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新的乐趣,一改刚才的恶像,大笑着在左盈的脸上乱摸。吓得左盈尖着嗓音大叫。门边有人道:“老三,你可悠着点儿,若是被主子知道,可有你受的”被称作老三的人听同伴提到主子,手下动作下意识僵住,但他心中想是积怨已深,大手狠狠的捏了把左盈的脸蛋儿,大声道:“你们不说,有谁知道只说不让伤人,摸几下怎么了老子困在这寨子里做了二十多年的土匪了,连个女人都没碰过”说道这里,老三嘿嘿奸笑道:“反正柳婆一直没回来,要不你们也过来,咱哥儿几个今日沾沾腥”闻言,门边几个人也忍不住动了歪心思,嬉笑着朝左盈他们围过来。“不要求你们”左盈只是嘴上的布条被拿开了而已,手脚仍被结结实实的捆着,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差点儿吓晕过去,情急之下,脸转向花楚所在的地方,脱口道,“找她你们找她去罢就是她爹爹带兵打你们土匪的”“嘿,有点儿意思,”老三拍着左盈脸蛋儿道,“急什么,我们哥儿六个还侍候不过你们俩美妞哪个也别想逃。”说着老三满脸猥琐的对其他几个人道:“这个泪包子就交给你们了,待老子去会会那个听话的小美人。”而当柳婆走的时候,花楚心里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才见左盈把矛头引向她,更是彻底寒了心。即便她与左盈之间有矛盾,但之前看到她有危险,仍是不顾前嫌的舍身救她,却是被反咬一口果真是好样的沉思间,那个老三已经走到了花楚跟前,饶有兴味的捏了花楚下巴细看,脸上横肉挤在一处,看在花楚眼里充满了狰狞猥亵。“我说呢,怎么不吭声,原来小嘴儿被堵上了。”老三一边解了堵在花楚嘴上的布条,一边拿指尖蹭在花楚的唇上揩油,道,“不知声音怎么样,叫几声让爷听听。”虽说之前有受到过孤立冷落,遇到过欺骗刺杀,但被恶人这般调戏还是头一次花楚咬紧了牙关,忍着吐他一脸的冲动,不动声色的挪动身子。刚才那个柳婆失手丢下的火把就在她的身旁,并没有人留心捡起来,而她的手被反绑着捆在身后,经过先前的努力,再稍微挪动点就可以接触到。花楚垂眸敛了厌恶,感觉到麻绳燃烧时的温度烙在手腕、手背上,生疼。面上那双肮脏的手沿着颈部向下游移,让她反胃想吐。快了就可以解脱出来了只顾着想那猥琐之事,火把已快熄灭,又被花楚故意拿身子遮挡了些许,所以老三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眼看双手就可以到达那最是柔软销魂的部位,不料,眼前突然火光闪现,紧接着他惨叫一声,捂着双眼跳开。趁着众人未反应过来之际,花楚连忙解开了脚上的束缚,借着屋内火光朝窗户那里逃去。可是,昨夜里腿脚受凉,她起身不过走了两三步便踉跄着摔倒在地。这时,被花楚拿火把烫伤了眼睛的老三已是彻底被激怒,叫嚷道:“弟兄们,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贱人”先前围在左盈周围的那几个壮汉,听到这边动静,都走了过来,扶了骂骂咧咧的老三朝花楚走过来。恶人淫笑着越走越近,双腿却疼痛到几近麻木,无法动弹。花楚眼露绝望,乌黑的头发凌乱的铺散在地上,颓然无力。摇曳的火光中,有人上前揪了花楚的衣领粗鲁的扯开,露出她洁白的里衣。哄笑声中,花楚突然抬头,冲朝她簇拥过来的几人嘲讽一笑。纤指轻挥,黑色的药粉飘向他们。药粉落在皮肤上,立刻引起一片红肿,奇痒难忍,用手挠的话,只是很轻的力度,却使红肿之处变得血肉模糊。土匪先前都没有提防,如今吃了亏,皆不敢再轻举妄动,生怕花楚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只恶声恶气的朝她逼问解药。危急时刻,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有人闯了进来。土匪心中惊异,皆回头去看。见是一身着蓝衣的男子。看出不是自己人,他们忙抽刀攻了上去。对付花楚她们时,知道她们逃不开,上头又有着不许伤人的命令,故没有动用多少武力。但眼前之人人未近身,杀气便已逼了过来,容不得丝毫大意。