及笄礼吗多不吉利啊。”“你呀,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尹重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一旁的佩剑,失落道,“及笄礼的事先缓缓罢,莫要让你娘亲看见你这副模样,本就走得不安心”听爹爹提及娘亲,花楚赶紧闭嘴,怕说出什么话来,再次引得爹爹伤心。尹重也是止了话头不再言语,低头继续配药。作者有话要说:恶搞小剧场大家好,今天尾尾决定开一场研讨会,论“花楚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树木:“不是俺,俺几十年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至于什么珍惜物种,什么毒的,俺倒是想,这样俺的漂亮树枝就不会老是被砍去烧,砍去做床榻,砍去做木筷,砍去做精美家具,砍去做小船,砍去”尾尾:“好了,停停停,你个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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