然,尽管他们拼尽了全力,还是很快败下阵来。边流溪手起刀落,在他们还未来得及发出最后的惨叫声时永远的结束了他们的声音。土匪的尸体砸落在地上发出闷响,鲜红的血飞溅在边流溪的脸上,他的眉目间却是毫无波澜,像是一汪静止的死水。也或者说,他本就是见惯生死的修罗,只是在某人面前才收敛了满身的煞气,表露出浓厚的温柔宠溺。当最后一个土匪也倒下,边流溪目光掠过他们身上红肿之处,眼内终于起了涟漪。窗户开着,地上并没有他要找的人儿。快步朝窗口走去,这时,同被溅了一身血的左盈颤声道:“救命求你救救我”边流溪回过头来,却是拿剑指向了她。锋利的剑刃闪着寒光朝她飞来,左盈吓得完全呆住,本以为必死无疑,在感觉利剑就要插入心口处时,眼前有人影飘过,将剑踢向别处。看着重又返回窗口处,转眼消失的某人,左盈不知该庆幸捡了一条命,还是该悲哀没有人救她。终是受不住各种刺激,晕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解毒啊天空渐渐泛出鱼肚白,花楚跌跌撞撞的行走在山道上,脚不慎踩上零碎的石子,踉跄着摔倒在地。走不动了,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才趁着有人闯入的机会,她拼了命的跳窗逃了出来。可是,荒芜的山野,她不知道该往哪里逃。远处似是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乱糟糟的,莫非是爹爹他们找来了想到爹爹,花楚心中闪过希望,用手撑地,试图站起来。然而,给那些土匪下毒的时候,她也有沾染到,双手早已是红肿不堪,如今稍微施力,便迸裂出伤口。挣扎间,一抹蓝色的衣角逐渐飘入她的视线。花楚止了动作,将头埋向地面一动不动。边流溪走上前来,半跪着蹲在她的身边,手试探着轻抚上她凌乱的头发。“滚开”花楚像只受伤的小兽,哑声道,“不许碰我”知她心中有气,一时半会儿平不下去,但她手上的毒不等人,再拖延会儿,不止手会废掉,性命都会不保。遂开口劝说。“公子走丢了,可是把将军吓得不轻,寻着线索,连夜带兵打了进来。”果然,提及将军,花楚有了反应,慢慢蜷缩成了一团。“流溪奉了将军的命,要把公子安然无恙的带回去。如今将军在带兵攻打山寨,所以”看花楚还是不妥协,边流溪改口道,“那流溪带公子前去见将军。”“不要,”如今这副狼狈的模样,她不想让爹爹看到。花楚终于松口,转头看向他,低声道,“带我回去。”“好。”边流溪将她从地上横抱而起,朝前面走去。远处传来的声音让花楚放心不下,忧虑道:“爹爹他,还好吗”“公子放心,这次攻打南峰寨虽说突然了点,但并不是毫无准备的,之前就已经派密探摸清了山寨的布局,弄清楚这个,拿下南峰寨就容易多了。不然,流溪也不会这么顺利把公子救出来。”“嗯。”花楚看向脚下的路,对某人贴上来的笑脸视若无睹。而边流溪感觉到怀中人儿慢慢僵硬的身体,拧眉向四周看去,并加快了脚步。没过多久,边流溪带着花楚来到了一栋竹楼里。推门而入,屋内布置很简单,书桌、床榻皆是用绿竹制成,雅致舒心。边流溪将花楚安放在竹榻上,转身从屋内的竹箱中抱了一床厚厚的棉被铺在了她的身下。南方的冬季有些潮湿,身下的被褥却干净温暖,有着阳光的味道。不等花楚把疑问说出口,边流溪便主动解释道:“这里距南峰寨不远,之前流溪奉命查探消息时发现了这座竹楼,曾在这里小住过几日。如今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军营,而公子身上的毒不能再等了,所以先在这里解了毒,再做其他打算。”手心处渗出的血丝已变成黑色,手臂也僵硬麻木如笔直的竹竿,花楚脑中一阵晕眩,便没有多说什么,确切的说,她如今可以算是半个活死人了,除了脑子还属于自己,其他的都无能为力,任人宰割。“公子,多有冒犯了。”边流溪指尖摩挲过花楚被人扯开的衣领,垂眸掩去寒光,着手褪下了她外面的衣衫。刚才被那几个土匪欺负的阴影还未散去,花楚被边流溪这举动吓得不轻,冷声道:“你做什么”“公子这毒已蔓延至全身,需以银针刺穴方可把毒逼出,所以还请公子以性命为重。”“”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花楚看他手下动作不停,急道:“你以为喊几声公子,就能忽略我女儿身的事实,就能随便看了”她急的脸都红了,边流溪这个不识相的,此时竟生出逗她的心思,浅笑道:“公子说笑,既是逼毒疗伤,怎可随意看。流溪须得仔仔细细的找准了穴位,才可下针。”“”花楚气得牙痒痒,再怎么宰割,也该有个度罢。眼看自己的里衣就要离她而去,花楚委屈道:“边流溪你你就不觉尴尬吗你不会是女子身体看多了,才做到这般脸不红心不跳的罢”“楚儿莫要冤枉流溪,流溪不过先前在医书上见过几次罢了。”看她实在窘得厉害,便拿过她衣衫上的长腰带,认真道,“既然楚儿怕羞,那还是不看了。”听他话音,花楚以为他回心转意,要蒙上眼睛给她逼毒。然,还未等她松口气,一个长长的布条蒙在了她的眼睛上花楚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屈得很她还在跟这厮闹脾气她还没原谅他当初给她下毒的事她还“楚儿莫怕,”脑子腾腾冒火时,有温软的声音在她耳旁道,“待解了毒,有了力气,再与流溪算账也不迟。”“”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花楚咬牙切齿道:“不行至少得先让我骂几句你把耳朵凑过来莫要听不清楚”“好。”边流溪失笑,听话的俯身倾耳去听。感觉到他凑过来了,花楚因为看不见,便吐舌试探性的寻他位置,待舔到那凉软的耳垂时,深吸口气,狠狠的咬了下去。“真疼。”边流溪嘴上喊疼,面上却是带着笑,趁着身下人儿全力咬他时,挑开了她仅剩的里衣。然后一手撑着身体不至于压到她,一手拿了银针刺向她手臂上的穴位。之前手臂都麻木的没什么感觉了,如今随着毒血从手心伤口处的流出,刺痛便传入脑穴。花楚此时恨不得昏过去,也顾不上咬边流溪了,只一个劲儿的后悔。早知会有人来救她,当时就不用这鱼死网破的阴狠毒药了。看她抿唇绷紧了下巴不吭声,忍得很是辛苦。边流溪一边游走在各个穴位上帮她逼毒,一边挑开了话头,想转开她的注意力。“以后切莫任性乱跑了,便可少受些苦。”“是吗”花楚嘲讽道,“乖乖待在府里,不还是让身边的人给下了毒”“哦”边流溪语气轻缓,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好奇道,“那公子打算如何处置这下毒之人”“不要了,我不要他了”闻言,边流溪俯身轻吻在她的额头上,煞有其事道:“这般烫,应是发烧了罢,竟说起了胡话。”“”丫的真当她说着玩的花楚对他这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很是恼火,遂不再理他。边流溪也陷入了深思。静默中,花楚终于熬得脱离了某人魔爪,赶紧拉扯过棉被捂在了身上。她一黄花大闺女,全身上下的穴位被人给折腾了个遍,命是保住了,说出去却别想见人了,太羞人。见她如此,边流溪识趣的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听得声音,花楚起身费力的把衣服穿好,想要动身回军营去。可她腿病复发,疼得走不了路,要想回去的话懒懒的躺回榻上,心里纠结个不停。爹爹对边流溪的态度实在是让她捉摸不透。先前感觉爹爹对他很是重用,好多事情都交由他来处理,但是又一直怀疑他,世奴锁、下毒什么的,处处提防着他。这般境况,她该如何是好呢胡思乱想中,眼皮越来越沉重,又是受凉又是中毒的,折腾了一夜多,花楚早就累了,如今安定下来,很快便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花楚见边流溪正坐在榻旁的矮凳上看她,遂白他一眼,没好气道:“什么时辰了,怎么不叫醒我”“公子若是累的话,就多休息会儿。”“不了,还是早些回军营罢,免得爹爹担心。”花楚说着想从榻上爬起来,却感觉浑身酸软,无意中看到窗外天色,吃惊道,“已经天黑了”“公子莫急,流溪已经给将军带去消息了。”边流溪拿过桌上的热茶递向花楚道,“这几日将军会忙于战事,精力分散不得,军营中也会相对混乱,此处幽静,公子这身子还需将养才可痊愈,所以安心待在此处便好。”“爹爹他知道我在此处吗”“公子的事,流溪怎敢善做主张白日里已向将军请示过了。”